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聯盟的成立和壯大,當然是逃不過泰倫帝國的眼線。而且動靜還鬧的不小,又是已經和帝國打過仗,伊斯塔不可能不清楚。
這一次他降下降臨術,就是得知這些叛逆者,竟然還膽敢舉辦宴會,如此公然藐視帝國的權威。必須要給予雷霆萬鈞之勢,敲打這些不臣之人的囂張氣焰。
他的使用降臨術穿越星辰,降臨至伊米爾族的王庭,動靜自然是不會小。吸引有無數人的目光,伊斯塔的虛影懸浮在上空,發出恢宏的意念波動:“想要反抗帝國的權威?這是無知而且愚蠢的選擇,你們必將付出血的代價!”
意念的波動掃過,伊斯塔的虛影雙手虛握,手中幻化出戰刀類的武器,動用中的開闢之意,一招橫掃瞬間發出。攜帶黑炎與威壓,凡是被波及的地方,頃刻間就在分崩離析。
伊米爾族的王庭,這裡是整個種族的根本,必然是有着強大的陣法守護。感受到攻擊的到來,也是在第一時間綻放光芒抵抗。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伊斯塔又是一刀劈砍,這是分開陰陽之意,象徵着生與死!守護的大陣光芒極盛,迸發出全部的神力抵抗,然而攜帶的黑炎覆蓋而來,吞沒這些綻放出來的光芒,將這一切都化作虛無。
“小心!”king看到對方發起攻擊的時候,就察覺到這一次的襲擊,肯定不會是小打小鬧,馬上就帶着伊米爾族女皇撤退:“快,掩護女皇!”
伊米爾族是古老的文明,底蘊總歸是相當的深厚。正當伊斯塔催動神力之時,一道箭光飛上九重雲霄,筆直的命中這尊虛影。
看到這道飛來的箭光,伊斯塔面露一絲驚愕,然後又變成陰冷的笑容:“飛羽神皇?你的箭術又進步了。”
膽敢號稱神皇,寓意:神的皇帝。要是沒有點本事,誰敢這樣自稱?
這位神皇正是女皇身邊的親衛,平時的king與這位親衛見過不止一次,但是都沒有看出來實力,很明顯這也證明了,絕非是一般的人!
拉弓搭箭,這位神皇對準伊斯塔的虛影,沉聲說道:“如果是正面的對決,我的確是贏不了你,可是你在這裡只是降臨術的分身,要戰勝我還是有把握!”
這位神皇是超越神級的存在,儘管他說在正面戰鬥,打不過伊斯塔。不過這也不等於,真的會比對方差,不然也不能站在這裡了。
伊斯塔的虛影,看着這位神皇,冷冷的說道:“飛羽,這一次就算了,反正你們伊米爾族,必然會再次被毀滅。到時候我們可以慢慢的玩!”
來有一個狠角色,伊斯塔也知道自己的降臨術,還真的未必是他的對手,尤其是對反的箭術,每當射出之時必然會命中的特性,就算是他真身降臨,也都是要忌憚不已。
手中幻化出來的武器消失,伊斯塔重新正色的說道:“誰是普羅託斯文明的人?誰是星靈族的人?那個是king?出來!”
指名點姓,看來他來此,總還是有個目的。
king聽到對方是叫自己,有些驚異的同時,很快又明白是爲什麼了,隨之走上前準備站出來。
不過這個時候,伊米爾族的女皇,拉住了他:“不要,這個人詭異難測,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無妨,我敢站出去,就不怕他能將我怎麼樣。”king放心的對伊米爾女皇說道:“對方指名點姓的要見我,身爲男人怎麼能當縮頭烏龜?”
說道這裡,king站出來,來到一處顯眼的地方,對天空中的虛影,說道:“我就是普羅託斯文明,星靈族的神主!沒想到能讓泰倫帝國的皇帝點名要見,看起來我的面子還真不小啊!?”
伊斯塔見到走出來的這個男人,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一瞬間他的心中,好像是有所觸動的樣子。因爲如果記得沒錯的話,過去的某個時間裡,他夢到過這個傢伙!
儘管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是因爲這個人的容貌英俊不凡,哪種自信與爽朗的微笑,仍然相當清楚的映在腦海中。記得是在夢中的時候,他和這個人對過一拳頭,明明是在夢中,可是又如此的真實?
“悖論?”伊斯塔看到king之後,很快就想到是什麼原因了:“king?如果我沒記錯,這是前聯邦時代的某個語言的單詞,應該是‘國王’的意思吧?你是前聯邦時代的人嗎?”
前聯邦時代,舊聯邦時代,新帝國時代,這個時候泰倫帝國,歷史教科書的劃分。前聯邦時代與聯邦時代的劃分,就是整個文明車同軌書同文開始。
king所生活的年代,已經是開啓宇宙大開拓時代,應該是屬於前聯邦時代末期至聯邦時代初期的樣子。
這和伊斯塔生活在聯邦時代末期,開創帝國時代有着相當長的間隔期。不過幸好對於前聯邦時代的語言,因爲是屬於同一個文明體系,爲了學習自身的文明歷史,伊斯塔不是沒有涉獵過。
當然了,這裡的king肯定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前聯邦時代。因爲在他所離開的時候,地球文明纔剛剛的對太陽系完成開發,不久之後他就穿越離開了,自然是不知道後面的事情了。
不過他倒是也察覺到,這個泰倫帝國在很多方面,尤其是問題的特色方面,繼承有他所熟悉的地方。而且有收集到的帝國資料表面,泰倫帝國境內是有個地球的星球。只不過泰倫帝國的皇帝,伊斯塔只承認自己的克哈人,所以對於真實的情況,仍然是保持有懷疑的態度。
可是現在看來的話,的確雙方是有很多共通的地方。可是就算是如此,現在兩個人算是敵對的關係,king在這裡說道:“泰倫帝國的皇帝,不知道你叫我,是有何會幹嗎?”
伊斯塔最後看了他一眼,重新回到冷淡的神情:“鮑勃呢?只要你放了他,我可以饒恕你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