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克曼同樣詫異地看了阿道夫,臉上神情變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回奧布恩的路上。嶽晨狐疑向同行的科克曼問:“科克曼院長,那位阿道夫長老在帝都是不是非常有名?”
“阿道夫長老?哪位阿道夫長老?”同行的桑特驚訝地道。
科克曼苦笑地搖了搖頭,道:“還能有哪位?不就是魔法公會的那位。那位老人家在見過嶽晨的瞬發魔法後,還親自向嶽晨發出了邀請。”
“那位老人家?”桑特驚訝看向依舊茫然無知的嶽晨,疑惑地道:“那位老人家不是一直都生人勿近嗎?怎麼會突然對嶽晨感興趣了?”
科克曼雙手一攤,羨慕地看向嶽晨。“那位老人家的指點,就算對你我也作用巨大。沒想嶽晨導師能夠獲得這樣的機會。”
“喂,喂,那位老人家很利害?”嶽晨被兩人搞得一頭霧水。
桑特直接以看白癡的眼神看向嶽晨,哧笑道:“豈止是利害,當年那位老人家一人獨挑六位同爲九星魔導師,你說他利害不利害?”
“是呀。當年的那一戰當真是驚天動地,時至今日,依然記憶猶新。”科克曼的神情中充滿了感慨。
“哦,那老頭有那麼利害?”嶽晨對此深表懷疑。想起那阿道夫病殃殃的樣,連走路都要靠人攙扶。實在找不哪一點能夠與九星魔導師掛上鉤。
“啪。”桑特在嶽晨的腦門上狠狠地敲了一記。怒聲斥道:“小子你是有眼不識泰山。就我所認識的人中,除了埃得蒙院長之外,就找不到有人比他更強。你小子命好,被他老人家看上。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嶽晨不由心中狂喜。心中開始幻想。那位能夠單挑六位同級高手的病老頭,會給他帶來什麼驚喜呢?
嶽晨這裡開心了,可是有人確不開心。
帝都財務大臣府第,財務大臣蘭斯正面色陰沉地在客廳來回踱步。這時,一位侍衛恭敬地走了進來。見到侍衛進來,蘭斯停下了腳步。
“找到黑冥沒有?”蘭斯神情煩躁地道。
侍衛膽怯地偷偷看了蘭斯一眼,道:“回大人,依然沒有黑冥大人的下落。”
蘭斯的神情變得更加煩躁,並重新開始在來回踱步。“蘭斯究竟去了哪呢?”
蘭斯慌了。自從亡靈山谷聖王所留封印破損的消息傳開之後,他一直依重的黑冥不見了。就好像從來就沒有這個人存在一般,一點蹤跡也找不到。
蘭斯突然想到一個可能。他被人利用了,有人在利用他破壞聖王封印。想到這裡,蘭斯頓時臉色蒼白,汗如泉涌。是他向路易十六世,沒果此事將來追究起來,他就是最大的罪人。
“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補救才行。”蘭斯不着痕跡地抹掉頭上的汗水,強作鎮定,道:“那個嶽晨最近有什麼舉動?”
“回大人,嶽晨今天走出了奧布恩學院,並且參加了這次的魔法師交流大會……”侍衛忐忑不安地彙報着。
聽完侍衛的彙報,蘭斯剛剛平定的心情再次變得煩躁起來。
“那小子的命怎麼就那麼好?從小到大,我們用了多少陰謀詭計,死了多少英雄死士。可是卻每每都能被其死裡逃生。現在更爲誇張,孤雲與奧布恩兩所學院竟然同時對其庇護。”想到這裡,蘭斯頓感一個頭,兩個大。
這時侍衛似乎又想起什麼,道:“聽到府裡的魔法師說,那個嶽晨今天獲得魔法公會阿道夫的邀請。”
“什麼?”蘭斯憤怒地吼道:“這麼重要的事,怎麼不早說?行了,你下去吧。”
將侍衛驅趕走後,蘭斯不再掩飾心中的不安。神情疲憊地癱坐在椅子上。口中喃喃道:“看來,想要除去那個孽種更加難了。我需要另想辦法才行?”蘭斯頹然坐於椅上開始沉思。
奧布恩學院。喬迪與麗麗安同樣通過初賽,進入複賽。當衆人得知嶽晨受到阿道夫的庶卿之後,更是驚訝莫名,欣喜若狂。在衆人的一致要求之下,衆人決定一起在別墅狂歡。
正所謂行事要隨大衆,逐大流。嶽晨無奈地參加他最不喜歡的聚衆狂歡,直到嶽晨被狂灌五杯昏倒在地之後,嶽晨纔有機會被衆人擡進了房間。
第二天,嶽晨手扶疼痛欲裂的額頭。口中恨聲埋怨道:“這些傢伙一定是在嫉妒我的運氣,這纔將我灌醉。”
複賽的賽場明顯比初賽要小了許多,但是周圍觀看的觀衆卻增多了不少。
“青年卷軸師複賽現在開始。”在卷軸大師費爾裡慷慨激昂的宣佈下,複賽開始了。
“複賽的題目是繪製一張四星卷軸。與初賽一樣,你們面前的桌上,放置有與你們系別對應的魔法陣圖。還有三張普通獸皮紙。你們在規定的時間內,成功繪製出一張成品卷軸。失敗與逾時者淘汰。現在我宣佈比賽正式開始。”
隨着費爾裡話音落下,衆參試者開始忙碌起來。
這一次,嶽晨沒有再東張西望,一路偷師。因爲昨晚桑特特意給了警告,在賽場心作旁顧,那是對魔法公會的藐視,是等於對所有參賽卷軸師的挑釁。有這麼個大帽子壓着,嶽晨哪還敢表現出一點輕浮之舉。
七公主貝蒂坐在參賽席上,憤怒地盯着面前的魔法陣圖。“這個該死的傢伙,竟然安排繪製四星卷軸。”
貝蒂調配好藥劑之後,將魔法骨筆拿起又放下。就是提不起勇氣繪製。沒辦法,二星級實力要繪製四星級卷軸實在太難。從某利意義上來講,根本就不可能。因爲繪製卷軸也是須要精神力爲基,魔法卷軸就是由卷軸師以精神爲基引動天地間的魔法元素匯聚,才能成功繪製出卷軸。
“哼,本公主就信繪製不出四星卷軸。”貝蒂不信邪,拿起骨筆就開始繪製。
“哧,哧,哧。”絲毫沒有懸念,三張卷軸全部失敗。
貝蒂懊惱地將骨筆扔在桌上,嘟起小嘴,道:“哼,什麼臭規定,回去我就向父王提議,將這破比賽規定給改了。”
貝蒂正想提言離開賽場,這時他看見了嶽晨。“呀,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