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芷晴愣愣的看着他繫上,竟然是等他起身才道:“幹嘛給我?”
他並不答,又重新坐了回去。
莎莎差點沒咬碎了自己的一口銀牙,這女人醜的要命,憑什麼就得到自家公子的青睞!
她實在是搞不懂南宮景睿在想什麼,明明這個女人實力這麼弱,什麼能特殊能力都麼有,爲什麼竟然繞路也來找她呢。
“那就放在我這裡,等這次的事情完了,我再還給你。”方芷晴也不矯情,就默認這麼辦了。
“那麼我們討論一下接下來的事宜。”南宮景睿又道。
“我有要你幫我個忙,放心,會很簡單的。”方芷晴道。
“好。”南宮景睿一口答應了下來。
“你不問問是什麼?”方芷晴疑惑,有這麼合作的嘛。
“都一樣。”他笑笑。
靈劍城的排查一直在進行着,但卻沒有什麼顯著的成果,當然這期間再度化名君萱的方芷晴也被查過,只不過但是負責盤查的人一聽說這人是演命師,而且脾氣特別差,所以只是看了一眼便匆匆結束了盤問,能不能查到可想而知。
兩日後,城主府。
風泰山和城主金澤坐在城主府大廳中,聽着下面一撥撥人的稟報,兩人 面色盡皆有些難看,很快到了最後一撥,結果是還沒有找到方芷晴的蹤跡。
打發了下人,金澤沉着臉道“這是怎麼回事?那女人到底有沒有出城,還有她身上到底有什麼寶貝?”
“你着什麼急呀,她當時身上有傷,跑不快,肯定還在城中,我一定要把她找出來。”風泰山恨聲道,想到自己一路被這小丫頭威脅來威脅去的心中就不爽,而且方芷晴身上的那個重寶他是勢在必得的。
“你當然不着急了,你知不知道現在靈劍城只進不出,已經讓我少賺了多少錢,總部的稅收你要替我交嗎?”金澤很是不滿道。
“老金,我可是給了你一件天極的寶劍,彌補你已經使綽綽有餘了,你別在這得了便宜還賣乖。”風泰山絲毫不讓道。
金澤搖頭道:“彌補前幾天的損失是夠了,但是從今天以後,我不能再在封城了,不然宗門怪罪下來,我可沒辦法交代。”
“不行,我一定要抓到她,城門一開,她萬一跑掉了,宗門將損失一劍起碼準仙器級的重寶,到時候你又擔待的起嗎?”風泰山紅了眼睛,好像叫你澤說不同意,他就要出手殺人一般。
爲了追方芷晴他付出太多了,一旦最後沒有抓到手,他損失就大了,而且風無玥下的是絕殺的命令,而自己違背命令,讓她從手中逃跑。
要是讓風無玥知道了,以她那狠辣的個性,和在宗門中的受寵程度,自己這次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
“你別在我這裡無理取鬧,鬧出了事誰也擔待不起。”金澤也急了,這要是放任下去,還見不到人,宗門一定會怪罪的。
這靈劍城是日月劍宗手下最大規模的城池之一,這大陸三大仙門之一所獲得的所有資源,可全部都是這些城池運作的收穫,靈劍城的進項很重要。
封城這麼多天,貨品幾
乎不流通,如果再有幾天,那上面怪罪下來,他的城主之位能不能保住還是兩回事呢。
“想辦法,除非你給我想辦法抓到她,或者找到線索也可以,不然如果上面真的怪罪,我們兩個誰也跑不了。”風泰山破罐子破摔道。
金澤火氣上涌,怒道:“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應該答應你,可恨。”
他可是收了人家的天極寶劍,要讓上面知道他以權謀私,也沒有好果子吃,所以他現在被風泰山拉上賊船,是橫豎跑不了了。
“哼。”風泰山冷哼一聲不再言語,腳步在大廳中踱來踱去,焦躁的想着辦法。
這時,風林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有消息嗎?”風泰山急躁的目光掃了過去。
風林搖頭道:“沒有。”
怕風泰山發怒,他馬上又道:“但徒兒有一個辦法,想請師尊定奪一下。”
“說。”風泰山言簡意賅。
“是。”風林應了一聲道:“這靈劍城來了一位演命師,脾氣古怪,已經轟動了好多天了,不知道她可不可以推演到那方芷晴去往何方了?”
風泰山和金澤目光陡然一亮。如果是演命師自然是可以推演到,他們這幾天都在聽下面彙報方芷晴的事情,並沒有注意這個。
“知不知道她是真有本事還是招搖撞騙?”金澤沉穩的問道。
風林想了一下道:“坊間倒是有一個凡人商人說,這演命師視他爲有緣人,曾經爲他推演過有災禍,並且還幫他趨吉避凶。”
“結果呢?”風泰山急迫道。
“據那人所說,按照那天師的說法,災禍真的避過去了,很是神妙。”風林道。
“我們去找她。”金澤立刻表態,早知道有這種人存在,他們還冒那麼大風險封城做什麼。
“但是,天師說,若要她推算,要一枚地級孔雀王的妖丹。”風林又道。
“找她是給她面子,敢向我日月劍宗要東西,她是活得不耐煩了,我就這樣去,看她敢說什麼。”風泰山不屑道,在他看來這演命之術雖然神器,但也就是旁門左道,哪裡敢得罪他日月劍宗。
“不可。”金澤止住他道:“演命師相對於修士壽命要短上很多,身負天道之力卻活不久,這樣他們大多都很極端,不會受你威脅。”
“而且命格之術太過詭譎,不能得罪。”他說罷,朝着門口道:“來人。”
待來人進來,他吩咐去找一枚妖丹來,雖然要但很珍貴,但這麼大的靈劍城,他想要也不是太難的事情。
“這妖丹的錢,你要付給我。”金澤轉頭又對着風泰山道。
“真不愧性金,滿腦子都是錢。”風泰山哼道。他也不是很計較,只要能找到方芷晴,拿到她身上那件準仙器,甚至是仙器級別的寶貝,那他還不是什麼都有了。
在他眼裡準仙器就算得上是重寶了,如果他知道自己要搶的是上古時代的神器,他的心臟估計都會激動到休克。
“如果人真的找到了,小弟我以後還要多多仰仗風兄呢。”金澤道,這事終於是要解決了。
“一
會兒跟我一起去,我們一起擒住她。”風泰山道。
“我現在真的很好奇,一個地級的丫頭片子,還是剛剛晉升地級的,怎麼可能從你手裡跑了?”金澤對這事一直很是好奇。
“如果我猜的沒錯,一定是她手上那準仙器的作用。”風泰山道,除了這個,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那我還真真的隨你見識見識。”金澤感興趣道,他還真想不到一個螻蟻般的存在能翻起多大風浪來。
不一會兒下人就從庫中召來了一枚妖丹,風泰山、金澤、風林、火雲四人向着酒樓而去。
此時依舊頂着一張醜顏的方芷晴坐在椅子上,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清心鏡,魚兒快上鉤了,她不能露出破綻不是。
南宮景睿坐在她對面,見狀玩笑道:“姑娘還真是很狡猾呢,看來我以後要多加小心,不要被你賣了纔是。”
方芷晴瞥了他一眼,“知道就好,千萬別招惹我。”
“一定。”南宮景睿笑着點頭,很是聽話的樣子。
方芷晴玉手在清心鏡上撫摸了一會兒,纔有些不捨的將它放入空間,沒有了這東西在身邊,她心中空落落的,很沒有安全感。
南宮景睿看着她,問道:“這是很重要的人送的?”
方芷晴擡頭和他那明亮卻沒有焦距的眸對視了一眼,好笑道:“好奇心這麼重,你是小孩子嗎?”
他身後的莎莎也是這麼想的,公子雖然對人從來都很溫柔,但可是從來沒有這樣話多,更是從來沒好奇過什麼東西。
怎麼一見這女人,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呢?
可是如果這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他變成這樣還情有可原,但這女人不但和漂亮沾不上邊,而且也太醜了吧。
“就當是吧,回答我嘛。”南宮景睿用小孩子的口吻道。
方芷晴點頭:“我兒子的父親,我生命的唯一,很重要。”
如果墨千宸聽到這話絕對會笑暈過去,只不過方芷晴不擅長在他面前表達,但在其他人面前,他和兒子都是她的驕傲,她永遠不會吝嗇言語來表達他們的重要性。
“哦。”南宮景睿點點頭,半晌沒有開口。
對面站着的莎莎嘴角一抽,這女人不但臉太平庸,而且那傷疤也太嚇人了一點,居然有男人,還有孩子?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
方芷晴給青鸞一個眼色示意她去開門。
南宮景睿起身坐到了方芷晴一邊,和她中間隔了一把椅子,想必他感覺還沒有親近到可以很親密的地步。
不過在莎莎看來,自家公子一定是嫌棄這女人實在是太醜了。
青鸞開了門,風泰山、金澤、風林、火雲走了進來。
“什麼人,竟敢無故打擾本天師。”方芷晴見到來人就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風泰山剛要說好大的架子,單被金澤攔住了,看着方芷晴,陪着笑臉道:“請問您可是君天師?”
“你不是來找我的?”方芷晴眼中厭惡之色更濃。也在側面回答了他的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