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俊何的大腦此時已經混亂了,他真的不敢相信面前這個人所傳遞的信息。同時,他也想從另一個方向來進行認證這個消息的準確性。
吳海東,見狀立刻改變了一個話題:“你不是想了解一下這兩個人嗎?你可能聽過。而且這兩個人在我們那也是相當的有名。更重要的是,這還是一對夫妻組合。”
劉俊何,立刻回過神來,他不再去思考之前的問題。
一對夫妻組合的特工小隊。好像的確有這麼一個。
慶天樂,趙小琴。
代號天琴。
這兩個人可不得了,劉俊何對這兩個人也有一定的瞭解。畢竟曾經合作過某些任務,雖然在那次任務中只是一個間接性的合作。儘管如此劉俊何還是見識到了這個組合的強大。
慶天樂,男,27歲,軍事家庭出身。祖上戰功赫赫,他的父親還有祖父同樣都是特工,他們的家族甚至還受到過國家*****的接見。因爲出身軍事世家,他從小便被軍方的內部人員預訂了,從小便進行軍事化的訓練。
而且自從他上學,一直是在中央軍區內部的秘密學校。這個秘密學校是從小培養一批專業的特工。慶天樂別看他只有27歲,但實際執行任務的時間要比劉俊何多得多。所獲得的各種各樣的戰功也比劉俊何多。
但是這並不意味着他的能力就要比劉俊何強。在國家內部的情報網上,劉俊何曾經瞭解過慶天樂。相關的一些能力技能以及身體素質。兩個人相差無幾。
在他所有的任務中,值得注意的是,他曾經趙小琴完成過一項非常頂尖的任務。潛伏到M國竊取某一項有關於航天領域的信息。具體的過程不是很瞭解,但是在資料上很明確的顯示,所獲取的信息相當的完美,甚至還有額外的情報。
劉俊何這個時候不禁感嘆了一下,這絕對是一個狠角色。還好是自己的隊友。
至於另外一個人,趙小琴。劉俊何說實話,並沒有瞭解很多。關於她的信息更多的是從慶天樂這邊瞭解到的。只知道這個女特工相當的厲害,在她那一屆軍事學院畢業的人中,她的各方面能力以及數據均排在全校第一。
吳海東輕輕地把他的酒杯放在了地上,說:“是一個很厲害的組合,對不對?”
劉俊何點點頭,很顯然,他此時正在回憶的這個組合的各項信息。劉俊何思考了一會兒說道:“這其實倒不是我關心的問題?問一下?你知道他們會以怎樣的方式進入監獄嗎?”
吳海東面帶微笑,搖搖頭說:“這個我應該沒辦法瞭解吧!畢竟這是你們國家的內部信息。雖然我們兩國關係非常的鐵,但是關係到這種信息,恐怕還是不能隨便的告訴吧。”
劉俊何其實思考到了這一點,但是還是想詢問一下:“我想了一下我之前所瞭解的信息。太空監獄其實相當的封閉,他其實被封爲了內外兩層。外層主要是爲了保護監獄以及存放各種設施,而這些設施的主要目的就是爲了維持內部的穩態環境。
說實在的,我也考慮過很多種可能性。但是每一項都會破壞太空監獄。甚至會遭到太空監獄原本的防護系統的攻擊。想來想去也只有一個可能,再加上你剛纔說的聯合國對這次行動已經默認了。那麼聯合國,肯定修改了某一些太空監獄裡的信息。從而允許他們進入太空監獄。畢竟如果不通過正規,妥協,進入的話,我實在想不出他有什麼好辦法。”
吳海東這個時候乾脆坐在地上說道:“這不是我們能夠考慮的。我這裡還有一個消息,這同樣也是關於他們這個天琴組織。他們大約會在一個月後進入太空監獄。同樣,這個時間也代表着我們的敵人,真正的那羣厲害的角色,同樣也會在一個月之後進入太空監獄。”
劉俊何這個時候不禁照起了眉頭說:“我感覺就比較麻煩了。他們的到來無疑會升級監獄裡的局勢。以我之見,我們要儘快地前往第七層,然後去奪取情報。畢竟我們的敵人實在是太多。”
吳海東很贊同的點點頭,最後拍了拍劉俊何的肩膀,說:“你應該要慶幸,我能很快的找到你。畢竟你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劉俊何轉過頭,很嚴肅的看着說:“我就問你,如果真的到了第七層的話,你有什麼具體的做法嗎?”
吳海東很果斷的搖搖頭:“雖然我方人員給我做了相當多的功課,但是啊,到時候你我才發現,根本就用不上。首先,環境和技術條件就限制了。這個地方的科技完全是停留在二十一和二十二世紀。我們沒有辦法啓用那些高科技 。傳統的手段進行團,我覺得我們很難拿到情報。
雖然現在已經確定情報會隱藏在太空監獄的遊戲中。但是相信你應該也能明白,太空監獄的遊戲究竟有多難?無數的人在這條路上前赴後繼的死去。其實我最無法理解的是爲什麼太空監獄每人要設置一個出獄名額。”
說起這個設置,劉俊何也是一陣的無語。雖然看起來就是爲了增加監獄裡的競爭程度,但是細想想,總有一點別的意味。但是總是想不出來他到底是爲了什麼?
劉俊何暫時不去想這個問題:“在我眼裡看來不止這個。我最無法理解的是爲什麼太空監獄裡面的遊戲要涉及到各種各樣的知識。 這不是存心爲難人嗎?像我們這樣的還好吧,肯定多多少少了解一些。但是那些人我覺得恐怕就不行了。沒有一點社會閱歷的人,還真的無法做到。”
吳海東緩緩的站了起來說:“算了,該說的我也說了,剩下的就只能等的前往高層以後再考慮了。我先走了,剩下的看着辦吧!如果可以的話,爭取明天就要把那兩個組織給解決了。然後做好一些安頓工作,爭取後天上第四層。以現在這個時間看來,我們不能再拖下去了。畢竟第四層不會像第三層一樣會得到你組織裡的人的幫助。”
劉俊何自然也是考慮過這些,他點點頭。吳海東隨後轉身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帶走他自己的酒杯。
也在這個時候陳浩慢慢的走了過來說:“偉哥,你剛跟這個人聊這麼久?”
看到陳浩的到來,劉俊何表現得相當的冷靜說:“我是特地找他的,他給我提供了一些有關於那兩個組織的一些信息。對此,我還跟他商討了一下。”
陳浩雖然表現的有些懷疑,但是還是很信任自己面前這個:“哦,是嗎?不知道你們考慮些啥?”
劉俊何思考了一會兒,像是在整理語言:“跟他討論了這麼久,我覺得這羣人可以招納。他們的對抗心理其實並不是很強,他們這個組織成立的初衷就是爲了對抗原來的西谷泰治和楊志航在第三層的組織。屬於被動的合作。
雖然隨着時間的增加,組織的成員產生了一些感情,同時通過吳海東的一些情報,我已經可以100%的判斷他們這個組織其實並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團結。如果我們當時如果能強行的攻擊一下,估計他們組織裡的人會好幾個會臨陣脫逃,甚至有些人直接會加入。”
劉俊何想都沒有想滔滔不絕的說出了這段話,彷彿這些東西早就思考好了。
聽到這個消息,陳浩不禁露出了一些微笑:“現在他們兩家,我們都偷襲了一次。多少少都拿走了一些好東西?我覺得如果他們不在做出一切決定的話,要不然就會被我們打壓,要不然他們就會花更多的時間去收集物資。對他們某些人而言,這是不願意的。”
劉俊何突然對這個話題來了興趣,他很客氣的說道:“不知道,浩哥有沒有什麼計劃?你大膽的說出來好了。”
陳浩一聽,非常的高興:“哇塞,偉哥,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我還真有一個計劃。這主要是我偷襲兩次後所想出來的。”
劉俊何面帶微笑,準備開始傾聽了。
陳浩坐在了劉俊何的對面,說:“這幾次啊,我是發現。他們這些成員雖然看起來是一個組織,但實際上,他們似乎想幹點別的事情。”
劉俊何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說:“是不是跟太空監獄遊戲有關?”
陳浩重重的點點頭說:“我突然想起來你曾經跟我說的那個名爲謝洋的人。他不是說他找到了一種方法,即使自己身在第一層,但也可以去衝擊那個名額。
當時情況是這樣的,我以其快的速度破門而入的時候,我發現他們躲在內部的一個個小房間裡面,似乎在玩着計算機。在我們的威脅下,他們都走出來。
當時的時候我很清楚的看到有兩個人,正在進行監獄的遊戲,但是根據同行的人介紹道,這兩個人,他們早就通關的第三層。根據屏幕上那些內容,我覺得他們可能在嘗試着和謝洋一樣的工作。想通過低級的電腦來前往高級的計算機系統去完成太空監獄的遊戲。還有,這兩個人似乎在監獄裡面關了好幾年了。”
這一個消息無疑又是一個重磅炸彈,他曾經對謝洋的一些說法和所作所爲產生過相當嚴重的懷疑。畢竟想在低級的電腦上,去從事着高級遊戲的一些操作。不管這在理論上到底行不行?實際操作起來,想都不用想,都覺得很麻煩。
但是聽了陳浩的這些話,劉俊何突然意識到,也許真的有這種可能性。雖然第三層的遊戲主體是現實社會中的物資爭奪,但是這個東西時時刻刻跟網絡系統是連接的。如果說像密室解謎一樣的遊戲,還有可能他走出新的路而言的話,像這種遊戲,那要怎麼獲得新的情報呢?
劉俊何實在是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