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造人夜,泰妍姍尼又看對眼了,打算來一場pk,與此同時一輛價值三十多萬美元的福特保姆車停在了樸信惠家門口,在樸信惠家裡還有一個多月前認識的樸寶英,兩人自從上一次在聚會上認識以來就成了好朋友,而且兩人還在研究着跳槽金手指的事,論年齡兩人又是親故,又同樣是演員,所以關係進展神速。
本來以爲會長又是女的,很安全,不過沒想到會長搞了這麼一出,私密視頻流出,看視頻好像與多女有丨染。這個視頻現在已經沒有資源了,都讓泰妍給弄沒了,一般求個種子什麼的,都很困難。會長整了一個全女娛樂公司,這就讓人有點忐忑了,本來以爲她是爲了保護女同胞的安全,現在一想恰恰相反。
“樸信惠,你們泰妍她弄了一個這麼一個公司什麼目的,而且好吃好喝好住的,是不是想要把這裡建造成了她的行宮了啊!”
“有這個可能……”
“啊,那我不想被淺規則啊,雖然會長是女的,但我一想就有些掉胃口了啊,我一想會長的手在我身上亂摸,還託了我的衣服,我就有點接受不了了……”樸寶英抱着樸信惠的洋娃娃,盤腿坐在樸信惠的牀上一臉驚訝狀:“要不我們還是別去了,雖然我們公司是不入流的小公司,但我好歹也是雞頭一樣的人物啊!”
“現在不去不行了,一個多月了,合同都已經交接好了,一步一步走到了這一步,不去就是違反合約,賣血賣腎不說,也許還要坐牢也不一定!”兩個女孩都是九零年的,如今年齡並不大,社會經驗也並不多,都是靠着想象:“而且你想和真正做起來不一樣,因爲你想的時候你是理性的,當會長的手在你身上摸的時候,你身體就有反應了,你就沒那麼理性了……”
“咦!”
爲什麼,我竟然覺得很有道理的樣子啊?
不多時兩女收拾了行李,除了幾件衣服之外什麼都不用帶,兩女一人只有一個小拉桿箱。樸信惠跟母親擁抱告別,這個公司有假期,讓回家探親,加上生活上又比較好,社長又是女的,所以樸信惠的母親並不算擔心。樸信惠也是有苦難言,她總不能告訴母親,現在見到女兒,女兒不是這麼直了。
保姆車外表看起來很像樣,這讓兩女心裡有個安慰,好歹甚或條件不算太差。
夜風吹亂了兩女頭髮,讓兩女看起來有一種風蕭蕭易水寒女士一去不復返的悲壯。
進了車內,裡面裝修的豪華讓兩女吃驚,電視和冰箱一應俱全,打開冰箱,裡面還有東西,芒果香蕉紅酒果汁。樸寶英一臉不可思議的長着鵝蛋嘴:“這些都是給我們的嗎,還有紅酒和水果,我們纔是新加入的藝人,這一開始就這種待遇也是沒誰了!”
“是給我們的把,早就聽說金手指娛樂公司是月光公司,有多少錢都花了……”
“可她爲什麼要對我們這麼重視啊?”
“你想啊,一個有錢人,他包了一個女的,那就要給那個女的車子房子,物質愛情,因爲有錢人一般都沒有顏值,而且又給不了那個女的愛情,只能用這種方法討好那個女的,至於有錢人爲什麼要包那個女的,顯然也不是因爲愛情,更多的是爲了啪啪!”樸信惠極具推理能力的對樸寶英說道:“我想這就是個中原因,會長啪啪我們,然後怕我們要死要活的,就滿足我們物質需求,恐怕這就是典型的打一棒子給個紅棗……”
“她有棒子嗎,她都沒長,打哪國棒子啊?”
“韓國棒子……”
樸信惠一說完剛忙嚇得把自己嘴捂住了,這要是說完了,絕對會被愛國青年打個半死,其實她壓根不知道韓國棒子什麼意思,就知道有這麼一個詞,聽說好像是對韓國人不好的一種言語,而且也話趕話,趕到這裡了,她就順嘴一禿嚕。
兩個女孩也都十九了,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在二十世紀這個的年代這種啪啪類的東西總會會點,所以一邊開玩笑一邊減輕壓力,其實她們心裡也挺怕會長淺規則的。
到了公司二零一零年新換的新樓門前,兩女就被震驚了,公司前面有一個大院子,一個u行的車道,車道兩邊是花園噴泉,再向裡就是公司的三十三層主樓了,新蓋的,全玻璃式裝飾建築,簡直高端大氣上檔次,威武霸氣。
“厲害了我的歐尼……”
“你看,這就只是金手指財團弄出來玩玩的一個公司,就這麼大規模,可見金手指財團的勢力不一般吶!”樸信惠看着這個號稱韓國三大娛樂公司合起來的規模建築:“據說這個是好萊塢金手指影業的親女兒,換新樓的時候,金手指影業拿出了十三億美元,如果只是憑着這個入不敷出的小公司,估計辦公樓在平民區還差不多……”
“這麼厲害……”
“金手指集團真的好強,那個金手指影業還只是金手指集團的第三,零八年的時候經濟危機,所有企業都虧損,只有金手指集團,提前改變政策積攢資金,在那麼一個特殊的大條件下營業額比平時上漲了兩倍!”樸信惠推開公司的旋轉門接着說道:“而且聽說韓國的最大的一個賭業集團,非比尋常財團,擁有鼎鼎大名的華克山莊,也是金家人的傑作!你想開賭丨場有幾個不攙黑,我聽說這個非比尋常集團,其實就是韓國最大的黑勢力!”
一聽這話樸寶英嚇得腿軟,韓國最大的黑勢力,聽着就嚇個半死,大叫道:“啊!”
“你也知道了,所以會長要對我們做什麼,我們也無可奈何,有一些大勢力始終讓我們無法抵抗!”樸信惠說着也有一些無奈:“所以我們只能慢慢適應,學會如何保護自己,實在遇到我們無法抵抗力量,有一句話說道不錯,有時候強件就像生活,既然我們無法反抗,把就只能適應,強啊強的就習慣了,就感覺這就是生活了……”
“強件就像生活……”
“是啊!”
“不是說生活就像強件嗎,既然不能反抗,就只能享受了……”
進了公司內部大廳,如今已經是晚上了,兩女來這裡主要是分配宿舍和練習室的,到時候就正常的在這裡生活了。合同什麼的都已經簽完了,雖然合同的條件很苛刻,籤不能戀愛,沒有私人生活,就像一臺隨時待機的手機一樣,乙方必須無條件的完成公司的任何任務和命令,而且最終解釋權歸公司所有。
一看就讓人倒胃口,二十四小時隨時待機一般公司都會或明或暗的要求,不能戀愛也正常,但也就規定幾年幾年,這個公司明確表明了簽約期間不能戀愛,但無條件完成公司的任何任務和命令,這又是什麼鬼,要是公司讓她們接客怎麼辦,還有一個最終解釋權歸公司所有,公司讓她們接客,她們還沒有地方說理去,這難道不是一個比賣丨身契還嚴重的合約嗎?
不過公司也有承諾了,五年之後送車送房,併合計價值三十萬美元之上,電影電視、唱片、綜藝、演唱會乙方分六成,廣告代言乙方分二成,其餘來源的公司都不參與分成,簽約期間配備每人五十平米以上的宿舍,最低四菜一湯的伙食標準,二十萬美元之上的保姆車,絕對不冷藏,每年歌手最低出一部專輯,演員最低演一部電影和電視劇。
一看有保障,未來絕對不愁,就又心動了,藝人就怕兩年就過氣了。
公司人裡面工作人員很少,但攝像頭卻很多,兩女按照電話裡的指示上電梯,來到二十層的社長辦公室。精明幹練的女社長帶着兩女去了二十層之上的宿舍區,把鑰匙交給兩女之後交代道:“這是四個人宿舍,二百二十平米,每個人有一個單獨的浴室臥室洗手間換衣間,有兩個客廳和一個書房、廚房、餐廳,下午一點到三點有人打掃房間,想吃什麼貼在冰箱,會有人給你買!”
“五星級酒店待遇……”
“想要練習室就自己去下邊找沒有名字的,貼上你們自己的名字……”
進了宿舍之後兩女看着裡面豪華的裝飾,又下了一跳,完全五星級的待遇,還有觀景煙臺,躺椅,筆記本電腦和臺式電腦,高檔音響,還有一個浴缸養着魚兩個雕像,各個門打開參觀之後,疲憊的躺在大牀上。
隔壁住的幾個練習生來串門,都是一羣比她們還小小姑娘,幾個人坐在沙發上聊天,其中一個叫金南珠的小姑娘說道:“這裡的待遇真是好的不要不要的了,我最喜歡的就是自動送餐功能,前幾天我一時貪玩,就抱着試試看的態度寫上了藍山咖啡,結果我一回來打開冰箱一看,真的給送來了,我回家給我媽喝了……”
“藍山咖啡都給你們送……”
“完了還能帶回去給你丨媽……”
“那你們會長呢,她經常來公司嗎?”樸寶英一臉擔心的問這個女孩,畢竟這也算一個心結。
“不不,我來公司好幾年了就沒見過會長,老樓裡的時候會長來的次數一隻手數得過來,新樓倒是一次都沒來,換新樓不來,藝人出道還是不來,可能都忘了自己有一個娛樂公司了……”
“……”
會長表示自己都沒喝過那種藍山咖啡,此時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會長正在姍尼的被窩裡蒙着被吃零食。姍尼老大不願意,泰妍吃一被窩子餅乾渣子,不過不蒙着被不行啊,攝像頭二十四個小時開着。會長吃了兩小盒子曲奇餅,一袋薯條,一袋奶油麪包,半袋牛肉乾,而姍尼也吃了一小盒巧克力餅乾,還有泰妍剩的半袋牛肉乾,零食是泰妍在批發市場買的,基本上便宜又實惠。
一袋好麗友的薯片兩女搶來搶去的,會長大言不慚的說道:“真沒想到,五千元韓元的大禮包,還有好麗友這種高檔貨呢,這一定要給我,因爲我一會要消耗大量能量,這一定要先給我補補!”
“你好歹是一個會長,怎麼摳搜的?”姍尼實在受不了會長了,於是便說道:“要我是你,我先買一個一萬平房子的大宅子,一個私人飛機,一個私人直升機,私人遊艇,私人火車,一千個女僕,一千個保鏢,一千個廚師,一千個司機,一千個園丁,我帶一千萬的手錶,我買乒乓球那麼大的磚石,因爲我有着條件吶!”
“……”
“你這個會長倒是當的寒酸,大晚上的在我被窩裡跟我槍一袋薯片槍翻天了,你慚愧不慚愧,再說零食都讓你給吃了!”
“我一定要化悲憤爲食量……”
“你咋了?”
“說多了都是淚啊!”
原來這個節目之所以沒收手機,是因爲晚上有一個魅力環境,就是用公用電話給家人打電話,泰妍就去打了。想想自己的父母都是大忙人,一天不是對馬來西亞友好的慰問,就是投資伊拉克的石油業,泰妍覺得還是不要打擾他們賺錢了。其實泰妍覺得賺錢並沒有什麼卵用,因爲她都不知道這些錢怎能花,錢沒有用,當然泰妍要是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一定會遭到路人的暴打,錢沒有用你給我啊,佔着茅坑不拉翔,你騰出一個地方啊!
泰妍打算打給自己的大老婆西卡,好久沒和西卡親近了,最後泰妍的寵妃一直是允兒,允兒可攻可受,屬於雙面偶像,而且允兒的世界平均都很長,西卡不但不是雙核的cpu,還是低配的256m內存,泰妍希望西卡也能勇敢的邁出那一步,實現共贏的局面。
“小受……”
“泰妍……呼……你不是在……呼……錄節目嗎?”西卡不一會就接通了,不過聲音聽起來有點奇怪,而且說幾個字就大聲的喘息,不過幹什麼總之不是在看電視就對了,而且運動的看樣子十分的激烈。
接着響起一個不大不小的女聲,這個女生泰妍一聽好像是允兒,允兒也一邊喘息一邊說道:“西卡,快點……再快點,在堅持一會兒就可以了,我現在雙腿也都有一些軟了!”
這麼一聽泰妍也不用問了,她完全都明白了,二話不說就把電話撩了。心裡莫名有一些奇形怪狀的感覺,自己這是綠了嗎,就這麼毫無徵兆的一絲不苟的綠了嗎,關鍵不是你們運動不運動的事,關鍵是你們爲什麼要瞞着我啊,爲什麼不相信我呢,兩個有兩個人的玩法,三個人也有三個人的玩法啊,兩個人看對糊,三個人鬥地主啊!
人世間最大的悲哀就是,打電話發現自己老婆在啪啪,比這個更加悲哀的是,電話號發現自己兩個老婆都在啪啪!
西卡啊西卡啊,最關鍵的是,你居然還是一直攻,允兒腿都軟了,你說這是玩了幾個小時了!平常你給我就三五分鐘,原來你說把精力都留給允兒了啊,不是精力,卵力留給允兒了啊!
你倆居然瞞着我做了這麼多事,有一腿倒是小事,關鍵你倆不應該瞞着我啊,簡直沒有禮貌!
你妹地,對對對,還有你妹呢啊,等我回去就約你妹去!
而西卡皺着眉頭看着被掛掉的電話,心裡一陣不爽,看着上邊的允兒說道:“允兒,你說泰妍這是又怎麼了,突然就把電話掛了,我剛想問問幸苦不辛苦,多吃點飯,晚上別玩得太晚,她就把電話給我撩了!”
“可能是又抽風了吧,抽風都是家常便飯了……”允兒看着山坡下的西卡:“咱倆再跑一圈就進屋吧,太長時間沒有運動了雙腿都有一些軟了,而且看你的樣子一直跟不上,也很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