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發生了那場“紫禁城牽件”!後,受了刺激的洪秀”:吼誓再也不出他的“天王府”的大門半步。
過去的他,但凡是高興起來的時候,好賴還總會瞅個冷子地轉悠到那個由主管的國家文史館去看看。可到了這個時候,就算是文史館燒起了沖天的大火,他洪秀全也不會再往心裡去。
不僅如此,作爲共盟會的會員,從前的洪秀全即便就是心裡再不高興,他也總得強打精神,出門去支部參加每週的例行學習活動,畢竟他所在的這個。共盟會支部,那可是私下裡被大家稱之爲第一支部。
因爲在這個支部裡,除去他這今天王之外,還囊括了楊秀清、石達開、林海豐、鄭南和洪仁耳這五大天朝巨頭,以及他們各自的秘書及貼身的侍衛。當然,這其中也有一件令洪秀全很難感到舒服的事情,那就是他們這個。共盟會“天下第一支部”支部書記的小帽子,居然也沒輪到他這位天王什麼事,而是戴在了林海豐的侍衛長韓慕嶽的頭上。
既然發生了“紫禁城事件”洪秀全在支部內挨大家批的場面。自然就不會沒有。於是,已經決心要罷了出門的洪秀全,只要一到了該參加支部例行學習活動的時候。原本好好的身體就開始了不適,要麼這裡疼,要麼那裡不舒服。
對於洪秀全的這種惡劣態度。楊秀清是相當地看不慣的。在容忍了洪秀全缺席支部的學習幾次之後,當洪秀全又一次以身子難受爲藉口,再度玩起“矇混過關”的把戲的時候,據說楊秀清曾一拍桌子,吼着叫自己的侍衛“就是擡,你們也得把他給我擡過來”
不過,這一幕並沒有發生。但是就從那一天開始,“第一支部”每週例行學習活動的場所,就固定在了洪秀全的“天王府”
洪秀全成了“宙公”可是,從來都不喜歡寂寞的洪秀全,卻並沒有窩在他的“天王府”裡混吃等死,他還有他自己賦予自己的一個重大的責任
全心全意地來培養他的子女們。
準確地說,其實洪秀金是要把他的幾個兒子們身上下點兒工夫。
因爲,他的那個寶貝女兒
“天長金”洪天故,還早在“天京”的時候。就已經像是中了魔似的。整天樂衷於跑到外面去“很不體面”的“胡搞”和“鬼混”而到了北京之後,這位“玩瘋了的”天長金。由於實在是懶得聽他整日裡的“絮絮叨叨”爲了清淨,更是乾脆夾起鋪蓋卷,直接搬去了文化部安排給她的宿舍。對於這樣的女兒,他縱然就是想教育,卻也是伸手莫及和無能爲力。
拜林海豐和鄭南的“所賜”原本膝下似乎總要有十幾個傳人的洪秀全,到了一八六三年的時候。身邊卻也就僅有四個子女。也就是除去那個不聽話的大閨女之外。他僅僅剩下三個兒子。
大兒子洪天貴,另外兩個,一個叫洪天光,一個叫洪天明。
這個大兒子洪天貴,系洪秀全的正室“賴王娘”所出。
一八四九年,洪天福出生於廣東的花縣,據說當年在他才一出生的時候,他的族叔洪仁耳,就曾用抓閹的方式,給他起了這個聽上去倒也很是響亮不俗的名字
洪天貴。
不過,當父親的洪秀全,卻似乎並不喜歡這個名字。
當爲了籌備金田起義的洪秀全,與夫人賴氏一起攜帶着襁褓中的小天貴”到達廣西之後,洪秀全靈光一現。將他的寶貝兒子更名爲了洪貴福。
金田起義之後不久,洪秀全在武宣東鄉自稱天王。於是,兩週歲都不到的洪貴福子以父貴,被“封立幼主”
這個時候的洪秀全,顯然又覺得兒子的這個。“貴福”名字實在是太俗。太土氣,一點兒的王道之氣都沒有。於是,他又想起了當初洪仁耳抓鬧抓來的那個,已經被他丟掉了的“天”字。
思忖良久之後,洪秀全終於給他的“幼主”兒子起了個相當時尚的名字一洪天貴福。
直到一八五九年,在他的“天長金”洪天姣的捅唆下,在已經懂了事的十歲的,又已經丟掉了“幼主”名頭的兒子的糾纏下,洪秀全一聲長嘆之後,只得重新恢復了兒子的那個本來的名字
洪天貴。
洪天貴之外,洪秀全的另外兩個兒子洪天明和洪天光,則都是生於太平天國定都天京之後的第二年,也就是一八五四隻。
洪天明和洪天光這兩個,兒子。都非“賴王娘”所生。洪天明的母親。就是眼下仍然還跟在洪秀全的身邊兒的吳氏“王妃”而洪天光的生母,則早在天京的時候,就把孩子丟給了洪秀全,自己卻“衝”出了天王府的這個苦海,開始追尋起了自己的幸福。
說來說去,洪天明和洪天光纔剛剛九歲,而大兒子洪天貴,則已是到了極其危險的十四的年齡。
所以,洪秀全這個“家教”的最主要的責任,就是要使這個已經放任自流了很多年的大兒子,千萬不能再去走他那個大閨女的老路。
其實要說起來,洪秀全有在府中充當全職家教的這個想法,倒也並非就是一件壞事。在過去。對於這個兒子的教育方面,洪秀全不僅是做得很不夠,甚至還可以說是根本就一點兒都沒做。
還早在一八五三年,時年尚才五歲不足的洪天貴身上,除去喜貪玩、愛胡鬧等等這些天真男童們所具有的共性之外,還顯露出了一種只有中國式的所謂高貴家庭子女纔有的特別之處,那就是喜歡隨意地破壞一切東西,以及浪費成癖的壞毛病。
對此,儘管初來乍到的林海豐和鄭南還不好說什麼,但楊秀清卻拉上石達開和韋昌輝一起,幾次鄭重其事地專門去見過洪秀全,勸他務必要加強子女的教育工作,“教子宜嚴,不可任其心性”
對於楊秀清等人的好意,洪秀全儘管在表面上給予了大加讚賞,但在背地裡,他卻依然是一切故我。這並非是洪秀全真的就不重視對他的“革命事業接班人”的培養,問題是,他不能接受其他任何人幫他所劃下的任何道道。
天京開了新學,洪天貴能去上嗎?當然不能,那是天王的兒子。是幼主,怎麼能去跟別人坐在同一所學堂內。
那就請“家教”開小竈。這總行了吧?也不行。他害怕“家教”別有用心,會像眼下的林海豐和鄭南對待他的天朝那樣,慢慢地蠶食和摧毀掉寶貝兒子已固有的那種寶貴的王家的精神世界。。如欲知後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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