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再說說嘛。”鍾文不想停下,這種世間傳聞,聽在他的耳中,那猶如故事會一樣精彩。
至於以後會不會碰見,到時候再說吧,先過一過耳癮不更好嗎?
“九首,這事不談了,以後你離開這裡之後,總有可能會遇上的,不過,真要遇上了,那你可得小心應對,最好不要得罪,以免遭來殺身之禍。”
李道陵不願再講這樣的世間奇聞,他對這類人,心裡面還是挺害怕的,至少是害怕的,而如今,又怕自己這個弟子以後碰上了,直接給咔嚓了。
真要是碰上了,那隻能認慫,就好比他自己以前一樣,所以這才叮囑鍾文一聲。
鍾文沒有迴應自己師傅,雖然對這類世間的高人,心裡有所期待,但也知道,就他自己目前的能力,估計在這些高人面前,也只是只菜鳥罷了。
打不過,那就只有裝孫子,孫子裝不下,那就只能跑路,真要到了連跑路都不行的話,那隻能成爲這土地的肥料了。
但想來,這樣的高人,絕對不太會與鍾文這種菜鳥一般見識的。
真要如果惹上了,除了認慫之外,那就只能跑路了。
鍾文心裡想着關於跑路的事情,這路到是擺在那兒了,可自己真能跑得了嗎?
“這世界真瘋狂啊,高人太多,別到時候剛出山門,就被人給剁了,那自己可就真白來這唐朝一趟了。看來,自己除了其他的功夫要練好之外,這跑路的輕功也得加緊了。”鍾文心裡一直想着關於李道陵剛纔所說的這些傳聞,他本身就是一個怕死之人,他可不想還沒活夠,就成了一個早死鬼。
這世間,沒有誰不怕死的,誰也不想死得稀裡糊塗的,更是不希望早死吧。
真要到了避無可避之時,至少也會掙扎一下,這是人之本性,沒什麼可丟人的,至少,在鍾文的思想裡面,這些並不丟人。
當然,如果放在前世來說,比如軍人身上,鍾文相信,跑路是不可能了,但這種怕死的思維一樣存在,只是心中的信念告訴他,哪怕死了,也得勇往直前。
鍾文前世不是軍人,他只是一個電力維修工而已,所以,這種情結會更重一些,當然,鍾文已經算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難道還怕再死一次嗎?當然怕啦。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更何況還有身上這些能力在身,誰願意就此死去啊,所以,那得努力了。
第二日清晨,跑完步後的鐘文,開始改變了訓練的方式。
清晨跑步,然後縱跳,再打坐,吃早飯,看書,午時練功,下午練劍術與槍術,吃晚飯,然後再練縱跳,睡前再打坐習練師門的抱元功。
而這其中,增加了縱跳,也就是鍾文稱之爲輕功之術的了。
練習輕功也是爲了跑路用的,這是自己最後的一道保險了,至少,在遇到不可力敵的對手時,也可以保全自己性命。
如果,這樣的方式,被李道陵知道了的話,會有些不喜鍾文這樣的性子,但他還真不好多說什麼。
氣節,在這個時代是不缺的,缺的是轉變,而鍾文這樣的轉變,也使得他在將來的以後,逃得命來。
下午時分,鍾文拿着鐵槍,站在後面的空地前,開始演練起槍術來。
手中有一把趁手的長槍,也使得鍾文習練起槍術,也可以做到風聲水起,行雲流水般的狀態了。
槍是還是需要一把趁手槍纔好,不像昨日那把自己自制的木槍,重量輕不說,還易折斷。
“前刺,橫掃,收槍,力劈,……”
鍾文所有的招式,沒有好聽的名字,有的只是簡單叫法,直接,有效就行,取個什麼好名的名字,又不能當飯吃。
隨着鍾文演練着槍術越來越順暢,也越來精練,一切就像是生在骨子裡一樣。
如果哪位槍術大成者看見了的話,必然是心中大讚的。
年紀如此小的小兒,既然能把槍術練到如此境地,也算是難人可貴了,至少,在目前這天下間,基本是無人在這個年紀,可達到這樣的成就了。
一般到了下午的時候,李道陵都會來到後面的空地不遠處,觀望着鍾文習練劍術或者槍術。
而此時,李道陵心中甚是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其實,他的這個弟子,早已把他給驚呆了好多次了,可是,每一次都總是給他一種新奇的模式。
就比如當前,鍾文一槍向前刺去,隨後一腳踏地,往前飛掠,直至三丈後下落。
可這下落後,並未結束,鍾文橫掃一圈後,直線向上縱跳,縱上一丈多高後,下槍直刺地面。
當槍尖刺向地面之時,從鍾文的體內轟出龐大的內氣,通過槍桿,涌向槍尖。
“轟”的一聲,地面被槍尖轟出一個一米左右的淺坑出來。
鍾文收槍站立於一邊,回想着剛纔使槍的手法來,而剛纔這一槍,也只是用了五成的內氣,所以也就只能形成這樣的殺傷力。
鍾文相信,如果自己全力的話,說不定也能把一塊半丈的石塊給轟碎,至於成不成,那得到時候試一試了。
或許,鍾文這個想法太天真了,就以他目前的能力,別說半丈了,就算是一米見方的岩石能轟碎,他就要燒高香了。
內氣雖然強大,但也至少要有相應的力氣支撐才行的,要不然,這天下,早就有一大批的高人誕生了。
而在不遠處的李道陵,卻是被鍾文這一槍給驚呆了,大張着嘴,一臉的懵逼狀。
等他清醒過來後,卻又瞧見鍾文靜靜的站在那兒,微閉着眼睛,好像在感悟着什麼。
本預前去問些話,但瞧見自己弟子如此的狀態,只得打消了這個念頭。
就剛纔鍾文的表現來看,他的心裡,有着巨大的喜悅,他相信,以自己弟子這樣的槍術,別說把太乙門的那些小雜魚給擊敗,就算是把太乙門的門主給擊敗,都有可能。
李道陵心中,開始幻想着,自己在世的某一天,弟子帶回遺失的師門典籍來,而師門之名,從此得已正名。此時的他,心中激動不已,比之以前鍾文習練太極劍法來,還要來的更爲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