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之日看似平靜,但其實暗地裡卻暗流涌動。
這不,李江就得到消息,就在大婚當天,復興社的探子在東陽城以及周圍城鎮、碼頭處破獲了好幾個預謀搗亂甚至是反派的團伙。
人數達到了七十人之多,而其中還有一名參謀司的人員參與。
此人名喚阿杜,乃是一名土著人,而且還是當地土著人,原本他是最早歸化的土著,後來因爲表現優異,能夠流利說漢話,再加上嘴巴子活,所以很快就得到了提拔,後來還參軍了,雖然只是負責後勤工作,但因爲出色表現,被調到了參謀司擔任了一名副局長。
雖然官位不是很大,但實權很大,掌管着軍隊的後勤調度,相當於總裝備部的一名高級軍官。
可就是這樣一人,居然會參與的反叛之中,要知道之前他可沒有表露出一點反叛跡象,這次如果不是在大婚前,李江就親自做了一番部署,恐怕還挖不出他這樣一個反叛份子。
大統制府後廳之中。
復興社的一名指揮使低着頭,不敢直視坐在上位的李江。
而李江也沉默不語,現場氣氛極爲緊張。
這時候,李江開口了,就聽得他:道:“阿杜爲何會反叛,緣由查清楚了嗎?”
“回稟大統制!根據吾等查驗,阿杜的妻子是一名大明人士!”
“哦……那此人可有問題?”李江一聽,頓時一驚,隨即道。
要知道如果此人真是大明人士,又有問題的話,那阿杜背後指使者就非常清楚了,肯定是大明指使的,而計劃這一切的也肯定是大明的錦衣衛。
對於錦衣衛,李江可不敢小覷,這個機構的探子在整個亞洲都是極爲出名的,不管是海外諸國,還是北方草原部落,乃至是西域諸國,都會有錦衣衛力量存在,比之蘭芳社的力量,要強許多。
前幾次,雖然錦衣衛沒有在漢華王國對內情報機構復興社手中討到什麼好處,但錦衣衛還是有一部分力量潛伏在了東陽城。
這是肯定的,畢竟此時的東陽城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東陽城了。
此時東陽城已經擴大了幾倍,常住人口有十萬之多,而流動的商人也有不少,這麼多人要想監控誰是錦衣衛的力量是很難做的的。
而且,在漢華王國官吏之中,恐怕也有其勢力存在,只不過高層人員,比如各司主事、副主事應該不存在,畢竟這些人都是李江絕對心腹,都是知根知底的,有許多都是開國功臣,他們是絕對不會背叛漢華王國的。
“回大統制,依照目前證據來看並沒有顯示此人有問題,但其弟弟,一個名爲何皋的人經常來往於舊港宣慰司與歷州港之間。”
“哦……這何皋是商人?”聽到眼前指揮使之言,李江想了想,繼續道。
“不……如果是商人,那就沒問題,恰恰相反,此人不是商人,甚至連水手都不是!”
“不是商人,也不是水手,卻經常來往於歷州港與舊港宣慰司之間……你們還查到什麼,一併說了!”李江聽到這裡,心情倒是好了許多。
雖然這何皋一聽就有問題,但好在這阿杜目前來看沒有什麼問題,畢竟此人乃是參謀司的官吏,一旦真的參與了反叛,那後果不堪設想,起碼許多軍事情報會被泄漏出去。
“是!大統制……事實是在抓捕期間,這何皋就曾經自殺過,但被吾等給發現,並救了回來!從他口中吾等探知了一個絕密消息,他說他本不想成爲他國探子,是商務司的一名官吏找到他,讓他趁機接觸自己的姐夫阿杜……”
隨着這名指揮使講述,李江也漸漸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那何皋也只是哥小人物,其背後還有其他人,而且還是潛伏在商務司的高官。
“查清楚是何人了嗎?”李江繼續問道。
“目前還沒有!”
“繼續查!一定要挖出來!對了!這次抓捕有沒有驚動其他人?”李江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看向那指揮使道。
“還請大統制放心!屬下已經考慮到了,所以並未驚動其他人!”
“嗯……!那你先下去吧!”李江聽到對方肯定回答,點了點頭,揮了揮手讓他退下去了。
而就在他離開之後,李江輕輕咳嗽了一聲道:“進來吧!”
“夫君……你怎麼知道是吾?”話音剛落,張娟端着一碗粥,雙腿似乎有異,有些不自然的走了進來。
她放下手中的東西之後,臉色有些潮紅,就見她走到李江背後,爲他捏着肩膀。
可李江卻伸出手輕輕撫摸着她大腿,一直向內側延伸。
“夫君!別鬧!疼!”張娟頓時一緊,身體一陣顫抖,本能的縮了回去,臉色通紅道。
“哈哈哈……行!那咱們晚上……”李江一聽,頓時大笑,而後在其耳旁,小聲說道。
此話說得張娟臉上更紅了,她嬌羞道:“夫君!別鬧!容吾緩幾天,要不讓小翠……!”
“不行!”李江還未等張娟說完,便即刻板着臉說了一句,而後正臉繼續道:“對了!你想不想回大明?”
“大明?回去幹嘛!夫君!”聽到李江這般詢問,張娟似乎有些生氣了,不由道。
“咳咳……”一見張娟似乎有些生氣,李江即刻輕輕咳嗽了一聲,轉移話題說道:“今天你給爲夫燉的什麼粥……蓮子粥?還是銀耳粥?”
“銀耳粥啦!哼!不理你了!就知道欺負吾!吾走了!”張娟似乎還是有些生氣,哼了一句,轉身就往外面走去。
李江見此,立馬站了起來,一把拉住她,將其擁入懷中:“寶貝!別鬧了!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爲你好!”
“報……報……!”
就在這時,外面忽的傳來了一陣急促腳步聲,緊接着從前廳跑來了一士卒,看其打扮,似乎是守衛大統制府大門的一名禁軍。
“出了何事?”李江這時候也顧不得其他了,立馬出了屋內,走到大門口,一見來者是守衛大門禁軍,手中還拿着一份紅色奏摺,立馬知道有大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