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馬溢擇急急忙忙的趕回了我家,一進我家家門就看到兩個妹子坐在沙發上,一臉的警惕。
“二位,怎麼了?”
我好奇的問着,不知道爲什麼她們兩個爲什麼在我家還擺出一副警惕的模樣。
“宇總,剛纔我們收到了一封信,信是被人放在門口的,你們過來看一下”
聽說我家門口被人放了一封信,我便好奇的走到兩個妹子的旁邊,拿起了茶几上的一封油紙包的信。
我打開信件看了一下,心中不由的一驚,信裡的內容是這樣的:“宇總,小哥黑白無常兩位美女你們好,吾是阿修羅幫衆的族長,對於你們最近調查我們在本市所做的事情,吾感覺很不高興,雖然說你們多次跑來偵查我們,但是我們並未對你們作出任何的攻擊性行爲,這也代表了吾的禮儀相待之態度,如果你們再繼續這樣下去,吾不敢保證會對你們一直這麼容忍,吾族之事不勞幾位費心,吾族所做之事,如幾位敢出來阻攔或者是打擾,莫怪吾阿修羅幫衆不給地府幽冥面子。”
看到這我不由得罵了一句:“靠,裝逼犯,還吾吾的,嗚嗚喳喳比比劃劃那個吾嗎?”
馬溢擇叼着煙,接過那張紙看了看,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笑容道:“有意思,看樣子啊,那羣阿修羅幫衆是真的急了呀,這都開始出言威脅咱們了,他既然威脅咱們,就代表他們怕了,所以咱得繼續陪他們玩下去啊。”
我轉頭看向馬溢擇道:“小哥,你剛纔在車上說孟婆告訴了你一些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啊?”
馬溢擇一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道:“剛纔進屋的時候,我問孟婆砸她的攤子的人長什麼樣兒,孟婆說她雖然一開始雖然沒看出來,但是她隱約看到了那個人有九條尾巴,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砸她攤子的人應該是若瑾兒,而根本就不是之前去偷孟婆湯的那個人。”
衆人一愣,尚凌雪奇怪的問道:“你怎麼就敢肯定砸孟婆攤子的人不是那個偷孟婆湯的人?”
“嗯,這很簡單,比如他都已經去過一次地府了,爲什麼還要再去一次?而且一般情況下,第一次做的事情都會比第二次做的事情小,而且恰恰相反,他第一次做的確是僅僅的偷了一碗孟婆湯,而第二次的事居然是去了偷了一個卷宗,而且砸了孟婆的攤子,而且還有一點,一開始是我想錯了,砸完孟婆攤子跑去地府的替身肯定是真正的替身,而能夠有這麼強大的替身的,不一定說就是一開始就是本體,更有可能的就是九尾妖狐的一隻尾巴所幻化。”
馬溢擇說的頭頭是道,尤其是最後一個理由令人折服,確實若瑾兒的妖孽程度完全超乎了我們的想象,而它恰恰是一隻九尾妖狐,而九尾妖狐的話,它的尾巴肯定也是很強大的,用尾巴引人對她的影響估計並不會很大。
“哦,也就是說一開始的人有可能並不是第二個人,那若瑾兒去地府偷一個卷宗,還砸了孟婆的攤子是爲什麼呢?”
尚凌雪此時一臉疑惑的問道,馬溢擇點燃一根菸後將手點在了那張紙上道:“第一次去的應該就是這個所謂的阿修羅族族長,他去地府拿孟婆湯,肯定也跟那個借屍還魂的陣法有關”
我撓了撓頭:“小哥,你怎麼能夠推斷去地府偷孟婆湯的就是這個阿修羅族族長啊,難道說你發現了什麼了嗎?”
“也不算是發現,就是我明白了一些事情,孟婆說她的湯亡魂飲用後會忘記這一世的事情,但是給活人喝下以後就會有想起前世的事情,既然說要起死回生,一個人借屍還魂以後,那個死人未必就有前世的記憶,估計早就在地府喝過孟婆湯了,而如果要是能夠有一碗孟婆湯給他活過來以後喝下,說不定就能想起來被抹去的記憶,這麼一聯繫你覺得有沒有可能呢?”
這下我們都啞口無言了,原本困擾着我們的問題,一下被馬溢擇全給解開了,既然說阿修羅幫衆想要復活的一個人,還要用孟婆湯恢復他被抹去的記憶,那這個人肯定是一個重要人物,而且還是死了很多年的。
我一臉無奈的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咱們應該怎麼辦?看樣子估計咱們的身邊已經被他們安插了眼線了。”
黑白無常兩個妹子對視一眼也齊刷刷的看向馬溢擇,估計在她們眼裡,這馬溢擇已經成了一個有大本事的高人了。
馬溢擇沉思了一下道:“反正按照我的脾氣,他既然已經開始威脅我了,那我爲什麼就要受他的威脅呢?他都威脅我了,如果我不繼續管下去,那這個事情我對得起他嗎?宇總,這事你怎麼看?”
我揉了揉臉:“哎呀,這個事情嘛,咱哥倆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威脅過?不就是什麼阿修羅幫衆嗎?幹他丫的!”
兩個妹子聽我們這麼說,臉上也露出了堅定的表情,她們是地府的黑白無常,這件事情閻王老子已經交給她們了,所以她們是必定要管下去的,我們兩個表示要管下去,對她們也是很有利的。
我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說幹咱就幹,今天晚上咱就去他們那個大廈裡鬧一場怎麼樣?”
“哎,宇總,雖說咱們要跟他們對着幹,但是咱們也得動動腦子,人家估計也是人很多,咱們如果貿然去鬧,寡不敵衆,到時候就會吃虧,所以咱們跟他們玩計策就行了。”
馬溢擇嘴角露出一絲壞笑,我看到他這個笑,心裡就一顫,上次他這麼笑的時候還是在捉殭屍的那次,那次可把那個鄭老頭給禍害的不成樣子,他此刻這麼笑,估計又是想到了什麼損招。
我盯着馬溢擇問道:“小哥,你是不是想到什麼壞的招數了?跟哥們講一講。”
馬溢擇一笑,湊到我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我聽後臉色都是一變。
“ 我去,這招這麼沒人性麼?”
馬溢擇挑了挑眉:“沒錯,非常沒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