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疾呼,着實招來了數十個太乙門人,個個手中都拿着武器。
而此時的鐘文,根本無懼這些太乙門人,持劍就上,見人就是幾劍,殺不死的話,也得傷在鍾文的劍下。
“何人如此賊膽,敢殺我太乙門人,給我圍住他。”
正當鍾文又一通拼殺,又是連殺數人之後,太乙門之內,躍出一個上了年歲之人,估計在五六十歲左右,一手持劍,大聲的向着鍾文喊道。
“哼,殺的就是太乙門的賊。”
此時,鍾文瞧着當下的太乙門徒並未衝向自己,而是跳出戰圈,把自己圍了起來。
至於那喊話之人,邊上還站着數人,一看就是高手,至於身手有多厲害,依着鍾文的猜測,想來身手也是不差的。
“好狗膽,敢一人獨闖我太乙門,今日你必死,報上名號,我亦不殺無名之輩。”
那人一劍指着鍾文,大聲喊道。
而此時,無月無光,有的,也只是些許的微亮之色罷了。
反觀這太乙門內,有着不少的人,開始點起了火把,正往着鍾文這邊而來,至於此時鐘文的的樣貌,估計也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雖說,他們這些太乙門之人並不會害怕什麼鬼怪,但依着此時鐘文的臉上的裝扮,正常人瞧見的話,必然會有些發怵的。
“哈哈哈,我乃鍾馗,今日來太乙門收陰魂,超度爾等,如跪下向道君請命,我亦向道君求請,讓爾等不受那十八層地獄之苦,如爾等抵力反抗,那唯由我鍾馗手中之劍來收取爾等之命了。”
鍾文一手持劍,立於不遠處,大聲的向着圍着他的所有人喊道。
而鍾文所喊之聲,這其中可是用着內氣裹挾着聲音,使得他所出之言,更是有着一股穿透之力。
“鍾馗?管你是鍾馗還是鍋馗,敢闖我太乙門者,死!”
那人說話完之後,就縱身躍起,持劍往着鍾文極速縱來。
“嗆嗆嗆”
當鍾文瞧着那人持劍而來,手中之撿亦是格檔了起來,隨着那幾劍,鍾文心中已是瞭然。
此人的身手,估計也只是比李山好上一些罷了,離着那先天之境,還有着一定的距離。
“死!”
鍾文縱身一躍,竄上半空,寒冰內氣運轉,大喊一聲。
“撲”
那人就這麼簡簡單單的,被鍾文一劍給劈死了,而且,還是一分兩半的那種。
“五師弟。”
“五師弟。”
“五師兄。”
不遠處,那幾個差不多年歲之人,眼瞧着他們的師兄弟,就這麼被眼前這個自稱鍾馗之人,一劍就劈成了兩半,鮮血灑滿於周邊。
落下地來的鐘文,不再廢話,又是雙腿一蹬,極速往着那幾人而去。
畢竟,那幾人才是與着自己剛殺之人同等級的高手,自然得先把這些人殺了再說。
況且,鍾文已是瞭解,這太乙門之內,還有着兩個老傢伙坐鎮的,而那兩個老傢伙,纔是重中之中。
趁着現在還來得急,先把這太乙門的幾個高手,先殺了再來應對那兩位老頭吧。
“嗆嗆嗆嗆撲撲”
鍾文一躍而去,寒冰劍法,根本不要錢似的,直劈那些人,而且,招招都是寒冰劍法當中的最後一招。
“冰封千里,化!”
“撲撲撲”
鍾文已是不留任何餘地了,本來就是仇家,哪裡還要留什麼餘地。
六人,連同剛纔鍾文被殺的那位什麼五師弟,此時已是被鍾文幾劍就給劈死了。
速度之快,使得這些圍着鍾文的太乙門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宗門六個圓滿級的高手,就這麼被眼前這個鍾馗給殺了。
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完全就是在幾招之內,就有一人身死,哪裡還有什麼喊救命的可能。
而此時的鐘文,殺人亦是殺紅了眼,持劍又是雙腿一蹬,往着周邊圍着他的太乙門人縱去。
“嗆”
“何人膽敢闖我太乙門,殺我門人,你一個先天之境的高人,爲何要闖我太乙門?難道不知道規矩嗎?想來閣下應該與我太乙門無仇無怨吧。”
正當鍾文持劍往着一些太乙門人殺之去之時,突然躍過來一個老者,一劍就把鍾文手中的劍給挑了開去,隨既,護着他的那些門人,往後退了幾步。
而鍾文亦是縱身回退了一些距離之後,站定,冷眼盯着說話之人。
“我乃鍾馗,此次而來,亦是來超度你們太乙門的,要說仇怨,那隻能說你太乙門壞事做盡,使得道君不喜,特地差遣於我過來清除你們這些道門異類。”
鍾文心中明白,就剛纔那老者挑開自己的那一劍,自已就可以斷定,那人就是一位先天之境的高手,而且,比之那兩個西域之人,還要歷害一些,至於歷害多少,鍾文無法估量。
先天高手一出手,基本只需要一招,就能掂量出對方的身手如何了。
就如此時的鐘文一般,被那老者手中的劍一挑,就知道其身手如何了,當然,鍾文也不懼怕。
“師弟,何人敢闖我太乙門啊?”
正當鍾文這話剛說完,遠處又是縱過來一個老者,向着剛纔出手的那老者問道。
“師兄來了,此人已是傷了我門十數人,是先天之境,卻是不知爲何,這人要殺我宗門之人。”
那師弟向着剛來的師兄老者回應道。
“閣下即是先天之境之人,難道不知道這其中的規矩嗎?殺我門人,你是想挑戰整個江湖之事嗎?還是閣下與我太乙門有仇怨?”
那師兄看着鍾文,心中雖怒,但眼下卻是不會直接持劍殺向鍾文,至少,他得弄清楚這原由。
先天之境的高手,不可隨意動手,要動手,也只能是同等級的人物動手,這是江湖的規矩,同樣,也是不成文的規矩。
而這條規矩何來?據傳,是雲羅寺的某位高人提出的,至於是不是,無人知曉,哪怕這各宗門的先天高手,都不知道是何人提出來的。
或許,時間過去許久了吧,或許,這條不成文的規矩早在幾百年前就已是出現了,只不過,現在的先天高手,都在遵守着這麼一條不成文的規矩。
真要先天高手都動手了,那這天下,估計都得亂了。
可是,就這麼一條規矩,鍾文不知道啊,就連李道陵也不知道,鍾文怎麼可能又知道呢?
雖說,前幾個月之時,鍾文在宮城之內,到是聽了影子與那西域之人說過諸如此類的話語,但眼下,自己根本也不會去管什麼規矩不規矩的。
自己本身就是過來殺人的,而且,這是宗門之間的仇怨,更何況,還是上千年的仇怨,什麼規矩能大過上千年的仇怨呢?
“你們兩人想來就是這太乙門當中的先天高手吧?不知道你們太乙門當中,是否還有先天高手,如果有,就一起出來吧,省得一會打起來,施展不開來,浪費時間。”
鍾文根本不接那人的問話,直言探起這太乙門內是否還有先天高手之事。
據李山所說,這太乙門之內,有着兩位以上的先天高手,到底是兩位,還是幾位,就自己神識所探查,目前只探查到兩位老者。
至於還有沒有誰隱沒於其中,鍾文也無法猜測,只得探一探這二人的口風了。
“小兒如此不懂規矩,那就由我們二人來掂一掂你的份量,敢殺我太乙門門人,那也得有那本事才行。”
那師弟聞言,怒氣頓升,縱起身形,提劍就往着鍾文躍了過來。
反到是那位師兄,而是負手站在那兒,腰間所掛之劍都沒有出鞘,就像是在看戲一般,看來,這是太小看了鍾文了。
“那就讓我鍾馗,來領教領教太乙門的先天高手吧。”
鍾文持劍不退反進,寒冰內氣一運轉,就是寒冰劍法第一招。
“嗆嗆嗆嗆嗆”
五劍過後,二人分立。
“閣下雖說是先天之境,想來應該只不過踏入此境界時日不長吧,一個剛踏入先天之境之人,就敢來我太乙門,那你今日就留下來吧。”
那位師弟一出手,即知鍾文身手如何,就連踏入先天之境的時間,都認爲時間不長。
真要論鍾文踏入先天之境,確實時日短淺。
估計是在一陽觀之時,頓悟了這寒冰劍法之時,才真正的踏入到這先天之境。
可真要論入道的時間,那可就有幾年了,只不過,那時的鐘文,內氣也好,還是功法也罷,基本都處在一個相對低的一個水平。
雖說,這入了道,即是踏入了先天的門坎,可是,功法內氣達不到,一樣不是先天之境。
這要怪,就得怪自己師門的功法不如人家罷了,誰讓鍾文自己所在的宗門功法太過低檔次了呢,真要是如這七大宗門一樣,估計早已是一個成名數年的先天高手了。
“能不能留下於我,就看你們太乙門有沒有這份能耐了。”
鍾文話一說完,內氣一運轉,雙腿一蹬,直竄半空,揮劍就往着那人直劈而去。
“嗆嗆……”
二人就此再一次的打將了起來。
戰鬥可謂是精彩之極,使得就近合圍的太乙門人,看着場中二人的拼殺,眼中有的盡是羨慕與崇敬。
他們這些人,基本對於先天之境的境界,也算是瞭解了,只不過,限於天賦悟性之因,無法達到那個境界罷了。
而如今,鍾文與着他們的宗門的先天高手拼殺,如此的場面,實在難得。
當然,這麼一個好的學習機會,也算是讓這些人受了益去了。
“看來,那人的身手,與師弟不相伯仲,就是不知道此人是何宗門之人,爲何要闖我太乙門,殺我門人,難道,這其中有什麼仇怨不成?”
站在遠處的那位師兄,眼瞧着場中自己師弟與着鍾文拼殺,以目前的形勢,二人的拼殺,到也沒有透露出誰勝誰負。
而他的心中,卻在想着,關於鍾文與着他太乙門的事情來。
“嗯?不對,看此人的身法,以及身形,還有這面相,怎麼越看越年輕?難道……”
當鍾文與着他的師弟在拼鬥之時,時爾展露出來的身形,以及被火光照射到面孔之時,他總覺得那人非常的年輕。
“如此年輕的先天之境,這……”
當他瞧清了鍾文的面容之時,心中實在驚懼的不行。
他無法想通,這世上還有哪個宗門,有着如此的實力,把一個如此年輕之人,培養成爲一個先天之境的高手。
“雲羅寺?看來只有雲羅寺有這份能耐了,可是,這雲羅寺人,都是無發之輩,可這人一身的道服,難道還有何宗門有着如此的實力不成?”
那人心中思索了好半天,也沒想清楚這事情原由。
至於是與不是,他心中也沒個數,而眼下,此人已是闖入了他太乙門,而且還連殺了十數人,就連他太乙門七位圓滿的高手,都被殺了六人,就這仇怨,就足以他下定決心,要把鍾文留下來了。
圓滿級的高手,那可是他太乙門有數的幾人,而是往着先天之境培養的,這一下子就去了六人,這足以說明,他太乙門未來幾十年之內,難有先天之境高手出現了。
仇怨,已是更加的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