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姑笑道,“這是好事。當日你從大雪山走後,冰玉對你念念不忘,看起來你又對她珍愛有加,本座就在這大雪山祖師殿中,成全了你們的雙修好事。陸公子放心,你兩個儘管放心大膽的爲所欲爲,保證沒人打擾。這寶殿在冰峰絕頂,本座已將上來的冰洞通道統統砸毀了,再也不會有人上來了。”
陸青呵呵冷笑一聲,“你的險惡用心陸某早已瞧破,無非是想借冰玉之手以玄牝劍殺我罷了,但你也不想想,我又豈會輕易就範。”
那道姑說道,“共修玄牝劍法,是祖師傳了幾十代的秘法,其中妙味你一旦嘗試就會樂此不疲,最後心甘情願的爲此道獻身。想上古時期,玉龍劍派鼎盛之時,又有多少男仙寧肯舍了性命都要食其甘味。你有此機緣,當慶幸纔是。”
陸青說道,“我不稀罕。”
“那可由不得你,你看了祖師幻身胴-體,便種下了玉龍劍派最厲害的秘術禁咒,若不行此雙修秘劍,就等着內火焚身而死吧。”
陸青暗忖,那壁畫上果然有古怪,自己不慎看了壁畫中璇姬娘娘幾眼,便墜入了魔道。
道姑又道,“你若真是正人君子,這祖師殿上的秘術禁咒原是奈何你不得,但少年人血氣方剛,乍見祖師體態嬌-美,又焉有不瞧上幾眼的。呵呵......你是自作孽不可活,須是怨不得本座。陸青,你的時間不多,只有一個時辰,這段時間裡,你若不做冰玉開鼎道器,來行雙修秘劍之法,過了時辰,內火必從靈核處燒起,燒得你通身骨骼寸寸截斷,苦不堪言。你難道要試試那個滋味麼。”
她這麼一說,殿中熄滅的紅燭忽然又燃燒了起來,將殿內照的紅彤彤一片。陸青心念一動,立時覺得小腹中那股燥熱又騰得翻攪起來,燒得他血脈賁張,熱血沸騰。
“冰玉是冰清玉潔的身子,現下給了你,你又有什麼冤屈的呢。”道姑說完這話衣袂風動,又走得遠了。
陸青閉了眼睛,不敢去瞧那壁上春-宮圖,但心底魔性蠢蠢欲動,攪得他總想要去瞧上一眼。他調息凝神強自壓制,剛剛感到稍有清靜。便聽得冰玉在他身前說話,“陸青,冰玉從得了那品秘劍心法之後,便已經曉得這心法的邪祟之處,一直猶疑着左右爲難。若修煉此心法,必要害很多人的性命,與冰玉本願有違。可是若要不煉,必然違背師父元雪真人臨死前的拳拳囑託。振興大雪山劍宗的重擔,實在我身啊!”
陸青此時背靠着殿門而坐,心中納悶剛剛冰玉尚在殿中一角斜臥,怎麼卻來到自己面前。忍不住睜眼向面前看去,冰玉正斜躺在他的腳前,那件羅衫搭在腰間遮住胸前,她雲鬢凌亂,雪白的肌膚在紅光的映照下,變成淡淡的粉紅色,極盡誘惑。
見她這個樣子,陸青心中便是一蕩,簡直無法遏制。他忙收攝心神閉住雙目,但卻發現她的樣子已經牢牢的刻在腦海中,而且漸漸與腦海在璇姬娘娘的樣子合在一起,睜眼閉眼,都是揮之不去。
“璇姬娘娘圖上的大雪山禁咒,奪攝的是人心魄,跟睜眼閉眼無關。其實......冰玉也是不想......”冰玉伸出手抱住陸青小腿,臉上卻有兩顆淚珠滑落,顯然心中也在激烈交戰。她呼吸急促,呼出的氣息滾燙,有一股淡淡的丹香。
陸青森然問道,“你吞服了那顆‘玄牝丹’?真想拿我來煉劍?”
冰玉仙子說道,“陸青,你誤會我了,本來數月前你從煉了玄牝丹給我離開玉龍劍派。之後大雪山寒煞封山,冰玉在山上想了十幾日,終於做了決定。那就是不再修煉玄牝劍,拼了受到萬箭穿身的詛咒,也要把玄牝劍秘法毀去,讓這門邪法從此在修真界消失湮滅。而我,也會自絕於玉龍殿祖師墓前謝罪。但因與陸公子有約,商定了將九陰寒煞靈脈借與公子三年,所以暫時便放下此事,專等大雪山寒煞封山退去的時候,好履行與陸公子之間的承諾。”
陸青心中瞭然,玉清說冰玉仙子廢了整整一個冬季的時光,沒有修煉玄牝劍秘法,原因是冰玉早已明瞭玄牝劍秘法淫-邪之處,打消了煉劍的念頭。
“此事我早已知道,冰玉,你爲何又到了這裡?”
冰玉仙子身子又靠攏了些,似乎身上熱力蒸騰,她媚-眼如春,竟然將臉貼在陸青的腿上,只聽她說道,“......我在大雪山上專等你來,沒想到寒煞封鎖的禁制一開,早已等在山門外的妙玄道人帶着真一派弟子大舉殺入,一番血戰,門下弟子幾乎全軍覆沒。我也不小心被那惡道捉到,逼着我打開冰塔林祖師墓,一路到了萬年寒潭,沒想到那灰衣道姑突然出現將我從妙玄道人手中奪了下來。她關了我幾日,直到又將你捉來,逼我服下了玄牝丹,要我修煉秘劍‘玄牝劍’,便以陸公子......你......你作爲冰玉的開鼎道器。我若不應允......也必然會在一個時辰後靈核焚燒爆裂而死.......”
“門外那灰衣道姑是誰?”
冰玉仙子搖搖頭,“我以前從未見過這人,但跟在她身邊卻感到熟悉的很,很安全。”
她說完話,長長吐了一口氣,似乎身上的燥熱稍減,自覺舒服了些。但那口氣息飛出,竟然呈現淡淡的桔黃色,丹香撲面,似乎順着陸青通身毛孔鑽入體內。陸青頓覺頭腦一暈,眼前的一切開始緩緩旋轉,變得面目全非起來。忍不住自嘲說道,“這炁化的‘玄牝丹’如此厲害,實在大出我的所料。真是可笑至極,當初我爲你上位煉了玄牝丹,沒想到今日卻反受其制。哈哈......”
冰玉擡起頭,眼中淚水瑩瑩,竟然變得有些清明,她搖搖頭,“......陸公子,你放心,冰玉便是內火焚身而死,也......也不會要行那秘劍修行秘術的......”
陸青反問,“你與孤晴爲了爭奪大雪山之主位置,可說是費盡心機歷盡萬苦,爲何玄牝丹煉化入腹,你反倒不想修煉那秘劍了呢?”
冰玉忽然覺得氣血上涌,面色變得潮紅起來,眼中剛纔顯現的清明被遮蔽下去,她強制壓抑心中慾望,咬破了下脣,挺起頭來說道,“......冰玉是想和陸公子在一起,若煉了玄牝劍,不但要害上許多人的性命,自己的身子也會變得骯髒無比,那今生今世也別想再和你一起了......當不當掌門真人,對冰玉來講也毫不重要了......再說這般掌門不當也罷。”
她強行壓抑着腹內燥熱之火說了這番話,身上已經是香汗淋漓,她身子變得滾燙無比,腦內混蒙。玄牝丹藥力猛然釋放了出來,她眉眼都是媚-色,手臂輕輕在腰間一揮,那件羅衫無聲滑落,露出她白膩中泛着淡紅色的肌膚來。
陸青內心燥熱也是難以遏制,看着冰玉的模樣竟然與壁畫上璇姬娘娘的樣子不差毫分。冰玉身子一撲,卻已撞進陸青懷中,陸青伸出雙臂外推無力卻反而摟到了一處,冰玉甜膩的聲音在他耳邊說道,“......陸青......冰玉把身子給你......之後......之後一起死吧,什麼勞什子的玄牝劍秘法,讓它去見鬼吧......”
她滾燙的身子緊緊貼在陸青懷中,兩人翻作了一堆,凌亂中陸青的長衫滑落,露出火熱精壯的胸膛。冰玉貼緊那胸膛,張口輕輕咬着。陸青此時靈智也混蒙無比,只覺得寶殿四周是一片光怪陸離的景緻,懷抱中的卻是璇姬娘娘的赤-裸嬌-體。他現在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這個赤-裸-嬌-體推倒,向着‘璇姬娘娘’的淫-靡肉體衝擊,直至“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