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一遍,你原來是不是有一個相好叫做小蓮,她從小就跟你一起長大,對你照顧無微不至,甚至願意爲你付出她的性命?”
男人沒有立刻回答,他的眼珠子則是在眼眶裡面微微轉動着。
羅信見了,不由得冷冷一笑,他二話不說,直接擡腳便重重地踩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咯!”
伴隨着骨骼碎裂的清脆聲響,男人左腳的腿骨,直接被羅信踩斷!
由於男人現在沒有辦法開口慘叫,同時,他頭部以下的部位也被羅信點了穴位,劇烈的疼痛只能讓他不斷扭動自己的脖子,傷痛同時也促使他的血液流動得更快,原本就已經有些微微發紅的皮膚,顏色變得越來越深。
羅信伸手抓住男人的頭髮,將他一把扯到自己的跟前,此時羅信臉上流露出來的表情變得猙獰,那眼睛裡面透露出來的兇光,使得男人彷彿忘卻了傷痛,因爲他在羅信的眼睛裡面看到了死亡的氣息!
恐懼讓男人不斷地點頭。
羅信覺得這樣不太好交流,直接伸手點開了對方的啞穴。
“剛纔我已經說過了,如果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絕對不會傷害你,但如果你接下來膽敢對我說出任何一個謊言的話,下一次斷的就不是你的大腿,而是你的第三條腿。以後別說是龍虎丸了,就算是仙丹,也沒有辦法讓你再立起來!”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
羅信直接將男人摔在牀上,他仍舊居高臨下的盯着男人:“你剛纔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說,你跟小蓮是什麼關係?”
“她、她……我,我們從小就一起長大,他是我的貼身侍女。”
羅信發現男人在說小蓮是她貼身侍女的時候,眼眸裡面有一絲絲光芒閃爍了一下,很顯然,他在撒謊。
這件事情,隨着羅信的深入,他發現其中似乎還有一些不爲人知的秘密。
這時候,羅信已經慢慢擡起了他的右腳,他右腳就懸掛在男人的褲襠正上方,他用一種冰冷的口吻說:“小子,我這個人說話向來說到做到,剛纔我已經對你說的很清楚了,如果你在對着我撒謊,我會把你第三條腿也踩斷,而且不僅僅是踩斷,還要碾得稀巴爛!”
斷子絕孫的陰影,使得男人連忙開口:“我說,我說,小蓮是我的童養媳,不,確切的說,我是入贅的!”
男人這麼一說,不僅僅是羅信,就連邊上的餘香也感到有些驚詫,很顯然他們兩個人都沒想到,小蓮跟這個男人的關係竟然如此複雜。
接着男人就將自己跟小蓮的關係全盤托出,原來,男人的年紀比小蓮小三歲,他在5歲的時候就已經入贅小蓮家裡面。
他們原先不居住在洛陽,而是在洛陽以東的鄭州。
小蓮家,原先是鄭州南郊的一個大地主,小蓮是家中的獨女,爲了延續自家的香火,男人以入贅的方式進入了小蓮家中。
之前被餘香點暈的那兩個侍女所說,小蓮是一個傻姑娘,用一句話來表達,那便是小蓮是一個非常善良樸實的姑娘。
由於她比男人大三歲,可以說這個男人是在小蓮的照顧之下長大的,她對於男人而言有亦妻亦姐,有些時候更像是母親。
小蓮對男人的照顧是無微不至的,但是男人這一家子,卻是在小蓮13歲的時候,將小蓮家的所有家財奪得一乾二淨。
男人的父親席捲小蓮家的所有家財,從鄭州來到了洛陽。
小蓮千里尋夫,用兩年多時間尋尋覓覓,終於見到了男人。本來他們還打算將小蓮趕走,但是小蓮手裡面有他跟男人的婚書,爲了暫時安撫小蓮,同時他們也知道小蓮一直很疼愛這個男人,所以,男人就編撰了很多謊言,讓小蓮以侍女的身份留在了男人邊上。
聽到這裡,羅信不由得在自己心裡面輕輕嘆了一口氣,說句實在話,像小蓮這樣的女子,若是放在現代,恐怕他們家的門檻早已經被別人給踏破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爭着搶着要這樣的姑娘。
羅信臉上的表情並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在男人的眼中,仍舊是顯得那樣猙獰兇狠。
羅信繼續問:“第二個問題,你爲什麼要欺騙小蓮,讓她跟你一起私奔?”
“我、我……”
如果羅信已開始,僅僅只是詢問小蓮跟男人的關係,男人也只認爲羅信應該是小蓮的親戚,可是現在羅信卻是提到了這麼一件私密的事情,男人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的眼珠子轉動的速度變得更快。
羅信知道這種人向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爲了營造出一種,更加接近死亡的氛圍,羅信從旁邊的桌子上抓起了一把剪刀,他二話不說,直接就插在了男人還算完好的左腿上。
而且此時的羅信,彷彿沒有聽到男人慘叫一樣,不停用剪刀戳着男人的大腿。
男人在慘叫的同時,對着羅信,撕心裂肺地呼喊:“我說,我說!!”
羅信這纔將手中的剪刀隨手丟開,他伸手點了男人大腿上的穴位,避免血液流出,然而他並沒有給男人救治,仍舊直直盯着男人。
“我告訴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從現在開始,如果你不一五一十的,將整件事情的始末說出來,這把沾染鮮血的剪刀,會先從你的第三條腿開始剪!”
羅信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眼眸當中突然閃爍出了一道血色鋒芒,男人彷彿受到了某種非常特殊力量的驚嚇,整個身軀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他哆哆嗦嗦地將整件事情終於全盤托出。
其實男人之所以要殺小蓮並不僅僅是爲了迎娶她身邊的這個官宦女子。
他們老早就想殺死小蓮了,畢竟小蓮手裡面存在着她跟男人的婚書,而且,他們家現在之所以能夠過上這麼富足的生活,那些銀錢都來自於小蓮。所以殺小蓮勢在必行,只不過一直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