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這氣勢如虹的石室,我們呆愣了許久,關宇拿出一個打火機點燃了一盞牆壁上的油燈,也不知道這油燈爲什麼現在還能用。
還沒等我弄明白油燈爲什麼還會亮的時候那油燈突然就忽閃了幾下,緊接着那火苗居然自己就移動了起來。
那火苗快速的順着牆壁遊走,緊接着那遊走的火苗突然變成了兩個,然後是四個、八個、十六個、三十二個、六十四個,然後轟然一聲整個石室當中便亮起了起來,這時我纔看清那些亮光原來都是一盞盞精緻的煤油燈。
我被眼前的一幕驚的退後幾步,關宇也沒想到自己只是點了一盞煤油燈就會造成這種情況。
當整間石室被亮光充滿
以後那四尊神像更是顯的威嚴,他們手中的法器此時也被那幾十盞照的燦燦生輝。
“這......這什麼情況啊?”
我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白鶴走到關宇剛剛點燃的那盞油燈前看了看,然後用手在那油燈旁的牆壁上摸了摸。
“這應該是一種古人發明的一種煤油循環特質的油燈,這盞煤油燈的後面的牆壁其實是有一條特別細小的凹槽,而這凹槽裡有很明顯的煤油味,剛剛應該是關關點燃這盞煤油燈使得後面的凹槽裡殘留的煤油燃燒,然後順着這個凹槽直接就將整間石室的煤油燈都點亮了。”
白鶴一邊說着一邊開始打量起一旁的壁畫,我聽白鶴說的有理有據也覺得就是這麼一回事,便也放下了心,但是馬溢擇顯然是不在這間石室裡的,但是這裡再往前已經沒有路了,馬溢擇到底會在哪呢。
我走到白鶴身旁也跟她一起打量起了牆上的壁畫,壁畫中是一些古人生活的場景,一副國泰民安的景象,但是當我們看到第四幅壁畫的時候那壁畫上就變了模樣。
壁畫中有一個村莊,而村莊之中的人們都七倒八歪的躺在地上,頭顱全部被人砍下,而就在他們的屍體旁站立着一羣身穿盔甲的士卒,士卒中還有一個騎着馬的將軍在舉劍向天。
看到這裡這面牆上的壁畫便沒有了,我們轉頭看向一旁的牆壁上的壁畫,那幅壁畫中還是這個村子,但是原本的村民屍體赫然變成了一羣動物的屍體,並且好像都是狐狸,這幅畫裡沒有上幅畫中的士卒與將軍,只有狐狸的屍體跟一隻正在哭泣的狐狸。
看到這裡我就有些疑惑了,於是我將目光轉向了第六幅畫,這幅畫中又變回了一副繁榮昌盛的景象,麥田中有人在幹農活,還有一隊士卒跟着一個將軍走在小路上。
而詭異的是就在那將軍所帶的士卒當中赫然有一個長嘴巴的人,就好像人身上長了個狐狸頭一樣。
我們轉頭看向第七幅畫,畫中好像是一個身穿鳳冠霞帔的女人在山上看着山下的村莊,而不遠處的村莊已經殘破不堪,甚至還能從壁畫中看出屍橫遍野的景象,那鳳冠霞帔的女人的裙子後面好像還有幾條尾巴。
我們轉頭看向第八幅畫,畫上有一箇中年的老將軍模樣的人,只見他手拿一把寶劍,指揮着千軍萬馬在與一羣人廝殺,而他的身後赫然出現了一個手拿匕首,狐頭人身的人蹲在他的身後。
我們看到這連忙去看第九幅畫,第九幅畫中是送葬的場景,這幅畫裡並沒有那個狐頭人身的人在出現,反倒是出現了四尊天神的虛影在送葬隊伍的身後護送,而送葬隊伍的前面一個手拿佛塵的道士正在帶路。
我們看向第十幅畫,可不知爲什麼這幅壁畫居然碎裂了,已經看不出什麼了,我們又連續看了第十一跟第十二幅壁畫,但是全都是碎裂了的,只能在第十二幅壁畫的右下角看到有一座佛塔似的建築,旁邊站着那個送葬時的老道。
“這壁畫裡好像講了一些關於妖怪的事啊。”
白鶴看了看我道,我點了點頭:“嗯,我也這麼覺得,這壁畫裡的將軍應該是當時的一位功臣名將,不然怎麼會有四尊神在一旁護送。”
白鶴邁步又看了看旁邊那幾幅畫:“這裡不會是一個古墓吧?”
我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墓室都是有各種防盜機關,咱們這一路別說機關了,連個坑都沒有,而且你看啊,咱們進來的門是個木門,要是古墓的話肯定會用石門,並且還得在外面打上封土,不然這裡不早就讓人破壞了。”
“那咱接下來怎麼辦啊?”
白鶴有些拿不定主意了,我撓了撓頭也是有些犯難,要是剛一進來就碰到妖魔鬼怪我們直接動手就行了,先不說能不能打得過,最起碼乾脆利落。
但是此時到了這間石室以後好像並沒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除了.......
我突然想到什麼,轉身快步朝着石室中央走去,我快速的走到實施中央的臺子旁,然後我就站在石階前朝着上面的箱子看了看。
“小宇,你是覺得小哥會在那個大箱子裡?”
白鶴走到我身旁疑惑的問着,我並沒做出回答,而是拿出一根繩索朝着那石階上一甩,那繩索就整個鋪在了那往上的石階上。
我使勁的甩了兩下那跟繩索,那繩索在地上打的“啪啪”之響,但是並沒發生什麼。
“你在幹嘛啊?玩跳繩啊?”
白鶴一臉疑惑的看着我,我將繩索又重新捆好放在揹包裡,然後道:“這你就不懂了,我是怕這臺階上有機關啊,到時候再給咱來個萬箭齊發,把咱紮成刺蝟就不好玩了。”
“哎呦,你以前盜過墓啊?看樣子很熟練哦,我覺得回去以後我很有必要再對你以前的就經歷做出一份詳細的調查了。”
白鶴一邊開着玩笑一邊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嘿嘿一笑:“你就別開玩笑了,我這不還是跟網上那些盜墓電影學的,行了,咱趕緊上去看看吧。”
白鶴答應了一聲快步的就邁上了臺階,我在她身後悄悄的揉了一下受了傷的左腿,然後咬了咬牙也朝着臺階上面走。
我們三個到了臺子上時被眼前的箱子又再一次震驚了,因爲這箱子居然是一整塊石頭完整摳出來的,並且箱子的周圍居然還雕刻着一堆的符文。
我們三個對視一眼,然後我迅速的拿出登山鎬就想把那箱子打開看看,而白鶴連忙攔住了我。
“你瘋啦!你忘了黑白無常怎麼說的啦?這裡鎮壓着邪物,說不定那邪物就在這箱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