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這麼多年。
兩位老友再一次的相見,那話自然是有着不少要說了。
而陳豐得了李道陵的指示,帶着正雲師兄弟二人,開始介紹起龍泉觀來了。
“老傢伙,你這身子骨如何了?幾年前,我聽九首說你的腿腳不便,當時我可是擔心了許久啊。”張衝一邊喝着茶,一邊向着李道陵探問道。
“唉,當時也怪我,太大意了,不過這事都過去這麼些年了,這麼些年下來,我這腿啊,也就這樣了。”李道陵對於自己腿的事,也是懊悔了好久。
而今,雖着年歲越來越老,可這精神卻是比起張衝來,卻是好上不少。
畢竟,此時的李道陵,可是圓滿境了。
“命留着就好,你啊,也太過不小心了。”張衝言道。
“好了,我這事不提了。我還想問問你,你怎麼會想到來我龍泉觀啊?”李道陵不想再提以前的事了,轉道張衝問道。
“我這不是想過來看看你這個老傢伙嘛,都這麼多年未見了,我也感覺我這身子骨越發的不行了,也不知道還有幾年活頭了,要是再不來看看你,以後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啊。”張衝一聽李道陵之言,稍顯落寞道。
不過,隨着張衝瞧向李道陵後,這才反應了過來。
打來到了龍泉觀觀門前,瞧見自己這個老友,一時激動高興的,都沒注意到李道陵這精神頭,以及這皮膚比之一般的老道來要好上許多之外,就連這頭髮,都有些轉黑的跡像。
此刻,張衝對李道陵此時的樣貌,着實有些不解,“老傢伙,我怎麼觀你越發的年輕了呢?”
“哈哈,老夥計,你沒想到吧?我現在可是越活越年輕,不過這事得虧了我那弟子九首啊。”李道陵一聽自己老友此問,哈哈笑道。
“老傢伙,你這麼一說,我到現在怎麼沒有見到九首呢?九首不在觀中?”張衝一聞之後,這纔想到這好半天了,都沒見到鍾文。
“我那弟子去什麼南極島了,都好幾個月了。”李道陵回道。
“南極島?那是何地?”張衝不明。
着實,張衝不知道也屬正常。
一陽觀,也只是一個普通的道觀,對於江湖之上普通的事情,或許他們有所耳聞。
可對於更深次的事情,他們基本都是不知了。
“老夥計,南極島乃是……”
漸漸的,李道陵開始向着張衝起起關於江湖之上的一些事情來,更是把武學境界之事,都一一向着張衝道了出來。
當然,其乃圓滿境之事,更是拿了出來,好激一激自己眼前的這個老友。
面子。
在此時,二人表現出來的樣子,就如回到了他們年輕之時的狀態來一般,疑惑聲,不解聲,大笑聲等等,隨之響徹在龍泉觀當中。
話說此時的影子。
卻是在某地,正巧與着自己的叔師祖相遇了。
“你是說扶桑國有一座很大的銀山,聖上這纔派了衆多的將士前往,準備在扶桑國開採銀子?”鬼手聽着影子所言,漸漸也明白了一些事情。
“是的,師叔祖,我此次離開長安,就是向百事通打探九首的下落來的,正巧遇上了師叔祖。”影子恭敬的回道。
“九首不在龍泉觀嗎?”鬼手不解的問道。
“聽消息說,九首好像不在龍泉觀,他先是去了西域,後來就不知道去了哪裡了,所以我這才向那百事通打探消息來的。”影子着實不知道鍾文去了哪裡,甚至,他都沒想過去龍泉觀向李道陵打探一下。
影子最先想到的,卻是江湖之上的那位百事通來。
“幾個月前,太乙門那吾道子求到我這裡來,我發現其胸前一劍傷,其早就腐蝕得不成樣,而且,我聽其言,他的傷好像就是九首所刺造成的。我此行,正好想去龍泉觀,想向九首問一問,那吾道子那傷,到底是因何造成的。”鬼手聽聞後說道。
“師叔祖,我從那百事通那兒打探到,九首有可能去了南極島,幾個月,有人見過一個年輕的小道長往着南邊去了,所以百事通猜測九首有可能去了南極島。”影子見自己師叔祖要去龍泉觀,趕忙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告知鬼手。
“想來也該是去了,我聽九首曾經所言,南極島的那位,曾經邀約九首前往南極島,都這麼些年了,九首前去到也能理解了。這樣,我即刻就往前南極島方向,如我能入南極島,遇上了九首的話,到時候我跟他說一聲。”鬼手聽聞後,這纔想起鍾文以前跟他說過南極島的事情來。
“多謝師叔祖。”影子見自己的師叔祖冒似要走了,趕緊躬身行禮。
鬼手也不多話,一個縱身後,就往着南方奔去。
此去南極島,那可是路途甚遠。
哪怕影子從百事通那兒打探到了鍾文的消息,影子想要去南極島尋鍾文,估計也得費上不少的時間。
由着自己的師叔祖前去的話,而他影子自然而然的也就省去了一些時間,更是可以返回長安城繼續守着長安。
至於鬼手所言的那太乙門吾道子之事,影子雖不明白,但自己師叔祖如此上心,想來其中肯定是有些讓鬼手好奇之處的。
而後,影子返回長安。
把他此行所得來的消息,告知了李世民。
時間。
已是過去了數日。
而此時的扶桑國,早已是過了十日。
那松本一郎他們,再一次的出現之後,卻是未再見到李山以及姜衛二人,他們見到的,乃是唐國的大將軍尉遲敬德。
“你們最好即刻離去,別到時候我扶桑國的將士圍殺你們之時,你們再來求和,哼!”松本一郎知道,他們此次過來未再見到李山這樣的先天高手,只能放下狠話。
當然,尉遲敬德他是受了一位先天之境高手的一腳,重傷倒地。
依着尉遲敬德那自大的性子,不被打那都不可能。
隨着松本一郎他們的離去後,尉遲敬德重傷醫治。
好在那松本一郎所踢的一腳算是留了餘地,也不至於使得尉遲敬德一命嗚呼。
“也不知道長安有沒有收到信,要是沒收到,我們該如何?”姜衛算是受傷最輕的一個,見尉遲敬德都踢得只能躺在牀上哀怨,出聲向着李山問道。
“我們暫時不出去,尉遲將軍那一腳還不至於要他的命,只要長安那邊收到了信,我相信我師兄一定會趕來的。”李山恨恨的回道。
“哎喲~~”此刻,營地某營帳之中,尉遲敬德正在哀嚎着。
那一腳,雖說暫時要不了尉遲敬德的命去,但隨着時間的推移,尉遲敬德此生能不能再爬起來都難說。
受一個先天之境高手的一腳,那可真不是鬧着玩的。
可李山診治過後卻並未覺得有異常。
但尉遲敬德的體內,卻是有着一股內氣,在其體內到處縱橫肆虐,這才使得尉遲敬德哀嚎不停。
其體內的那道內氣,雖不大,但對於他來說,絕對會痛苦難堪。
如果鍾文在的話,必然會知道,尉遲敬德如沒有高手幫他把那體內的內氣導出來的話,尉遲敬德估計也沒幾年活頭了。
而此時。
當鬼手抵達徐聞之時。
正好遇上了從南極島離開返回的鐘文。
二人也算是好運氣。
在碼頭之處碰上了,而且巧的是鬼手正要登船,而鍾文正好下船。
“鬼手前輩,你怎麼到徐聞來了?難道你這是要去南極島?”某偏僻之處,鍾文向着鬼手打問道。
“九首,我是特意來尋你的。”鬼手臉上掛着諸多的不解一般說道。
“尋我?敢問鬼手前輩有何事需要尋我?”鍾文一聽之下,心中有些疑惑。
隨後,鬼手向着鍾文先是問起那太乙門吾道子的傷來,也好去除他心中的疑問。
這段時間,鬼手可是回到了師門,查看了所有的醫書巫術等典籍記錄,可至始至終,他都沒有發現關於那太乙門吾道子所受之傷的情況記錄。
當鍾文聽了鬼手之言後,一開始也是有些不解。
可隨着鍾文一一回想後,也漸漸的明白了自己內氣的原因。
至於爲何會導致傷口腐蝕,鍾文也不明所以。
當在二人尋了一個山林,鍾文對着一頭野豬試了一劍之後,二人才更是確定了鍾文所起的傷口內,有着腐蝕之效。
“九首,這腐蝕之因,有可能就是你的內氣所致。真是天下無奇不有,當時你遇上那吾道子之時,有着這樣的內氣,也着實算是撿回了一條命來了。”當鬼手確認後,大發感慨道。
就鍾文所起的傷口,他鬼手到也有法子應對,但要完全救治,他鬼手也得好好思量才行。
“鬼手前輩,你要是不來尋我告訴我這些事情,我都還不知道,我的內氣還有着這樣的功效,看來,以後我得好好試探一番了。”鍾文也是心有餘悸。
如果當時那吾道子要殺他師徒二人,想要滅龍泉觀,只需要忍受劍傷,鍾文師徒二人必死無疑。
但同時,那吾道子也終將死去。
連鬼手都無法醫治的傷口,那與着等死別無二樣。
“對了,在我來尋你之時,影子碰到了我,說李山去了扶桑國,好像在扶桑國遇上了麻煩事,聖上的意思,好像是希望你去一趟扶桑。”鬼手在確認好吾道子之死之因後,隨即說起影子與他說過的話來。
“什麼!何時的事情了?”鍾文一聽鬼手所言,頓時驚道。
他沒想到,李世民終於還是對扶桑動手了。
不過,鍾文不明白,李世民爲何會把李山派去扶桑。
“兩天前,我在原州一帶碰上了影子,影子說如果尋到你了,你最好先去一趟長安,此事有些緊急,我也就不多跟你說話了,我先去龍泉觀暫住,你先趕往長安問清楚再行事。”鬼手見自己的事情已經得到了答案,而扶桑的事情,他也只是從影子那兒聽了那麼幾嘴。
最終,還是需要鍾文前往長安問清楚。
“好,那我這就趕往長安!”鍾文明白,此事事關自己師弟,又遠在扶桑,身爲師兄的他自然是得趕緊去看一看。
鍾文心中也怕李山出了什麼事,如真要是出了什麼事,那自己可真是一個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