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怎麼來了?”孟毓曉驚了半晌,總算是吐出了一句話。
周牧澤沉着臉,什麼話也沒說,先伸手將壓在孟毓曉身上的肥碩男人抓起來丟到了車尾的角落。
孟毓曉終於得到了解脫,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只是還沒等完全起來,腰間便被一個強有力的手臂摟住,回過神來時,自己便已經到了周牧澤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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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澤陰沉着臉,直接抱了孟毓曉跳下馬車,朝着自己的馬車走去。
站在馬車邊的麗娟看到孟毓曉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周牧澤這般抱走了,立馬着急地要跟上去,卻被一旁的齊然伸手給拽住了。
“他們的事情,你跑去摻和什麼!”齊然拽着麗娟的胳膊說,“沒見到我家主子現在心情不好麼?你若是去了,肯定沒好下場!”
“可是我家姑娘……”麗娟着急地說。
“三小姐不是沒有反抗麼?”齊然努努嘴,理所當然地說,“走,我們進去喝茶,由他們說去!”
齊然說完便拽了麗娟進了茶樓,那姿勢,簡直就是強行將麗娟託進了茶樓,因爲事先便跟蹤過二人,所以齊然知曉二人先前坐的位子,直接便拉了麗娟過去。
這邊,孟毓曉看着臉色黑沉的周牧澤,淡定地沒有在大街上與周牧澤爭吵。
周牧澤直接抱着孟毓曉上了自己的馬車,然後將她往椅座上一放,便欺身壓了上去。
“你怎麼能倒在別的男人身下?”周牧澤幾近憤怒地看着孟毓曉說。
周牧澤的馬車很大,所以裡面的椅座也很寬,又墊了一層柔軟的墊子,所以孟毓曉就算是被周牧澤壓在身下,也不會硌到。
孟毓曉看了一眼周牧澤的目光,傲嬌地將目光一偏,留一個側臉給周牧澤,低聲說:“剛纔不過是個意外,他只不過是被我打暈罷了,不過那個馬車太小……”
孟毓曉說着說着忽然覺得自己好似沒有必要跟周牧澤解釋這個啊,於是回過頭來瞪了他一眼道:“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看着孟毓曉居然還會解釋,周牧澤頓時心情大好,也不管她之後說了什麼,直接便低下頭吻住孟毓曉。
“嗯……你……”從孟毓曉的嘴角邊零碎地吐出幾個字來,兩人如同打架般地吻了一會兒,周牧澤才妥協,任由孟毓曉推開了自己。
“你能不能別總是對我這樣!”孟毓曉的雙手緊緊地抵在周牧澤的肩膀上,幽怨地瞪着周牧澤,就算是個極品帥哥,也不能這樣沒有原則啊,本來接吻應該是件浪漫、愉快的事情,卻被他弄得跟強姦似的!
“你以後離別的男人遠一點!”周牧澤絲毫不理會孟毓曉的怒意,伸出一手爲孟毓曉整理了一下額間的碎髮,極其霸道地說:“我們可是已經有過肌膚之親的,這輩子,你都只能是我的!”
孟毓曉忽地覺得臉上一紅,果然長得帥的人帥流氓都好似在講情話,明明應該生氣的,卻叫人心跳加速。
“你來驪山幹什麼!”孟毓曉側開頭,略顯慌張地將話題也轉移開。
“找你啊。”周牧澤輕聲說着,目光柔和地盯在孟毓曉的臉上,反正孟毓曉沒有繼續推開自己,自己便趁着機會多看一會兒,“你爲什麼要不告而別?”
“你說呢!”孟毓曉忍不住又白了一眼周牧澤,隨即低着聲音說:“我可不想和你牽扯在一起!”
“所以你去找了安瑾軒?”周牧澤直直盯着孟毓曉,吃味地說。
孟毓曉詫異地看了一眼周牧澤,隨即狐疑地說:“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我不僅知道你是跟着安瑾軒來的,我還知道安瑾軒現在在做什麼?”周牧澤得意地勾起嘴角說。
孟毓曉又愣了一下,想着自己也是剛纔從那個土紳口裡才問出一點事情來,周牧澤怎麼會在自己之前知道?
周牧澤見她不太相信,便悠然開了口:“虧得他能想到這樣的法子,真當王爺和欽差大人那麼好糊弄麼?平白無故地驪山腳下多出幾道溝渠來,只怕不是那麼容易瞞過官府的人吧?”
孟毓曉見周牧澤真的知道瑾軒的打算,頓時瞪大了眼睛,呆呆地對周牧澤說:“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周牧澤勾嘴一笑,“因爲我也有一片山頭的果園面臨着同樣的問題啊。”
孟毓曉的神色稍稍淡了一些,暗想原來他也是因爲生意上的事情纔來驪山的,想到他不是特意追着自己來的,心裡便鬆了一口氣。
“你根本就不用擔心吧。”孟毓曉輕聲說,“吏部侍郎齊晟是文宣世子未來的小舅子,這事只要齊然去幫你傳個話,文宣世子自然會幫你加上一條溝渠。”
“我不要他去,我要你去!”周牧澤神情認真地看着身下的孟毓曉,“你是不是打算去找靜西王?”
孟毓曉沒有做聲,便算是默認了,方纔聽那人說了一通,孟毓曉便知道瑾軒現在在做的事情不僅浪費錢,甚至還要冒風險,孟毓曉自然不會幹看着。
“那你便連同我的也一塊說了吧。”周牧澤淡然說着,語氣中透着些許的不滿。
“爲什麼?”孟毓曉擡頭看向周牧澤,他明明有更快捷的渠道。
周牧澤靜靜地盯着身下的人,趁着她不注意的空檔,又低身在她嘴角偷得了一個吻,然後得意地勾起半邊嘴角說:“我想知道,在你心裡,我和他誰更重要?”
孟毓曉剛又被偷吻了一下,心中本就羞憤,見周牧澤又如此大言不慚,不滿地將他推了推,勉強坐起身子來,“你的事找我做什麼!”
“說不說隨你,反正我已經同你說了。”周牧澤鬆開了孟毓曉,淡然地坐到旁邊去,淡笑着看向孟毓曉,“齊然那邊我已經交代過他不許多嘴,我那幾十畝的果園是死是活全都由你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