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葉與枯枝聚成的大型球狀物,隨着鍾文演練加速後,漸漸的被壓縮成一個籃球大小的球狀物。
“砰”的一聲,鍾文手中隕鐵寶劍往前一堆,聚集在鍾文前方的球狀物直接轟向幾丈之外,炸裂了開來。
而那動靜,着實像是一包炸藥開山裂石般的動靜,把不遠處的李道陵陳豐二人嚇了一跳。
‘原來剛纔的動靜,是這麼弄出來的,這威力與動靜也太大了吧。’二人的心中,冒出這麼一句話。
而對於剛纔的這一幕,估計在他們的心裡,終生將無法忘記,這是他們有生以來,見過最爲精彩的劍法演練了,沒有之一。
太極劍法的演練結束,使得鍾文心裡很是期待,雖說這套劍法相對來說,給別人感覺冒似有些緩慢,更像是老年人的耍把式,可真要加快速度的話,那必然會引起震顫的。
微閉着眼睛的鐘文,站在空地中央,感悟着剛纔自己演練這套太極劍法,腦袋中的整套太極劍法,也隨之存儲在記憶中樞。
“九首,剛纔你演練的劍法,是爲何劍法?師傅看你練劍的速度好像很緩慢,但這每一招,都透着一股防守的姿態,到是與師門的太一劍法完全不一樣。”
李道陵見到鍾文終於是停下了演練劍法,與陳豐二人走近鍾文,開始詢問了起來。
“師傅,這是太極劍法,是我剛纔悟出來的,就是不知道對敵時是否有效了。”
睜開眼來的鐘文,向着師傅迴應着,腦袋裡面想着關於太極的一切功法,但卻是想不出任何東西出來。鍾文並不是功夫愛好者,自然對太極的一些功法不甚清楚。
“太極劍法?這名字爲何如此熟悉?太極,太極,始與終,極與致,好,好,好。”
李道陵在聽了鍾文的話後,沉思了片刻後,終於是知道這太極出自哪裡來了,連呼三聲好。
站在一邊的陳豐,卻是有些滿頭霧水,雖然他知道,這套劍法很是厲害,但同樣也不知道,這名字好在哪裡,更是不理解,這其中的要義。
“九首,我來再與你對戰幾招看看,看看你這太極劍法有何區別與不同。”
李道陵心中有些急切,自己的弟子能悟出一套高深的劍法來,這實屬於開創了一個門派一樣了,況且,就他所估計,這套劍法,有可能比之師門的太一劍法,都要好上一個等級。
“好,師傅,那你可要當心了。”鍾文聽後,把隕鐵寶劍放在一邊,從地上撿起兩根樹枝,遞了一根給李道陵,心中也想確認一下,這套劍法到底在對戰中,能否起到作用。
陳豐見着這對師徒又要開打了,趕忙退去一邊,也好觀摩一下,順便學習學習,其實,陳豐真想學習,估計那是不太可能了。太極劍法的要義,可不是通過觀摩就能學習到的,招式變化多端,似有似無,沒有一個固定的招式。
“師傅,請出招。”鍾文是防守的一方,自然不可能攻擊,開口向着李道陵說了起來。
“好,那爲師我就先行出招了,九首,可要當心了。”
李道陵說完後,直接拿着樹枝刺向鍾文,而當樹枝來臨到鍾文面門之時,鍾文不懼其速度,隨手拿起手中的樹枝,挑開李道陵直刺他而來的樹枝。
隨後,鍾文以拈的手法,直接把李道陵手中的樹枝帶向一邊,李道陵突然發現,手中的樹枝根本無法使力,好像被某種牽引之力,引導着他必須跟隨着鍾文指定的方向而去。
李道陵心中大驚,暗道,這是何種力量?怎麼可以像是在控制他的樹枝一樣,這要是在對戰之時,這哪裡還是對手啊。
僅一招之式,就把李道陵給帶偏了,當然這不屬於把人的思想帶偏,也只能說是壓制住了對方罷了。
接下來,師徒二人你來我往,基本都是在鍾文的壓制之下,李道陵連一招殺招都使不出來。
不遠處的陳豐,算是見識到了鍾文這太極劍法之厲害了,難怪剛纔演練之時,動作如此的緩慢,可真當要加起速來,直接就把李道陵給牽着走一樣了,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了。
“好了,好了,九首,停,停。”李道陵倍受打擊,這一番對戰下來,別說把鍾文擊敗了,能出招都是好事了,完全被壓制在這劍法之下。
李道陵一直被鍾文牽着鼻子走,還手的機會都不曾有過,這才急切的喊着要停下來,畢竟,他是師傅,與弟子對戰,還輸的一點餘地都沒有,這臉可算是丟大發了。
鍾文聽見李道陵的呼聲後,立馬停下了對戰,站在一邊,靜候着師傅的點評。
“九首,你這套劍法,是爲師有生以來,見到的最爲厲害的劍法,以後,可不能隨意傳授給閒雜人等,雖說這是你自己悟出來的劍法,但爲師還是希望你把這套劍法好好保留下來。”
李道陵停下手,深呼了幾口氣,這才向着鍾文說了起來,自然,他也是有些私心的,誰不想把這麼好的劍法留在師門當中,更何況還是一套高深的劍法,這可是保命的東西。
“師傅,這套劍法暫時還不完善,還需要一段時間的,到時候完善了,我再交由師傅決定,不過,陳叔也還是要學上一些的,陳叔畢竟也算是徒兒的半個老師。”
鍾文說的話,有些大言不憚了,還讓這觀中身手最好的兩人來學他的劍法,這要是放在別的宗門,估計早就被批的體無完膚了,更甚者,把這劍法據爲己有,哪裡輪得到鍾文說什麼話。
不過,好在這裡是龍泉觀,並沒有那些勾心鬥角的存在,更何況,這龍泉觀中,人本來就少的可憐,還勾什麼心鬥什麼角啊。
再者說了,這座龍泉觀,那可是李道陵的,與着其他的道人,沒有任何的關係,真要算關係,那也只能是附庸的關係罷了,任誰也不敢有任何的私心,要不然的話,李道陵非得把他轟出去不可。
李道陵聽了鍾文的話,也沒說什麼,轉頭看了看陳豐,想着陳豐跟着他也有些年頭了,不說關係如何吧,至少,這份情在這裡面,再加上功勞也挺大的,龍泉觀也一直是陳豐在管理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