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水......”
安知秀做了個噩夢。
還是那個困擾了她十年的噩夢。
夢裡她依舊全身無力被那個淫賊吊在半空,然後盡情打屁股。
再多的?
再多的她已經夢不到了。
沒經歷過咋夢到嘛!
現在她便是那種感覺,頭暈目眩,渾身無力,就連體內真元都沒辦法調動,與外界天地元氣的溝通更是完全斷絕。
這種感覺......九年前邁入先天之後就再也沒感受過了。
現在她就連最基礎的內視都做不到,很明顯根基受到重創,而且還有魔氣入體......
接着她感覺到嘴邊忽然接觸到了什麼,爾後自己下巴被稍稍掰開,有什麼壓住了自己小舌,爾後一道甘甜液體流進喉中。
這確實讓她身體舒緩了不少,原本發癢乾燥的生疼的咽喉也舒服了一些。
她勉強睜開眼,模糊的視線中看到了一張臉。
那張臉......便是她夢中那個夢魘!
“你...你你你...放開我......”
女劍仙此刻語氣再也沒了之前的冷漠,甚至她嬌柔地倚靠在那個男人懷裡,就連聲音都有些弱氣。
那人沒說話,只是繼續強硬的把東西塞進她嘴裡壓着她舌頭灌着液體。
“嗚...你放...嗚......”
她想掙扎,但現在全身無力,甚至就連擡手也做不到。
“不要動。”
沉穩有力的男聲在耳畔響起。
被他說話時呼出的氣息打到白皙修長的脖頸上,安知秀下意識仰起脖子伸直了修長豐潤的健美長腿,甚至就連丟掉一隻鞋子的秀氣腳丫上珠圓玉潤的小拇腳趾都蜷了起來。
她脖頸泛起一抹殷紅,還起了層雞皮。
耳鬢廝磨間那呵出的熱氣讓她泛起一陣陣不適,卻又火熱的可怕,她全身上下忽然泛起一陣陣揮之不去的燥熱,甚至還有着愈演愈烈之勢。
甚至就連白皙的小腹與若隱若現的南半球都染上些許粉紅。
安知秀知道自己完了。
現在自己大概已經落入那人的魔爪了吧。
甚至都沒辦法反抗。
她腦子迷迷糊糊,已經忘了這裡到底是夢中還是現實。
方纔那淫賊一定給自己喂下了春藥吧,否則爲何身上這麼燙?
算了,都隨他吧,反正也反抗不了。
她微微側頭,緋色面頰之上眼神迷離茫然,爾後貝齒在粉嫩卻乾裂的下脣上咬出些許白印來。
“淫賊...你要做什麼便快點...本座只當是被野狗咬了......”
“......”那淫賊卻頓了一下,爾後冷靜道:“仙子,您也許認錯人了。還有,您是否看過太多不該看的故事書了?這世上沒有春藥,因爲吃下春藥媚藥所以無法反抗之類的事情......只是書上的故事,那些實際上是不存在的。”
迷迷糊糊間安知秀總覺得這話好像在什麼地方聽說過。
是了,她想起來了。
那是十年前自己被乖徒兒救下跑路回山之後的事情了。
當時自己疑惑爲何那淫賊下在自己身上的春藥莫名其妙便失去了效力,乖徒兒便瞪着死魚眼說出了同樣的話。
便是這句話讓安知秀稍微清醒了一些。
她勉強側過臉,正對上那平靜的眼神。
但她總覺得那眼神有些奇怪,但都無所謂了。
她放心了。
這張近在咫尺的臉雖然與那淫賊很像,但不是他。
不過緊接着她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膚都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
啊啊啊!!!!
那豈不是自己在發癲?!而且還全被自己徒兒的心上人看在眼裡啦?!
好想死......
安知秀現在只想跑回山上,然後這輩子再也不下山了!
爲什麼兩次下山都這麼倒黴?
不過難怪徒兒會看上他,原來他們兩個不止過去經歷雷同,就連心思都這麼像。
而在此刻稍稍放鬆下來之後,她才感受到腰間一股熱力。
那是對方摟着她的手。
那修長手指搭在她肋部,這熱力撫着她的腰身,透過皮膚直衝心臟。
就彷彿......她的一顆心都被攥在他掌心內。
她胸腔內的心臟似乎停止了跳動,一股股難以言喻的暖流席捲全身,讓她有種想要馬上睡過去的舒服卻又揪心的感覺。
隨着那股熱流的流竄,女劍仙不禁微張紅潤卻乾裂的小嘴發出些許急促卻壓抑着的呼吸聲。
她小巧瓊鼻上浸出香汗,這種感覺她從未體驗過。
真是......又懼又......舒服。
“仙子?您沒事吧?”
耳廓再度感受到那讓人心生懼意的呵氣,安知秀健美卻在此刻有些柔弱的嬌軀微微發顫,她虛弱無力擡手想要推開這大男孩兒,卻因手腳無力軟軟垂了下去搭在對方舉着水壺的手臂上。
原來這便是男子的手臂?好像比女孩子家要硬很多......不對!安知秀!你到底在想什麼?!
“疏鴻,本座......我這樣喊你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仙子姐姐有什麼需要小弟做的儘管吩咐。”李疏鴻這活脫脫就一個熱心腸的純良少年模樣。
“嗯......疏鴻,這是哪裡?”安知秀勉強打量四周。
只見這是一個山洞,山洞外風雨飄搖,山洞內此刻燃着篝火,自己躺在這少年懷裡,另一邊躺着那個魔頭蘇月白,在她身下還墊着不少幹茅草。
“你沒殺了她?”
“我.....下不去手。”李疏鴻無奈嘆息,“她徒弟幫過我,她也幫過我,而且我聽說她與師父有舊,所以......仙子姐姐,抱歉。”
“可以理解,她受傷頗重,而且似乎有走火入魔之相,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
見李疏鴻果真是個重情重義的好孩子,安知秀對他愈發滿意,“疏鴻,把我放下來吧。”
“這可不行。”李疏鴻臉色一正又把她摟緊了些許,左手食指甚至不着痕跡刮過她南半球下邊緣,“仙子姐姐,你受傷頗重,而且外面現在很冷,我先幫你暖暖身子。對了,要不要再喝點水?”
“不......”
一股電流從胸口直躥心臟,安知秀顫了一下本想拒絕,但李某人手中水壺已遞到她脣邊壓着下脣。
兼且這孩子眼神清亮正直,安知秀秀頰微霞卻又不好說什麼。
大概只是意外吧。
她之後微微張開小嘴,爾後便被硬物塞入口中。
接着有些微鹹的一根東西壓在她粉嫩小舌上。
那似乎是李疏鴻的手指。
“唔......”
安知秀睜大了美眸想要說些什麼,但那甘甜的清水已流入口中把她的話堵了回去。
待喝完水,李疏鴻才鬆開水壺。
洞外風雨飄搖,洞內一時間有些沉默。
安知秀覺得渾身發熱發燙,她不明白爲何李疏鴻還不放開自己。
但對方只是好心,若她開口讓對方放開,那似乎有些過分。
但爲了打破這古怪的氣氛,安知秀輕聲問道:“疏鴻,我問你一件事,你要好好回答我。”
李疏鴻點頭,“仙子姐姐請問。”
強忍肋間滾燙的感覺,安知秀下意識躲開視線不敢與他對視,“疏鴻,爲何塵兒尋你之時你要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