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錯伊斯塔,剛剛和艾佛利談完話,雖然不怎麼喜歡他這個人,但是有些見解倒也沒有錯。
新政府的初衷,是以伊斯塔對**聯邦的憎恨,爲了推翻聯邦政府而創立的組織。自然要和聯邦死磕到底,就成爲了新政府必須要做的事情。
一個貪官污吏有多少錢,伊斯塔以前在電視上也看到過,小小的科長都能貪污受賄成千萬上億元。據說只要掌握點實權的官員,基本上都是幾個億幾個億的貪污。想一想的話,如果掠奪了一顆星球,這些錢不都是流入了他的口袋嗎?
覺得艾佛利的話有些道理,當即決定讓米諾陶,準備率軍向聯邦發起了軍事進攻。當然了,按照事先的承諾,伊斯塔給了艾佛利商業部大臣的職務。
不過在這裡伊斯塔告訴給了他:“我給了你這個身份,同樣我可以收回!不過只要你能夠爲克哈之子,爲新政府創造利益,我也不會虧待你。”
事實上,副官將這個艾佛利推薦給伊斯塔,的確是幫助了新政府一個大忙。因爲這個傢伙真的太能賺錢了!
只是有的時候,他所選擇的賺錢方式,可能並不怎麼能夠讓常人接受。但是總歸上來說大多行之有效,而且完全可以說是立竿見影!能夠在短時間內見到效應,賺來的錢嘩啦嘩啦的流入了政府的口袋。
財政問題,就這樣被伊斯塔交了出去,順便讓勞拉這位財政大臣,還有其他的一些主管克哈之子財政收入的人見了一次面。當然了,這些也就是他在考慮的事情了。
將賺錢這個最爲頭疼的問題拋了出去,伊斯塔總是可以輕鬆一點了。不過這也只是相對好了一丁點,畢竟身爲國家元首,面對這個百廢待興的國家,還是需要太多的事情要操勞了。
這裡他也向副官抱怨道:“要是每天都這樣的話,我會不會未老先衰呢?”
唉!
幸好這裡還有人向着他,諾娃剛剛完成了任務歸來:“指揮官,我已經圓滿的完成任務歸來!”
關於這個任務,伊斯塔已經看到了當地unn的報道,諾娃將這個責任推向了聯邦,有力扇動了一下克哈之子,對聯邦的仇恨情緒。爲米諾陶準備帶領遠征軍的事情,鼓動了一下士氣。
當然了,除此之外諾娃也能悄悄已經將愛娃,送入了他的房間。伊斯塔聽聞之後,自然是喜笑開顏:“嗯,我知道了,你做的非常好!”
看到一桌子成山的文件,我去你mb的。伊斯塔對伊娃說道:“你幫我簽字,然後等副官來拿!”
又一次,伊斯塔發揮了他慵懶的甩手掌櫃能力!
不在乎諾娃的訴苦,伊斯塔已經離開了這個困了他一天,該死的辦公室。直接走進了他的房間,見到了受到拘束的愛娃。
因爲考慮到愛娃可能的戰鬥力,事先諾娃已經用手段,控制好了她的身體。注射了一種肌肉鬆弛的藥劑,現在應該早已經發揮了作用。
以前的時候,伊斯塔都有這樣的一個想法,如果婚姻是用錢買來的話,哪麼又和收買婦女做老婆,或者是外出找小姐又有什麼區別呢?
每次當在電視上,看到某某官員,某某富豪,包了多少多少奶的時候。他也心想着,只要自己有錢有勢的時候,身邊的女人絕對不可以少!現在隨着時間的推移,他擁有了一定的地位,只要他願意的話,哪個女人不會來投懷送抱?
隨意漸漸的,他對女人的要求越來越苛刻,除了投懷送抱之外,功夫活好已經是遠遠不夠的了。只有哪些漂亮的美女,最好能夠擁有點身份或者地位,反而會勾起他的一些**!
愛娃的情報,也是他最近纔得到。是託什的調查和諾娃的介入後,纔開始得到的一些資料,的確算是一位難得一見的美女,至少擁有不錯的吸引力!而且她和諾娃有幾分像似的地方,比如有一頭米金色的頭髮。
先前的時候只有照片,現在伊斯塔是看到了真人。照片中無法體現出來的氣質,在這裡一下子就出現了。
“不錯,是我喜歡的類型!”伊斯塔看着牀上的女人,伊斯塔點了點頭,表示了自己的喜愛。這起碼是勾起了他的興趣!想了想:“嗯?要不要,來點前戲呢?”
前戲~咳咳~這個就不多說了。
睡美人躺在牀上,身上只有輕紗,看起來幾乎通透,可以說完全擋不住女性的重要部位。飽滿的雙峰山,甜蜜的桃花源,幾乎被他看的清清楚楚。
不由自主的褪去衣裳,裸露出健康的肌膚。愛莎似乎經常鍛鍊,皮膚是淺麥色,不過仍然十分順滑,如同最上等的絲綢,而且極富有彈性。尤其是在一對巨大的山峰上,這種彈性摸起來極爲舒服!
可能是因爲他的觸動,驚醒了睡美人。愛莎看着她的身體,被一個男人肆無忌憚的撫摸,當場發出了一陣驚呼,並且想用盡全力掙扎!可惜不如人願的是,肌肉鬆弛藥劑的效果仍在,無論是她的尖叫還是掙扎,只能用慘白無力來形容。
“嘿嘿,小美人,你掙扎吧,你越掙扎,我越喜歡!”
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禽獸吧?——伊斯塔?
愛娃感受到自己的全身無力,但是面對一個男人,如此的對自己輕薄。必然是讓她羞憤不已!
咬着牙齒,惡狠狠的盯着他:“你就是伊斯塔?”
“正是鄙人!”伊斯塔隨意的揉捏着她最爲有彈性的部位,邪惡的笑道:“怎麼了?是不是受寵若驚?”
他的身份不低,至少也算是有國家元首的身份了,這個地位就相當於古代的帝王。被一位帝王幸臨,這不正是許多腦殘宮廷劇,所有美女的幻想嗎?
“呸!你竟然膽敢的如此侮辱我,日後我必然會加倍奉還!”愛娃看起來不是哪種女人,至少她並不是將伊斯塔,當作“皇帝”來看待。
“無所謂”伊斯塔並沒有絲毫的害怕,只是聳了聳肩:“反正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他又不是從小被嚇大的,怎麼可能會害怕威脅?更何況現在這個女人,已經躺在他的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