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溢擇跟女鬼同時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我不明白他們是在幹嘛,但是我知道馬溢擇這是穩住了那女鬼啊,我連忙跑到一旁昏死過去的穆德龍身旁。
穆德龍此時緊閉着雙眼,看上去應該是十分的難受,我本來想着把他拉進法陣,但是我居然怎麼也拖不動他。
我突然想起馬溢擇好像說給他下了千斤閘,千斤閘這法門邪門的很啊,被施法者就如被定住一般,外人也挪不動他分毫,但是要知道一個常識啊,解咒的法咒永遠比下咒的法咒簡單,我雖然沒到能學下咒的那個程度,但是我是學過解咒的。
我憑着記憶掐了個指決,然後默唸道:“解千斤拖山榨吾奉老君急急如律令,若還不起,金勾釣起,銀勾釣起,若還不起,九牛扛起,陰九牛,陽九牛,叫你前去釣山頭,別叫你三朝一夕,吾師叫你當時就起。急急如律令。”
我念完法咒指決朝着穆德龍身上的那張符紙一點,那符紙被我一指就自己脫落到了地上,我站起身托起穆德龍就往法陣裡拽啊,但是哥們實在是太瘦了,穆德龍人高馬大的哥們託的屬實費勁,當把穆德龍拖進符陣時哥們差點一屁股坐地上。
就在我剛把穆德龍拖進符陣的那一刻那種熟悉的陰氣又迸發了出來,與此同時馬溢擇跟那女鬼就動了,女鬼依舊是冷冷的看着馬溢擇,馬溢擇卻是皺着眉低頭不語。
“怎麼樣?小道士啊,這事你還打算管麼?都說欠債應還,欠命應償,你現在是在阻止我,你覺得應該嗎?”
女鬼陰惻惻的說着,馬溢擇低着頭沉思不語,我沒明白到底發什麼了什麼,剛想提問,馬溢擇就猛的朝着女鬼甩出一道黃符,於此同時手中一把金色的金錢劍就朝着女鬼刺去。
女鬼沒想到馬溢擇能突然出招,措不及防之下有點亂了手腳,措不及防之下被馬溢擇的金錢劍就颳了一下,這金錢劍可比銅錢劍威力大的多,銅錢劍刺中女鬼只是給她造成了一點點的小傷而已,而這金錢劍一出手,雖然只是颳了一下,但是就這一下就把女鬼打出數十米遠,你沒聽錯啊,是數十米遠。
就在女鬼被打出數十米遠之際,馬溢擇掐了個指決符陣就開始跟着他飄、
“宇總!快背上穆德龍!跟我走!”
馬溢擇喊了一聲就帶着我往後退,那女鬼緩過神後惡狠狠的朝着我們撲來,但是馬溢擇這符紙也不是蓋的,任你怨氣再大也撲不破這符陣的屏障。
女鬼見撲不破我們的符陣居然就懸浮在了空中,死死的盯着我們,我以爲她是放棄了唄,我心裡剛有一點放鬆,突然就有一雙手狠狠的掐住了我的脖子,力量極其的大。
馬溢擇在前面引導着法陣一開始也沒看到這一幕,當他看到時哥們已經被那雙手掐的臉色鐵青了,馬溢擇一個健步衝過來用金錢劍朝着我身後一挑,我就感覺脖子上窒息的力量沒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就看到穆德龍瘋了一樣的掙扎着,馬溢擇用那把金錢劍死死的壓制着他,按常理說這一把金錢劍怎麼能壓得住一個成年人呢,但是眼前這情況就是金錢劍毫不費力的把瘋狂的穆德龍壓在了地上。
“他讓那隻女鬼控制了!宇總快用童子尿潑他!”
馬溢擇一邊壓制着他一邊對我喊着,我聽他說要用童子尿哥們就氣不打一處來啊,哥們我好歹也是大好青年一個,二十多歲的人了,怎麼可能還是處男啊?瞧不起誰那!
馬溢擇見我沒動也猜到了這一點,於是又喊道:“沒有童子尿舌尖血也行!”
我見穆德龍已經近乎於瘋狂了,馬溢擇已經快壓制不住他了,狠了狠心就咬破了舌尖,是真TM的疼啊,我朝着地上瘋狂掙扎的穆德龍的印堂就吐了一口,這一口舌尖血不偏不倚的就吐在了穆德龍的印堂上,穆德龍掙扎的動作一頓,然後就趴在了地上不動了。
我剛舒了一口氣,就覺得背後一疼,然後我就翻了個一百八十度摔飛了出去,還好是摔進了一堆雪坑裡,沒什麼大礙,我支撐起身體就看到不知什麼時候那五張符紙已經被女鬼打掉了,應該是剛纔突然的情況把馬溢擇弄的沒專注控制符陣,導致了符陣虛弱被女鬼給破了。
馬溢擇猝不及防之下也被女鬼打出老遠,女鬼把我倆打飛以後緩緩的就蹲下身去抱地上的穆德龍,我心知要壞事啊,這女鬼要是把穆德龍抱走了,我跟馬溢擇再想把他搶回來就難了,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鬼娘們把穆德龍抱走的。
“一敕不降,道滅於無,二敕不降,道絕於仙,三敕不降,斬首獻天,雷公號令,速降吾壇,急急如律令!”
馬溢擇見狀掐訣唸咒就甩出一張符紙,與此同時是天空突然陰雲密佈,隱約還有閃電出現,要知道現在可是冬天,你見過冬天打雷的麼?答案是否定的,可此時天空分明就有雷聲陣陣的席捲而來。
女鬼彎腰去抱穆德龍的手一下就停住了,然後滿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馬溢擇。
“你居然會雷法!”
馬溢擇吊兒郎當的點燃一根菸,然後一挑眉:“我有說過我不會麼?雷法可是對鬼傷害很大的,你要麼放我們走,要麼就等着被雷劈吧。”
女鬼低頭想了想,然後惡狠狠的看了看我跟馬溢擇後有些不甘心的慢慢就遁入了黑暗消失了,很快的那股陰氣也消失不見,與此同時天空也露出了月亮。
“小哥,那女鬼應該是走了吧?”
我跑到馬溢擇身旁問道,藉着月光我看清馬溢擇的臉,此時他的臉比往常要白的多,聽我問他馬溢擇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嘴裡的香菸被他狠狠的吸了一大截。
“靠!幻雷法咒真是對元氣太消耗了,女鬼要是再不走我也演不下去了!”
馬溢擇一邊罵着一邊又拿出一根菸點燃吸着,我這才明白,原來馬溢擇剛剛是在裝腔作勢啊,要知道引動天雷可不是誰說引動就引動的,小說裡那些動不動就弄道天雷劈人那純屬是扯淡啊,動不動就弄個天雷玩,你以爲天雷是你家自來水啊?相傳只有大羅金仙能召喚天雷。
馬溢擇剛剛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咒做出了引動天雷的效果,但是這法咒覺得是極其的消耗元氣的,此時馬溢擇本就煞白的臉此時更白了。
“小哥你沒事吧?要不要緊啊。”
我關心的問馬溢擇的情況,馬溢擇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我放下心轉頭去看一旁的穆德龍,他此時還是昏迷着,我跟馬溢擇這一晚上都累屁了,但是知道現在還不是歇着的時候,於是我跟馬溢擇同時夾起穆德龍朝着山下走去。
女鬼可能真被馬溢擇的氣勢嚇到了,我們回到村子這一路上都沒有什麼幺蛾子,到了山下的村口就看到兩輛科邁羅都開着燈,我們剛進入燈光里科邁羅上就拋下了三個人,是白鶴她們。
白鶴匆匆忙忙的跑過來就對我們道:“太好了,你們可算回來了!出事了!”
我聽到白鶴的話都崩潰了:“納尼?不是吧!又出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