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壽哦!
羅信是怎麼都麼有想到,剛纔那個跟潑婦一樣拿着皮鞭到處亂抽、乳量驚人的美女竟然是高陽公主!
那個跟和尚通姦,並且讓自己丈夫在門口把風的女人中的極品,三八中的魁首!
這個女人不能惹,羅信記得這個高陽公主是一個相當彪悍的女人,電視劇裡後來她似乎還造反了。
雖然有些懷念她那綿柔以及渾圓的胸懷,但羅信是堅決要跟這個女人劃清關係。
另外羅信又突然想起來了,電視劇裡高陽公主出軌的男人似乎就是個和尚,叫什麼雞來着,啊,不管了,總之以後見到這個女人就躲着走,打死都不能跟她有半點瓜葛,否則沒準會被牽扯到,造反可是要株連九族的!
暫時將這些事拋開,羅信踮着腳,賤兮兮地去藥房撩騷李妘娘去了。
李兮顏看着羅信那令人捧腹的姿態,清麗脫俗的容顏上,很自然地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拋開羅信才情、豐富的想象力,以及剛纔所展出來的武藝,李兮顏最爲欣賞的就是羅信的重情重義。儘管深處後宮,但李兮顏平時日見到的、聽到的事情並不少,那些男人爲了往上爬拋妻棄子,甚至殺妻求將。
但是羅信不同,李兮顏能夠清楚地看到羅信的生活在一天天地變好,他很聰明,也很努力,而他之所以如此,並非因爲本身的慾望驅使,而是他想讓自己的妻子能夠享受到更好的生活環境。
這樣的男人,是李兮顏從未見到,甚至聽到的。
儘管李妘娘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但這個年代,只要有錢女人有的是。無論東市、還是西市,天天都有人販賣女奴,那些價值百兩以上的女奴,個個都是美人。
而且李妘娘還是一個啞巴,她看得出,羅信對李妘孃的愛是深埋在骨子裡,甚至是靈魂深處。
有些時候,李兮顏甚至有點小羨慕……
“哎哎,好妘娘,你就讓我進去嘛。”
李兮顏正思緒萬千時,羅信這流氓終於被自己小嬌妻給趕了出來。他倚靠在門板上,一臉無賴地說:“好妘娘,親親小妘娘,讓夫君進去好不好嘛。你管自己學醫,我就在邊上看着,再也不抱你了,頂多就親一下,好不……哎呀!”
羅信後邊那個“好”字還沒說出口,腚就被孫思邈踹了一腳。
孫思邈雖然不會武功,但這腿腳功夫還是不錯的,一踹一個準。
“你這兔崽子,自己不學醫術就算了,竟然還打擾妘娘學醫,看爲師不抽死你!”
說着,孫思邈就從地面上撿起一根樹枝追着羅信打。
李兮顏在邊上見了,那笑意更勝了。這時候,她的心突然跳得好快,當她捧着心窩的時候,突然發現,近段時間自己的眼裡、心裡似乎都已經被羅信這個壞傢伙滿滿佔據……
又過幾天,按照約定時間,羅信包着兩壇酒進入長安城。
本來在盧國公府跟那幾個富二代和皇二代見面比較好,但考慮到那裡畢竟是人家的地盤,羅信老是上門叨擾也不太好。而且程咬金有六個兒子,羅信目前也就跟程處亮關係比較好,其餘人平時見了面也就點頭打個招呼。
不得不說的是,程咬金的基因極其強大,他的六個兒子,生日都有一定的年齡差距,但是這半打兒子的長相都隨他,可以說都有七成相似,這兄弟六人出了門,不熟悉的人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還有,羅府畢竟是羅信自己的房子,今天他去羅府,一方面是跟幾個人商量開酒樓的事情,另外就是辦理交接手續,正式繼承羅成的爵位,東海郡公。
按照程處亮說好的時間是下午,而羅信天還沒亮就在“啓廈門”外等了。
羅府在“永寧坊”,永寧坊的地理位置十分特殊。它北面隔着一個親仁坊就是萬年縣的縣衙,而萬年縣衙就在長安東市的西面,二者相鄰。
雖然羅府佔地並不算大,但是這附近居住的大多非富即貴。
羅恆老孃死了,羅恆被髮配邊疆,他的那些妻妾也都散了,眼下照看羅府的是一個叫高平的花甲老人,他之前和羅信見過一兩次面。他原先只是羅府一個掃地、洗廁所的人,眼下府宅裡所有人都散光了,就只有他獨自一人留下,看守府宅。
羅信抱着兩壇酒走到羅府大門前時,那高平恰好正在門口掃地,同時他也是看着牆壁上那些塗塗畫畫一直嘆氣。
這些塗塗畫畫都是羅信擺弄上去的,之前那是羅恆的房子他自然肆意破壞,而現在不同,因此在來的路上,他就已經想好要怎麼處理牆壁上的這些塗鴉。
羅信走過去,叫了一聲高平:“老高。”
高平忙轉過身來,一見是羅信,連忙對着羅信行禮:“大公子,哦,不不,老爺。”
“哎喲,您這一聲老爺,可是瞬間把我喊老了。咱們老羅家就我一個娃,您就喊我公子吧。”
高平笑着點點頭:“是,公子。”
羅信朝着牆壁上看了幾眼,由於牆壁上的畫面着實有些難以入目,時不時有人經過還會多看幾眼。
整個長安城都是由一個個“坊”組成,一個坊就類似一個小區,小區的面積自然有大有小。永寧坊的算是比較大的小區了,每一個坊都有一個牌坊。牌坊所在的街道乃是這個“坊”的主街道,相對比較寬敞,街道兩邊的府宅一般都是大戶人家。
羅府則不在主街道上,除了主街道外,每個坊還會根據自身的特點,擁有很多狹小,或者相對比較窄一些的街道。
羅府正門與對面“閻府”大門中間的街道寬度大概有七、到八米左右,由於是副街道,平時往來的都是附近的鄰居,很少有車馬經過。
眼下這房子是羅信自己的了,當然要搞得美觀一些,所以羅信打算拿出他當年泡妞的“老本行”。
“公子,咱們牆壁這東西要怎麼處理啊?”
“老高,您去買些顏料來,再叫兩個夥計將牆壁塗抹一下,剩下就交給我吧。”
說着,羅信遞了一貫錢給高平。
“好,好的!”
高平結果錢幣,轉身就朝着街道另外一邊快步走去。
抱着酒罈進了屋,羅信將就躺放在大堂裡。
眼下這屋裡空空蕩蕩,與那天來的時候相比還真有着很大的差距。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羅信在宅院裡隨處亂逛,走着,走着,在經過一道長廊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前邊拱門後面的宅院裡傳出了聲響。
羅信當即就納悶了,不是說人都走光了麼,怎麼還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