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水珠,這也是個不錯的寶貝。”司徒讓第一時間給出瞭解釋,“這東西的作用就如它的名字,手持分水珠進入水中,可保自身安然無恙,不會被水浸溼,大少您日後若是要去什麼河海之地,倒是有機會使用它。”
唐風點點頭,他想去那一脈靈乳存在的地方了,那一脈靈乳就存在於一處河底,上次是靈怯顏動用靈階上品的實力,強行製造出通道,下一次再去那裡就不用如此麻煩了。
司徒讓的寶貝雖然說起來讓人心動不已,可實際上並沒有唐風想象的那麼多。除了這三個東西自己不認識之外,剩下的也就是靈石,武器和丹藥了。
靈石唐風倒是從那密室中搜颳了幾百塊,大多都是中級以上的靈石,應該是司徒讓當年收集放在那裡的。武器也盡是天兵,唐風沒放在眼中,而那些丹藥更是不知道能不能用,千年的時間,若是保養的不好,丹藥可能會藥性凝結,無法使用。
還有就是一些靈獸的內丹了,不過唐風發現這些靈獸的內丹早就已經散盡靈氣,成爲了廢品,唐風隨手就丟在了地上。
除了這些東西之外,就只剩下一塊木質的令牌,這一塊令牌上沒有任何字樣,只有一條金龍,張牙舞爪,而且令牌的材質也相當特殊,不是普通的木頭。
“這令牌有何用處?”唐風舉着令牌問道。
“這個……老夫也不知曉。”司徒讓神色有些尷尬。
唐風撇了他一眼,輕笑道:“你的寶貝,你怎麼會不知道?”
司徒讓解釋道:“老夫當年去盜另外一件東西的時候,隨手把這塊令牌也給盜了出來,此後丟失令牌的宗門大肆尋找了十多年,老夫也多番打聽過,只知道這個令牌對那個宗門很重要,但具體有什麼用卻不清楚了,而那宗門在十年之後,突然被滅門,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望着手上的令牌,唐風不禁沉思起來。
他一直沒搞明白兩大勢力的人爲何要爭搶司徒讓的寶貝。桃源中流傳出去的信息又是什麼。
自己收穫的這些東西,如果說能讓兩大勢力在意的,恐怕除了封神契和分水珠,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這塊木質金龍令牌。
他們到底想要什麼呢?唐風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好像任何一個都有可能。
不過司徒讓的藏寶,卻讓唐風看到千年之前和現在的世界有很大的不同。千年之前,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那是現在這個世界的人想都不敢想的東西。
比如說山河圖,在沒遇到山河圖之前,唐風哪裡會想到方圓幾千裡的地界會被封印進一副古畫中?而封神契和分水珠,也都是擁有離奇的作用。
得了司徒讓的寶貝,唐風心情大好,本來趕回天秀他孤身一人的腳力更快一些,可在司徒讓的請求之下,唐風還是讓他在外面透透氣。
現在有封神契在手,根本不用擔心山河圖的靈氣波動被人發現,只要小心一些,不被人看到這幅怪異的古畫就成。
唐風在前方趕路,司徒讓就象是被放出籠子的小鳥一般,控制着山河圖飛來飛去,興奮得不得了。
雖然還是隻能待在山河圖中,可比起以前,現在這狀況讓司徒讓已經很滿足了。若是大少能尋到另一塊再生石,那自己就更滿足了,司徒讓心裡想着。
這一次出門耗費了兩三個月的時間,唐風也沒想到要這麼久,實在是因爲中間發生的事情太多。
幾日之後,唐風已經很接近天秀宗了,到了這裡,來往的人也變得多了一些,爲保山河圖的秘密不會泄露出去,唐風不顧司徒讓的抗議,將山河圖強行收回了魅影空間裡。
再過兩個時候後,唐風回到了靖安城,可一進城,唐風就發現城中的居民竟然都在談論着一件事。
幾日之前在夜雨湖畔發生的大戰。
最初唐風還沒在意,只以爲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宗門前來找麻煩,如今的天秀宗可不是以前的天秀,誰敢來找麻煩那絕對是自尋死路,可聽着聽着卻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這些人說的很誇張,那一場戰鬥雖然只持續了短短半個時辰時間,但是戰鬥的餘波卻讓整個靖安城動盪不安,夜雨湖的湖水都下降了三成左右,戰場上更是一片混亂。
這是靈階高手大戰才能鬧出來的動靜!
唐風心頭一緊,趕緊朝天秀馳去,出了靖安城,唐風越發不安起來,確實如自己所想,夜雨湖畔的戰鬥痕跡,絕對是靈階高手弄出來的,靈階以下的修煉之人還沒這麼大的能耐。
怎麼會有靈階高手跑到天秀來找麻煩?唐風眉頭緊皺,他現在只想到一個可能,就是不知道是否正確了。
不多時,唐風便來到天秀宗門所在,門口處原本只有兩個守門弟子,而現在卻是一大羣,個個劍拔弩張,清秀的面容上一片緊張之意。
看到唐風迅速接近,這羣天秀弟子更緊張許多,在門口處一字排開,擋住去路,當頭一人嬌叱道:“來者何人?”
“唐風!”唐風頓住身形,露出面容。
這些弟子一看,不禁鬆了一口氣,正要說話,唐風卻是身形一閃,衝進了天秀宗內。
“那位師兄就是唐風嗎?”其中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的女孩望着唐風的背影問道,這應該是新近加入天秀的弟子。
“恩,我天秀宗唯一的男弟子,天秀能發展到現在,也都是因爲他的存在。”另外一人微笑地答道。
“師兄的實力看樣子也不是很高呀。”
“當年他只有玄階境界的時候,便以一己之力,擋住了三千五百人馬,將那些人盡數屠殺在夜雨湖畔,如今他已到天階,前些日子來尋釁鬧事的人若是碰到了他,肯定沒命回着回去。”這個女弟子看樣子對唐風信心十足。
“玄階……我現在也是玄階。”最先開口說話的女子吐了吐舌頭,別說要自己一個人對付三千五百人,就是三十五個,自己恐怕也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