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元宗大長老聞言不怒反驚,這青年的語氣之囂張雖令人反感,但此時他言語之中流露出的意思卻讓大長老不得不重視,甚至都忽略了這兩人的狂妄,大長老目光凝重,低沉道:“兩位道友可是來自於太域?”
“算你這老傢伙還有點眼光!將那什麼混元子交出來”金獅斜視着大長老冷聲喝斥道。
大長老的眼皮不經意的跳動,臉上依舊古井無波,他低聲道:“道友,混元子渡劫受傷,正在潛修,所以無法出來迎接,實屬無奈之舉!”
“不管如何,今日,我必須要見到混元子!”那黑衣男子聲音冰冷說道。而那金獅更是眉頭緊皺,粗聲道:“那就怪不的我們了。我將這裡掘地三尺,我看他是否會出來。”陰冷一笑之後,金獅渾身氣勢爆發,右腳擡起,直接對着地面猛的踐踏而去,他這一腳,不管具體威力如何,若是一腳真的落下,整個混元宗也會因爲這一腳而如波浪般起伏。
“道友,不管你們從哪裡來,但混元宗不是你們能夠撒野的地方!”大長老在金獅擡起腳的瞬間,他右手一揮,沒有任何的攻擊浮現,卻是看到金獅那擡起的腳竟然無論如何都無法落下,這令擡起腳被定在空中的金獅心中既是憤怒又是震驚,他雙眼圓睜,怒視着大長老。
猛的,金獅一聲怒吼,他那原本就綻放光芒的金黃軀體在這聲怒吼之下,竟然急劇昇華。不到三息時間,金獅宛如一盞烈日懸掛虛空,綻放出的耀眼光芒令人無法直視,當這股耀眼光芒散去之後。金獅露出了那猶如黃金澆築般的強大軀體,綻放的一輪一輪金黃光芒,璀璨奪目!
“老傢伙,我黃金一族的步伐豈是你能夠阻擋的?”金獅狂傲的聲音響徹蒼穹,令混元宗無數強者皆是出現在了宗門前!
伴隨着金獅的怒吼,大長老臉上肌肉一凝,身體倒退了一步,而金獅的右腳依舊停頓在空中。只是往下壓了一寸,大長老目光閃爍,緊盯着金獅,正欲喝斥。卻聽到一聲冰冷聲音響起:“若是昔日,給你黃金一族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在我混元宗放肆!今日倒好,你一個黃金一族的後輩,便敢在我混元宗撒野!!”
大長老的身邊緩緩浮現了一道身影,是一位儒衣男子。此男子一襲普通白袍,滿臉滄桑,眼中平靜似深淵一般散發着幽冷的光芒,緊盯着金獅。
金獅感受到腳下的阻力。他渾身毛髮倒豎,青筋暴起。對儒衣男子的話置若罔聞,他那黃金澆築般的軀體表面竟是流淌着黃金之水涌入了其右腳之中。他乃古尊星辰之境的強者!其體內流淌着高貴的黃金一族的血脈,他雖非黃金一族青年最強之人,卻亦是其中的佼佼者,此次他本就在遠域歷練,卻是被烈騰的無量劫吸引而來。
天生傲骨,心高氣傲的金獅不信一個遠域之人竟然能夠引來滅尊之劫,他自認爲悟性驚豔,實力強大,若是說太域之中有人能夠引來滅尊之劫,他認了,但一個遠域之人竟然能夠引來,如何令他心甘?所以,此次前來,他想看看引來滅尊之劫者到底有何能耐!卻是沒想到連連受阻,尋常,他以黃金一族的身份前往遠域各勢力,哪一個不講他奉爲上賓?大長老三番兩次的拒絕令金獅心中怒火直升,此時又聽到儒衣男子的話語,金獅更是氣得直哆嗦。
就在金獅暴怒之時,一邊的黑衣男子則是眉頭微皺,冷冷的盯着儒衣男子,目光之中流露出沉思之色,最後,只聽到黑衣男子清冷道:“哦?混元宗?難道是昔日被地仙宗轟出太域的混元宗?”聲音之中帶着點點驚訝,但更多的是嘲弄。
聽到黑衣青年的話語,儒衣男子目光一沉,而其餘混元宗的強者則是滿臉憤怒,恨不得撕爛這黑衣男子的嘴!
儒衣男子目光冷冷的盯着黑衣男子,黑衣青年的話語無疑撕裂了混元宗的傷疤,昔日,混元宗盤踞最爲神秘的荒域,後來被迫在太域開創宗門,但又因爲實力沒落被太域幽冥的地仙宗轟出了太域,這是太域的笑話,這是混元宗的恥辱!!
就在儒衣男子準備出言反駁之時,只聽到一聲平淡的聲音響起:“混元宗被轟出了太域又如何?道友可聽聞過一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平淡的話語吸引了衆人的目光,他們紛紛轉過頭看向混元宗的後山,只看到一道精瘦的身影緩緩踏空從混元宗後山走來!他步伐緩慢,滿頭長髮風中搖曳,渾身氣息全部收斂,融入了天地之中,更好似融入了上空的浩瀚星辰之中。
混元宗見到此人,所有人全部恭敬的朝着走來的青年鞠躬,高聲道:“見過混元子!!”
走來之人正是混元宗的第五代混元子烈騰!!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不是道友認爲憑几之力能夠將混元宗重新領向太域?今日的太域各宗派實力早已歷經歲月的積累和洗禮進入了新的階段,昔日都無法立足與太域,今日,更是白日做夢!”黑衣青年聲音清冷無比,言語之中帶着深深的不屑以及嘲諷,而那金獅也從憤怒之中清醒,他目光緊緊的盯着烈騰,眼中升出濃濃戰意!
“厲兄,難不成還聽不出他的話中之意麼?他是引來了滅尊之劫者,所以,他有信心能夠將混元宗重新領向太域!”穩定下來之後的金獅突然露出了一份譏諷的笑意。
“滅尊之劫?太域之中能夠引來滅尊之劫者,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那厲姓青年冷笑道。
踏空走來的烈騰在儒衣男子的前面便停了下來,他目光平淡的注視着兩位青年。淡然道:“請問,你們所說的人之中有你們兩位麼?”
金獅以及厲姓青年聞言皆是一滯,臉上肌肉不經意的抽搐起來,正在金獅欲要反駁之時。又聽到烈騰緩緩道:“既然你們能夠無法引來滅尊之劫,那麼,姑且可以視爲,你們兩個對我以及太域能夠引來滅尊之劫者是出於嫉妒,而你們,沒膽去羞辱太域的那些妖孽,所以,跑到了混元宗來侮辱我!你們說。我說的對麼?”
烈騰的話一針見血令兩人啞口無言,說白了,他們確實有此意,但此時這話從烈騰的口中說出。卻是充滿了嘲弄之意,這讓兩人皆是有些羞怒起來,金獅張開嘴正要怒罵,卻又聽到烈騰平淡道:“若你們真認爲我或者混元宗是你們想羞辱就能夠羞辱的,那麼。你們兩個以及你們背後的家族,將是我帶領混元宗重新回到太域的墊腳石!”
“狂妄!”
“找死!!”
烈騰的話直接令金獅以及厲姓青年再也無法認主,兩人竟是直接發動了攻擊,金獅右手化成巨拳直接朝着烈騰砸來。而厲姓青年則是大口一張,噴出一道烏黑的血針穿破了空間刺向了烈騰!
看着兩道攻擊同時破空襲來。背後的儒衣男子以及混元宗的強者全部一動,想要出手阻止。卻是聽到烈騰的聲音回想起:“一切我來吧!混元宗,是時候要回到太域了。”,當初,第四代混元子臨死之前的話語在烈騰的腦海之中迴盪,第四代混元子以自身的性命換回了自己的重生,或許,能夠報答他的是完成他的遺言,帶領混元宗走向昔日的輝煌!
烈騰的右手一轉,竟是綻放出淡淡的黑色光芒,直接躲過金獅的巨拳轟擊沒入金獅的腹部,而左手猛的擡起,竟是將厲姓青年吐出的黑針瞬間夾住,在夾住的瞬間,烈騰左手一揮,這黑針直接沒入了厲姓青年的腹部!
這一切皆是不到一息的時間,背後的混元宗強者都還未反應過來,耳邊卻迴盪着金獅的慘叫之聲,那厲姓青年則是直接倒在了地面!!
當烈騰收回右手之時,他手中還抓着一個拳頭大小,好似以黃金鑄成的小人,這小人正是金獅的元神!
“你是黃金一族的吧?你可認識金戰?當初射殺他之前他與你一般狂妄!”烈騰目光冷冽的盯着金獅的元神,緩緩道。
而金獅聞言彷彿是見了鬼一般,瞪着雙眼盯着烈騰,神情變得驚懼萬分的道:“你…你是…天…”,他的話還未說完,整個元神化作了精純的力量被烈騰吸入了體內。
瞬間抹殺了兩位太域的青年高手,這令混元宗的一干強者全部驚愕的看着烈騰!!這兩人的修爲皆是星辰之境,與混元子一個境界,卻是瞬間被混元子扼殺??同階無敵?混元子的實力到底如何?一團團疑問讓衆人都愣在了哪裡,而烈騰轉過了身,朝着後山走去,當他的身體沒入了混元宗背後的高山之時,只聽到烈騰的話語響起:“不擇手段將弟子實力全部提升!今日之事,宣告七十二遠域,並且附帶一句話:弒我者,可永生!!”
這兩天漢隸墮落了或者說漢隸在逃避,也可以說,漢隸嘗試着在找工作,合適的工作,對於你們而言,漢隸只是沒更,但對漢隸而言,漢隸賺不到錢,養不活自己!可以說,我寫小說是爲了錢,但現在,這本書賺不到錢,我還在寫,我還沒有放棄,這已經不是爲了錢,而是對小說的熱愛和對你們的責任,或者,沒有更,對你們失信了,但我認爲,這失的是小信!而並非大信。我記得,我說過,太上魂道不會太監,因爲這個承諾,讓我還在寫下去,這幾天,我沒寫,想都沒想過,但心中的煎熬讓我過的並不快樂!我說,太上魂道幾乎逼的我有抑鬱症了,你們信麼?最想寫下去的永遠都是我,最想更的永遠是我!所以,不要罵我,不要催我,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你們的罵,催,只是發泄你們的情緒,但都會成爲我的壓力!記住,我的書友們,因爲我在乎你們的感受,所以我纔會逃避!因爲我讓你們失望了,所以,我想逃避,我想逃避你們的失望!
這一切都是去年的事了,今天是新的一天,新的一年,新的開始,新的希望,所以,漢隸會重新站起來,會重新給自己打氣,會重新投入在太上魂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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