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是甜蜜的,戀愛是美好的,戀愛是讓人難以自拔的,別人的戀愛都甜的像一塊糖,我的戀愛怎麼如此荒唐呢?
雖然說我沒有跟尚凌雪擺明關係,但是別人早就知道我倆是一對了啊,尚凌雪就更能知道了啊,但可是,可但是,爲什麼她還要如此這般的坑我呢?
“我抗議啊!我反對啊!我堅決不去啊!”
家裡,我在尚凌雪面前跳腳抗議,而尚凌雪卻如小山一般一動沒動。
“抗議?你有什麼資格抗議啊?知不知道就是因爲你們這屁事,導致我這一百年內又轉不了正了,你還想抗議!”
“那......那你也不能讓我去送死啊!”
“送死?你丫的算不算個男人,這點事就算送了麼?”
我怒衝心頭起喊道:“怎麼不算?你讓我去故宮裡抓鬼,我能不能抓到先不說,就我這要是進去了,估計明天的早間新聞時間就被哥們全霸佔了吧。”
沒錯,尚凌雪給我的素材就是讓我去故宮抓一隻老鬼,而且還是一隻很兇惡的那種。
當哥們聽到她的話時我已經臨近崩潰,並不是因爲一隻兇惡的老鬼,而是因爲她這小妮子居然讓我去故宮裡抓鬼啊。
故宮,那是個神聖的地方,那是個展現了我們中華民族從古至今風采的地方,那裡住過許多的皇帝,皇帝有許多的妃子,妃子一個比一個漂亮,而且還是......
跑題了,咳咳,反正就是一句話,那地方絕逼不是一個拍節目的地方。
這個時候肯定有人要問了,去故宮裡抓鬼怎麼啦?買個票就進去唄,有什麼不敢的啊?
這裡我就要忍不住提醒你了,鬼啊,那都是晚上纔會出來的東西,你當是你家養的寵物呢,隨時都可以抓啊?
我要想去故宮抓鬼,就必須得晚上去,晚上去就容易被當成偷古董的賊,被當成偷古董的賊抓了我就要坐牢,到時候就連白鶴他們局長也救不了我吧。
尚凌雪見我真生氣了捂嘴偷笑道:“好啦,開玩笑的,其實我是想讓你去一家寺廟裡調查一個案子。”
“案子?什麼案子?”
我饒有興致的坐在尚凌雪的一旁,尚凌雪舔了舔手指後想了想道:“這事嘛,嗯......要從前段時間的一起陰狀告說起。”
尚凌雪說前段時間有鬼差在勾魂的時候接到了一個告陰狀的狀紙,而這種告陰狀的人基本都是會一些東西的,不是南毛北馬就是道家門派的弟子,而他們告的陰狀也基本都關乎着大事,所以一般接到狀紙的鬼差都會立刻上交到陰司衙門。
而這一張告陰狀的狀紙上也記錄了一些東西,可當陰司判官看過後卻有些爲了難,要說是有孤魂野鬼作惡吧,這陰司衙門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可這狀紙上分明告的就是一家寺廟啊。
這投陰狀之人在狀紙上這麼寫道:“北臺市向西三十里處有一寺廟,廟宇無大慈大悲之佛光,反而有淫邪之氣環繞,入廟求佛之人無不背上黴運,大運後而亡,定是有妖邪鬼魅搞怪......”
看到這裡時陰司判官便立刻叫來了黑白無常兩個妹子,因爲前幾日出現了很多沒有活到生死簿記錄着年齡時限的鬼,本來應該活到七八十歲的人卻在三十幾歲就暴斃而亡。
這讓衆陰神都覺得不解,要說人的壽命一出生時便記錄在了生死簿上,你該是如何死去也都是會有記載的,可那些提前死的可以說是全都沒按生死簿上的來啊。
那邊正發愁是怎麼回事呢,這邊就投上來了一個狀紙,這讓尚凌雪她們心中一喜。
可就在他們連夜準備去調查的時候發現了一些不對,她們居然進入不到那個寺廟的裡面。
最後還是孟婆提醒了她們,這寺廟雖然沒有浮光普照,但是裡面依然是供奉着佛祖啊,身爲陰神的她們與佛祖相差的不止一個級別,被當成孤魂野鬼不可入內也很正常。
孟婆還提議,既然她們進不來那就找兩個人混進去看看情況,於是乎尚凌雪不負衆望的想起了我,當然她是知道馬溢擇出去旅遊的,但是她覺得我的能力應該夠了,所以便真的來找我商量這件事來了。
我聽尚凌雪講完後撓了撓頭,回想着這整件事的大概情況,越想覺得這事絕對不那麼簡單。
“我能不去嗎?”
尚凌雪一挑眉:“你說啥?我沒聽清。”
“啊!沒事沒事!我明天就去啊,市區往西是吧?好嘞好嘞!”
“哼!那我就先走了,要是查出什麼了,記得燒一張通陰符通知我!”
說完尚凌雪便逐漸的從我家沙發上消失了,我見她走了不由的抱頭哀嚎起來:“怎麼辦!怎麼辦!這尚凌雪這妮子只知道她進不去,難道就不知道我有可能進去就出不來嗎?”
我一陣愁苦,就在這時馬溢擇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我愁眉苦臉的接通了電話。
“宇總在幹嘛,我們在打桌球,還有兔女郎,你要來不?”
“哦”
“怎麼宇總?一副不開心的語氣,不會是崩潰了吧?”
“沒有。”
我冷冷的回了一句,馬溢擇聽出我的聲音不對,於是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事了?”
我把尚凌雪給我講的事給馬溢擇講了一遍,對面的馬溢擇久久沒有回答我,就在我以爲他壓根就沒聽的時候,忽聽對面傳來了馬溢擇的聲音:“瑾兒!快,給我準備行李,我現在要回去,有好玩的!”
“納尼?好玩的?”
我一愣,心想這馬溢擇是多不怕天下大亂啊?居然還說這是好玩的啊?
但是所幸馬溢擇是打算回來了,不用我一個人去搞事情了,我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掛了電話的我看了看窗外,此時窗外的雨已經停了,一輪圓月逐漸的從陰雲裡漏了出來。
“唉,雨後總會是晴天,我這怎麼就一片陰雲接着一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