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學中醫的苗子太少了,榮桓是個惜才之人。
就是不知她的醫術如何!
“行了,你趕緊的將人送到一個安靜的地方。”
榮桓發話,薄倦庭猶豫了一番後,這便安排沈嘉月來到了薄倦庭的另一個別院中,葵園。
走進去時,榮桓打量了一圈周圍,這裡栽滿了向日葵,倒是符合葵園的名字。
“兩位請先離開。”
榮桓治病一向是不允許外人在一旁的,言爲止什麼也沒說便出去了,後面的薄倦庭回頭看了一眼沈嘉月後,他的態度是恭敬的。
臨出門前,合上房門。
在他們離開後,榮桓的注意力落在沈嘉月的臉上,他微微的皺起眉頭。
他長得很像一個熟悉的人,大概是時間久了,一時想不起是誰。
小姑娘年紀輕輕的,能招惹到兩個有權有勢的男人,不簡單啊。
外面的薄倦庭和言爲止,一個站一個坐。
他們同樣的緊張,眯起的沒有開口說話。
大約半小時後。
榮桓從裡面出來。
“榮大夫,阿月怎麼樣?”
薄倦庭急切問道。
“我出馬,你們放心,她很好,再施針三天,足以醒來。”
“三天?這麼久?”
言爲止道。
榮桓挑眉:“少主,沈小姐的情況並不輕鬆,三天已是保守時間,至於能不能醒來,也和本人的意志力有關,我們姑且等着。”
在榮桓的解釋下,薄倦庭和言爲止默契的閉上嘴巴,只不過薄倦庭則是進去看望沈嘉月。
外面的言爲止眼巴巴的盯着房門,榮桓嬉笑道:“少主,還看呢。”
“少說兩句!”
言爲止按着輪椅上的按鈕,輪椅緩緩前行。
後面的榮桓緊跟其上,話裡有點東西:“少主,既然喜歡,搶過來就,咱們金島的少主不需要任何的委屈。”
停下來的言爲止靜靜的瞅了一眼榮桓,眼神是榮桓能懂的。
“我說的也沒錯吧,少主……你不需要委屈,咱們金島的少主是最尊貴的,區區一個小女子,搶來便是。”
在他的眼裡,彷彿搶人是很容易的事情。
言爲止微微的嘆氣,語氣中有一些無奈,道:“榮叔,這件事情不準和任何人提起,我對她……沒有其他的感情,她幫過我……現在只是在感恩。”
一句榮叔,榮桓徹底沒了脾氣。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三天的時間,很快,也很慢,眨眼間,第三天的時間到了。
牀上的沈嘉月緩緩的睜開眼睛,好像睡了很久,好像做了很久的夢。
她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一切是陌生的環境。
沈嘉月的身子微微一動,手忽然間被人牢牢抓住,聲音透着驚喜:“阿月……阿月……阿月你終於醒了,阿月……”
薄倦庭貪戀的抱緊沈嘉月,不留絲毫縫隙。
失而復得的驚喜感,充斥着內心的情感。
“阿庭……我……我沒事了,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阿月,阿月……”
薄倦庭受到不小的驚嚇。
生怕再一次的失去沈嘉月,靠在他懷裡的沈嘉月眼神茫然,在她夢裡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