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密歐的內心猛烈的波動着,他甚至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唯一知道的只是來自神秘東方國度的一位公爵。
“再給你一點信心。”柳木打了一個響指,護衛在外吹了長長的哨聲後,一條小船被繩子拉着從海灣出被拖了出來。
羅密歐看不清,柳木給了羅密歐一隻望遠鏡之後,羅密歐看到船上被綁着的女人,好半天才說了一句:“感覺很熟悉,卻不記得是誰了。”
“你那個一年時間有十二個月都不回家的妻子。”
“啊!”羅密歐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見過自己的妻子了,似乎被流放在休達之後就一直是這樣。
柳木給了羅密歐一隻信號禮炮,然後示意他點上火。
羅密歐不太明白,但還是按柳木的意思去作了。
當一隻信號彈射向天空,四面八方箭如飛蝗,沒有一隻箭落在水中,成百上千的箭全部射在人身上之後,羅密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盞茶時間過去,羅密歐差一點吐出來。
柳木一拍羅密歐的肩膀:“你可以去上報人口失蹤,當你的金幣堆滿一間屋子的時候,相信你的人生會出現奇蹟。當然,你也可以去體驗那樣的感覺,華麗嗎?”柳木指了指海上被射成刺蝟的人。
“三個月之內,我保證會有一百船樹皮給您送到休達。”
“錯。”柳木輕輕的搖了搖頭。
這時,一位老者出現在幔帳內,正是羅密歐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唯一陪着他遠赴休達的老管家,此時的老管家穿着一身精美絲綢製作的衣服,手上捧着一隻托盤,托盤內也放着一身衣服。
“主人,您應該更衣了。”
“你……”羅密歐不懷疑老管家的忠誠,只是疑惑此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老管家再次開口說道:“突尼斯港口有五千英畝的土地是羅馬皇帝特別劃分出來的特稅區,享受特別稅收優惠。國王陛下將梅利利亞賣給了尊貴的長平公主,我的主人您,被提升有伯爵,雙伯爵,作爲梅利利亞的第一任總督。”
“雙伯爵。”
“唐帝國的縣伯。我不懂唐帝國的爵位,但與羅馬帝國同樣尊貴的大帝國伯爵,在西哥特王室等同於候爵。我已經代替伯爵您發出了邀請,會有上百名商人前去梅利利亞拜訪您,同時向您購買船隻。”
“船隻?”羅密歐完全的懵逼了。
老管家說道:“伯爵,我的意見是您先隨我去更衣,晚一些的時間尊貴的公爵閣下會準備別緻的晚宴。”
“好,好。”
羅密歐感覺自己的大腦完全不夠用了,他需要一點時間冷靜一下。
也正好問一問老管家發生了什麼。
羅密歐離開之後,護衛來到幔帳內。柳木吩咐道:“把我的話傳下去,就說總舶司的意見,希望所有大唐的商號、商幫可以聽從我這個建議。單次利潤低於五倍的貨物不許再作,扶持商號、商幫的地中海下級商人,低於五倍利潤的生意外放,抽傭。”
“是。”護衛用紙筆記下。
柳木繼續說道:“總舶司直屬船隊,低於十倍利潤的生意不許作。開發新項目,採購到極有用物資的人,重賞。”
“郎君,那麼可否告訴總舶司直屬船隊,讓他們開動智慧多多去研究,去發現對我大唐有利的一切商機。這個消息是否讓尋常的商隊、商號知曉。”
“不刻意傳播,不隱瞞。但誰若是把利潤限額這件事情傳到地中海異族耳朵裡。如何處置我保證不過問,一切交給我大姐夫。”
護衛的嘴角不輕意的笑了一下。柳木卻是直接大笑:“想笑就笑出來,憋着多難受。”
護衛笑了,笑着說道:“交給翼郡王處置,怕不如自行了斷的好。”
“沒錯,就要讓他們害怕,別給我亂說話。誰敢把有些成藥的成本、絲綢的成本這類的秘密說出來,殺他全家。蠶絲的秘密,一定要嚴防死守,絕對不能有半點輕視。”
“是。”護衛記下之後退離。
別說是蠶絲,大唐的各級衙門,各州府把各自州內工坊的絕活都當寶貝一樣的看守,盯死。若是其他的州縣的工坊想來學習,給不給錢另說,沒有各自所在州府的官方文書,你連工坊的門都不能靠近。
誰敢硬闖一些重點工坊,當地州府甚至可能動用護軍。
但柳木依然認爲自己交待一下這件事情。
工業技術的秘密,是大唐的根本。
當晚,獨孤蘭若宴請法蘭克愛琳莎拉公主,僅一杯紅茶就讓獨孤蘭若得到了每年價值百萬貫的紅茶生意,價值兩百萬貫的白糖生意。
那怕抱琴暗中提醒過獨孤蘭若與蕭靈兒,白糖生意拿不到五倍利潤。
蕭靈兒依然推動了白糖的交易,那怕自己不作,也有大唐的各商會從這份交易之中獲利,大唐的國庫也會有相應的稅收入賬。
另一邊,老管家給羅密歐男爵講了很多,很多。關於老管家在羅密歐男爵見柳木的時候他得到的信息,以及他無法拒絕的約定。
柳木給了羅密歐一個驚嚇。
女體盛,壽司,生魚片。
柳木連一下筷子都沒有動,無論是食物還是裝食物的容器全部的送給了羅密歐伯爵。
五天後,柳木坐在海邊品嚐着自己發明的加了牛奶與糖的紅茶。抱琴來到柳木的身旁:“郎君,羅密歐將四千名強壯的戰俘奴隸,以及總重量超過十石的黃金如約的送到了亞歷山大港,並且召集了二十六名忠誠的商人聽候吩咐。”
柳木端起面前的小茶杯聞了聞後問道:“你認爲如何?”
“他看到了希望,相信也懂得忠誠的好處與代價,所以這次辦事相當的用心。就咱們的人觀察,這五天時間裡有一批質量上等的斯拉夫女奴,還有一批凱爾特人女奴,他絲毫沒有分心,一直在專心的工作。”
“看來還不錯。”柳木平淡的稱讚了一句。
抱琴又說道:“把這些強壯的男奴隸送到摩加迪沙如何?”
大舅哥的孩子從蘇州轉到西安上學,從來沒有經歷的轉戶口,找學校的人。生平頭一次體驗到了,上學有多不容易。學生苦,苦個屁,苦的都是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