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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有點迷茫的賀蘭敏之,陳易心裡也是悶悶,眼前又浮現出賀蘭敏月那傾國傾城的面容。
說實話,他很難接受原來的歷史,讓賀蘭敏月這位漂亮的小妮子依然成爲李治的情人,被人老牛吃嫩草了,並落個悲慘的下場,如花的年歲戛然而止在不久的將來。但他知道,如果他不插手,歷史依然會如原來般重演,這一家子,包括武順、賀蘭敏之、賀蘭敏月都以悲劇收場,全被武則天收拾了,並因此連累到一大批人,甚至包括他這個與這一家子熟識的穿越人。
如果說武順和賀蘭敏之這兩個人不足以讓陳易產生改變他們命運的想法的話,那賀蘭敏月卻讓他耐不住這分衝動,他不想讓這個如花般美麗的女人遭遇厄運。憐香惜玉是男人的美德,美麗的女人總不希望她們遭遇厄運的,而且他對賀蘭敏月也有一點非份之想,再加上他也要自保,不想因爲賀蘭敏之這一家子的關係而被牽連,幾番心思讓他產生了改變這一家子命運的想法。
但他現在是個無足輕重的人,沒有任何力量去阻止這樣的事發生,這是他無奈的地方!
賀蘭敏月的面容依然在他面前浮現,有點似幻境一樣,即使身邊有賀蘭敏之這個大男人也是如此,這讓陳易很奇怪,難道是賀蘭敏之沉默不語的緣故?看着依然迷茫的這位大帥哥,陳易繼續讓自己的神思遊移,想着該用什麼辦法去改變這一切!
他也知道,李治與武順的關係已經保持了很久了,李治的魔掌也快伸向賀蘭敏月了,他一定要在賀蘭敏月遭遇黑手前,想出辦法來,想出一個巧妙的辦法來,讓別人來替他實現這個目的!
賀蘭敏月是剛綻的蓓蕾,嬌嫩欲滴,模樣不會比武順和武則天年輕時候差,這樣的女人,任何男人見了都想佔爲已用,即使他陳易也不例外,近水樓臺的李治不可能沒有這種心思。
只是現在李治還是有點在意武則天的態度,依陳易的推斷,妒嫉心很重的武則天肯定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情況出現的,她也知道年老色衰這個道理,如果以色相論,她無論如何都比不過才十幾歲的賀蘭敏月,因此這個老色鬼在不知是武則天的默許還是其他原因下得了武順之後,暫時還沒將手伸向賀蘭敏月。但現在沒有不等於接下來也不會有,李治有這企圖連陳易都看的出來,陳易不相信其他人不清楚,除了賀蘭敏月這個沒有什麼心機的小姑娘外,甚至連武順可能都接受了李治的這個要求!
李治的心思也肯定被賀蘭敏之看出來了,這位老兄纔會在賀蘭敏月被李治喚進殿去時,表現的很憤怒。如果說李治在見到武順時候表現出一些特殊的眼神和舉動,無奈接受這事實的賀蘭敏之還是忍了,但自己的妹妹被喚進去,有可能遭遇李治的甜言蜜語,或者其他,卻將他心裡的怒意越加激發起來,終於忍不住表現出來,這就是剛纔陳易所看到的。
想到這些,陳易在不高興的同時卻乍然間開竅了,有個主意突然間冒了出來,他想到了什麼人能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以什麼樣的方式能避免賀蘭敏之一家子遭遇厄運!
有了主意,陳易一陣小小的興奮,他很想替賀蘭敏之分擔一下,甚至以話語開導一下他,給賀蘭敏之以解決方法,他相信賀蘭敏之會認同他的提議的!
但因爲賀蘭敏之沒將事兒說明,依然沉默着,他不知道如何開口。
當然陳易也非常憤怒,雖然說他知道現在疾病未愈的李治不可能做什麼荒唐的事,加上武則天還在殿內,但誰也不知道這老色鬼會不會趁武順和武則天聊天時候以關心後輩的理由“輕薄”一下賀蘭敏月,或者對小姑娘示示好,甚至偷偷給一點承諾什麼的。他可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情況出現,他非常不喜歡賀蘭敏月被另外的男人親近,即使他現在不敢說喜歡上這位俏美人,也是這樣的心態。
陳易期待賀蘭敏之會和他說這方面的情況,雖然這種可能性並不大,因爲這樣的事一般人都難以啓齒的,特別是那些心性高傲的男子,就如賀蘭敏之這樣的男人,除非特定情況下,湊巧的話題讓他有發泄的衝動,不顧後果地將這些事講出來,但這種可能性並不大,陳易想誘導他……
賀蘭敏之沒馬上回答陳易的問話,眼光怔怔地看着長安殿方向,好一會兒後長長地嘆了口氣,幽幽地說道:“子應賢弟,我……一點都不喜歡她們進宮來!”
雖然剛纔的問話中包含了特殊的意思,但賀蘭敏之這樣回答了,一副頹喪的樣子,陳易反而不知道如何接着說話了。賀蘭敏之也沒繼續往下說,兩人沉默了一會,最後還是陳易打破了這份沉默,“常住兄,那你母親和你妹妹知道你不喜歡讓她們進宮來嗎?”話題還是不能跑偏的,依然要引回來!
這話讓賀蘭敏之有點小小的驚異,他原本以爲陳易會問他,爲何不喜歡讓自己的母親和妹妹進宮來,想不到的是,陳易卻問這樣的問題,他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
又沉默了一小會後,賀蘭敏之才輕聲地回答:“我母親是知道,我妹妹卻不太清楚!唉……”說着還重重地嘆了口氣,凝重的神色又浮在臉上!
陳易轉過頭,認真地看了看賀蘭敏之,那張帥的讓他妒嫉的臉上寫滿了無奈和傷感,當下也聲音輕輕地說道:“常住兄,你不必傷感,凡事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賀蘭敏之低下了頭,想了下後擡了起來,臉上寫滿了戲謔,搖搖頭道:“許多事,就是沒有好的解決方法,至少我現在我無能爲力!唉……”
“常住兄是不是糾結於陛下和你母親的關係?”陳易以淡淡的口氣將這話說了出來。
賀蘭敏之猛地一震,不可思議地看着陳易:“子應,你……你都……都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