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
鍾文震驚的乃是這江湖人爲了地炎果,可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啊。
這到是讓鍾文對這江湖有了一種重新的認識感了。
“九首,無論如何,都要把地炎果拿到手,九兒等不了那麼久了。”一旁的曼清一聽到地炎果之後,即是緊張,又是興奮。
她知道。
地炎果乃是奇果。
能出現一次,就已是幸運之極了。
說好比鍾文這麼一個無上高手,出去一個月尋找,都是空手而回,可見這地炎果有多難得了。
另一邊。
鬼手也說話了,“九首,江湖已亂,能留手時就留手。”
鍾文聽着二人的話後,心知肚明。
如今的江湖。
沒了三荒的壓制,誰也不知道會走向何方。
這也讓鍾文對於這個問題,也無法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來。
隨即。
鍾文向着二人點了點頭後,就直接帶着那百家樓人,縱身往着北部山林方向縱去。
時間緊急。
而且都已是發生了好幾天的事情了,要是再不趕往靈州,鍾文真怕天宇派的人就此死去,地炎果也將沒了消息。
當鍾文在天明之時趕到靈州後,直入百家樓的地底之下。
這到是讓鍾文對這百家樓的認知,又上升了一層了。
百家樓的地底之下。
鍾文算是第一次來了。
也算是第一次見到識,百家樓消息傳遞的方式,以及百家樓中的人物了。
整個地底之下。
有着不少人在運轉着。
同時。
到處都有着各式的傳聲筒,以及管道。
甚至。
鍾文還見到了大量的信鴿。
“百事通攜百家樓衆弟子拜見長老,還請長老爲我百家樓受傷的門徒報仇。”百事通一見到鍾文後,就帶着衆弟子給鍾文行大禮。
鍾文看了看這地底之下,又看了看百家樓的門徒,揮了揮手,“天宇派的人目前在哪裡?”
報仇?
這事暫時先不說。
鍾文要的乃是地炎果,報仇以後再說。
不過。
鍾文也知道,如果自己不給百家樓撐這一次的腰,以後想要百家樓給自己辦事,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隨即又說道:“那夜到底是誰出的手,傷了多少人?又死了多少人?可有消息?”
百事通他們一見鍾文問話,趕緊迴應道:“長老,那夜所出手的,據我們所查,其中有云羅寺,上清派,浮雲宗,還有其他的各江湖宗派,以及其他人。我百家樓雖未有死人,但卻是傷了數十名門徒,還請長老遞我百家樓報仇。據查,天宇派的人,已是被雲羅寺的人挾持到了幷州去了。”
鍾文一聽後。
也就明白了。
有着這幾大宗門的介入,就百家樓又怎麼可能保得住那天宇派的幾人。
況且。
又有着如此多的人蔘與到那一夜的爭奪,就以百家樓的勢力,又怎麼可能鬥得過。
鍾文輕輕的點了點頭,“好,我先去幷州,如有其他緊急的消息,立馬傳來。”
話不多講。
鍾文已是得到了該要的消息,隨即從那百家樓的地底之下上了地面。
隨後。
鍾文二話不說,就縱身往着東邊奔去。
而此時。
離着百家樓不遠處的一間宅院,一位賊眉鼠眼之人,瞧見鍾文從百家樓離開後,這神色突然大變。
隨即。
那人在見鍾文離開了靈州後不久,隨之也離開了靈州城,往着靈州城西邊的賀蘭奔去。
幷州。
治地乃是晉陽。
也就是太原。
離着靈州並不遠,但也不近。
上千裡的距離。
硬生生的讓鍾文壓縮到了不到兩個時辰。
如此急速。
這已是表面了鍾文心中有多急了。
鍾文急的當然是那地炎果。
對於天宇派的人生死,反到是其次了。
哪怕鍾文與這天宇派向問,稍稍有些交情。
但也還沒上升到那種程度。
要不是因爲地炎果乃自於天宇派,鍾文都快忘了有這麼一個小宗門了。
畢竟。
上次東極島之行,離着今日,已是有着好幾年的時間。
在這幾年的時間裡,又發生了太多事情。
鍾文還沒閒到天天沒事去記着以往的一些小事情。
隨着鍾文一入幷州境內後不久。
就有一位百家樓的門徒迎上鍾文了。
“見過長老。”那百家樓的門徒恭敬的向着鍾文行禮。
鍾文一見此人後,頓時也就知道此人乃是百家樓的人,“人在哪?帶我去。”
那百家樓的門徒也是二話不說,躬了躬身後,直接帶着鍾文往着東邊奔去。
速度不快不慢的。
這讓鍾文更是心急不已。
隨即。
鍾文一手提着那百家樓的門徒,“你指道,我帶着你。”
鍾文的那一手提着的百家樓門徒,本來還有一些心慌,可見鍾文出聲後,這心慌立馬就止住了,隨即指向一個方向,“在前方石千峰。”
鍾文聞聲後,催動着內氣,往着門徒所指的千石峰奔去。
一刻鐘後。
在那門徒的指引之下,二人這纔到了所謂的石千峰。
“長老,他們就在前方三裡之外的一座寺廟內,其中有云羅寺的人,還有上清派,還有浮雲宗的人,天宇派的人就是被他們帶至了此地。”百家樓那門徒被鍾文一鬆手後,指着三裡之外的方向說道。
鍾文也不多言,丟下那門徒,一個縱身,就往着三裡之外奔去了。
而此時。
那石千峰處的一處寺廟中。
雲羅寺的雲飛他們,正好像在爭執着什麼。
“雲飛,即便你雲羅寺再強大,可那天宇派的人乃是我們一同所奪來的,難道你們雲羅寺還想獨吞那地炎果不成嗎?”守元警惕的看着雲羅寺一方的數人。
而此時,一邊的浮雲宗海漓也是斥聲道:“雲飛,你不要以爲你雲羅寺戰死了一些弟子,我浮雲宗也不是沒有戰死的弟子,無論如何,這地炎果乃是我們三方人共同所有。”
此刻。
雲飛一方數位殿主,也是警惕的看着二方的人。
心中思量着該如何把這兩方的人除了,好獨佔那天宇派的人,到時候,也好獨得地炎果。
到時候。
只要拿着地炎果到太一門去,換得武道之境的功法。
畢竟。
依着他雲羅寺的實力,完全可以力壓兩方的人。
在場的雲羅寺高手,哪一個不是先天之上的高手。
而上清派以及浮雲宗的人,即便也是先天之上的高手,那也只是寥寥數人罷了。
真要是打起來,那也只有找死的份。
隨即,雲飛哈哈大笑道:“哈哈,你們覺得你們有機會從我們手中分得一杯羹嗎?就你們幾人,也想從我們口中奪食?哼!”
正當那雲飛的一聲冷哼聲落後。
寺廟上方,卻也是突然傳來一聲冷哼聲,“哼!”
隨着這一聲冷哼,雲飛他們這些人紛紛往着天空看去。
頓時。
一個人影突然從半空中落了下來。
隨着落下來的人影一定後,守元和海漓二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場的人。
除了守元和海漓見過鍾文外,其他所有人都不曾見過鍾文。
而云羅寺的人就更不可能見過鍾文了。
當年。
東極島一行。
雲羅寺也只是派了雲那數人前往。
而此時雲羅寺的雲飛這些人,可真不認識鍾文,更是未曾見過鍾文。
“上清派守元,見過九首道長。”
“浮雲宗海漓,見過九首道長。”
守元與海漓二人見到來人乃是鍾文後,雖說倒吸了一口涼氣,但也知道趕緊行禮。
“天宇派的人呢!”鍾文卻是冷冷的看着在場的人,眼神很是不悅。
“回九首道長,在那間屋中。”守元趕緊指着不遠處的一間屋子說道。
他真怕自己說慢了,鍾文二話不說廢了他。
一個在幾年前能把東極島的幾大島主都廢了或殺了的主,守元可真不敢有任何多餘的話。
況且。
那天宇派的幾人,此刻還是在那雲羅寺的人手中。
此時要是不送上一個人情的話,那他守元這一輩子也就白活了。
鍾文聞聲後,直接走向守元所指的屋子方向。
而此刻。
那雲羅寺的人,全部震驚在了當場。
如此年輕的無上高手,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打擊,也是一種恐懼。
雖他們在雲羅寺中有聽聞九首道長乃是一個年輕到了極點的人的。
可這一見之下,這讓他們更是覺得眼前的九首道長,真的年輕到了讓他們心慌的地步。
而且。
鍾文散發出來的內氣,更是壓制的他們動彈不得,這更是讓他們心中恐慌不已。
隨着鍾文走近那屋子,把門一開。
瞧見天宇派的向問,以及幾個弟子像是被點了定穴一般,且雙手雙腿被捆,靜靜的躺在一邊後,鍾文這心也隨之安定了下來。
只要人沒死,那地炎果也就到了自己手中了。
“我來晚了,對不住了。”鍾文走近向問幾人,隨手往着衆人身上拍去,又是幫着他們去除了繩子說道。
“多謝九首道長,我向問無以爲報啊。”向問能被得救,這讓他無亦於重獲新生一般。
“多謝九首道長。”那幾名弟子恢復了自由之身後,紛紛起身行禮道謝。
鍾文只笑不語。
而向問此時也是清楚不過。
他深知鍾文能在此時追過來救下他和他天宇派的數人,就已是表明了,是爲了地炎果而來的了。
“多謝九首道長不遠千里趕來救下我等,我天宇派乃是小門小派,境界實力太小,無力反抗,要不是九首道長不遠千里前來搭救,想來我天宇派必亡,爲了感謝九首道長,我代表我天宇派把地炎果獻給九首道長。”向問躬身向着鍾文謝道。
向問的話中,卻是不敢提什麼承諾不承諾的。
在此時,他又怎麼好厚着臉皮提什麼承諾。
人都是別人救的,再提什麼承諾,那自己也就太不懂得感恩了。
更何況。
如果沒有鍾文前來搭救他,這地炎果,他天宇派根本沒有那個能力保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