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京城權貴
?林成的酒量之大,連習慣了風月場的袁成功袁大少,還有縱橫酒場從未曾敗過陣的龐大建也甘拜下網》
等到喝完第五瓶的時候,龐大建先倒下了,袁成功依舊憑藉一股銳氣支撐着,不過很顯然他舌頭都捋直了,說話都不清不楚了。林成把袁少灌醉後,輕鬆的套出李家就是這件事的主使者,不過具體李家派了什麼人,袁少就不清楚了。
丟下這爛醉如泥的二人,林成走出屋外,迎着略帶潮溼的海風,他在想着心事:李家曾經的人大常委,政治局大佬,就因爲自己讓他的高速罷了一個月工,就派了人來殺自己?其實在林成的眼中,他根本都忘了自己把他的兒子李廷飛捎帶一腳給廢了的事。別說林成沒用什麼勁,就是用了勁,那也是你先來找自己事,來找事的被打了,那隻能怪自己不開眼,怪不得別人。
不過林成想不通的事還很多,這件事如果放在普通人身上,那自己的確是佔據了理,不過要把這事放在李家跟林成身上,這本身就存在了極大的不平等。林成只不過是個普通人,而李家則是國家的架海紫金柱,擎天白玉樑,堂堂的國家領導人級別的人物,雖然現在賦閒在家,退居二線,但是遍佈朝野,門生故舊,數不勝數,別說你廢了人家兒子的子孫根,就是破個皮,都得要你拿命來填。
太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只是一種理想!
林成是山野出來的,很多事情他沒到那個層次,他心中的公平還是以江湖上的公平居多,不過江湖始終是江湖,江湖中的好漢基本不會有接觸廟堂的機會。
龐大建在林成出去後,眼睛半閉着看了看他旁邊爛醉如泥的袁成功。龐大建是什麼人,那是老江湖了,縱橫官場酒場這麼多年,如果開始的時候,他沒看出來林成的目的還情有可原,但是酒至半酣,他就看出眼前的這個華裔青年,是要把他們一起灌醉,所以,龐大建就將計就計,在袁成功還有絲清醒的時候,裝作了爛醉如泥的樣子。
有時候,裝醉後,能聽到很多不爲外人道的事情,今天,龐大建就聽到了一件秘辛。其實這也不算什麼大秘密,他也曾聽說過,不過絕對沒有今天聽的詳細。
以前在京城的時候,也傳說過李家借用了西山特衛去東山省去對付一個商業上的競爭對手,只不過這個謠言只是京城高層之間傳了一點而已,誰也沒當回事。高層要對付一個屁民,這種事作爲高層,他們是有自己立場的,因爲他們都是一個階層,誰也不會爲了理想中的公平正義,去得罪另一個高層,當然,李家已經不能算是高層了,而是權貴。權貴,權貴,有權,又貴。
不過今天,龐大建在刻意的傾聽下,聽到袁成功說起李家和眼前年輕人的恩怨,他不禁有些瞭然,怪不得,人家石油聯盟處處難爲自己,其實也不算是難爲自己,而是人家就恨整個國家的高層,在這無法無天的索馬里,自己究竟能不能全身而退,這還兩說。龐大建心中一緊張,心臟就猛的一陣加速,猛跳。
龐大建的心臟猛的一跳的時候,林成已經問完袁成功袁大少了,他站起身來出去的時候,就聽到本應爛醉如泥的龐大建的心臟猛的一陣跳,林成就知道龐大建是裝醉,不過雖然林成殺人也殺了不少,但是對於龐大建他根本就沒有什麼敵意,相反他還是自己的客戶,林成根本不會起什麼殺心。就連袁成功雖然他跟自己有過矛盾,但是罪不至死。
林成不是是非不分,草菅人命的人,他心中自有一杆自己衡量是非善惡的稱。
林成走出海盜鎮,耳中隱約傳來海盜鎮和博薩索市民備戰、運送物資的聲音。大戰在即,既然都放了手,那林成自然不會去外行指導內行。人家花豹,海恩,大熊都是專業人士,自己雖然當過幾天教官,但是隻不過是格鬥教官而已,再說了連個軍籍都沒入。頂多算是外聘的。對於行軍打仗,他是外行。
林成就在這有些簡陋的海盜鎮臨時辦公地點,緩緩的打起了拳。其實林成雖然在打拳,但是他的手腳都沒動,只是思想在打拳而已。林成在腦中,自己已經把架子撐得圓潤飽滿,一舉一動,彷彿就是自己的身體在打拳一般。
這纔是入微的圓滿境界,入微的訣竅就在身體微微一動,但是意卻撐得非常飽滿,手指微微一劃圈,就彷彿雙臂劃了一個大圈,入微用的就是意,當然這個意卻遠遠達不到化神境界用意打人的境界,入微的意還需要手指微微一動配合,以動作來導引意,真正到了那傳說中的化神境界,根本就無需以動作來導引意了,而是心念一動,心意就動。
雖然這微動跟動之間好像差不多,但是在實際中卻隔了一層大山,而且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化神中的意並不是走的經脈,而是走的骨髓,也就說在入微和化神之間還有一個境界,那就是入虛。入虛就是斂氣入骨,把氣和意念斂入骨髓之中,這纔是真正的骨骼沉重。
肉體有多大勁,那決定於肌肉,肌肉都在骨骼外面,實際上這時骨骼並沒有得到鍛鍊。但是達到了斂氣入骨的入虛境界,那就真正練的是骨子裡的功夫。肌肉再怎麼發達,失去了骨頭的支撐,只是一堆肉。
平時我們說話都說,冷到骨頭裡了,寒冷徹骨,骨頭冷,纔是真的冷,骨頭有勁,纔是真的有勁,而現在入虛是意走的骨髓,這纔是真正的絕頂高手。
能把氣斂入骨髓,這纔有可能達到神念打人的境界。但是不是說氣入了骨髓,就一定能夠進入神念打人的境界,能斂氣入骨的高手也有,但是神念級的高手卻從來沒有過。
龐大建趴在桌上,眼不住的朝外掃,看看外面有沒有人,不過海盜鎮本來人就少的很,此時又是全民備戰的當口,哪有什麼人。龐大建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一看,差點把他的魂嚇掉,林成正背對着門口,如一個標槍般挺立不動,
龐大建又縮手縮腳的回到桌上繼續趴着,他本來以爲眼前跟他觥籌交錯的這個青年,都是同鄉,而且面色有和善,他也沒當回事,還想着以自己國企老總的身份壓壓他,不過他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聽到了袁成功說起這人和李家的事,讓趴着的龐大建冷汗直流。
一人對付整個李家,李家的實力,圈內人都知道,而且據說李家還動用了京城軍區的東方神劍特種部隊,外加借用的西山特衛,再加上地方政府的助力,這麼強大的陣容,龐大建認爲不啻於打一場小型戰爭,但是隻對付一個林成,都讓他給跑了,而且東方神劍損兵折將,西山特衛羽紗而歸。
這麼強悍的個人實力,再加上現在人家又有了整個中東的支持,哎,這樣的人,龐大建想想都頭疼,別說自己沒有什麼王八之氣,就算有,那自己的王八之氣遇到真正的王霸之氣,也只有退縮的份。
不知道他會不會因爲袁成功這小子遷怒自己?龐大建心念一轉,想到了一個可能性,自己看袁成功這小子會玩,就讓他跟着自己,現在如果因爲這個惹是生非的小子連累了自己,那自己的幾千萬身家,哎,自己做國企領導,一直兢兢業業,從不囂張跋扈,一直隱忍,原打算等退休後頤養天年,現在能不能回的去還兩說。
龐大建把林成靜靜的站在門外,以爲是看着他,不讓他走了。
突然龐大建腦中精光一閃:他不是要我買他們的布倫特原油嗎?那好,就定他的布倫特原油,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錢,而且他也不虧本,回頭我多給他提成,用國家的錢,做自己的人情,這點龐大建用的最是純熟。
不過眼下肯定不是說話的時機,因爲自己喝醉了,不可能那麼快就醒。既然想好了策略,龐大建也稍稍安下心來,他喝酒喝的也不少,對着一個聰明人,喝的太少就醉了,那太假。
放下心事,所以也能睡的着了,慢慢的,他也進入了夢鄉。
索國的建國之戰在龐大建和袁成功醉倒的那天晚上打響。有飛機導彈開路的火鳥軍,在一開始就佔據了徹底的主動,依舊停留在膛線磨光了的ak時代的兩黨軍,怎麼會是裝備精良的火鳥軍的對手呢?
火鳥軍雖然說是亞丁灣上的老大,但是他的訓練方法完全是按照以色列的野小子和華夏的鯨鯊部隊照搬來的,而且武器都是一色的俄製裝備,雖然跟兩黨軍一樣都是俄製,但是俄製和俄製還不一樣,兩黨軍的所用的ak步槍是47式的,而火鳥軍則裝備俄式ak74式,全都是錚明瓦亮的俄國貨,有的槍油還沒擦乾淨。這就是區別。
火鳥軍也不是沒經過實戰的,在海上,在陸地,可以說火鳥軍是典型的兩棲作戰部隊。再加上剛剛裝備的三輪侉子摩托車,頓時就形成了三百人的機械化步兵,相比兩條腿跑的兩黨軍來說,進步了不知一星半點。
雖然兩黨軍的人數佔據絕對優勢,但是自古以來戰爭的勝負從來不以人數爲判定標準。
火鳥軍和兩黨軍的戰鬥在夜晚打響,五架俄製蘇30縱橫馳騁,狂轟濫炸,其實這也是林成提出的要求,打仗花錢不怕,一定要減少傷亡。而減少傷亡最好的辦法就是多出動戰機,不過飛機上的導彈那就都是天價,一發就是幾十萬美元,這打仗就是打錢,一點不假。
導彈像不花錢一樣拼命的傾斜,戰鬥結果可想而知了。
兩黨軍在火鳥軍的戰火下只支撐了二個多小時,就全面潰敗。這完全是一場欺負人的戰爭,火鳥軍然後又出動了武裝好的機械化步兵,在第二天上午,龐大建和袁成功醒來的時候,索國的一場內戰已經尾聲了。剩下的就是打掃戰場等事宜了。
這場戰爭打死多少兩黨軍沒經過詳細統計,不過卻是俘虜了三千多人,這三千人都是老兵油子,靠當兵吃飯的,不過也是命最不值錢的。
就在反應過來的西方國家紛紛報道索國內戰的當口,聯合國也在第一時間發表聲明:敦促索國交戰雙方停火。
不過就在大家紛紛關注索國的時候,索國的博薩索電視臺裡又出現了信任國王迪沙的身影:“最親愛的索國公民們,我是迪沙,今天稱呼大家公民,沒錯,就是公民,以後大家就是索國公民,昨晚我們火鳥軍剛剛同禍害人民的兩黨軍進行了一場戰鬥,以保衛博薩索的火鳥軍的零陣亡而完勝,這是默罕默德大聖的旨意,他指引我們爲保衛我們的城市和國家而戰,我們勝利了,從今天開始我們索國將翻開新的一頁,我們再不會受內戰之苦,我們將選舉出我們自己擁護的領導人,他將帶領我們走向富強,民主。”
迪沙的倡議,引起了所有聽過這場演講的所有索國人的共鳴,大家紛紛表態支持民主共和,雖然迪沙沒有說自己想要出任國家元首,但是此刻,他的呼聲最高。一來是掌握了一支絕對武力的軍隊,二來他是這個國家名義上的領導人,也就是經過上一任國王授權的信任國王,而且他還在剛剛進行完的衛國戰爭裡扮演了一個領路人的角色。
剛剛宿醉醒來的龐大建和袁成功,此時也被林成邀請參加晚上舉行索國衛國戰爭勝利的酒會。
林成是要把迪沙憲法承認的國王給扶正,成爲真正的一國之君。原來迪沙的意思是讓師父林成代替自己成爲元首,他是國君,不過林成是個灑脫的人,要讓他練拳,比武,這都行,但是要讓他作爲國家元首,去出席各種各樣的場合,這對他來說,不是享受,而是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