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諾兒簡直就是小時候的金淩夜,有長的如此酷似的兩人嗎?
看來要找機會探個究竟了!
“多謝公子搭救之恩!咳咳咳…咳咳…敢問公子尊姓…咳咳…咳…大名,淩夜回國後定當……厚報!”金淩夜說話的語氣因疼痛更加的有氣無力。
“在下慕容逍遙,報恩就不必了,三皇子還是好好休息吧!湯藥一會兒煎好後會有人給三皇子送來,在下不打擾三皇子養傷,先退下了,告辭!”慕容逍遙抱了抱拳,有些心虛的離開了。
自從那日見了惜羽‘父子’之後,他的那顆心竟不知不覺得就跟了惜羽而去,現在眼神有些渙散,沒有了往日的神采奕奕,做什麼都心不在焉。
他整日爲自己病態的思念懊惱不已,人家是個女子還好,可明明人家是大名鼎鼎的羽‘少爺’,自己到底該怎麼辦纔好?
而那位女扮男裝的“羽少爺”卻不知那日的相見竟讓這個七尺男兒痛苦不堪。
第二日,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傳着這樣一則消息:
“喂,老張,聽說了沒有?司馬家的三小姐還沒死呢!”
“不是說被綁匪殺了嗎?怎麼會沒死?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聽說還生了個兒子呢!”
“……”
“真的,都五歲了!”
“啊?真的假的?孩子的父親是誰?”
“誰知道是誰的?被劫匪劫走了,會不會……”
“……”
“喂,那個孩子是誰的?”
“父親不知道是誰,可能是那些劫匪的吧?五年前不是被劫匪綁走的嗎?”
意思不言而喻,五年前被劫匪綁走的,孩子五歲了,不用說了,你們自己想吧!
“唉~可惜了,司馬小姐雖然是個草包一個,可那也是蜀國的第一美女呢,竟然被劫匪糟蹋了,唉~紅顏薄命啊!”
“聽說了沒?司馬小姐帶着兒子回來了!”
“哪個司馬小姐?”
“當然是五年前被劫走的三小姐啊!”
“那個草包?”
“……”
“還帶了個野種呢,聽說是劫匪的,當年被輪了,生的兒子!”
“司馬家這下子丟人了!”
“是啊!是啊!”
“……”
衆人一陣惋惜聲……
有同情的,有看熱鬧的,也有唾棄的,更有嘲諷的,一時之間議論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貌似這個京城好幾年都沒有這麼熱鬧了,這都歸功於司馬家的草包三小姐司馬惜羽。有同情的,有看熱鬧的,有不屑的,也有唾棄的,更有嘲諷的,一時之間一傳十,十傳百,議論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貌似這個京城好幾年都沒有這麼熱鬧了,這都歸功於司馬家的草包三小姐司馬惜羽。
“主子,有必要傳的這麼難聽嗎?”凌雲兒不解的看向聽了這些話依舊淡定的主子,她都恨不得去扒了他們的皮。主子怎麼淡定的下來?
冷墨則是一臉的殺意,竟然說他的小主子是野種?還說他的主子是草包?叔叔可以忍,嬸嬸也不能忍了,正要向前教訓這些不知死活的傢伙,卻聽見惜羽吐了一個瓜子殼,淡淡的說道:“淡定,淡定!這就不能忍了,以後怎麼在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太子府混下去!”
惜羽嘴角輕揚,非常滿意的看着莫白的傑作,然後回頭摸了摸諾兒的頭,對着正在吃東西的諾兒歉意的說道:“諾兒,就是委屈你了!”
“孃親,沒關係了,又不是一次兩次了!”諾兒無所謂的說道,繼續吃他自己喜歡吃的水晶蒸餃,彷彿外面說的‘野種’不是說他一樣。
這一句話卻讓其餘的六、七個人頓時有些心疼的熱淚盈眶,其中包括賴着不走的水流影和他的手下青龍和白虎三人,五歲的孩子聽到這些話竟然沒有一絲難過和傷心,還反過來安慰自己的孃親。
這樣的孩子怎讓人不心疼?
好吧,從昨天開始他們都知道惜羽是女的了,所以聽到諾兒叫孃親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被叫做孃親的這位此時卻依舊是女扮男裝,再怎麼看來諾兒叫的那一聲孃親都是那麼的彆扭。
“其實這次是孃親故意這麼做的!”惜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心急的凌雲兒打斷了,“爲什麼?”
水流影也是不解的看向惜羽,心中的疑惑一點也不少於凌雲兒,有必要把自己的名聲搞的這麼臭嗎?還要連累上只有五歲的諾兒?
你不知道女人的名聲是最重要的嗎?
“那個死皇帝竟然敢算計我,我要讓他知道他讓那個草包太子娶我會付出的代價,草包再加上一個兒子,嘿嘿夠他們皇室丟人的了吧!”惜羽賊賊的笑道,她此時就已經想到那個皇帝被氣得吹鬍子瞪眼的場景了,爽啊!
衆人暴汗……
死,死,死皇帝?
您還真敢叫,普天之下怕是也只有大姐您這麼大膽了!
那位可是皇帝,皇帝唉!
不知咱們那位皇帝聽了這句話會不會氣得直接升了天?
水流影嘴角連帶眼角一陣抽搐,他的羽兒果然夠強悍,夠奸詐,夠腹黑!
不知咱們那位皇帝聽了這句話會不會氣得直接升了天?
水流影嘴角連帶眼角一陣抽搐,他的羽兒果然夠強悍,夠奸詐,夠腹黑!
冷墨剛剛的殺氣被惜羽這幾句話震得一乾二淨。
大姐,您這麼費勁的搞臭自己和諾兒的名聲,只爲了讓那個所謂的皇室蒙羞,大姐,您的想法還真特別!
凌雲兒則是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幸虧青龍在跟前扶了一把,不然肯定摔得不輕。
老大,您爲了這麼丁點兒小事,就這麼輕易的毀了女人最看重的名節?您不是被那個死老皇帝氣傻了吧?
得,您也夠強悍,‘死皇帝‘就‘死皇帝’吧,還加了個“老”字!
估計這要是被咱們的皇帝知道了,那昇天是肯定的了,比剛剛那個還快!
還有最主要的一點就是,裝軟弱換取能敵人的安心,這樣對方纔會放下心防,幹他們想幹的事情啊。不過這些惜羽卻沒有說出口,一是隔牆有耳,二是身邊的是些什麼人她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怎麼放心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