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陰人我們是有點無可奈何地,其它的鬼怪我們要是能解決就是下狠手,而這陰人我們是萬萬不敢直接弄死的,誰知道它最後一口氣的時候會下什麼詛咒。
時近傍晚,我們就人出門吃了個飯,回來時已是深夜,我們四人先是回到辦公室內關掉了燈,隨後便小聲的聊着天。
因爲昨晚關宇起夜時沒有看時間,我們不敢確定那東西出來的時間是什麼時候,所以我們都做好了通宵的準備。
而就在我們聊得正開心的時候,在門邊聽聲音的關宇突然就朝着我們做了個手勢。
我們知道這是來東西了,於是連忙閉嘴,集體湊到門旁去聽外面的聲音。
聲音不算很大,但是也絕對不是很小,我們可以很清晰的聽出那是一串腳步聲。
那腳步聲先是在門前走了圈,隨後便遠去,我們躡手躡腳的出了門,直奔那個樓梯間而去。
到了樓梯間門口,我試探性的按了按門把手,果然門鎖是打開的。
我回頭看了看衆人,由於並沒開燈,我也沒看出他們幾個現在是什麼神情,但是可以感覺到都是非常的緊張。
我緩緩的推開門,然後朝着裡面走去,而此時樓下的樓梯間內正傳來一片的腳步聲,與此同時,整個樓道都亮了起來,不知怎麼回事,可能是因爲昨晚出了事,這裡的聲控燈便被開啓了。
這一亮我們直接就看到了在攝像機內看到過的詭異一幕,一羣人在樓梯間內轉圈,有男有女,甚至還有一個我經常看見的秘書。
“小哥,樓上那傢伙咱要不要直接去抓他。”
馬溢擇點點頭,手中握着金剛橛,便直接就衝了上去,我拿出鎖魂牌也緊跟其後,想着直接就先將那東西控制住,到時候再想辦法。
就在我往上衝之際,突然想起了什麼,於是轉頭對要跟上來的關宇與尚凌雪道:“你倆去下面樓梯間,堵住窗戶,別讓人跳了樓。”
說完我頭也沒回的就追了上去,而剛跑幾個臺階我就看到馬溢擇正與一個黑袍人鬥在一起,那黑袍人的動作也十分的利索,絕對不拖泥帶水,招招狠毒。
我大吼一聲:“小哥!哥們來幫忙了啊!你挺住啊!勾魂索......哎呀我擦!”
我還沒到近前,就被那黑袍人狠狠的踹了一腳,我連退數步才穩住身形,差點從樓梯上滾下去。
“呀哈!還挺狠!勾魂索命!拿命來!”
我再次舉起鎖魂牌就衝,心想哥們打不過你我還影響不了你嗎,我是抱着一招制敵的攻勢去的,可那黑袍人一點都沒慣着我啊,上來又是一腳,這下我算是沒站穩了,直接就從樓梯上翻滾了下去,直接是甩了個七葷八素。
好半天我才反應過來,我強支撐身體吐了口吐沫,發現嘴裡都是血,而就在這時一個黑影飛了下來,直接就砸在了我的身上。
“啊!”
我哀嚎一聲趴在了地上,隨後就看清剛剛飛下來的是誰了,正是那黑袍人,於此同時我就聞到一股清香,像是茉莉花的味道,我正疑惑這陰人怎麼還有香味呢,馬溢擇就從上面衝了下來。
“宇總,小心,這是個活人,不是什麼陰人。”
那黑袍人此時已經作勢要逃了,我雖然沒爬起來,但是卻下意識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腳,這一拉我發現他居然穿了一雙高跟皮靴。
“臥槽,女的?”
那黑袍人見我拉住了她,擡腳就要踩我,與此同時馬溢擇一個飛踹過來,直接就就將那黑袍人踹到了十七層的樓梯間。
而此時17層的樓梯間內可是一羣人啊,這砸下去就不止是一聲驚呼了,是好幾聲啊。
馬溢擇一把拉起我,也沒管我站沒站住就追了下去,我此時其實也沒啥問題,只是有點蒙,搖了搖腦袋也緊跟其後。
當我們來到十七層的樓梯間時發現那黑衣人正靠在窗邊扶着牆,而她身上的黑袍已經是搭在身上了,她的臉此時已經漏了出來。
只見那是一個身穿機身皮衣的女孩,看年齡也就二十多歲,她大喘着氣看着馬溢擇,貌似對馬溢擇十分忌憚。
“說吧,你是什麼人,用了什麼術法,又有什麼目的?”
馬溢擇手拿金剛橛十分嚴厲的問那女孩,那女孩只是微微一笑並沒說話。
我轉頭看向剛剛轉圈的那羣人,不知道尚凌雪用什麼辦法,那羣人此時正睡的正香,甚至還打着呼嚕。
“怎麼?不想說?那你可別後悔啊。”
那女孩依舊沒說話,而是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轉身打開窗戶就跳了出去,我們驚訝的追了上去,隨後便眼睜睜的看着那女孩想布娃娃一樣摔在了地上,血漿並列。
我看向馬溢擇,馬溢擇看向我,我又看了看尚凌雪,尚凌雪一個健步也從窗戶跳了下去,隨後很平穩的落在了地面。
我跟馬溢擇立刻轉身朝着樓上跑,準備坐電梯下去看看,臨走前我讓關宇把這幾個貨送回到辦公室內,等她們自己醒再說。
我們坐着電梯到了一層,然後奔跑着找到了尚凌雪,此時尚凌雪手中舉着一個翠綠色的牌子在那站着,而地上是一灘肉泥,正是那剛剛跳下來的黑袍女人。
“雪姐,鬼魂呢?”
尚凌雪搖了搖頭:“沒有魂魄,這女人有問題。”
尚凌雪收起手中的牌子,然後轉頭看向馬溢擇:“小哥,你確定這是個活人嗎?”
馬溢擇有些含糊:“有呼吸,有體溫,我覺得應該是個活人才對,不過看剛剛她跳下來那樣子,多少是有點不畏懼死亡,或者是死亡對他是小事的模樣。”
我拿出手機撥打了陳哲的電話,讓他帶着刑警來解決一下這裡的事情,畢竟這莫名其妙又跳樓一個,如果不讓陳哲插手,很容易給我們帶來麻煩。
打過電話後我們幾人立刻離開了現場,畢竟在這地方很容易被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