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桌子旁,我們四個圍在桌子旁往盒子裡打量。
盒子裡靜靜的放着一雙紅色的繡鞋,上面隱約有着金死線繡的鳳凰,我剛想伸手去拿起一隻看看,馬溢擇就打了我的手一下,然後他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一張符紙,緩緩的就拍在了那一隻繡鞋之上。
馬溢擇收回手看了看,緊接着回頭對我跟白鶴道:“這上面沒有什麼鬼氣,看樣子咱們今天得去那個古樓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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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德龍頓了頓:“那個,這位小哥啊,現在如果就去的話,到那裡天都黑了啊,要不咱明天?”
馬溢擇叼着煙冷嘲熱諷的說:“如果真想看出有啥東西,那就得現在就出發,晚上到了才能看出有什麼怪東西,白天去看個鳥啊?”
穆德龍聽馬溢擇這麼說,咬了咬牙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他連忙的站起身出門安排去了,我們三個坐在包間裡一起打量着那雙詭異的繡花鞋。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小哥,穆德龍剛纔說他對那個小院還有這雙鞋的香氣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是不是意味着什麼啊?”
馬溢擇叼着煙若有所思的盯着那雙鞋,見我問他他搖了搖頭道:“不好說啊,這鞋子上可是半點鬼氣都不曾見到,我現在就是很奇怪那隻鬼到底是怎麼跟着穆德龍回的家裡,要知道凡是鬼待過的地方,多多少少都會有一絲的鬼氣殘留,剛剛我用的那張叫尋陰符,遇到絲毫的鬼氣都會自燃,你們剛也看見了,剛纔壓根就沒有什麼反應,也就意味着這鞋子上可是半點鬼氣都沒有的。”
白鶴突然道:“難道說這鬼不是那古樓裡的?所以這雙繡鞋要跟就沒問題?”
“未必,這穆德龍可能還有一些別的事瞞着咱們,我也懶得問,到了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如果他死活不說,那最後吃虧的也是他,那就跟咱們沒關係了,哦!對了宇總,你通知一下關關,讓他準備一下,咱們去古樓找線索的時候拍攝一下,也能放到節目裡啊。”
我經過馬溢擇的提醒纔想起這事,對啊,哥們的節目還得拍呢,我居然還沒馬溢擇想的周到,我有點慚愧的撓了撓頭,然後就拿出手機給關宇打了個電話。
隨後穆德龍帶着我們出了咖啡廳,我們到了咖啡廳門口發現門口居然停着兩輛科邁羅,我一看都驚呆了,這就相當於門口停着一二百萬啊,沒想到這穆德龍還是挺奢侈的,我們四個分別坐上了兩輛車,我讓穆德龍先去到了馬溢擇工作的殯儀館接上了關宇,然後才趕往了那個村莊。
車子行駛了不知多久,太陽已經下山了,汽車才緩緩的行駛進了一個看上去特別窮苦的山村,車子進了山村並沒停下,而是朝着村子的緊北方行駛着,出了村子才緩緩的停了下來。
我下了車左右環顧,還別說啊,這農村的風景跟空氣還是比城市裡的車鳴煙味好的不止十倍,我深深的吸了口氣感覺舒服的不得了,穆德龍從前面那輛車的駕駛位上下來,然後讓後面那輛車的司機在這裡等着,然後遞給馬溢擇一個強光手電筒。
馬溢擇擺弄了一下,一切準備完畢後穆德龍便拿着另一個強光手電帶着我們往山上走去。
此時天已經黑了,原本就不太好走的山路在黑夜裡更加的難走,因爲前兩天下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雪,導致路面非常的滑,我們時不時就會有人摔一下。
走了大約十幾分鍾,終於來到那間傳說中的二層小樓,跟穆德龍說的一樣,這小樓此時真的是破舊的不得了,看上去可能隨時會倒塌的樣子。
到了門口穆德龍卻說什麼也不願意往裡走了。
“三位三位,你們都是有能耐的人啊,你們就去看看吧,我就不.....不進去了啊,我給你們放.....放風啊。”
誰都能聽得出穆德龍這是害怕了,但是我們三個也沒好意思揭穿他,馬溢擇只是給了他一張護身符後就帶着我跟白鶴緩緩的踏進了院子,因爲只有一個強光手電的願意,我們三個只能緊靠着,生怕什麼地方突然躥出來了鬼東西。
我們先是在院子裡轉了轉,這院子看上去比劉家大院的宅子都老,破碎的瓦片瓷片滿地都是,但是卻沒什麼可疑的地方,馬溢擇用牛眼淚開了一隻陰眼,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帶着我們直直的朝着主樓而去,不遠處的村子裡時不時會傳出幾聲狗叫,顯的詭異無比。
當我們來到古樓的小廳內時就感覺這裡居然比樓外還冷,雖說是冬天,但是這裡的寒冷居然凍得我恨不得跑回到院子裡,馬溢擇卻像沒有受到影響一樣拿着強光手電四處照着,屋子的房樑上時不時會有一兩隻被驚動老鼠跑過,發出沙沙的聲音。
馬溢擇拿着手電還想去二樓看看,可是當一隻腳碰到第一節臺階的時候那個看上去已經破舊不堪的臺階就“咔!”的一聲應聲而碎,應該是年頭太多已經腐蝕的差不多了。
馬溢擇拿着手電朝着上面照了照,然後對我們道:“我先上去看看,你們先在這等我一下,別亂動。”
說罷,馬溢擇從腰間的挎包中拿出個四四方方的東西猛的朝着樓上的木質圍欄一甩,那東西直直的就撞在了那個圍欄之上,馬溢擇拽了拽感覺還算結實,然後就雙腿猛的一蹬,居然就騰空而起,蹦起了三四米高,直接就抓到了那個圍欄,他一挺身就翻了上去。
隨後馬溢擇就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之中,我跟白鶴在下面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馬溢擇消失的圍欄,我沒明白馬溢擇到底是怎麼蹦的那麼高,便問白鶴知不知道。
白鶴點了點頭道:“小哥用的是魯班術中的勾連鎖線,我記得是小時候一個老木匠來五叔這打造棺材時教給小哥的,據說這秘法甚至可以將人從萬米懸崖速降到地面呢。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小哥拿出來用。”
“勾連鎖線?這麼牛掰嗎?有了這個恐怕當小偷就容易的很了吧?話說那次我沒開門小哥就進了我家的時候是不是他也用了這個東西呢?不然誰能徒手爬按麼高啊,這屬於物理外掛吧。”
我正亂想着,突然聽到大院門外的穆德龍一聲慘叫,隨後就是殺豬般的喊了起來,我跟白鶴對視一眼,朝着門口就衝,因爲我們的心裡都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肯定是出事了!
我跟白鶴衝到門口,由於唯一一個強光手電被馬溢擇拿去了,我們到門口的這段路此時就是完全摸黑的狀態啊,但是當我們到了門口看到穆德龍時,本來做好了心理準備,可還是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