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溢擇我我草擬大爺!”
我怒喊着從睡夢中驚醒,我從沙發上猛的坐起來額頭上全是汗。
我左右環顧,發現天已經大亮了,而我此時正在沙發上坐着,我摸了摸後腦勺,有些疼痛,難道不是夢?
我拿起電話打給馬溢擇,電話響了幾聲傳來了馬溢擇慵懶的聲音:“喂,宇總你大早上給我打電話幹嘛啊?請哥們吃早飯啊?”
我沒理馬溢擇的調侃,而是連忙道:“小哥!昨天晚上我做了個夢,我夢見五叔跟咱倆簽了個什麼什麼合同!”
馬溢擇突然提醒道:“功德值轉讓合同。”
“對對對!功德轉讓......”
我一愣,馬溢擇怎麼知道?難道不是夢?草草草草草草草!
馬溢擇聽我半天沒吱聲便道:“宇總,咱簽了五叔的這份字據就算欠他功德了,咱們必須要替他完成,不然他就帶你投胎去了啊。”
我此時也非常的冷靜了,心想大不了哪死哪埋吧!答應他說不定啥時候就死,不答應他立刻就死,哥們好好學學道術還真就不一定死!我掛了電話連忙跑去陽臺上打坐吐納,決定一定要好好的專研一下道法。
從這天起,我就一直在屋子裡專心學習專研那兩本書,天天都是早晨打坐、中午畫符、晚上背咒語的,一連二十多天沒出門,要不是我偶爾出門透透氣,鄰居都得以爲我死屋裡了呢,連個菜都不出去買,每天就是吃前段時間儲存的泡麪與麪包。
這期間白鶴給我打過電話,說李大牛去刑警隊想保釋李二牛,但是卻沒能成功,因爲李二牛被捕第二天就坦白了罪行,也許他也知道自己的錯了吧,探靈夜談的第三期也播出了,響應還是一般,但是比前兩期有了一些起色,因爲噴的人更多了!不過也不缺乏那些看進去的,都表示很氣憤,還把李二牛噴了個狗血淋頭啊。
再說說哥們我吧,這段時間的用心專研使得我現在已經厲害了不少,畫符只要認真就沒問題,咒法也背了很多了,就是可能修道的時間不長,壓根就沒多大威力。
眼看離着第四期的播出還有一週多了,而我連個拍攝目標都沒有,這天我打完坐就坐上了出租車直奔馬溢擇工作的殯儀館,現在殯儀館門口的大爺看到我都懶得管我了,字都不用簽了,我到門口遞給他一根菸他就讓我進入到了殯儀館裡,剛到馬溢擇的房間門口就見到關宇在一旁扎着紙人。
自從上次處理完李二牛事件結尾碰到那個水鬼的事不久我跟馬溢擇就商量了,這關宇其實就是個人楞,還有點傻的大漢,如果不對他進行培訓,那以後可能會出現更大的麻煩,所以馬溢擇就讓他有時間就來殯儀館裡,給他開開眼啦,讓他見見鬼啦之類的。
關宇一看到我就憨憨的一笑道:“宇哥你來啦,小哥在屋裡呢,你進去吧,我還得扎紙人呢,小哥說啦啊,扎個紙人給我三塊錢,我一天能扎五六個呢。
我心說關宇這是讓馬溢擇擺了一道啊,這扎一個紙人賣出去就得一百多,馬溢擇收工費老闆就得給他三四十,結果馬溢擇沒挨累還能賺錢,全讓關宇紮了。
我躡手躡腳打開了馬溢擇臥室的門,只見馬溢擇居然跟白鶴在屋裡喝着茶聊着天,我一把推開門道:“哎呀!這不白大小姐嗎!稀客稀客啊!”
白鶴被我嚇了一跳,馬溢擇卻淡定得很,白鶴看清是我拍着小胸脯道:“霍宇你要死啊!嚇我一跳!”
我一愣:“至於的嗎?怎麼就嚇了你一跳啊,你這刑警小隊長心理素質也太不過關了啊。”
白鶴瞪了我一眼:“你來的正好,我正好有事找你們幫忙。”
“不是吧!又來啊?上次那個鬼醫院可把哥們整的夠嗆啊,這次又是什麼案子啊?”
白鶴撓了撓頭道:“哎呀,這次不是案子,是我一個同學,他遇到了靈異事件了,想請你跟小哥幫幫忙。”
我一愣:“什麼事?說說看啊,我正愁沒有素材錄呢,今天來其實就是找小哥商量素材來的。”
白鶴頓了頓道:“事情是這樣的,我有個大學同學叫穆德龍,是穆世集團老總的兒子,他最近要結婚了,可是身邊卻發生了很多靈異的事情。”
穆世集團是我們事比較大的一個房地產集團,可以說最起碼有幾千萬的資產,在一些大城市也許幾千萬不算什麼,但是在我們這二線的城市幾千萬已經可以隻手遮天了 ,穆世集團的老總穆亞東是本市前三的企業家,他的兒子叫穆德龍。
這件事就發生在這位富二代的身上,穆德龍跟白鶴畢業於同一警校,但是他卻沒有去當警察,而是接手了他父親的一家五星級的酒店,穆德龍一年時間就把原本半死不活的酒店弄的是生意興隆,很快就壓過很多同樣是五星級的酒店,後來穆德龍又看上了古玩行當,他在拍賣行一年就賺了個一百多萬,這也使他父親穆亞東對這個兒子疼愛有加。
穆德龍有一個女朋友,他的女朋友是一個平凡人家的女孩,名字叫張欣欣,兩個人特別的相愛,穆亞東也並沒像狗血劇裡的那些弱智老爸那樣阻攔兒子跟窮人家女孩的戀情,因爲他也是從一個窮人家庭慢慢走上來的,很快穆德龍跟張欣欣就準備結婚了,但是就在結婚前的這段時間就出現了很多靈異的事情。
首先是穆德龍在家裡養的一隻狗莫名其妙就被人吊死在了別墅外的樹上,本以爲是有人惡意而爲之,但是查了監控以後就發現那狗好像是被一個隱身人掛在了樹上一樣,因爲壓根就沒看到人,只有狗漂浮起來然後背繩子吊死。
接下來就是穆德龍家的一個保姆突然發瘋,把自己的手摳破在牆上寫了個大大的冤字,還指着穆德龍罵他是負心漢,把穆德龍嚇的好幾天沒敢回家。
做生意的大多都信風水鬼怪,穆亞東聽說自己兒子家出了這麼個事連忙請了幾個和尚老道去那別墅裡看看,可第二天幾個和尚老道都說這個別墅很乾淨,並沒看到鬼怪什麼的,穆德龍也安心的又開始準備起自己的婚事來。
但是越臨近婚期怪事就越多,就在前兩天的一個夜裡,穆德龍像往常一樣洗了澡就準備睡覺,當他躺在牀上的時候就看到牀下好像有什麼東西,探頭看去居然是一隻繡花鞋,這繡花鞋是他前段時間去給貧困山區的小學捐款時在一個破舊的古樓裡發現的,看上去有些年頭了,聞上去還有淡淡的清香,應該是個古物,穆德龍便把那雙鞋拿了回來,拿回來以後就放進了自己的藏品室,不知爲什麼會出現在牀底,穆德龍以爲是有保姆亂動東西,準備明天訓斥一下她們,就也沒當回事。
深夜裡,穆德龍睡的正香,就感覺頭上癢癢的,他被弄醒了以後就睜開眼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啊,只見一個身穿紅色古裝嫁衣的女人懸浮在他的上空,此時這惡狠狠的盯着他,穆德龍一下就被嚇暈了過去。
第二天穆德龍說什麼也不回那別墅了,但是眼看婚期將至,那別墅還是自己準備的新房,現在再重新弄一個已經來不及了,他突然就想了白鶴,上警校那會他就知道白鶴的五叔是個真有本事的,於是就打聽到了白鶴工作的刑警隊,找她說了這事。
我聽白鶴講完我就猜想是不是那雙鞋有問題,我看了看馬溢擇,馬溢擇臉上很淡然,看樣子應該不是什麼難搞的主,我對白鶴道:“鶴姐,你也知道我的工作,幫你可以,但是你得讓我們拍攝啊,你問問那個叫穆德龍的,我們能不能拍攝。”
白鶴皺了皺眉:“人家怎麼也算個老闆,要是真上了節目不太好吧,會對他有很大的影響吧,能不能不拍啊?”
我還沒說話,誰知馬溢擇卻說道::“不讓拍麼?那這事我們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