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你?怎麼親啊?”慕淺眨着大大眼睛看着浮生。
浮生實在忍不住笑了笑,自己的淺淺醉酒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浮生甚至覺得自己這樣對慕淺有點不太厚道,但是他又實在是忍不住。
“親,就是用你的嘴脣,來碰我的嘴脣。”浮生耐心的告訴着慕淺。
慕淺用手指輕輕的碰了一下自己的嘴脣,低着頭,好像在想什麼,還會擡起頭盯着浮生的嘴脣看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浮生看着慕淺這麼可愛的模樣,終究還是有點不忍心,心想着還是不要在爲難她了。
“好了……”浮生本想說不用親也可以告訴你什麼叫男朋友,但是下一秒,浮生便瞪大了眼睛。
因爲慕淺已經坐起了身子,親上了浮生,浮生感覺到一雙微涼的脣印在自己的脣上,還帶着淡淡的米酒的香氣。
浮生瞪着眼睛看着同樣在盯着自己看的慕淺,慕淺的眼睫毛很長,忽閃忽閃的輕輕的觸碰着浮生的臉。
“是這樣吧,嘻嘻。”慕淺回身坐回了遠處,然後一臉驕傲的看着浮生,好像在等着浮生誇獎她,坐姿就像一個乖巧的孩子。
浮生點了點頭,沒想到慕淺喝醉了就變得這麼開放。
“再來一次。”浮生的聲音很溫柔,帶着哄騙的意味。
慕淺也沒有猶豫,捧着浮生的腦袋,吧唧又是一口,而且還有聲音。
這下子,不用浮生再說什麼,慕淺就像小孩子找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一樣,一下又一下的親着浮生的脣,浮生當然也沒有組織的道理,就那麼任由慕淺做着。
“好玩。”慕淺絲毫沒有察覺現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壞大叔嘴角微微上揚的笑意還以爲自己找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
浮生覺得自己要是不阻止的話,慕淺會這樣一直親到明天早上,遂即握住了慕淺的肩膀,不讓她再繼續動下去。
“恩,你幹嘛。”慕淺又不樂意的說道。
這下不是浮生想不想讓慕淺繼續的問題了,是慕淺根本就不想停下來的問題。
“你停下來,我才能告訴你,什麼是男朋友啊。”浮生的聲音現在是從來沒有過的溫柔。
因爲現在的慕淺的確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浮生生怕自己的聲音太大,就嚇到了眼前人。
“恩,那你快點說。”慕淺聽到了男朋友又立馬變得興奮,轉頭就把剛剛的不樂意給忘掉了,緊緊的盯着浮生,期待他說出什麼來。
“男朋友,就是你心裡最愛最愛的那個人,最想跟他在一起的那個人,想跟他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生活,永遠都不分開的那個人。”
浮生很認真的在解釋到,而且他怕慕淺會聽不懂,還儘量淺顯的解釋了一下。
慕淺咬了咬嘴脣,擡頭看了看蒙古包的上面,也不知道是聽沒聽懂。
浮生本來還想問問慕淺她想不想找一個男朋友,想找誰當男朋友的,但是下一秒,原本還一臉興奮的慕淺就躺到了牀上,眼皮動了動就閉上了。
浮生看着閉上眼睛的慕淺,沒有再叫她,他覺得折騰到現在,應該已經困了吧,讓她好好睡一覺吧。
浮生幫慕淺把被子掖好以後便離開了,臨走前還不捨的看了慕淺最後一眼。
只是浮生不知道,即便剛剛慕淺醉成那樣,在他給慕淺解釋完男朋友的時候,慕淺腦子裡出現的第一個人是姜宇飛,她只是裡的自己心裡有那麼一個人,自己很想跟她在一起,但是那個時候的慕淺已經沒有力氣再說出那個名字了,就直接躺下睡着了。
也多虧慕淺沒有力氣再說了,要是當然慕淺說出這個名字,浮生應該會立馬原地爆炸的吧。
浮生回到自己的蒙古包之後,躺在牀上很久都沒能睡着,腦子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折騰到後半夜,依然睡不着,於是浮生便起來打開電腦,準備把沒做完的工作做完。
浮生覺得自己今晚失眠應該是老天在懲罰他,自己剛剛做了虧心事,所以就要用這樣的方式來還債,但是浮生覺得就算真的是這樣也沒關係,他認了。
打開電腦,浮生看到自己的郵箱裡有一封秘書發來的郵件,打開一看,是孔雀之靈舞蹈比賽的參賽名單,浮生仔細的看了看,果然有慕淺的名字,不僅有慕淺的名字,還有慕淺身邊那個朋友曉麗的名字。
這個郵件不可能是假的,看來給慕淺打電話的那個人不是個騙子,還真的是個負責人,浮生覺得看來自己還得去一趟雲南了。
雖然打電話過來的人不是騙子,但是以浮生的經驗來看,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慕淺舞蹈室選人蔘賽的事情他知道,也是爲了堅持完成當時的選拔,慕淺的腳才受了傷,結果沒有選上他也從慕風那裡知道了。
怎麼突然又可以參加比賽了,而且還是主辦方的負責任親自打電話過來讓慕淺參賽,浮生怎麼想都覺得有問題,但是他現在又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
既然讓慕淺參賽,這也是好事,但是浮生要跟慕淺一起去,以防萬一真的有什麼事,自己還能立馬做出對策來。
浮生就一直對着電腦知道自己有了睏意才上了牀去睡覺。
慕淺起來的時候已經半上午了,一睜眼,慕淺只是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很累,就好像昨天干了一天的體力活一樣,慕淺覺得自己上學時候軍訓都沒有這麼累。
一低頭,慕淺發現自己穿的還是自己的睡衣,自己的裙子就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頓時覺得有點懵了。
慕淺努力的回憶着昨晚發生的事,但是怎麼回憶,都只能記得自己去到巴勒大哥家喝酒,但是喝着喝着自己就沒有記憶了,後面發生了什麼,她一點也不記得了。
慕淺揉搓着自己的頭髮想讓自己想起點什麼,但是使勁想了很久,腦子裡還是一片空白。
慕淺不禁抱怨,這巴勒大哥昨天到底給自己喝了什麼,怎麼把自己喝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