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人乘坐電梯直奔十四樓,電梯門剛開,馬溢擇就第一個走出了電梯。
“小哥,咱們去昨天那個房間還是怎麼着?”
我小聲的問馬溢擇,馬溢擇沒回我,而是轉身快步帶着我們朝右邊走廊走,我們快步跟上,很快我們便到了昨天我們遇到殭屍的房間門口。
剛到門口我就聽到那間房間裡傳出了一些唸經的聲音,說是念經吧,又感覺不對勁,這唸誦的經文一點都不像佛家的經文那樣充斥着慈祥氣息,恰恰相反聽久了屋裡發出的經文讓我的心理有些不安與煩亂。
“小哥,這裡好像有人吧?”
我小聲的問馬溢擇,馬溢擇點了點頭,一臉嚴肅的看了看那扇門,緊接着快速的從挎包裡拿出了一張黃紙,然後平鋪在門前的地上。
“宇總,退後點,哥們給你看點你沒看過的。”
我聽馬溢擇這麼說連忙拉着衆人往後退了幾步,馬溢擇見我們退後了,便伸手從挎包裡拿出一個手掌般大小的紙紮人,他將紙紮人放在那黃紙之上,面朝着房門。
馬溢擇擡手咬破手指,然後將血滴在那紙人的頭上,等做完這些後馬溢擇便在那門前開始左三圈,右三圈的轉着念着口訣。
大約過了一分鐘,馬溢擇突然停住腳步,於此同時那個小紙人突然就像活過來一樣,如機器人一般的動了起來。
“天靈靈,地靈靈,鬼魂附紙身,聽我號令!急急如律令!”
馬溢擇唸完最後一個令字時那紙人突然就扁平了下去,然後貼着門縫就鑽進了屋裡。
我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這一幕,下巴都要驚掉了。
“臥槽!什麼情況?紙人活啦?”
別怪哥們驚訝啊,這可比用紙人打鬼牛逼多了啊,這簡直就是創造人類啊。
馬溢擇一臉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宇總,你怕是個傻子吧?這你都弄不明白?我只是引來了附近的一個孤魂野鬼附在紙人上而已,讓它進去看看,順便還能開個門,怎麼樣?沒見過吧?”
“哎呀呀,是沒見過,小哥你回去一定得教我。”
“哎!幹嘛的?”
我話音剛落,一個陌生的聲音就從遠處傳來,我心裡一顫,心說壞了,前兩次來都沒遇到過保安,因此這次來我們也沒太在意保安這事,可是這次很顯然跟上兩次不同了,我們這是被保發現了。
我們一行人都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幾個保安手拿手電筒站在那朝着我們這邊看,我將手緩緩的伸到衣兜裡抓住了幾張符紙,做好了打架的準備。
我小聲問一旁的馬溢擇:“小哥,怎麼辦?跟他們死磕?”
馬溢擇伸手攔住了我道:“沒必要,這勞煩一下這倆妹子就行。”
兩個妹子在我們身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看向我們一點頭:“好!宇總,這裡交給我們,房間裡交給你們了。”
說完兩個妹子搖身一變就變成傳說裡黑白無常的打扮模樣,兩個妹子話不多講就衝了上去,與此同時我們身旁的門傳來了“咔嚓”一聲相聲,緊接着門便緩緩的打開了一個縫隙。
我跟馬溢擇對視一眼,緊接着馬溢擇一腳就踹開了那扇門,一聲巨響之後我跟馬溢擇便衝進了房間,此時的房間內跟我們昨天來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了。
唯獨中間依舊停放着一口棺材,而且此時不光中間有棺材,就連房間的四個角落裡都各立着一個棺材,房間裡還有三個人圍在中間棺材的一旁打着坐。
那三人很顯然被我們嚇了一跳,此時都驚愕的回頭看着我們,那三人中是兩個老頭跟一個年輕人,而那個年輕人赫然就有白天去見我的那個年輕人。
那年輕人驚愕的看着我,臉色一會白一會紅一會青一會紫的。
“你......”
“你奶奶個腿!”
哥們完全沒給那年輕人說話的機會,我罵了一句髒話手中的五雷符就甩了出去,就在我以爲哥們這一下打的突然他肯定躲不開時,那哪成想年輕人身旁的一個瘦老頭不知從哪拿出了一把黑色的傘,那傘在那年輕人的面前打開,正正好好的就擋住了這一道符咒。
“哪來的雜道!敢對吾上不敬!”
另一個偏胖的老頭呵斥着我們,一副全然沒把我們哥們放在眼裡的模樣,這讓我十分的氣憤啊。
我指着那胖老頭回懟道:“雜道?你丫的才雜道呢,告訴你們啊,我師父是城隍秘書,我是地府駐陽間辦事員,哥們是最正規的吃陰間飯的楷模!”
“宇總,你真以爲我不敢殺了你們麼?”
瘦老頭收起雨傘,露出了年輕人一副邪氣的臉,而他的臉上還透漏出了一種王霸之氣,讓我不由的產生了一絲敬畏。
胖老頭朝着那年輕人一拱手道:“吾上息怒,看老夫如何取二人性命!”
年輕人點了點頭,看樣子表示同意了,那胖老頭得到批准後便朝着我們冷冷的一笑。
“兩個小娃娃,今日老夫就給你們教訓瞧瞧!”
話音剛落,那胖老頭就擺了個奇怪的姿勢,然後猛的一跺腳,四個角落裡的棺材蓋就齊齊的倒在了地上。
緊接着四個角落裡的棺材中同時走出了四個沒有皮的人,他們朝着我跟馬溢擇緩緩的圍了過來。
“小哥!這是什麼東西啊!”
“凌遲鬼,宇總你要小心點,這東西邪門的很,只要碰到你的身體,你對它們的攻擊疼痛感你就也會感受到。”
我一驚:“臥槽!這麼賴嗎?那咱怎麼打啊?”
“放風箏!”
馬溢擇說了一句放風箏後便一個健步衝了上去,我壓根就沒明白這馬溢擇是啥意思,但是還是咬了咬牙對一旁的關宇道:“關關,多給哥們點鏡頭啊!你也注意點安全!”
說完我也衝了上去,我衝到一個凌遲鬼的身旁上去就是一個重腳,這一腳踹的結實,我頓時也感覺自己的肚子一陣疼痛,下意識就一低頭,而這一低頭不要緊啊。
剛剛被我踹了一腳的凌遲鬼此時正向後仰呢,他一往後仰去,而我此時也疼的彎下了腰,所以就形成了一個很尷尬的巧合,我一頭就重重的撞在了那凌遲鬼的襠部。
“哦!NO!”
我大吼一聲捂着褲襠就在倒地上打起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