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塔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個在後來的史學界,算是一個沒有爭議中的爭議了。
當然了,肯定沒有人會說,他是一個好人。畢竟在他輝煌的一生當中,邪惡的陰影始終如他的影子一樣跟隨。
如果說誰的評論,最爲的中肯,得到了更多人肯定的話,應該就只有一個人,當接觸了後來伊斯塔之後,對自己身邊的說了一番話:“他是一個很有趣的人,不滿足於現狀,永遠都只是想着改變,但是卻又會緬懷消失的事物,可是又會着眼於未來。真的很難想像,他這樣的人能夠成功?不過這也可能是他爲什麼能夠成功的理由吧?呵呵!”
是了,如果真要說的話,伊斯塔是一個很隨性的人。他從來不安於現狀,但是當一切被改變的時候,又會對過去有所懷念。可是消失的東西已經消失,留戀於消失的東西,這不符合他的個性,自然又會繼續的向前看。
簡而言之,就是說伊斯塔這個人,永遠只會向前,雖然會對消失的過去有所懷念,但是這對於他來說,消失的東西就沒有必要固執的回望。所以他才永遠的走在別人的前面,哪怕是在道德的問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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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跟着他的後面,看着現在伊斯塔的背影,儘管現在的他,還是如此的年輕,仍然看起來有點不成熟。可是漸漸的已經有了點熟悉的影子,一個偉大的人絕對不會被時代所束縛,他必定會着眼於未來!
就在她有所發呆的時候,伊斯塔察覺到了什麼,忽然的停下了腳步,看了她一眼,說道:“你怎麼了?看你樣子,如果不是有心事,就應該是累了吧?”
副官愣了一下,隨之看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之後,說道:“指揮官,我其實很早的時候,就像問你一件事情,只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問我什麼事情?”伊斯塔聳了聳肩,然後重新邁開了步伐,一邊帶人往能源核心控制室趕,順便開口道:“問吧,我和你之間,好像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而且這裡的也都是自己人。”
點了點頭,副官說道:“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呃,或者說是你的時候,就感覺到很奇怪,爲什麼全宇宙都在罵你們,可你們表現的好像漠不關心,反而還是理所應當的接受?雖然哪個你和我說過答案,但是我並不能夠理解。”
“哦?你說的他,是另一個時空的我嗎?”伊斯塔只是呵呵的一笑,果然表現的很平常,說道:“全宇宙的人在罵我,是因爲什麼?**擄掠?殘暴不仁?”
“比這些更爲嚴重!”
“呵呵,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這也就難怪我會不理不睬了。”伊斯塔笑道:“有閒功夫評論別人的人,你認爲這些都是什麼人?小輩爾!”
不說別的事情,最起碼在聯邦的歷史上,蒙古帝國疆域一度達到歷史上的極致。這可絕對不是樂善好施,別人就哭着喊着送給他的領土。而是通過數十年如一日的對外擴張,打下來的一片幅員遼闊的土地。
整個聯邦文明十三世紀的歷史上,因爲這個強大帝國的崛起,隨着這個國家的征服步伐,多少個國家因此而滅亡?史書上有一個大致的記載:“滅國四十餘!”又殺了多少個人呢?同樣的根據歷史上的記載,滅掉花剌子模國,一次屠城上百萬人口。整個數十年的攻城掠地的過程中,超過兩億人因此而被屠殺。
如果伊斯塔真的會按照歷史的發展一樣,要創立一個幅員遼闊的宇宙大帝國,戰爭與屠殺定然是在所難免。哪些個用什麼“仁愛”來說話,全***是站着說話不腰疼,有本事你去說一聲,讓別的國家和文明的元首,拱手將自己手中的星域全部送來試試?一個字——扯!
當然了,這裡伊斯塔和副官說的話,雖然不是這樣直白,但是也說道了一點。伊斯塔說道:“你曾經教導過我,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開始的時候我不以爲然,但是自從經過了無數長戰爭洗禮之後,我已經開始明白了這個道理。如果不能夠取得最終的勝利,就算手中抱着‘仁義’的大旗,最後必然只會變成可笑的宋襄公而已。”
伊斯塔是打過戰爭的人了,經過了戰後的淬鍊之後,清楚的明白如果不取得最終的勝利,一切都只能是空談。至於可笑的“仁義”大旗,還是等待勝利之後,在慢慢的幻想吧!
現在對伊斯塔而言的話,幹掉這些入侵進來的聯邦軍,幹掉這些膽敢毀掉他旗艦的人,一個永生難忘的深刻教訓!
看着他的堅決和果敢,副官現在所能夠做的,只有跟着他的身後,靜靜的看着他,是怎麼一手建立起一個空前強大的帝國。
“指揮官,您說的不錯,不過我記得,當時的時候,也就是另一個時空,您可不是這樣和我說的。”
“哦?不是這樣的嗎?”伊斯塔愣了一下,對另一個時空的自己,產生了一點興趣:“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哪麼另一個時空的我,是對你怎麼說的呢?”
“他說:這只是一羣平民們,想要用自己的思維,去理解一位皇者的行爲。你認爲我有必要在意他們的話嗎?”
聽到了另一個時空的自己,原來是這樣說的之後,伊斯塔頓時哈哈大笑兩聲,隨之搖了搖頭:“用平民的思維,去理解皇者的行爲,看來我果然還是我啊!”
副官奇怪的看着他,似乎想到了些什麼,但是很快的就又釋然了:“我想我明白了,也許開始的時候,我並無法理解另一個時空的你,說出的這一句話。但是這十年來和你在一起,我現在已經瞭解了你的性格。似乎我也明白了一點,爲什麼有一個人,會給你哪樣的一個評價了。”
“有一個人?什麼人?”
“普羅託斯文明,星靈族的神主——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