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碰了個鬼,老子怎麼睡一覺醒來就成仙人了,還有,是哪個王八蛋將我小尊寶的外號泄露出去的,這要是讓我知道,我非得騙得他在揚州上演一盤裸.奔時代。
韓藝在衆百姓的圍追堵截下,經歷九九八十一難,這纔來到了西天---不,應該是楊府,心裡是一個勁的抱怨,這真是太恐怖了。
‘喲!我們的大功臣來了。”
楊展飛見到韓藝顯得非常高興,大步迎上前來。
‘豈敢,豈敢。‘
韓藝謙虛一句,手往門口一直,滿臉困惑道:‘二公子,現在外面是一個什麼情況,爲什麼那些百姓都叫我什麼大仙人,小尊寶,究竟出什麼事呢?”
楊展飛聽罷,又是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無良的傢伙,虧我還幫你立下大功,你轉過身來就笑話我,你笑就笑唄,你還當着我的面,你這不是欺負人麼。韓藝一陣無語,道:‘二公子,你就不要再笑話在下了,你是不知道,那些百姓就差沒有將香燭插在我鼻孔裡面去了,我都快煩死了。”
“是嗎?”楊展飛強行收住笑意,連聲了兩句抱歉,然後伸手道:‘韓小哥,請坐,請坐。”
韓藝坐了下來,楊展飛輕咳一聲,道:‘韓小哥你有所不知,其實這都是前日半夜那塊神石引起的。你前天不是弄了神佛陣嚇退了叛軍---。”
不等他說完,韓藝就急道:“這都是假的,二公子你是知道的。”
楊展飛笑了笑,道:“這事我們都知道是假的。但是那些百姓並不知道,而且在前夜,我們不是又故布疑兵嚇跑了叛軍,當時依你之計,說這神石是神佛施展的法術招來的。這很快就讓城中百姓知道了。他們就誤認爲你是仙人。”
韓藝聽得糊里糊塗的,道:“這我就不明白了,明明說的是神佛施展法術,這怎麼又算到我頭上來了。”
楊展飛稍顯猶豫,道:‘你當仙人不好麼。”
‘如果我是仙人,那當然無所謂。可問題是我不是呀,你知不知道那些百姓有多麼恐怖,竟然跑來跟我求子,求姻緣,拜師的更是多不勝數。這樣下去,我以後都不敢出門了。”
韓藝十分鬱悶,是,作爲一個騙子,這的確是一個很好行騙的機會,但這絕非正派人士所爲,而且,他還得常住在這裡。可想而知,這要是繼續下去,那麼他的生活都會受到影響。這是非常嚴重的事情,也難怪他會這麼着急。道:‘二公子,這事還得麻煩你替我澄清。”
‘這---!”
楊展飛面露尷尬之色。
韓藝可也是一個心理學高手,一瞧楊展飛面色怪異,心中隱隱猜到些什麼,不冷不熱的說道:‘二公子。這事不會你也參與了吧?”
‘這個---。‘楊展飛一臉尷尬,過得片刻。才訕訕說道:‘真是抱歉,這事其實---其實就是我安排的。不過。我昨日想去找你商量的,但是當時你在睡覺,而且你妻子說你身體不適,所以我就沒有打擾你了,但是又因事情緊急,於是我就擅自作主了。”
敢情是你安排的?韓藝一臉鬱悶之色,斜着眼瞧着楊展飛,擺明就是要一個解釋。
楊展飛急忙解釋道:‘我這也是爲全局考慮的,你前夜那一番話提醒了我,陳碩真之所以能夠短日內就壯大隊伍,並且接連打敗我軍,最爲關鍵的就是她的那些旁門左道,所以想要消滅她,首先就要先破其邪法。”
韓藝長長哦了一聲,旋即道:‘所以,你就把我給賣了。”
楊展飛訕訕一笑:‘倒是沒有這麼嚴重,只是除了你之外,也沒有人更合適了。”
韓藝道:‘你可以找那神佛呀。”
楊展飛道:‘這我也想過,但是當時軍營裡面有很多人都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在後面安排的,包括那些修道之人、工匠等等,其實當日就已經傳開了,再加上扮作神佛的那廝,很多人都是從小認識他,說出去很難令人相信,但是你的話,認識你的人不多,而且你的身世也非常神秘,於是我就順水推舟,說這個疑陣是爲了拖延叛軍進攻,讓你有足夠的時辰施法,找來神石消滅陳碩真那妖女。”
不會吧,難道他知道我是穿越者?韓藝試探道:‘我的身世很神秘?我怎麼不知道。”
楊展飛道:‘你不是曾被雷擊過嗎,當時你父親與你一同被雷擊中,但是你父親很不幸就去世了,而你的話,卻一點事都沒有。”
韓藝愣了下,鬱悶道:‘敢問二公子,這你又是從哪裡知道的?”
楊展飛如實道:‘不瞞你說,當初我爹爹查過你,這事我早就知道了。”
完了,完了,這回我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這尼瑪老天是存心要我當個騙子吧,我不想騙人,偏偏硬是讓我去騙人。韓藝苦着臉道:‘二公子,你---你不會把這事也說出去了吧。”
楊展飛尷尬的點了下頭,又道:‘不僅如此---。”
他話還沒有說完,韓藝就驚呼道:‘還有?”
楊展飛尷尬的點點頭,道:‘現在叛軍雖然從揚州退走了,但是他們的勢力還是不弱,我爹爹他們還要繼續征討叛軍,如果不改變我軍將士忌憚陳碩真的情況,這戰兀自非常難打,於是,我---我---。”
想不到他把我賣得如此徹底,老子這回真是認栽了,你丫根本就是在扮豬吃老虎。韓藝全明白了,道:‘於是你就把這些事告知你爹爹,或者說將來告知整個江浙地區。”
楊展飛笑着點點頭道:‘韓小哥,你果真是聰明,正是如此。”
雖然這對於韓藝而言。有些不公平,畢竟沒有得到他的首肯,但不得不說一句,楊展飛這事處理的真是太漂亮了,如此一來。無形中給官兵注入了一針強心劑,現在官兵什麼都不缺,就是缺這個了,也正如韓藝前面說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如果換做韓藝。他同樣也會這麼做,畢竟他只是個人,而楊展飛要照顧的是全局,大家的出發點不同,想法肯定也就不同。
我有你聰明嗎?老子好心來幫你。我不過就是睡了一覺,你就把我給賣了,事情可不是這麼做的。
韓藝抹了一把臉,淡淡道:‘那什麼小尊寶的稱號又是誰傳出去的。”
楊展飛略顯錯愕道:‘不是你自己的說的嗎?我昨日在想這陳碩真稱自己是太上老君的門人,又是什麼聖教教主,你自然不能不能弱於她,於是我就在想是否幫你取個稱號,正巧八妹從你那裡回來。我就隨口問了一句,八妹就告訴我,你前不久才告訴她。你的稱號叫做小尊寶,所以我就說你是天上的小尊寶大仙,下凡捉拿陳碩真這妖女。”
就知道是這樣,幸虧我沒有說出至尊寶的大名,否則的話,那我豈不是徹底完了。韓藝啞口無言。
楊展飛見韓藝雖然還是很不爽。但比剛纔好多了,趕緊趁熱打鐵。呵呵道:‘不過你也用不着擔心,一旦叛軍被消滅了。我自然會幫你澄清這一切的,況且這又是讓你當神仙,陳碩真可比你慘多了,很快,百姓就會將她當成妖精了,再也不會有人投靠她了。”
韓藝望着楊展飛道:‘二公子,我怎麼感覺你有些幸災樂禍啊!”
‘沒有。”
楊展飛搖着頭道:‘我絕無此意,你現在可是全揚州的恩人,而且揚州百姓可都把你當作神仙,我哪裡敢得罪你啊!”
還說不是在幸災樂禍。可是這木已成舟,韓藝知道再糾纏下去,也於事無補,楊展飛肯定不會爲了他個人,而放棄全局,自嘲道:‘這樣也好,我乾脆就做個九燈二世好了,弄個寺廟什麼的,念念經,賺點香火錢。”
楊展飛知道他是氣話,但是無所謂,反正這仙人你是當定了,笑呵呵道:‘韓小哥何須如此,若是需要錢的話,大可跟我說。”
靠!難不成你還真以爲我有這麼下賤,我這分明就是在說氣話呀!也不知你是不是在裝傻。韓藝氣不打一出來,道:‘二公子,你可得說話算話,這事一旦了結,立刻幫我澄清。”
楊展飛連忙道:‘一定,一定。”
韓藝嘆了口氣,事到如今,他也只能這麼說了,又道:‘那現在戰況怎麼樣?”
楊展飛收斂幾分,正色道:‘我已經跟我爹爹聯繫上了,這陳碩真也真是厲害,原來她只是帶了一半的人馬來此,還留有一半人馬在進攻婺州,其目的就是想讓我爹爹兩頭難顧,還險些讓她成功了,由於她事先得知,婺州向揚州求救,於是很早就分出兵來,悄悄趕來揚州,準備等我爹爹領兵前去營救婺州時,然後趁機攻取揚州。
我爹爹可是揚州刺史,這揚州也是我楊家的大本營,我爹爹肯定會回援的,如此一來,必定拖延我爹爹救援婺州,她定是以爲揚州空虛,一日便可攻破,那樣的話,我爹爹根本來不及回援,到時不但救不了婺州,連揚州也丟了,等到他們攻下婺州之後,再兩面夾擊我爹爹,一旦我爹爹和崔刺史被打敗了,那麼婺州和揚州兩個戰略要地可就都在他們手裡,杭州等地可就非常危險了,弄不好整個江浙地區都會落於他們手裡。”
韓藝倒是沒有想到這麼深遠,他原以爲對方只是想打游擊戰,避實就虛,來奪取揚州的資源,畢竟揚州和睦州的中間還有很多地方沒有被他們攻下,就算他們攻下揚州,也非常難守,卻沒有想到這是陳碩真奪取江浙地區的一步險棋,不禁全身發毛,暗道,我還真是太幼稚了。
楊展飛現在想來也是非常後怕,繼續說道:‘幸虧有你,揚州纔沒有丟,而且我爹爹在收到我的信後,立刻察覺到這可能是陳碩真的詭計,於是他命我五弟率三千精兵回援,而爹爹他則是繼續馳援婺州,目前婺州的情況我還不清楚,但是據我說知,叛軍應該沒有攻下婺州。我已經派人將揚州得勝的消息告知了爹爹和五弟,現在我五弟並不急着趕往揚州,而是轉道聯合杭州等地一同出兵圍剿陳碩真,哼,如今陳碩真大軍士氣低落,是消滅他們的最好時機,而且,一旦我爹爹到達婺州,我軍將會大舉反攻,一舉消滅他們。”
‘如此就再好也沒有了。”
韓藝輕鬆了一口氣,他當然希望能夠消滅陳碩真,畢竟他可是壞過陳碩真不少事,萬一陳碩真勝利了,那麼他可就遭殃了,於公於私,他都是站在官兵這一邊的,又道:‘既然如此,我的任務也已經完成了,二公子,是這樣的,我今日來這,主要是想跟你告辭的。”
楊展飛錯愕道:‘你要回去?”
韓藝嗯了一聲,道:‘我家剛剛蓋了新屋,內子不放心家裡,而且她在外面也住不慣,如今我們留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所以我想早點回去。”
楊展飛道:‘你還回去做甚,韓小哥,這人往高處走,以你的才智留在這裡,一定大有作爲,而且作爲男人,自當爲國建功立業,真不知道你爲何要執着於那一畝田地。”
自從這件事過後,他更想招攬韓藝過來幫他們楊家,而且非常的迫切。
韓藝微微笑道:‘多謝二公子的一番好意,但是這事我還得好好考慮考慮,不過,我覺得這也沒有差別,要是二公子需要我幫忙,我定當義不容辭,而且,現在全城的百姓都在追蹤我,我也不敢再待在城裡,所以,也請二公子幫我一個小忙,就說我還住在楊府。”
楊展飛見韓藝還是不願,心中好生失望,但轉念一想,現在我也做不了主,還是等父親回來,再正式招攬他,於是也沒有過於勉強,點點頭道:‘行,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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