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劉俊何和吳海東,畢竟作爲職業軍人,行動速度還是太快了。無論在體能力量還是反應速度上,兩人都佔有絕對的優勢。謝路同時也包括他手下的這七個人在面對,兩個人聯合的攻勢下,竟也有些招架不住。
首先是劉俊何,連續兩次的大範圍攻擊,破開了他們看似攻防一體的陣型。這七個人也可能是剛開始被這個門板的攻擊,給造成了一定陰影,所以纔有些停滯不前。其次是吳海東,如同利刃一般的穿插式的攻擊,更讓這一羣人招架不住。
同樣給這一羣人造成了不小的壓力,是那細長漆黑的鐮刀,這把鐮刀如同死神一般向前衝去。
再加上這一羣人,剛開始就已經出現了怯戰的心理。多方因素之下,劉俊何和吳海東,成功突圍!
謝路,緊緊地跟在了後面,但是隻維持了幾秒鐘,他又停下了。之前和吳海東,過度的消耗了自己的體力。同時他也被這兩個人看似負隅頑抗的舉動給嚇到了。
週中銘這一行人也緊緊的跟在了謝路的身後,看到謝路停下的腳步,他們也隨即停了下來。
週中銘有些氣氛,同時有一些不解,說道:“我說你在幹什麼呢?不追了嗎?這兩個人可不是一般好,對付的。今天結下了這個樑子,你就不怕日後他來報復你?”
謝路搖搖頭說道:“這不是遲早的事情嗎?”
週中銘看着兩人遠去的背影,氣得跺了跺腳,說道:“你在搞些什麼?真是服了你。你這幾個人和稍微有點膽子,直接攔他們身前,拖他們一秒,我還不信我們追不上他們。”
謝路這個時候突然有些很服氣的搖搖頭:“就這樣吧,再說了,看樣子他們今天應該不是和我們一路人。”
說起這個,週中銘突然就變了,變了臉色,說道:“看情況,好像也是這樣。不過說奇怪,爲什麼他們這兩個人今天會出現在這裡?他那個看起來龐大的組織,怎麼也不多派點人呢?”
謝路對這個情況也不是很瞭解,不過他簡單的猜測了一下:“可能是爲了執行某些任務吧!不過讓一個組織的領導人親自去執行,恐怕這個任務也並不簡單,看情況他們應該完成了。
不過就目前的形式,我覺得他們可能去會見太空監獄第十層的某些人了。”
週中銘突然有些好奇:“哦,此話怎講?”
謝路用手指了指兩人逃去的方向說道:“他們兩個其中有一個人手上拿了把鐮刀,那個鐮刀我見過,絕對不是他們自己的擁有的。無論什麼原因,他們至少應該碰到了相關的人,並把他殺了之後,奪取了這把鐮刀。
還有他們那個口袋中似乎好像有石頭。”
石頭。
週中銘拜拜手,開始整頓自己的人,轉頭對謝路,說:“好了,我也不管他們到底是幹嘛的?我們還有我們的任務,希望到時候不要大打出手就行了。好歹咱們也在這個地方混了這麼久,是不是能活到現在都不容易?咱們也不要下死手。”
謝路點點頭,迴應道:“恩。希望如此吧!”
週中銘最後扔下的一句話:“實際上如果你還想找他們兩個的話,現在追其實還來得及。因爲他們討論的這個方向正好就是李佳霖在第六層的據點。他們多多少少應該會碰到李佳霖的人的。”
謝路搖搖頭說道:“我何必在這兩個人身上浪費我的時間。完成了今天的任務,我好回去。”
週中銘突然有些挑釁的說道:“你有信心嗎?這麼多人搶。東西可只有一個喲。”
謝路也很乾脆地迴應道:“反正東西只有一個。我也不見得你能拿的到手。”
兩人對視了幾秒後,然後分道揚鑣了。
劉俊何和吳海東這一路上可謂是急速狂奔。在基本可以確定遠離了那個地區之後,兩人才開始緩慢地停下腳步。
劉俊何和吳海東此時已經是滿頭大汗,汗流浹背。他們都喘着粗氣,找了個小角落,坐了下來。
兩人很尷尬地對視了一眼,然後隨即大笑起來,劉俊何搖搖頭說道:“還真是沒想到啊!看樣子一直以來我都高估了這羣人了。管他這羣罪犯曾經有多麼豐富的作案經驗,以及體格體能,在我們這些職業軍人的面前還是這麼不堪一擊。”
吳海東同樣點點頭,說:“那個領頭的看起來長的一身橫肉,結果打起來也就不過這樣。就我這個身板,還和他周旋了這麼久。要是換作你的話,估計………哈哈哈哈。”
劉俊何靠在他身後的牆壁,仰着頭說道:“我還以爲那七個人很厲害,剛開始那個站隊的位置,倒是給我嚇了一跳。我還以爲他們會弄出什麼花樣來,結果他們遲遲不肯出手,等着我上去給他們呼一門板。”
吳海東有些不太厚道的笑了:“你這個時候有什麼好說的?你揮門板的速度是越來越快了,那幾個人只能說有些畏手畏腳吧,戰鬥的慾望一直不是很強烈,要是稍微有點頭腦的,這幾個人圍上去就是給你一頓胖揍。”
劉俊何聽到這裡不禁摸了摸他手上這一寬大的門板,說:“你真當我這個門神的稱號是白叫的。我這門板一打五不是問題。”
“門神!”吳海東笑着看着劉俊何,說:“什麼東西?你給你自己封的稱號嗎?”
劉俊何搖搖頭說道:“哪有老早就有人這麼叫我了,知不知道?”
“呵呵。”
就這兩人很肆無忌憚的閒聊時,又一隊腳步聲出現了。兩人瞬間閉上了嘴巴,屏息靜聽。
不過令人遺憾的是,這一隊人似乎早就聽到了兩人的談話,迅速地向這邊靠過來。
劉俊何皺着眉頭,此時相當的憤怒:“還真是禍不單行,這隊人無論怎麼樣?咱們不能那麼莽撞了。”
吳海東很贊同的點點頭,他已經清楚,就現在他們倆這個體能,估計再打下去多半有點危險。
這隊人再轉過一個角落後,看到了劉俊何和吳海東。
爲首的那個人表情竟然有一些驚訝,他連忙說道:“怎麼會是你?”
劉俊何此時也看清了,除了那個人。長的相當的清秀,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白白淨淨的臉上竟然看不出有一絲殺氣。
李洋!
聶城城的人。
劉俊何瞬間鬆了一口氣,他笑着迎上去說道:“還真是想不到,居然會在這個地方碰到你們。”在說話的同時,他的內心也是相當的複雜,思緒相當的混亂,他現在開始懷疑究竟是什麼原因會讓監獄中這麼多人會覺得這個地方?
吳海東也感到事態有些不太對,至少就憑他們所製造的那一次報答,似乎還不足以引來這麼多人吧!
兩人幾乎同時肯定在這個地方將會發生另外一場,所以讓所有組織都牽動神經的事情。然而自己所做的那場爆炸,恰好就和這一件事情在時間和地點上重合了。
李洋顯得有些奇怪,他迎上去和兩人握手:“我很好奇,你們兩個怎麼在這裡?其他的人呢?”
劉俊何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我倒是很好奇,爲什麼你們也會在這裡呢?”
李洋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他回答:“難道說你們不是去找東西的?”
劉俊何和吳海東此時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李洋看出了這其中的原因,隨即問道:“難道你們不知道?不可能吧,你們來這是幹嘛的?現在也不用遮遮掩掩的吧,都是盟友了,是不是?”
劉俊何突然有點兒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回答,總不可能跟他說咱們是去殺別國的特工吧。要是要找個恰當的理由的話,劉俊何一時間還真的不好,想出一個合適的藉口:“不好意思,無可奉告,但是跟你沒有執行的任務,應該沒有關係。”
李洋搖搖頭說道:“沒事。不過看情況,你們似乎並不瞭解即將會發生的事情吧?”
劉俊何和吳海東點點頭。
李洋上前一步和兩人團聚在一起,很和諧地說着:“不過仔細想想,或許你們的確不知道。我們也是第一次來到這第六層的。
即將要在這個地方上發生的是太空監獄,一年只有一次的重大時刻。簡單地說,就是一份情報將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情報!”吳海東顯然有的覺得有點不太可思議:“什麼樣的情報會需要這麼多人去搶?”
李洋搖搖頭說道:“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因爲這一份情報,每年它的內容都是不同的,它所能執行的一些能力也是不同的,所以我不確定它是什麼?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個東西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劉俊何靠在牆上說道:“那能和我說一下,往年這份情報都是些什麼東西嗎?”
李洋微微地笑了一下,故作神秘的說道:“我雖然叫他情報,但是我覺得這個東西更像一個萬能卡。他會把東西記錄在一張紅色的卡上。根據卡上的具體內容,然後才能判斷這個東西,它到底具有怎樣的效果?
像去年它的效果就是,讓一個人無視太空監獄所有遊戲的條件,可以直接前往第十層參加最終的遊戲。”
最終的遊戲。
意思就是說完成了太空監獄1到10層的所有遊戲參加的,最終遊戲,這個遊戲的勝利者將會成獲得了出獄的名額。
自己組織的兩位大神也僅僅是參加了第十層的遊戲,至於最終的遊戲,似乎他們也沒有接觸過。因爲據這兩位大神曾經說過,參加這個遊戲的人只有兩種結果,第一個就是離開,還有一個就是死亡。而且參加這個最終遊戲的人都是第十層遊戲的勝利者,人數少的可憐。
劉俊何和吳海東在這個時候不禁瞪大了眼睛,劉俊何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居然還有這種東西?那不知道去年是誰搶到了。”
李洋聽到這個不禁笑着搖了搖頭,他似乎很無奈的說道:“一個獨行者而已,做事我行我素,沒有底線,而且極其囂張,但是做事卻相當的細心,簡直堪稱魔鬼。這個人拿到了這張卡後,使用了上面的信息,讓他直接前往了太空監獄第十層,等待最後的遊戲結果。
這個人就是去年的勝利者。現在的他已經在地球上了。”
不會吧?
這個信息所蘊含的內容有點多,兩個人第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居然還有這種操作?
李洋看這兩人的表情,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語言,準備繼續說道:“前年的這張卡上面顯示的內容是一張誅殺令。可以無視任何條件在監獄中選取一個人,讓太空監獄自身的防衛力量將他誅殺。”
劉俊何有點感到不可思議:“還真是什麼東西都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