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吸血鬼一臉冷漠的看着我跟馬溢擇,時不時的還呲呲牙。
馬溢擇也冷冷的跟那老吸血鬼對視着,手中金剛橛並沒有放下的意思。
“如果你們敢對那個姓白的女孩做什麼事,別怪我讓你們爲她陪葬。”
馬溢擇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着,顯然是不打算與這老吸血鬼談判,畢竟這是我們的地盤,還能讓你個洋鬼子欺負了?
德古拉此時也醒過味來,知道我們是在耍他,於是便不再去想我們問他的問題,而是開始朝着我們齜牙咧嘴。
“我們是高貴的吸血族,從來不說假話,你如果敢對我們的人出手,我也絕對會對那個姓白的女孩不留情面。”
老吸血鬼此時也是毫無退步之意,甚至還有要魚死網破的架勢。
我轉頭看向馬溢擇,小聲的道:“小哥,沒必要與這幾個吸血鬼魚死網破,白鶴可能還在他們手裡,要是出個意外可就不好辦了。”
馬溢擇目不轉睛的看着那老吸血鬼,然後也小聲的道:“宇總,你偷偷給白鶴打個電話,看她接不接,要是接了,就說明她沒事,這老傢伙是在框咱們,要是沒接,那咱就跟他好好談談。”
我點了點頭,轉過身悄悄的拿出手機,摸索着撥通了白鶴的電話,與此同時,那老吸血鬼已經注意到了我的動作,但是並沒有阻止我。
電話聲音響了很久,那邊並沒有人接起,我心裡此時也涼了半截,看樣子白鶴八成是真出了事了。
我掛掉電話走回到馬溢擇身旁:“小哥,白鶴沒接電話,看樣子真的被這老吸血鬼給綁架了。”
馬溢擇聽後眉毛微微動了一下,然後朝着老吸血鬼道:“那你說,我們怎麼交換人質。”
老吸血鬼一笑:“我們不光要交換人質,而且你們還得答應我們三個條件。”
馬溢擇聽這老吸血鬼還要提條件,臉色更加的不好,但是並沒有直接拒絕。
“什麼條件?你說出來我聽聽。”
老吸血鬼走到德古拉的旁邊道:“第一,你們不得在跑出來針對我們。第二,你們需要幫我們佔領這座城市。第三,爲我們提供足夠的糧食。”
這老吸血鬼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先不說讓我們提供糧食吧,就光佔領城市這一條就讓我們無法同意了,這吸血鬼的思維還是外國人的思維,那些漫威裡纔有的中二病臺詞,在這裡倒是讓他完美的都敘述了一遍。
馬溢擇此時一臉嚴肅:“我們得先看看白鶴是否安全,不然我們怎麼知道你們沒有對她下殺手。”
老吸血鬼一笑,然後拍了拍手,隨後一個兩個吸血鬼便壓着白鶴從走廊一旁的房間內走了出來。
此時白鶴嘴裡塞着一個白色的布團,也不知道是什麼布,八成是那個吸血鬼的內褲吧。
白鶴看到我跟馬溢擇正與老吸血鬼僵持,於是連忙朝着我們眨眼睛,看樣子是想讓我們救救她。
可她難道看不出現在的形式嗎?此時我們兩個絕對處於劣勢,唯一的救她的辦法就是答應老吸血鬼的條件,可話說回來,我怎麼就覺得這白鶴不值這三個條件呢?
不是哥們見死不救啊,這是個道德問題,死一個,還是死一城,估計換個人都得這麼想吧。
馬溢擇看着被控制住的白鶴,臉上依然一臉的嚴肅,並沒漏出擔心或者是懊惱的神情,可我此時卻有些扛不住了,因爲我明顯看到白鶴都已經要哭了,我覺得那應該不是被嚇的,畢竟她是個女刑警,心理素質絕對有,這八成是讓那白布給薰的。
“你們也看到人了,現在可以好好談談了吧。”
馬溢擇一笑:“談,談你大爺!宇總,動手。”
馬溢擇一個健步就衝了上去,而他剛剛挾持的那個吸血鬼應聲倒地,心口的位置赫然有一個四四方方的大洞,顯然正是馬溢擇手中金剛橛戳出來的。
馬溢擇行動突然,我愣是一時間沒緩過神,畢竟我不可能想到,馬溢擇會奮起反擊,白鶴可還在他們手裡呢。
但是馬溢擇都行動了,我絕對不能拖後腿啊,我掄起手中的鎖魂牌就跟了上去。
我沒想到馬溢擇會動手,那老吸血鬼更是沒想到了,眼看着馬溢擇的金剛橛到了近前,這纔算明白過來,一把拉過一旁的德古拉擋在了身前。
馬溢擇手中的金剛橛硬生生刺進了那德古拉的身體,一下就貫穿了過去,鮮血直接噴在了老吸血鬼的臉上。
這一操作着實讓我嚇了一跳,按照剛剛那隻吸血鬼的說法,這德古拉應該是吸血鬼族的少主,那絕對相當於太子的存在,這老吸血鬼多大膽子,敢用太子擋刀。
馬溢擇攻擊成功後並沒停頓,一個閃身到了白鶴身邊,手中金剛橛正好擋住那兩隻吸血鬼朝着白鶴抓下去的手,然後猛的往上一擡,愣生生把兩個吸血鬼頂出老遠。
此時我正與那老吸血鬼周旋,手中鎖魂牌掄了個天花亂墜,那老吸血鬼連連後腿,一時間還真拿我沒辦法。
我見馬溢擇得手了,手中鎖魂牌掄的更加有力,硬生生打出了殘影。
“卑鄙!居然搞遊戲!”
“我說了!這叫!兵!不!厭!詐!”
我拿着鎖魂牌如板磚一般,瘋狂的朝着老吸血鬼的腦袋砸去,硬生生把那老吸血鬼砸的滿臉是血。
“啊!啊啊啊!”
老吸血鬼一陣哀嚎,但是並沒有太多力氣做出有效的反抗,我拍的正歡,馬溢擇卻一把拉住了我。
“行了宇總,別打死他,咱們還有用呢”
我轉頭看去,發現不遠處的地上赫然躺着兩個吸血鬼,八成已經涼了,這馬溢擇下手都是下死手,不用說,肯定是沒救了。
白鶴此刻已經恢復了自由,她朝着那老吸血鬼就是一堆踹:“你妹的!敢綁架老孃!老孃是刑警你知道不啊?你這算襲警你知道不啊!”
這次輪到我勸白鶴了,我一把拉開白鶴:“鶴姐,差不多行了,這老吸血年紀大,扛不住你這麼踹啊。”
白鶴看向我:“你打的比我狠多了。”
我撓了撓頭:“害,剛剛就是感覺打老頭刺激,外面老頭我碰都不敢碰,這次算解了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