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羅信看來,兵器基本都是相通的,也正因如此,他才能將兩把刀劍使用得這麼六。
所以,羅信讓十歲不到的羅天扛起了斧頭,跟他一同上山伐木。
羅信運用斧頭砍樹,他在傳授羅天技巧的同時,也讓羅天不斷從四周吸納先天之炁,將這種氣灌入斧頭當中,狠狠砍伐那些樹木。
這種訓練方式是非常枯燥的,不僅身體會非常疲憊,時間久了之後,內心也會產生一種崩潰的狀態。
因爲無論是身體,還是腦子,都無時不刻都在運動。特別是不斷將周遭的先天之炁納入體內,羅天接觸這種修煉方式時間還很短,不可能像羅信那樣會在每一個呼吸之間,很自然地就將周邊的先天之炁納入自己的身體內部。
總之,在羅天這裡,羅信反而顯得非常嚴格。
這一份嚴格羅信也是根據羅天自身的特點,雖然有始至終羅天都沒有告訴羅信,他小時候究竟經歷了什麼,是什麼樣的事情使得他發生了這麼大的改變。
羅天和自己同年齡的人有着極大的差別,無論是身體還是內心,他都已經遠遠強於同齡人。
也正因如此,羅信纔會對自己的第一個徒弟如此嚴格,他知道只有這一份嚴格纔會加速他的成長,在這樣的時代,只有自身的實力上去了,纔有說話的權利。
相比起羅天,羅信並沒有用斧頭,而是用他手中的那把刀!
這把刀沒有鋒刃,但是羅信這個變態卻偏偏要用自己體內的炁,在這把刀上加上鋒刃!
這也算是羅信的一種全新發現,一直以來,羅信都只是將自己體內的炁灌入刀刃之中,通過刀刃自身的特點而施展自己的招式。
但是羅信一開始在揮舞斧頭的時候,用體內的炁覆蓋在斧頭表面,會造成一個非常好的效果。但是砍着砍着,羅信又一不小心將斧頭給甩了出去,就只剩下一個斧頭柄子,結果,羅信愣是用斧頭柄子,將一棵樹給砍了下來!
當時那棵樹也只有一個人的大腿粗,但是那根斧頭柄子卻因爲無法承受羅信體內的炁,而一下子變成了灰飛。
於是羅信,就把自己的刀給取了出來。
他刻意用炁在刀刃上製造出銳利的一面,沒想到的是,砍起樹來那就跟切菜一樣。
一時之間整,整個山坡上,都能夠聽到羅信那“二百五”的呼喊聲:“喲——雷伊唷,樹倒啦——”
通常這個時候,在山坡的邊上會出現一個身穿紫衣的曼妙身影,她會用手中的筆,將羅信以及邊上的羅天身影都一一記錄下來。
由此至終,武純的臉上都會浮現出淡淡的笑意,而這樣的笑容則是越來越燦爛,她很自然地被羅信身上所釋放出來的那一種歡樂氣息所感染。似乎只要跟羅信呆久了之後,人也會變得更加歡樂,再枯燥乏味的事情,到了羅信手裡,似乎總能找到那麼一點樂子。
由於人手充足,再加上福利好,羅信給工匠和夥計們的伙食裡面頓頓都加了肉。這人幹活賣力,速度自然也快,再加上,又有建造過宮殿的一些工匠過來幫忙、監工,羅信的刀劍山莊,很快就被構架了起來。
將近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刀劍山莊已經初見雛形。
這天,羅信和平時一樣帶着羅天,上山繼續砍樹。山寨和刀劍山莊之間的這條路已經基本通了,反正閒着也是閒着,羅信也就趁着這個間隙,特意帶着羅天去修煉,同時他也在不斷的磨練着自己的招式。
另外就是,羅天在揮舞着汗水的時候,羅信會如同瘋子一樣,在羅天的周邊繞來繞去。
當然,這不是羅信真的發瘋,而是他在練習身法。
這個身法就是之前羅信從那一堆女人衣服裡邊找出來的小本子。
這個小本子上所記載的信息並不是很多,上邊的內容告訴羅信,猥瑣老頭大概花了六年左右的時間,纔將那個竹簡破解出了一半。
小本子上面並沒有記載猥瑣老頭是如何破解上面信息的,不過單單上面的內容就已經足夠羅信得瑟了。
通過一個多月的修煉,羅信現在的速度雖然趕不上之前那個猥瑣老頭,但是至少現在他跟南宮柒夜兩個人賽跑,南宮柒夜已經比不上羅信了。
南宮柒夜不會輕功,不過南宮柒夜會用兩張符紙貼在自己的腳上,用“神行千里咒”跟羅信賽跑,這一對師徒活寶,會從山莊開始,跑到後山的山寨,兩個來回爲一個賽程,一開始羅信基本都是被南宮柒夜虐,而到了後面基本上,羅信已經不甩南宮柒夜了。
縱然南宮柒夜將自己貼在了腳上的兩張符紙給跑得燒起來,他還是趕不上羅信的速度,此時南宮柒夜就氣喘吁吁地將自己的雙手撐着一棵樹幹,對着邊上得意洋洋的羅信說:“我說師父,你這修煉速度也太快了。徒兒我和你是同一時間修煉的,現在加上神行千里咒都趕不上你了。”
“那必須的,不然誰讓我是你師父呢。”
“咔咔咔……”
突然間,羅信和南宮柒夜同時聽到不遠處傳來了,一個響動。
緊接着,他們的斜上方就傳來了羅天那學着羅信的嚷嚷聲:“喲嘞伊唷嘞伊喲嘞,樹倒啦——”
“臥糙!這小子特意把聲音拉長了,趕緊跑!”
就在羅信說話的間隙,只見一顆高達三四十米的大樹,朝着兩個人倒了下來。
羅信跑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沒了影,而氣喘吁吁的南宮柒夜哪裡還有時間反應過來,他猛然轉身,用雙手護住自己的頭,然後就看到許許多多的樹枝對着他噼裡啪啦砸了下來。
羅天在砍樹的時候,早已經算好了角度,因此南宮柒夜的身體只是被那些邊上的枝條打到,當樹完全倒下之後,南宮柒夜將自己嘴中的一片樹葉吐出,一臉狼狽走了出來。
此時羅天和羅信已經站在南宮柒夜面前,兩個人臉上,很自然地流露出同樣的笑容。
這一刻,南宮柒夜看着眼前二人,不由得嘆息着搖搖頭:“我說,你們兩個哪是師徒啊,簡直就像是一對父子,連笑起來都那麼猥瑣。”
羅信和邊上的羅天對視一眼,兩個人咧嘴一笑。
其實對於羅信來說,他也早已經將羅天看待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畢竟師父也是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當羅信答應收羅天爲徒的時候,他也早已經是羅天的至親了。
這時候,羅天看了一眼左右,對着羅信問:“師父,怎麼沒有看到純兒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