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飛絮真的跟着那些侍衛進宮了,但是衛飛絮最後說的那些話她是聽進去了的,雖然她對皇帝陛下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現在所有的事情都還沒有任何的證據來證明這件事情和她沒有關係。
而最爲重要的是,皇帝陛下一直都很縱容柳河,對他的話幾乎是言聽計從的,可見對他的喜愛,現在柳河就這樣死了,而最後見到他的人就是衛飛絮,皇帝陛下不懷疑那纔是很奇怪的。
衛飛絮被帶到了西渝皇帝的面前,那是個有着白鬍子的老頭,面色有些刻薄,一直都對於衛家掌權的事情十分的不滿,想要把所有的事情權力都集中在自己的手裡,鞏固自己的勢力,但是衛家的勢力卻是一年強盛一年,他的想法根本沒有辦法實施。
皇帝面無表情的看着衛飛絮,冷冷的開口道,“衛將軍,你可知道你犯了什麼錯?你又知道你是因爲什麼事情被帶到這裡來的?”
“臣知道,”衛飛絮恭恭敬敬的回答道,“陛下是因爲柳河服毒自殺的事情把臣叫到這裡來的,因爲陛下懷疑這件事情和臣有關係。臣說的對嗎?”
“的確是這樣。”
皇帝撇了撇嘴,對於衛飛絮如此坦然的態度特別的不滿,在他的面前,她難道不應該低眉順眼,或者是有着一份畏懼之心嗎?爲什麼現在她卻是連一點點的害怕都沒有的?
難道真的是因爲有着衛家的勢力作爲靠山,所以在自己的面前也就沒有了任何的恐懼了嗎?
呵。
他就知道放縱着衛家的勢力擴大而不去制止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那些朝廷之上的老臣都是些傻子,現在衛家的勢力已經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了,後悔死他們!
“哼,”皇帝冷哼一聲,“你既然是最後一個見到過柳大人的人,那麼你就有足夠的機會能夠逼着他服毒自殺,別以爲朕不知道你平日裡有多麼的厭惡柳河大人,你會做那樣的事情,簡直就是理所當然的!”
這次輪到衛飛絮笑了,她只輕輕的笑了那麼幾聲,但是卻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皇帝陛下你審案子都不看證據的嗎?難道就憑你的猜測就能確定是我給柳河下毒,然後間接的殺了他?”
說完,衛飛絮笑的更加的大聲了,這樣的邏輯在她看來是特別的愚蠢的,要知道,她能夠坐在今天這樣的位置上,靠的可不僅僅是因爲她的家族,還有她自己本身的能力。
最起碼,她不會得出這樣愚蠢的結論出來,尤其是在這種所有的事情都不明瞭的情況下,她更加不會妄下斷論。
她看着皇帝的臉,又說,“臣奉勸陛下,審案子是不能靠着你內心的猜測斷案的,所有的事情都要講證據,沒有證據,什麼都是白話。”
“你!”
“若是皇帝陛下覺得一定是我殺了柳河,那就請你拿出完整的證據來,猜測,在我這裡是沒有任何效果的。”
“你大膽!”
“臣的話說完了,就不在這裡陪着陛下嘮嗑了,外面還有很多事情等着臣去處理。臣告辭!”
在皇帝滿是震驚的眼神下,衛飛絮神態自若的離開了皇宮,沒有一絲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