之後,唐舞麟等人被特意隱藏了身份,然後送往了最近的城市……
由於身上東西除鬥鎧外,都被雲冥沒收,樂正宇也並未被送入醫院……
只見躺在牀上的樂正宇,猛地睜開了眸子,驚呼道“咳咳……小言!”
一直坐在他旁邊靜靜守護着的許小言見狀,面色欣喜的出聲道“我在!”
見到後者完好無損的模樣,樂正宇這才鬆了口氣,“小言,還好你沒事!”
若非他當時施展了神聖天使家族的特殊魂技,否則,就再也見不到心愛的人兒了!
許小言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傻瓜,你都爲了我耗費了十年的壽命,我又怎麼會有事呢!”
樂正宇抿了抿薄脣,“你都知道了啊……”
若是許小言不追問,他都不會主動使用“犧牲”的代價!
許小言主動伸出手握緊了前者的手掌,“以後,不許再使用這個魂技了,哪怕目標是我!”
樂正宇卻是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滿眼認真的開口道“不……如果小言你再次陷入危機,我仍然會毫不猶豫的使用,神聖天使家族的人若是連心愛之人都無法守護,根本算不了男人!”
兩人的目光交匯,臉頰就這麼緩慢的湊在了一起,正當他們即將親吻在一起時……
早就到達了門口,看不下去的唐舞麟,敲了敲門提醒道“那個,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不過還是有必要說一下,目前已經過去了兩天,我們需要抓緊時間找到黃金之路!”
被迫打斷的許小言和樂正宇,滿臉通紅的挪來了頭……
尤其是後者,心裡別提多鬱悶了!
許小言好不容易和自己親近一次,還被這些傢伙給攪黃了!
旁邊的謝懈陰陽怪氣道“舞麟,你這麼做不太好吧,他們都好貼在一起了!”
唐舞麟聳了聳肩膀,“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葉星瀾則是輕笑道“剛醒來就這麼膩歪!舞麟要是不打斷他們,指不定會做什麼呢!”
旁邊的徐笠智疑惑道“星瀾姐,你說的做什麼是什麼意思?接吻麼?”
葉星瀾一下子噎住了,咳嗽道“笠智,你還不需要知道這些!”
雖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但出於對前者的信任,徐笠智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哦!”
舞絲朵淡淡道“看來小言是真的喜歡上了樂正宇吧,感覺她似乎是被這次的事情感動了!”
原恩夜輝附和道“嗯,願意爲另一半犧牲的伴侶,可並不多!”
謝懈的眸子一亮,拍着胸口道“夜輝,如果你要死……不對,陷入了危機,我也會不顧一切救你的!”
原恩夜輝白了他一眼,“滾……你不拖累我就算好的了!”
雖然這麼說,但心中對於謝懈的話還是感到幾分暖意……
唐舞麟再次出聲打斷了衆人的議論,將目光凝視着樂正宇,“好了,玩笑開的差不多了,樂正宇,你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樂正宇活動了一下身體,自信道“已經度過了使用犧牲後的虛弱期,沒什麼大問題!”
唐舞麟的眸子一凝,“那好,我們明天早上,就乘坐魂導汽車前往黃金之路的地點!”
……
史萊克學院!
雲冥擡眸望着上空,感慨道“距離那些小傢伙們離開學院已經有幾天了,不知道情況怎麼樣!”
說實話,就連他這位閣主回想起那個地方,都沒有什麼美好的回憶!
旁邊的蔡月兒見狀,微笑道“那些孩子們的天賦不俗,雖不一定能完成兩年的兵役,但只是一年的話,應該能夠撐下來!”
緊接着,又好奇的詢問道“話說……閣主,你已經決定了新一任史萊克七怪的人選了麼?”
能夠參加這個兵役的學員,都是海神閣長老認爲有資格成爲“史萊克七怪”的!
雲冥感慨道“並沒有,具體還要看他們各自的表現!”
蔡月兒抿了抿薄脣,“也對,史萊克七怪從來都是選出最優秀的七個人,以這個兵役的最好成績來決定最好不過!”
就在二人交談之際,濁世找到了他們……
只見其面色凝重的開口道“閣主,蔡老,你們在這啊!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們!”
雲冥疑惑道“什麼事?”
蔡月兒也是投去了不解的目光……
濁世也沒有賣關子,當即述說道“就在前日,有一輛魂導列車遭受到了聖靈教的襲擊,死傷了數百位乘客!”
蔡月兒的眉頭微皺“聖靈教?他們不是已經離開斗羅大陸,前往星羅大陸了麼?”
濁世沉聲道“嗯,我一開始也是這樣以爲的,直到發生了這件事,才斷定斗羅大陸仍然有不少邪魂師殘留!”
這些邪魂師敢這麼囂張,只怕是聖靈教捲土重來的預兆!
雲冥則是看出了隱情,眯起眸子道“濁世長老,如果只是這件事,應該不至於讓你的神色這麼難看吧?”
濁世攥緊了拳頭,“沒錯,真正讓我擔憂的,是這輛魂導列車的乘客!”
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那羣孩子們也在這輛魂導列車上,是否受到了邪魂師的襲擊,暫時還不清楚!”
戰神殿的人對外並沒有宣佈具體情況,所以他也沒辦法得到準確的答案!
蔡月兒聞言,毫不猶豫的拿出了聯絡器,提議道“我這就聯絡那羣孩子們!若是他們出了什麼事,對我們史萊克學院來說,將會是沉重的打擊!!”
她,不想曾經的那種事情重蹈覆轍!!
然而,卻被雲冥伸手製止了,搖頭道“蔡長老,別忘了前往那個地方的規矩!”
無論服役人員在途中發生了什麼,他們都不得擅自進行干涉!
否則,將取消資格!!
聽到這句話,蔡月兒猶豫了一下,“可是……”
雲冥否決道“沒什麼可是的,他們是我們史萊克學院最出色的學員,肯定不會有事的!”
沒有人比他更擔心唐舞麟等人的安危,但是,身爲閣主,他也不能違背規矩!
蔡月兒咬了咬牙,還是收起了聯絡器,嘆氣道“看來,也只能寄希望於他們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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