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賴牀,裹被窩裡一直到中午十一點多,張德也沒打算鑽出來。天氣冷得讓人只想摟着美嬌娘再睡上十個小時,青春美少女身上多暖和啊。
鄭瑩和鄭琬雖然都是胸大女郎,但毫無疑問鄭瑩這個少女手感要更勝一籌,除了綿軟溫柔之外,那種似有似無的彈性緊緻,還有毛糙拙劣的討好手段,更是激發了老張久違的性趣。
人到中年,倘若他是正常的唐朝官僚,大概會沉湎權力不能自拔。這個時期的一應啪啪啪活動,不管是松鼠癖一樣地收藏美女,還是說隨性而爲的獵豔,大抵上都是權利慾的延伸,絕非單純來自身體的衝動。
只是張德終究不是單純的唐朝官僚,在旁人看來的強權勢力,只不過是添頭罷了。
一如頂尖學者在權力面前,很大概率會選擇放棄權力,而是轉向知識。
不是因爲他們不喜歡,而是求知慾壓倒了權力慾望。
昨夜摟着鄭瑩幹了個爽,純粹是他想要幹她,荷爾蒙帶來的性衝動,僅此而已。
至於說青春美少女的容顏、性格、身材……幾十年縱橫朝野,這個世界上該有的美女他都見過了,不差這一個,甚至只要張德願意,每天都能送進來同類型青春美少女成千上萬,假如干得動的話。
“呵……”
腦袋從被窩鑽出來一點點,長長地呼了口氣,居然有口臭。張德頓時想要喊人拿牙刷牙膏進來,正要張口,卻見光潔溜溜縮在他懷裡的鄭瑩還有輕微的鼾聲,於是作罷,整個人又向下縮了縮,摟着鄭瑩,手掌在她滑膩又緊緻的背上撫摸遊走着。
“嗯……”
似乎是有點癢,鄭瑩扭了扭身子,老張笑了笑,停止了在她北上撫摸。
到底還是個少女,即便不是天生的體質,也是要敏感得多。揉了揉眼睛,略微打量了一下鄭瑩,藉着中午的光線,這才發現這個鄭氏少女還帶着點稚氣絨毛,很細很細,像是微塵一般。
綢緞也似的肌膚讓人印象深刻,多少也讓鄭瑩那拙劣的求歡手法顯得不那麼尷尬,也是老天賞賜,比不上李麗質那種天生的資質,卻也是上佳美人。
和阿奴那種極爲糟糕睡相不同,鄭瑩和鄭琬睡着之後,都跟貓兒一樣安分,所在他臂彎的時候,大概也是缺乏安全感,幾乎是一樣的睡姿,要把張德徹底環抱住,才能安心一般。
還是再眯瞪一會兒吧。
老張心中如是想着,也沒打算煞風景地叫醒鄭瑩。今天公務雖說也是繁忙,但難得偷懶,也是有點小爽。
自來哪有喜歡早朝的君王,這尼瑪公文如山堆砌在案頭,簡直就是短壽命。
“還沒起來?!這是要死在榻上嗎?!”
暴躁老孃們兒的聲音傳來,張德一聽就知道是武媚孃的聲音,不過這大肚婆到底還是給面子,只是在園子裡提高音量,都沒有走到廊下。
張德老臉一紅,尋思着大肚婆挺着個大肚子還要臘月裡上班,這樣的婆娘也是罕見,是個賢內助。
正內疚着要不要起來安撫一下武媚娘,卻聽武順那溫潤聲音響起:“來的時候怎麼說的?你也真是的,通宵打牌也不好好睡上一會兒,恁般早起來,你是要作甚?你不管自己,也要管着肚子裡的孩子啊。”
“要作甚?老孃要抓姦啊!”
暴躁老姐大概是越想越不爽,正要過來,卻聽武順又道:“你又在胡鬧甚麼,有這功夫,還不如先去見見吳王府的使者,說不得這幾日就要把蕭氏女郎送來,家裡你最潑辣,你去應付吳王府的人罷!”
“偏是我做惡人?呸!”
罵歸罵,武媚娘還是挺着大肚子轉身離開了園子,廊下的護衛們面面相覷,總算鬆了口氣。
都是張氏的家生子,自家宗長和別處公侯伯子男那是大大不同,別家夫人、滕妾哪有這般的?再一個,自家宗長的女郎,那都是身上或多或少擔着差事,有編制序列的官吏,那是上差,他們哪裡敢隨隨便便摻合進去。
武媚娘真要是來個推門而入,他們這些做護衛的,還真是不知道怎麼辦。
當年江陰老闆娘第一次來武漢,那陣勢那排場那氣度,震的一干家中女郎半個屁都不敢放……可護衛們就好過了?
要知道,當時跟着江陰老闆娘過來的,都是本宗嫡系,論資歷,武漢這裡的張氏兒郎,還差了一個輩分呢。
所以說,等到武氏姊妹跟大鵝也似地離開,廊下護衛們總算鬆了口氣。
這一通喧囂,再怎麼好夢也是要醒。
只是鄭瑩一絲不掛,此時胸脯貼着張德胸膛,更是覺得羞澀,想要活動一下身子,卻又不好意思動。
老張正悻悻然,低頭一看,卻見鄭瑩睜着一雙水潤潤的大眼睛,很是好奇地看着他。
四目相對,鄭氏美少女像是被發現偷東西的小偷,整個人下意識地眼睛一閉,然後埋首在張德懷中。
“哈……”
老張笑了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莫怕。”
“妾纔不是怕哩。”
埋頭甕聲甕氣回答着,鄭瑩大概是一隻手臂睡麻了,整個人略微翻身,最後卻是趴在了張德身上。
老張下巴盯着她的頭,聞到了相當好聞的氣味,便道:“這是甚麼香味?”
“安利號有個洗髮的露水,也不知道是甚麼香味,聽人說是桂花、曼陀羅之類的攪合在一塊……嗯?”
似是感覺到了什麼,鄭瑩臉蛋鮮紅欲滴,更是有些滾燙,待一會兒被褥窸窸窣窣,她便張了張口,又迅速緊閉,貝齒輕咬下脣,片刻又張嘴叫出了聲:“啊!阿郎……慢些……再慢些……有些痛了……”
“要不算了。”
老張說罷,本想起身,卻聽鄭瑩道,“少待便好,阿郎盡興就是。”
說罷,她張開雙臂,將張德緊緊抱住,綿軟滑彈兼而有之的胸脯擠壓着張德寬厚的胸膛,片刻,似是下定決心,鄭氏美少女的嬌軀,緩緩地向下,不一會兒,鄭瑩略微鬆了口氣,微皺秀眉終於鬆開。
這是她鬆了口氣,老張自己卻是倒吸一口涼氣:“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