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這二位隨便拉出來一個,都不是白給的,雖然衆大臣不知道這個唐凱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也不怎麼看好他,不過隨唐寅一起回來的那些人都知道,唐凱可是個能文善武的不可多得的人才,“你們倆都準備好了麼?”唐寅看着臺下的上官元讓和唐凱二人問道,“稟大王,末將已經準備好了”二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恩,切記,你二人在比武的時候,要小心,記住點到爲止就行了!”唐寅又叮囑道,其實唐寅知道,上官元讓和唐凱他們二人誰也傷不了誰,不過唐寅天生骨子裡就有很強的惜才欲!對於自己看上的人,唐寅是不願意看到他受一點點傷害的,場上的二人拉開架式,周圍的人也騰出足夠大的場地,要知道,兩人這可是真刀真槍的比試!萬一殃及池魚,傷到自己,那就划不來了,兩人相對而視,上官元讓開口說道,“唐凱,上次你我二人,打了個平手,沒有分出勝負,今日一定要分出個高低!”此話一出,場上一片譁然,跟上官元讓打成平手,這怎麼可能,上官元讓素有“風國戰神”之稱的,而這個唐凱,自己連聽都沒聽過,“好!請賜教!”唐凱笑道,兩人同時架起靈鎧,完成兵之靈化,上官元讓使得是三尖兩刃刀,而唐凱擅長的兵器是方天畫戟,上官元讓是靈身一體的體質,而唐凱的靈武修爲早已突破靈神境,屬於靈神中高級!二話不說,上官元讓首先發難,凌空一躍,轉體就是一記泰山壓頂,還附帶着一記靈波,對陣上官元讓這樣的人物,唐凱不能有一絲馬虎,隨即轉身一揮,一記靈波也呼嘯而出,隨着兩種靈波的碰撞產生的氣浪,將50米之外的人都震的胸口發悶,站立不住,接下上官元讓這一招,唐凱笑道“好!你也接我一招!”隨即腳下一用力,奮力向上官元讓奔去,凌空一躍,返還一記泰山壓頂,暗道一聲來得好,上官元讓奮力向上一格擋,吱...兩把靈兵碰撞產生的刺耳的聲音都能把人的耳膜刺破,人們都用手捂住耳朵,上官元讓使勁全身力氣向上抵擋,唐凱全力向下壓,一旁的唐寅看着場上的二人,露出滿意的笑容,風國的四大猛將只有戰虎沒有見過唐凱的真實實力,只聽其他人說,唐凱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不僅靈武高深,而且統軍作戰也很厲害,不曾見過,今日一見也暗地乍舌,上官元讓的靈武有多高深,戰虎是知道的,能和上官元讓打成平手,那得是多麼高深的靈武,場上二人也是戰得不分上下,雖然剛纔只是簡簡單單的兩招,也着實讓衆人對唐凱刮目相看了,“我們倆,你傷不了我,我也傷不了你,再打下去也沒什麼意義,浪費體力而已!”唐凱道,“不行,上次你我二人就是平手,這次必須要分出個勝負!”上官元讓道,隨即提刀直奔唐凱而去,人未至,刀身劃破空氣的破風聲先至,隨即就是一招追魂刺-極,簡簡單單的比試,現在這麼高級的靈武技能都使出來了,唐凱也不慌忙,反手一記追魂刺-極也呼嘯而出,兩種頂級靈武技碰撞在一起產生的威力,不容小覷,只見場上一片灰土,看不出人影,只見一道道白色的靈波互相碰撞,不時的將周圍的物體擊碎,場上產生的灰塵越來越大,等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場上的灰塵才慢慢消失,慢慢的能看清楚場上的二人,此時的二人也是狼狽不堪,雖說沒有受傷,不過太多的靈力損失和體力流失,讓二人也是滿頭大汗,半蹲在地,大口喘着氣,“呵呵,想不到,我還是沒能打贏你!”上官元讓邊咳嗽邊說道,現在他可是一點力氣都沒了,“呵呵!我早說了!”唐凱笑道,見場上的二人比試的也差不多了,唐寅故意生氣道“讓你們倆比試,點到爲止就行了,你看看你們兩個現在這德行,好好一個大殿廣場,讓你們兩個破壞殆盡,好好的一個飯局,弄的到處都是灰塵,這飯還怎麼吃!?”,上官元讓和唐凱暗吐了吐舌頭,互相看了看,笑了,“大王恕罪!”兩人嬉皮笑臉道,“來人!重新設宴!”唐寅沒故作生氣的白了兩人一眼,對一旁的侍官說道

唐寅之所以安排上官元讓和唐凱比武,其實就是爲了讓唐凱能服衆,不過兩人打得有點太過火了,雖說都沒有受傷,不過着實讓一旁觀看的唐寅捏了一把汗,這兩位,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是獨當一面的猛將,即便在整個昊天帝國來說也是首屈一指的,唐寅對這兩位可是寶貝的不得了,而唐寅安排的這場比武也不是白費的,自從衆人見到唐凱的真實實力以後,再也沒人敢看輕,一個個圍攏過來,唐凱不但沒有感覺高興,而且很討厭這種感覺,一羣隨風倒的東西,他一點興趣也沒有,隨即走到上官元讓、戰虎、江凡身邊,幾人喝起了酒,這場宴會一開就是三夜!

三日後,唐寅正和殷柔在後花園賞花,侍衛帶着一個人快速走了過來,拜過唐寅後,兩人開口道,“小人拜見大王!”,“恩,起來吧!”唐寅邊喝着茶邊說道,"啓稟大王!有一位自稱是天網的兄弟來見!"侍衛開口答道,唐寅看了一眼另一旁的人“好了,沒事了,你下去吧!”隨即對侍衛說道,“是,小人告退!”,侍衛跑開後,唐寅問道“你是天網的兄弟!?”“啓稟大王!小人叫趙高!是樂將軍的刺探隊長!”趙高答道,隨即從腰裡掏出一塊腰牌!畢恭畢敬的遞給唐寅,身後的阿三走上前,拿起腰牌,遞給唐寅,唐寅接過後,上邊寫着,刺探隊長趙高,後邊是天網獨有的記號,一個大大的天字,確認無誤後,唐寅便把腰牌遞給了趙高!開口問道“樂天讓你來,有什麼事麼!?”趙高看了看四周,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唐寅看了看殷柔,又把目光落在趙高身上,“沒事。你說吧!”唐寅道,“是,大王!這裡有樂將軍給大王的一封信,請大王過目!”阿四走下去,拿起信,拆開後,遞給唐寅,唐寅拿起信紙後,便看了起來,不一會便眉頭緊鎖!再看下去,眉頭鎖的更深了!一旁的殷柔看着唐寅的表情也很好奇這信封裡到底寫了什麼,“該死的!”唐寅突然勃然大怒,往石桌上一拍,這一變動把身旁的殷柔嚇得一激靈,唐寅看着身旁的殷柔,強壓着心裡的怒火,輕聲說道,“柔兒,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有點事要處理!”,殷柔這才從驚嚇中反映過來,“恩,好!”殷柔雖然也很想知道唐寅到底爲什麼事,如此大發雷霆,不過她知道,政治上的事,唐寅是不會告訴她的,不是因爲別的,而是因爲不想自己知道太多!爲唐寅擔心,殷柔走後,唐寅的臉色立即暗下來,對身旁的阿三和阿四說道,“把唐凱,上官元吉和蕭慕青都給我叫到書房來!”從唐寅的話,聽得出來,**味十足,阿三和阿四,嚇得一縮脖,未敢再多說什麼,隨即便應是離去,唐寅看着地上跪着的趙高,開口道,“你跟我去書房!”大王要自己去書房,而且是和各位名將共堂議事,趙高別提多高興了,不過唐寅現在正在氣頭上,他可不敢表現出來,兢兢戰戰的答道,“是,大王!”

唐寅和趙高到達書房的時候,蕭慕青等人已經恭候多時,“末將(微臣)拜見大王!”幾人鞠躬道,“進去說!”唐寅臉色嚴肅的說道,幾人互相看了看,同是一皺眉,肯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沒敢多說,跟着唐寅便進去了,唐寅進去後坐在書桌上,閉了一會目,幾人不敢說話,就一直站在那等着,唐寅突然睜開眼,怒拍桌案,眼睛裡射出駭人的精光,衆人也被唐寅現在的樣子嚇着了,“不知大王這麼急召臣等,是發生了什麼事麼?”唐凱小心翼翼的問道,雖然自己現在在唐寅身邊很紅,不過現在他也不敢太過造次!“自己看吧!”唐寅道,隨即阿三把唐寅手中的信遞給唐凱,幾人看了一會,也很驚訝,“看完了?”唐寅問道,“大王,看完了!”幾人齊聲答道,“都說說吧!有什麼想法”,“大王!信上說,許問楓挾持玉國國君靈羽,掌握兵權,在朝廷裡剷除異己,培養自己的勢力,有謀朝篡位之嫌!”上官元吉說道,“大王!末將覺得這事沒這麼簡單!”唐凱道,“說說!”“啓稟大王!若是許問楓單單是爲了謀朝篡位,我風國完全不必擔心,到時我們只需攻打玉國就是了,不過有一個問題,如果許問楓奪取兵權是爲了針對我風國,那就不得不防了!”唐凱說道,“恩,微臣也同意唐將軍的意見!不過微臣覺得,這件事的原因可能是因爲大王與王妃靈霜成親引起的!”上官元吉道,“哼!不管是因爲什麼事,這件事不能讓靈霜知道,還有,密切關注玉國那邊的動向,還有通知青羽,玉國那邊如果有什麼動靜,立即出兵!對了,還有通知那200靈武學員,一旦玉國有變,立即去與青羽一部匯合,儘快去安排!”唐寅道“是!大王!”幾人應了一聲,剛要準備離開,唐寅又說道,“元吉,立即寫信給鎮江那邊,說我們不日便回鎮江,這次的“探親”不得不提前取消了,還有讓他給肖軒和越澤寫一封信,讓他二人能來一趟鎮江!”“臣遵旨!”上官元吉答應了一聲,便退下了,“慕青!你回去安排一下,明日我們就回鎮江!”“是,末將遵命!”“你們都下去吧,對了唐凱留下!”幾人看了看唐凱,拱手道,“是!”

“大王!”唐凱拱手道

唐寅揮手示意唐凱不用客氣,“坐吧!”

唐凱剛坐到椅子上,唐寅便開口說道,“這次的玉國事變,你怎麼看?”

“大王,末將以爲,這件事對我風國來說,是好事也是壞事!”唐凱拱手道

“哦?說說看!”唐寅道

“是!大王,許問楓謀朝篡位,我們可以借天子之令,出師玉國,擊敗許問楓後,我們可以順理成章把玉國合併!”

“合併玉國,我不是沒想過,只是因爲靈霜的原因,我一直找不到藉口!你說說,怎麼個合併法!”唐寅問道

“大王!玉國現任君主靈羽年少無知,不足以擔當大任!此次許問楓挾持玉王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大王到時再取而代之!”唐凱正色說道

"怎麼取而代之?"唐寅不滿的問道

“大王,你要相信末將!到時末將必定讓大王兵不血刃,民心所向的合併玉國!”唐凱笑道

“恩,好了 ,你下去吧!”唐寅道

“是!末將告退!”唐凱答道

按照唐寅所交代的那樣,衆人在靈霜面前對許問楓挾持她弟弟靈羽企圖謀權篡位一事,隻字不提,唐寅這晚來到靈霜的房間,剛進去的時候,靈霜正坐在凳子上繡東西,完全沒看到唐寅進來,靈霜身旁的宮女看到唐寅剛想請安,唐寅伸手示意她們保持安靜,唐寅躡手躡腳的走進靈霜,從背後抱着靈霜,突然被人抱住,靈霜下的一激靈,手裡的針一下扎到唐寅的手背上,唐寅猛地把手抽回來,靈霜從吃驚中這才反應過來,才發現剛纔是唐寅抱着自己,在看唐寅的手背上,扎着自己剛纔刺繡的那根針,玉手遮住櫻桃口,“啊?寅...你.你沒事吧!?”靈霜擔憂道,“我來陪你,你居然這麼對我”唐寅假裝很傷心道,“對..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來給我看看!”靈霜擔憂道,隨即拉起唐寅的手,一點傷口都看不見,靈霜看着唐寅,唐寅也看着靈霜,“你壞死了!”靈霜嘟起小嘴,在唐寅胸口捶打着,唐寅見機抓住靈霜的手,猛地抱起靈霜,“放開我!”靈霜掙扎道,其實靈霜這時臉都紅像紅蘋果一樣,給人看了就想咬一口的感覺,“有人!”靈霜小聲說道,“整個風國都是我的,我不在乎啊!”唐寅無所謂的說道,“你們還不退下!”靈霜見今晚唐寅是要定自己了,隨即對手下的侍女喊道,侍女嚇得低下頭,連忙退了出去,“現在沒人了!”唐寅笑道,然後抱着靈霜就走到牀邊,輕輕的把靈霜放在牀上後,看着靈霜,“霜兒,以後不管怎麼樣,我都會陪着你的!”唐寅正色說道,“寅,你沒事吧!?今天怎麼了?”靈霜很好奇的問道,同時心裡也很感動!“不管因爲什麼,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我不會容忍我的女人被別人窺探和染指!不管他是誰,動我的女人,我要他死!”唐寅嚴厲道,“呵呵,我永遠都是你的!誰也改變不了”靈霜害羞道,唐寅現在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對靈霜說她弟弟被挾持一事!“霜兒,如果有一天,爲夫不得不對玉國用兵.....”“你爲什麼要對我玉國用兵!”靈霜問道,到底說不說,唐寅也不知道,如果告訴了她,靈羽被挾持,靈霜肯定會很擔心的,“哈哈!爲夫逗你的!”唐寅推了推靈霜的鼻子笑道,“你壞死了!”靈霜笑道,“今晚,我留下來陪你!明日一早,我們就要返回鎮江了”唐寅道,靈霜好奇的問道“不是還要去平原縣麼?”“朝中有大事,需要我去處理,平原縣以後有機會再去吧!”唐寅道,“哦!”

次日一早,唐寅一衆便啓程回鎮江了,算下來,從唐寅離開鎮江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來的時候走了15天,結果在鹽城沒待幾天又回鎮江去了,前前後後一共快2個月

唐寅回到鎮江的時候,肖軒和越澤已經到了,幾人見面後,寒暄了幾句,便回王宮了,一回宮,唐寅換了身衣服,立即叫人請來了肖軒和越澤,三人一見面先是一陣寒暄,無非是肖軒和越澤問唐寅,近日可好,唐寅問他倆今日可好之類的話題,簡單說了幾句後,唐寅便轉入正題,“王弟有件事想請兩位王兄幫幫忙!”“哎呀!唐王弟這麼客氣幹嘛?有什麼事不必客氣,只要我和肖王兄能做得到的,一定幫你!”越澤在一旁笑道,?“是啊!唐王弟,究竟所謂何事?”肖軒問道“據我天網兄弟得知,玉國將軍許問楓挾持霜兒的弟弟靈羽,掌握兵權!企圖謀朝篡位!我希望二位王兄能出兵幫助王弟,與王弟一起平頂許問楓的叛亂!”“什麼?靈霜王妹她.....”越澤和肖軒聽完唐寅的話大吃一驚“她還不知道,我還沒告訴她!靈羽被挾持,我怕霜兒知道這件事,會擔心的!”“王弟的意思是?”肖軒開口問道,“我希望,兩位能幫助王弟,和王弟一起,平定叛亂”他二人又不是傻瓜,風國現在的軍力在列國中算是最強的了,以風國現在的實力,完全有能力將許問楓擊潰,更何況,到時打敗玉國,又沒有利益可以分,誰會幫他,他們這麼想也不是無的放矢,玉國和風國聯姻,風玉本就是一家,分玉國的地盤不就是要分唐寅的地盤麼?唐寅能答應纔怪,“唐王弟,其實以你風國的實力,擊潰許問楓易如反掌,我和肖王兄就不和唐王弟爭奪玉國了!”越澤道,越澤這句話說的很有技巧,首先先說了自己不會出兵玉國,而且也想告訴唐寅,沒有利益,自己沒必要趟這趟渾水,唐寅看着越澤,兩眼射出駭人的精光!越澤這頭豬,自己早晚要讓他不得好死“唐王弟,爲兄幫你!”肖軒突然道,此話一出,唐寅和越澤皆看着肖軒,“靈霜王妹的國家有困難,我們應當去幫助她!”肖軒正色說道“肖王兄沒開玩笑吧?”越澤不可思議的看着肖軒,“此等大事!我怎麼能開玩笑呢!”肖軒白了越澤一眼,“如此就謝過肖王兄了!”唐寅道,“唉,你我兄弟,不必客套!”

就在唐寅和肖軒達成協議後,肖軒便返回川國,這段時間,從玉國的消息,一個一個的傳到風國,不過肖軒的加盟,使得唐寅心裡更有底,一定程度上來說,有沒有安國都是一樣的結局,不過安國的戰力仍然不容小覷,當然前提是安軍陷入絕境,由於越澤沒有同意唐寅的要求,所以安國自然而然的成爲中立國,越澤的退出,讓唐寅對安國更加的恨之入骨,這也加快了安國滅亡的節奏

另一方面,肖軒和唐寅辭別後,立即回國,調遣軍隊和糧草,向着玉國進發,玉國方面,唐寅派去的200名靈武學員在第一時間接到指令,向青羽一部靠攏與青羽匯合,風國這邊也整裝待發,整個風國都籠罩着戰爭的氣息,唐寅火速給駐紮在桓國白馬和舒宜兩郡的百戰軍和天鷹軍也調回國,由剛剛成立的新軍團補上去,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新軍團戰力不如百戰軍和天鷹軍,但和安軍比起來,還是比安軍高出一截。雖然越澤這次不幫唐寅,而且和唐寅撕破臉,但唐寅還是把這個“好人”要做到底。

這天靈霜來找唐寅,一見到唐寅便冷聲質問道“爲什麼?”唐寅被靈霜這句話問蒙了,“呵呵,什麼爲什麼?”唐寅笑問道,“你以爲我不知道麼?”靈霜冷視唐寅道,“霜兒,你知道什麼了?”唐寅問道“川國和風國突然聯手調動一百多萬軍隊,這麼大的動靜,難道是爲了攻打神池?何況安國並沒有出兵,所以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玉國!”“就算不是神池,你怎麼就那麼肯定不是別的地方呢?”唐寅笑問道,“好,那我問你,整個昊天帝國,除了我玉國,肖王兄的川國,越王兄的安國,你的風國,還有神池以外,還有哪裡值得你這麼大動靜?更何況,你和肖王兄聯手,肯定不是川國,越王兄沒有出兵,更沒有佈置防守,也不可能是安國,如果是攻打神池,那安國又怎麼會不出兵,而你又怎麼會不告訴我,難道你還要去攻打帝國之外的地方?攘外還要先安內呢!所以排除以上的可能性,只剩下我的玉國”靈霜說着說着就哭了,唐寅看着靈霜現在這個樣子,心裡很不是滋味,唐寅知道再也瞞不下去了“霜兒,我們這次的確是進攻玉國!”唐寅還沒說完,靈霜便咆哮道“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進攻我的玉國!你當初怎麼答應我的!”“霜兒,你聽我解釋!”唐寅說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跟我解釋你的言而無信!”靈霜盯着唐寅冷聲說道,“我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說!是關於許問楓的!”唐寅道,“他?跟他有什麼關係?”靈霜這才從憤怒變成奇怪的眼神看着唐寅“自從你嫁到風國後,許問楓便開始結黨營私,在朝廷中剷除異己,後來直接架空了你弟弟的王位,挾持靈羽,奪得兵權....”“不可能!”靈霜現在還不敢相信許問楓會做出這種事,“你不覺的,當初你嫁跟我回風國的時候,許問楓表現的太平靜了麼?”唐寅道,靈霜想了想,自己當初和衆大臣商議,如果許問楓還是反對自己和唐寅的婚事,就決定先將許問楓以以下犯上的罪名看押起來,一向強烈反對自己和唐寅成親的許問楓,在第二天突然同意了,想到這裡,靈霜才感覺到,唐寅的話是有道理的,許問楓當初確實當時表現的有點不對勁,難道那晚,就在自己和衆大臣商議的時候,被許問楓聽到了,想到這裡,靈霜才恍然大悟,如果真是這樣,那唐寅此時的話,就絕不是無的放矢,自己的弟弟被許問楓軟禁,會不會有危險,想到這裡靈霜便害怕起來,看着唐寅,“真的麼?”靈霜問道,“我不確定,總之十之八九!”唐寅道,剛纔還憤怒的暴跳如雷的靈霜,現在哭的跟小孩子一樣,依偎在唐寅的懷裡,“寅,你一定要救出我弟弟!”靈霜這時哭的跟淚人一樣!“好,我答應你!”唐寅道,“不,我也要去!”靈霜道,唐寅是不像讓靈霜去的,如果許問楓到時以靈羽相威脅,對己方是很不利的!“霜兒,你就呆在鎮江,爲夫答應你,一定讓你的弟弟安然無恙的站在你面前!”“不,不管怎麼說,我曾經也是玉王,有我在,可以避免不必要的衝突!”靈霜哭道,“那,好吧!”唐寅覺的靈霜說的也有道理,就答應了靈霜!

且說風國出動4個軍團將近70萬人,川國出動5個軍團50萬人,一共120多萬人,浩浩蕩蕩的向風玉邊境集結,朝廷裡留下了上官元吉和邱真坐鎮,分過此次出征的軍團有聶澤的百戰軍,蕭慕青的平原軍,樑啓的三水軍,還有子嬰的天鷹軍,另外加上一直駐紮在玉國的青羽,名爲70萬,實則是80萬人馬,川國方面除了4個常規軍團,另外血衛營也被派遣協助,還是由薛榮掛帥,蕭方和炎武輔助!就在兩國軍隊駐紮在風玉邊境的第四天,天眼的探子來報,說許問楓帶領60萬玉國中央軍,趕去玉國的葉城圍剿青羽一部,得知這個消息後,唐寅立即率領120萬風川聯軍,進入玉國境內

對於唐寅出兵玉國,玉國的百姓不但沒有排斥,反而到處通融,這和唐寅當初救援玉國,並且與靈霜結親有一定緣故,另一方面,許問楓在玉國的所作所爲,也令玉國百姓很是氣憤,以下犯上,結黨營私,謀朝篡位,挾持君主,排除異己,單單是這些罪名,就足以讓許問楓死上好幾百回了,更讓人可恨的是,許問楓爲了發動這場戰爭,竟然縱容士兵到百姓家裡搶糧搶錢,如此這般,怎麼能不讓玉國百姓對其恨之入骨呢

進入玉國後,風川聯軍一路勢如破竹,連續攻打下三個城,到了玉國的韶瑜時,遭到了玉國的頑強抵抗,百萬大軍被30萬玉軍阻在城外,出於無奈,唐寅不得不先調出一半兵力,由蕭慕青,上官元讓和戰虎帶領,繞道去葉城支援青羽,剩下一半的兵力繼續攻城,連續一天下來,韶瑜依然沒被攻破,反而風川聯軍這邊遭到了痛擊,打到傍晚的時候,唐寅便下令鳴金收兵了

軍營大帳中。

“諸位都說說吧!我百萬大軍竟然連一個小小的韶瑜都久攻不下!諸位難道就沒什麼想說的麼?”唐寅環視周圍衆人道

“風王殿下,末將認爲,我們連對方兵力部署,統帥之人,這些都沒搞清楚,貿然進攻,難免失利!”薛榮拱手道

“廢話!哼,本王是讓你們說說怎麼破城,不是聽你在這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唐寅重哼道,原本因爲吳廣的死,唐寅對薛榮就恨之入骨,現在聽他這麼一說,心裡的怒火更加

“大王!末將也同意薛將軍的意見,大王不是常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麼?末將以爲,現在當務之急是刺探出韶瑜城內的兵力部署等情報,再從長計議,商議萬全之策!”一旁的子嬰出列拱手說道

“大王!不如這樣,今夜我和暗箭的兄弟混入城中,一探究竟!”程錦拱手道

“行不通的,我早已派出探子前去刺探,四個城門皆有修靈者鎮守,以洞察之術辨識修靈者”一旁的樂天說道

“我們可以事先服下散靈丹......”一旁的程錦緊接着說道

“沒用的!城外有探子勘察,況且城外也暗藏了許多兵力,我天眼兄弟昨日去刺探情報時,就遭到了敵軍的襲擊,損失很大!”樂天不等程錦說完,開口說道

“夠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行!?”聽着衆人你一言,我一語,唐寅的腦袋一下都快脹開了,不耐煩的怒道

唐寅拍案道,“難道我60萬大軍,就被阻擊於此?”唐寅怒道,衆人此時低下頭,不再說話

“寅,我明天試試!”一旁的靈霜道

今日的場面,靈霜又不是沒看到,己方的百萬大軍都被阻在城外,靈霜去又有什麼用

“諸位別忘了,我曾經也是玉國的國君!”靈霜正色說道

“不行,這樣太冒險了,許問楓在朝廷裡剷除異己,鎮守韶瑜的人,也肯定是許問楓的心腹”唐寅反對道

“這件事是由我引起的,我應該去解決!”靈霜帶着一副不容反對的語氣,正色說道

“那好吧!明日我和你一起去!”唐寅見拗不過靈霜,只能和她一起去,就算有什麼變動,以自己的修爲,救出靈霜也不是什麼問題

“什麼?大王不可啊,大王和王妃的身體關係着風國的安危,怎可輕易涉險?”這時風國的將領全部站了出來,拱手反對道

“那你們可有什麼辦法麼?”唐寅道

“大王!辦法總是可以想出來的!如果大王和王妃發生什麼意外,那是怎麼樣也彌補不回來的!”衆人道

“哼!”唐寅此時看着一旁的唐凱,只有他一人沒有說話,“唐凱,你有什麼要說的麼?”唐寅問道

“哦,末將沒什麼說的”唐凱道

這是什麼話

“不過,末將同意王妃前去!”唐凱道

“胡鬧,要是大王和王妃出現差池,你能擔待的起麼?”衆人指着唐凱不滿道

“與其在這裡毫無頭緒,不如試試!”唐凱不以爲然的說道

“試試?戰場上的局勢瞬息萬變,誰也保不準下一刻會發生什麼!行軍不等於兒戲,而且讓大王和王妃涉險!唐凱,你居心何在?”衆人又指責道

“首先,王妃乃是前玉國國君!此次前去,就算不能說服敵軍投降,也能擾亂對方的軍心,況且,即便敵軍想趁機傷害王妃殿下和大王!以大王的修爲,救出王妃殿下還是不成問題的”唐凱在一旁說道

“不行,我堅決反對”衆人開口說道

“就按唐凱說的辦,不必再說,我意已決!”唐寅厲聲說道

唐寅說出這話,衆人便知他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也不再反對。

次日一早,風川聯軍這邊便有了動靜,大部隊整裝待發,一副拿不下韶瑜不罷休的氣勢,就在唐寅和靈霜準備帶兵前往韶瑜城前談判的時候,唐凱帶着一個人過來了,唐寅看着唐凱,好奇的問道“大家都去前線了,你怎麼還在這裡?”“大王此次和王妃殿下去韶瑜城前談判,恐怕凶多吉少!”唐凱道,這個唐凱是怎麼回事,昨晚還支持自己和靈霜去韶瑜談判,現在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唐寅挑着眉毛看着唐凱道,“大王和王妃殿下不可親身涉險!”唐凱道,“昨天支持我去的是你,今天反對我去的也是你!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唐寅不滿的問道,“大王!我旁邊這位是末將遊歷江湖時,交到的一個摯友!”唐凱道,唐寅看着唐凱身旁的人,相貌俊美,白面無鬚,身材高挑,和唐凱一樣,臉上沒有表情,不過唐寅立刻意識到,這個人很與衆不同,暗系修靈者,而且是內宗暗系修靈者,唐寅看看來人,又把目光放在唐凱身上,一臉的不可思議,唐凱看着唐寅,笑着點點頭,“大王!此人叫項少傑!乃是我當初遊歷貞國時認識的!”唐寅看看唐凱,又把目光落到項少傑的身上,“你是內宗暗系修靈者!?”唐寅問道,“是!”項少傑冷聲道,“不可思議,我以爲整個天下就我一個內宗暗系修靈者”唐寅驚訝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項少傑依然冷聲道,暗系靈武本就難練,內宗暗系靈武更加難練,所以整個風國,甚至整個昊天帝國也沒有幾個!不過他說的話卻讓唐寅臉色一變,整個風國,甚至整個昊天帝國也沒有誰敢這麼跟自己說話,唐寅冷視着項少傑,而後者也看着唐寅,臉色連變都沒有變!“大膽,你可知道你在跟誰說話麼?“身後的阿三阿四道,“風王唐寅!”項少傑一臉淡漠的表情道,“大膽!”阿三阿四再也忍不住了,抽出佩劍就衝了上去,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劍身出鞘的同時,完成了兵之靈化和靈鎧化,兩把利劍猶如兩把白色的奪命白蛇向着項少傑飛去,暗道一聲來得好,項少傑臉色一變,嘴角一挑,站在原地不動!“哼!”項少傑輕哼一聲,就在阿三和阿四的白劍快要刺到項少傑的脖頸時,項少傑神行一晃,立刻從兩人的面前消失,暗影漂移,兩人心裡同時一驚,不過驚歸驚,在唐寅身邊做事這麼久了,對暗影飄逸也有一定的瞭解,兩人同時轉身刺過去,“噗”刺中了一團黑氣,該死的,連續的暗影漂移釋放!兩人此時再反映已然來不及,只能靠盡力將身子,往後靠,向後退去,後了好久也不見項少傑出現,突然阿三和阿四,感覺背後的氣息不太對勁,連忙轉身,誰知剛轉過身,就看着項少傑盯着自己,臉上空洞沒有表情,阿三和阿四同是一驚,再想躲也來不及了,兩人胸部各被項少傑踢了一腳,好在這兩腳不重,兩人這是趔趄了幾步,便穩住了身形,可以說,現場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看呆了,包括戰神上官元讓在內,對方的靈武不但高強,而且由始至終連武器都沒出過!唐寅看的真切,眉頭暗皺,怪不得這傢伙口出狂言,原來是有狂妄的資本,“閣下的身手不錯!”項少傑的身後傳來一聲,這時靈霜再看原本在身旁的唐寅此時已站在項少傑的身後,“哼!”項少傑哼笑一聲,揮手便是一記擒拿手,直奔唐寅的脖子而去,唐寅倒也不慌張,只是略動身子,便擋住了項少傑的這一招,並且已極快的身法閃現道項少傑的身後,反手一拳,此時唐寅的拳頭砸到的只是一團黑氣,“哼”只見唐寅嘴角高挑,繼續拳頭向前揮去,唐寅判斷的沒錯,剛纔在看項少傑和阿三阿四的比試中,不難看出,項少傑的暗影漂移是逆其道而行之的,自己總是往別人的身後閃現,而項少傑則是往前,看出這個規律,同是暗系修靈者的唐寅又怎麼會不利用這個漏洞呢!就在唐寅的拳頭剛揮出去的時候,項少傑不偏不離剛好撞在唐寅的拳頭上,項少傑受衝力影響,倒退幾步,此時唐寅以暗影漂移閃現道項少傑的面前,與之展開了近身戰,唐寅和項少傑的靈武差不多,剛纔之所以被唐寅一拳擊中,這也靠唐寅的敏銳的洞察力,看出了項少傑的破綻,而此時的唐寅貼着項少傑的四周,展開猛烈的攻勢,項少傑或許和唐寅的靈武旗鼓相當,但是近身戰,兩人完全不在同一級別,無奈之下,項少傑只好以暗影漂移躲開唐寅的進攻,不過他會暗影漂移,唐寅也不是白給的,一個暗影漂移閃現道項少傑的身旁又是猛烈的進攻,最後項少傑還是敗給了唐寅。當然他輸的不是靈武,而是身法。

韶瑜城外

風川聯軍60萬大軍浩浩蕩蕩的來到韶瑜城門前,唐寅和靈霜策馬來到聯軍前面,策馬向着韶瑜城門走去,到了距離城門五十米的距離時,兩支黑色的翎羽從牆頭上飛了下來,釘在馬蹄前端“來者止步!”城門上的守衛喊道,“城中守將是誰!快叫他出來見我!”唐寅對着城牆上的守衛喊道,“來者報名!”城牆上的守衛回道,“風王唐寅!”唐寅一字一句的說道,啊?風王唐寅都來了,守衛暗吃一驚,連忙答道“風..風王殿下,稍等一下!”守衛慌忙道,隨即慌步跑去

此時的韶瑜城內

一個搭起來的軍帳中,有幾人正在商議着什麼

“左將軍,風川聯軍已經分出一半的兵力去支援青羽一部,若是我們還不能擊退城外的敵軍,許將軍那邊可能會很危險”一名玉將說道,而被他稱作左將軍的,正是許問楓派來鎮守韶瑜的左岸

“嗯,左將軍,我同意劉將軍的意思,前方敵軍不除,我部就無法回援許將軍!”一名將軍拱手說道

“現在我方與敵方實力相差懸殊,出城與敵軍硬隊,能取勝的機會是不大的”左岸道,取勝的機會不大?根本就不可能取勝,玉軍在衆諸侯國內戰力比安軍強不到哪去,而他們口中的敵軍則是一直以勇猛著稱的風軍,和驍勇善戰的川軍,即便實力相當的情況下,出城與聯軍對抗,能取勝的機會也很渺茫!

“可這樣下去,許將軍那邊可就危險了!”劉青道

“必須想出一個萬全之計啊!”左岸嘀咕道

就在衆人商議的時候,那名城門守衛跑了進來,“報...報告將軍,風...風王殿下在城門外,想見將軍!”,那名守衛結巴道

啪的一聲,左岸的一大巴掌就丟在那守衛的臉上,“該死的東西,慌什麼?”左岸怒道

被打的那名守衛現在只覺得臉上像刀子一樣在割,火辣辣的疼,“將軍,風王殿下在城外,想見你!”,“混帳東西,唐賊可惡,你居然敢稱之爲殿下!來人,拉出去斬了!”左岸聽見唐寅這個名字,心裡又氣又恨,當然他只是替許問楓恨,“將軍饒命啊!”那名守衛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祈求道,“哼!諸如此類,留之何用?拉出去”左岸一字一句道

“左將軍,現在怎麼辦?我們要出去看看麼?”劉青道

“走,去看看!”左岸道

此時唐寅和靈霜在城外早已等候多時,直到聽到城牆上一陣騷動,唐寅看着靈霜笑道,“終於來了!”

此時城牆上出現了三名身穿鎧甲,頭戴盔甲翎羽的將領模樣的人,其中一人開口道,“風王何在?”

而城牆底下的唐寅聽到來人說這話,非但沒生氣,反而還笑了,“本王在此”唐寅對答道

“原來你就是風王唐寅”來將道

“你就是這麼跟本王說話的麼?”唐寅道

“哈哈~老子這麼跟你說話都算好的了,你這賊子,欺壓我玉國,逼迫我玉王和你成親!好不要臉”城牆上的守將罵道

“你們主帥是誰!”唐寅問道

“哼!***沒資格知道.....”守將還沒說完,就被一支黑色的翎羽刺穿喉嚨,仰身倒下

不用說,能有如此箭術的,除了風國四大猛將之一的江凡以外,唐寅再也想不出來,會是誰

反觀韶瑜城上的其他人,見自己的夥伴被人在自己衆目睽睽之下射殺,眼裡除了恐懼,還有就是憤怒,不過他們也只能敢恨不敢做!一旁的左岸看着自己的手下被人射殺,眼睛裡的怒火都要噴出來了,走上前去,對其他人說道,“來人,放箭,射殺此賊子!”

“住手”此時唐寅身旁的靈霜對着城牆上的守軍喊道,衆人一看,只見一女子騎馬走上前來,“來者何人?”左岸在城牆上衝着靈霜喊道,“靈霜!”此言一出,城牆上一片竊竊私語,“你們還不放下手中的武器!”城牆上的士兵面面相覷,其實他們哪裡見過靈霜,之所以不敢動手,是因爲幾位將軍的反映有點怪,這也就不得不讓他們心底裡害怕了,如果來人真的是自己以前的國君靈霜的話,要是在自己手上有一點差池的話,那自己也就完了!

此時的左岸也感覺到周圍士兵的不安情緒,厲聲說道,“休要聽她一派胡言!來人,放箭!凡是射殺死他二人其中任何一個,官升三級,賞銀萬兩!”左岸現在心底裡也沒底,要知道,玉國現在之所以發生這樣的事,完全是許問楓爲了打敗唐寅,搶回靈霜,可現如今,靈霜就站在自己面前,一旦周圍的士兵相信了來人就是自己以前的國君靈霜,那就完了,不僅自己會死,而且正在後方圍剿青羽的許問楓也會遭受滅頂之災,所以他現在也關不上許多了,只得下軍令,除掉靈霜

他的話是傳出去了,可是底下的士兵仍然不敢輕舉妄動,左岸見狀,氣的眼睛裡都噴出火了,隨即拿出佩劍,對着身旁的一名玉兵就是一劍,“誰要是畏敵!殺無赦!”左岸怒道,此時左岸命令自己的近衛軍站在城牆上的玉軍後面,凡是畏敵不殺的,一律軍法處置!隨着後邊近衛軍的壓力,城牆上不少的玉軍都拿起了手裡的弓箭,慢慢的擡起來對着底下的唐寅和靈霜

“你們敢!許問楓謀朝篡位,你們也要跟着他一起造反麼?”靈霜尖聲道

“哈哈!妖言惑衆!放箭!”左岸大笑道

隨着左岸的一聲軍令,城牆上的守軍紛紛舉起手裡的弓箭對着唐寅和靈霜,唐寅看了看靈霜,搖了搖頭,“放箭”隨着放箭的命令下達,城牆上立即射下數以萬記的黑羽,猶如一片黑色的帷幕一樣,傾瀉而下,隨着第一輪箭陣的結束,再看底下,哪裡還有唐寅和靈霜的影子,“哈哈!風王唐寅也不過如此!”,隨着唐寅和靈霜被“射殺!”,韶瑜城上的守將,好不開心,“諸位不覺得開心的有些爲時過早了麼?”左岸的後方突然傳來一聲,等到衆人回首看的時候,眼珠子都快掉下來的,這怎麼可能,唐寅明明和靈霜已經被己方的箭陣射殺,怎麼可能?再看站在衆人身後的二人,不是唐寅和靈霜,還是誰?衆人皆知,風王唐寅乃是暗系修靈者,如果現在他站在自己的身後,自己也許不會很驚訝,可是靈霜壓根對靈武一點都不懂,此時怎麼可能?

“啊?”衆人以爲見了鬼一樣的盯着唐寅和靈霜,嚇得一激靈,連退數步,握着劍柄的手也不自覺的打着顫

唐寅見狀,嘴角挑的更高了,“諸位今天都是我的!”唐寅舔了舔乾裂的嘴脣,“別忘了還有我!”"靈霜"道,

“好啊!比比看!”唐寅笑道

“啊!唐賊可惡,我跟你拼了!”一名玉將嚇得驚慌失措,怒吼咆哮道

“來吧!你們最好一起來!”唐寅蔑視道

唐寅的話刺激着每個人的神經,許多人再也經受不了,如此大的壓力,拔尖衝向唐寅和“靈霜!”

“哼,螢火之光焉敢與日月爭輝!”唐寅輕哼一聲,隨即以極快的身法,閃現到最前方的一名玉將面前,唰,那名玉將只覺得像是一陣風向自己吹來,等他回個神來,發現唐寅正用一雙發綠的雙目盯着自己,彷彿要把自己吃掉一樣,玉將嚇得提劍就劈,他本來就不是唐寅的對手,再加上現在的狀態,手裡的劍只是一陣亂劈,不過以唐寅的身手,即便不用暗影漂移,僅僅靠自己的身法,就能輕鬆躲開玉將這種毫無章法,慢如蝸牛的攻擊,一陣亂刺後,玉將已是滿頭大汗,大口的吸着空氣,“閣下完了?那就該我了!”唐寅笑道,玉將驚訝的回過神,盯着唐寅,突然覺得自己像是在火爐一樣,不!是比火爐還要熱,自己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燃燒,“啊”玉將仰天嘶喊,眼中都冒出黑色的煙,不一會便焚燒殆盡,只剩下一堆衣物,唐寅仰首吸食掉空氣中的靈氣,其他人看着場上的恐怖景象,每根神經都崩的緊緊的,就像再恐怖一點,自己就要瘋掉一樣。

“諸位,你的朋友已經下去了!你們也下去陪他吧!”唐寅笑道

“啊!我與你拼了!”三名玉將咆哮道,隨即抽出佩劍,完成靈鎧化和兵之靈化,衝向唐寅,唐寅站在原地並沒有動!3米,2米.1米,就快要刺到了,就在劍尖要刺中唐寅的喉嚨時,唐寅神奇的消失了,暗影漂移,給人心裡同時閃過同一個念頭,立刻轉過身去,不過他三人轉個身後,看到的不是唐寅而是剛纔站在10米之外的靈霜!啊!“靈霜”嘴角一揚,“他說的對!你們應該下去陪你的朋友”隨即伸手將一名玉將的頭盔向下一拉,以膝蓋撞擊玉將的面門,隨即反手向下一拉,而此時那名玉將面部的靈鎧已經被擊碎,鼻樑骨都塌下去了,“哼哼!”靈霜笑道,隨即一手拍在玉將的臉上,燃起黑暗之火,將其燃燒殆盡。

見自己的同伴被靈霜“吃掉”,剩餘兩人滿是驚恐的盯着靈霜,同時也充滿了怒意,靈霜一個弱女子,怎麼會跟唐寅一樣,是暗系修靈者呢?而且還是那麼令人頭痛的靠吸食別人來助長自己靈武的內宗暗系修靈者

一旁的左岸也被此情此景嚇呆了,滿臉驚愕的盯着靈霜,都忘了自己身邊還有1萬近衛軍,反觀場上剩餘的2名玉將,被唐寅和靈霜打的都沒有招架之力了,不一會兩人就成了唐寅和靈霜的食物

“現在該你了!”唐寅看着一旁的左岸,笑道,此時的左岸這才從驚慌中反映過來,語無倫次道,“瘋子,你這個瘋子,你們這兩個瘋子!”又看了看身後的1萬近衛軍,大喊道,“TM的,還看什麼,給我上,凡是殺了這二人的,官近五級,封地萬畝,賞金十萬!”左岸又吼道,此時那些近衛軍包括城牆上的近5萬守軍,各個面面相覷,說的好聽,自己不被他二人“吃了”,就阿彌陀佛了!還要殺他們,“上啊!”左岸對着身後的人喊道,這些普通將士在兩人面前就像是大白菜一樣,“主將無能,將士遭殃!看看這個無能的東西吧!作爲主將,時時刻刻想着讓自己的手下替自己擋刀,這樣的主將,不值得你們去擁戴!風川伐玉,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戰爭!只要我一聲令下,我風傳聯軍,立刻就會攻破韶瑜,那時,就算你們後悔,我也容不得你們,自己想清楚!”唐寅盯着周圍的將士說道,正所謂樹倒猢猻散,主將落的現在這個下場,再加上唐寅的威逼利誘,不少的將士已經動搖了,“不要聽唐賊,胡言亂語,這次風川伐玉,就是爲了侵佔我們的國家,就算你們投降了,他也容不得你們!”左岸這時還不忘做拼死掙扎,“我與玉王靈霜成婚,風玉早已成聯姻國,實爲一家,我又怎麼會對自己的將士動手呢,倒是他,許問楓謀朝篡位,他不但不報效國家,反而剛纔讓你等射殺自己的國君,此等亂臣賊子,你們也要跟他們同進退麼?”唐寅厲聲道,聽聞這話,衆人慚愧的低下頭,“凡我玉國子弟兵,統統放下武器!”一直沒說話的靈霜站了出來,對着衆將士說道,大勢已去,左岸目光立刻黯淡下來,仰天長笑道,“哈哈,唐賊,今日我敗在你的手上了,但是我告訴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哈哈”,“來人,拿下此賊子!”凌霜怒吼道,衆人聞言,立即拿起武器,向着左岸走去,“保護將軍”這時,一名近衛軍的士兵道,譁,一萬近衛軍,擋在左岸的前邊,“爾等執迷不悟,來人,殺無赦!”靈霜對着周圍的將士說道,近衛軍的確比普通軍團的人戰力強,可是渾身是鐵又能捻碎幾根釘?1萬人,很快就被30萬人淹沒,此次韶瑜之戰,可謂是真實意義上大獲全勝,幾乎沒有什麼損失,就拿下了韶瑜

等到唐寅和靈霜帶着30萬玉軍返回風川聯軍大營時,眼前的景象另所有人玉國將士都目瞪口呆,站在最前方的一男一女,男的白面無鬚,嘴角高挑,總是帶着一絲邪笑,此人不是唐寅還能是誰,至於那個女的,則是另衆玉國將士熟悉不能再熟悉的了,那就是玉國的原國君,現在的大公主靈霜,由於靈霜讓位給自己的弟弟,而靈霜又是靈羽的姐姐,所以靈霜現在在玉國人的心中的身份就是大公主,可是剛纔在城牆上的“風王唐寅”和“大公主靈霜”又是誰,直到走近時,衆將士前邊的唐寅和靈霜,變成了兩團黑氣,一團奔着唐寅而去,另一團則是奔着唐寅身後的一名男子而去,此人就是項少傑,當初唐凱之所以同意靈霜冒險去談判,就是因爲這個項少傑是內宗暗系修靈者的緣故,暗影分身亦可分爲兩種,兩種皆爲攻擊體,不同的是,由唐寅分身出來的分體,最後回到本體的時候,靈氣會恢復正常,而由項少傑分身出來的分體,不需要吞食原體,將自己的分身克隆成跟原體一樣的分體,只需用自己的意念,將分身聚成和原體一樣的分體,這樣一來,項少傑不需要吞食靈霜就能製造出和靈霜一模一樣的分體,不過這樣製造出來的分體,攻擊會有所減少,而且最終回到本體的靈氣也會減半。

韶瑜一戰,風川聯軍以極小的代價,取得最後的勝利,另一方面,蕭慕青和戰虎帶領的援軍一路上並沒有遇到大的阻礙,直到距離青羽一部所在虞城西部300裡的紹陽遭到了20萬玉軍的阻擊,由於紹陽地形特殊且易守難攻,蕭慕青一部久攻不下,不得不在距離虞城10裡外駐紮下來,與唐寅一部匯合

兩日後,唐寅率領60萬風川聯軍以及30萬玉軍共計九十萬大軍抵達紹陽

聽完蕭慕青的說完紹陽的情況後後,唐寅也暗皺眉頭,紹陽存在的意義,可大可小,地理位置非常特殊,與風國的天關差不多,由於在玉國本土中間,所以沒有很大的戰略意義,所以在此之前,紹陽也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城池而已,自從許問楓謀朝篡位,風川聯軍攻進玉國,紹陽的戰略意義也就體現出來了,可以說紹陽如果被攻破,後方的土地也就成了案上魚肉,紹陽過後是一馬平川的平原,沒有天險可依,這也就使得紹陽的存在關乎着整個戰略大局的結果

唐寅本想打算和韶瑜之計一樣,分化守軍的軍心,使得玉軍不攻自破,不過聽完蕭慕青的話,唐寅在心裡也就基本上否決了這個想法,紹陽的守軍清一色的都是許問楓培養起來的直屬軍隊,對許問楓的忠誠沒的說,另外這支守軍的裝備也是與其他部隊不一樣的,比起安國的裝備也毫不遜色

軍機帳中

“慕青剛纔已經介紹了紹陽現在的情況,諸位說說看,可有破城良策?”唐寅環視周圍的將領問道

“大王,紹陽與我風國的天關極其相似,都可以算得上是易守難攻的天險,此戰強攻必定難以取勝!”子嬰道

衆人也點點頭同意子嬰的說法

“我是在問你們可有破城良策,不是要你們給我說紹陽有多麼難攻!難不成我150萬大軍,就要被這20萬的玉軍阻的止步不前?”唐寅凝視衆人道

“大王,強攻不成,只好智取了!末將以爲我們可以以內亂之計,擾亂敵軍,將敵軍引出來!”唐凱道

“內亂之計?說清楚一點”唐寅看着唐凱道

“大王,我們不是還收納了30萬玉軍麼?我們可以讓玉軍將領給紹陽的主將寫去書信一封,以內外夾攻我風川聯軍爲誘餌,把敵軍引出紹陽!”唐凱說道

唐寅若有所思的思索道,其他人也在想着唐凱的辦法,這個辦法首先做出來是有困難的,其一,內亂之計,想讓敵軍相信己方是真的內亂,首先要做的很真實,內亂不可能不發生戰鬥,就必須有人有人死傷,而且必須是很大的死傷,其二,就算把敵軍引出來,敵軍必定會留守軍在邵陽城內,以防有詐,全盤皆輸,也就是說在敵軍出來與“投誠”的玉軍夾擊風川聯軍時,己方必須留下足夠多的兵力,在敵軍出城之後,攻陷紹陽,按照紹陽的地理位置,想攻陷它,至少需要30萬的軍隊,這麼多人藏在哪裡,邵陽城外一片平原,己方連藏身之地都沒有,敵軍又怎麼會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