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注意到,符聖的視線最終落到楚軒的身上,還直接向他靠近了過去。
“太虛大人的傳承,將會是符聖這個大陸唯一的希望。我相信,你可以做到,也只有你可以做到!”
萬米不過一瞬,所以等到楚軒反應過來的時候,符聖就已經在他的面前,他想要表現出一個完美應有的敬意而主動靠近對方也沒了機會。
不過符聖的視線也不是隻放在楚軒的身上,他朝楚軒身後,太虛神域的那位祭祀笑着點了點頭。
他們屬於一個年代的,年輛很相似。而太虛神域,符聖當年也呆過很長的一段時間,而符聖與這位祭祀的關係,就像是現在的楚軒與歡欣,像是大哥哥卻又不能完全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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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現在到底是怎樣的情況。我還有多久的時間,而且我不想等到整個大陸變得滿目瘡癤的時候,纔去做些什麼。”
這個以前都沒有聽說過的小子,竟然變成了符聖口中的大陸的希望,着實讓一些強者想不明白。
“想要瓦解獄族與另外次元侵入的異獸,只有兩個辦法!只有世界之力才能對抗世界之力,所以要創造更強於獄族世界的一個完美世界!另外,只能是超越一切,達到太虛大人曾經的高度,但異獸之皇可能更快一些。”
要解釋的還有很多,而這只是最核心的問題!
依照現有的力量來看,龍族鳳族海域全都包括在內,帶上太虛神域的長老祭祀,還有楚軒在內,這一邊就擁有十七位聖之境層次的強者,是獄族還有異獸那邊的兩倍。
現在就着手消滅那異獸之皇,無疑是最佳時機,讓大陸免受一場摧殘,但異獸之皇擁有一方世界支持,若是真的拼死一戰,他們這邊也只會是敗多勝少。
太虛神域之中更擁有創造一方世界的所有條件,只需要能夠將分開來的法則元素組建在一起,很短的時間就可以構建出完美世界,絕不弱於獄族世界的一方世界。
“我大概知道要怎樣做,只是我不敢保證需要多少時間,也許我還什麼都沒能做到,一切就都已經太遲了。”
悶哼一聲,楚軒低聲的說道,他不是在逃避責任,只是覺得希望都放在他一個人身上,很不保險!
“成與敗,也只有做了以後才知道。遇到困難,首先想到的應該是面對,而不是去考慮後果。一切盡力而爲,無需強求。”
說着,發生將手伸了出來,像是要拍到楚軒的肩膀上,卻是將手攤開,甩了一下,一個黑點便落到楚軒手心,那是吞噬聖符,這是屬於楚軒的。
“面對!無論是否能夠接受,因爲逃避不開,所以只能面對。”
輕聲的呢喃着面對二字,活到現在,楚軒已經遇到了太多事,有些讓他開心,有些讓他痛苦,不管願不願意,想不想接受,現實就是現實,只能面對。但現實又是可以改變的,只要你想,只要你去嘗試。
符聖也不再對楚軒說什麼,他回過頭說了一件事,之後的一段時間,他守在太虛神域,大陸上發生的事情,由姜行負責就好,這是一種信任。
至於符聖爲什麼要守在太虛神域,沒什麼好懷疑與討論的,因爲這裡是太虛神域,整個大陸信仰一般的存在,也是希望所在。
當符聖轉身迎向那位太虛神域的那位祭祀的時候,姜行朝着楚軒搖了搖手,他也有些話想說,但肯定不是給楚軒添加什麼壓力。
凌曦父親也是如此,正因爲了解楚軒是多麼努力的一個人,索性閉口不談大陸的事情,只談家事,這兩位一族之長,竟然在爭論他們女兒的地位問題。
明明很沉重,卻還是笑了出來。
但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尷尬的人,恩佐到了這裡,除開所有的聖之境,他是最先趕到這裡的。
他來到這裡所看到的,只有平靜,好像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太虛鍾音在幾分鐘前消失,讓他近乎瘋狂,到這裡卻看到一片祥和?
說起來,也有好久的時間沒有見到過恩佐了,雖然尷尬,楚軒還是要介紹的,不過兩位老丈人擺明就是知道恩佐的。而且還表明他們所知道的,在天賦上唯一能夠與楚軒相比的就是恩佐。
不過在聽到歡欣的傷勢還是比較嚴重的時候,恩佐的眼中泛着淚珠,他想要到太虛神域看看。
……
另外一邊,在獄族世界之中,荒涼返回去便直接見了那異獸之皇,他沒有什麼好考慮的,所有的問題與後果,已經想了千年,如何能不清楚。
“不管你的態度如何,不去管太虛神域如何,那個人絕對不能留着。經營千年,你也不想最後什麼功虧一簣吧。”
不談歡欣的問題,那就是沒有問題,如果他的那個女兒真的出了什麼問題,異獸之皇毫不懷疑荒涼會直接跟他翻臉。
“千年的時間,我從沒有完全相信過你。或許你達到那樣的境界,便會將我殺掉,也許到最後,還會害了歡欣。死對我而言,或許是一種解脫。但是歡欣不是,爲了她,也許現在除掉你是最好的選擇。”
荒涼的聲音十分沉靜,他確實這樣考慮過了。
“我若是重回當年的境界,將無人能與我爲敵,除了當年的仇恨還能夠讓我提起一點興趣。爲難你有什麼意思,對個小女孩出手,又有什麼意思。”
的確是個很好的解釋,但是現在說的圓滿,又不能保證以後就一定是如此,幫助這異獸之皇其實也是一種賭博,荒涼不介意用自己的命賭。
“以前我很着急,現在好像已經快要成功了。但卻什麼都不想做,我想自己待上一段時間。不要讓我聽到太虛鐘的聲音,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不管。還有,這兩個人,我要留着。”
世界兩端,是安安與月夜尊者,在太虛神域荒涼答應楚軒會留她們兩個一命,但也說了只是儘量。
“你要怎樣都可以。千年的時間,你已經做了很多事情,說到底,我仍舊必須感謝你才行。等到這個次元被毀,我也會帶你到另外的次元。”
這位異獸之皇不是說不卑鄙,不說說不殘忍,但是當他追求到力量極限的時候,確實沒有必要做些過河拆橋的事情,那也不會讓他感覺到有什麼好痛快的。
“如果可以,我更希望可以在太虛神域生活。”
眉頭輕皺,卻又漠然不與,荒涼最美好的一段記憶就是在太虛神域之中,有一位女孩陪伴的時光。
但太虛神域作爲這異獸之皇心中的恨,註定無法保留,但他所謂的美好,根本不是一個地方所能代表的,只要身邊是對的人,哪裡都是最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