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招親?這感覺好像還可以,但是萬一遇到的都是爛人怎麼辦?”這只是個藉口,其實楊柳兒更擔心的是擺了個擂臺根本就沒有人來參加,這樣豈不是把笑話鬧到滿城皆知?
“不會不會,大人你身邊不是有一羣高手嗎?就讓他們混跡其中,不喜歡的就強行把人給打下去,而遇到合適的,就算他放個屁也認輸這不就得了?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小的會給臨近幾個鎮的未婚男子發出通知,就說是小的堂妹招親,大人你說這好嗎?”縣令知道楊柳兒跟連子傑關係比較好,爲了討好楊柳兒,所以才藉機把連子傑認爲堂妹,順便把招親的事情辦妥,如果連子傑真的能夠順利嫁出去,那麼她一輩子都欠他一個人情,他這頂烏紗帽算是沒有危險了。
聽了縣令的話楊柳兒滿意地點點頭,畢竟在這裡由他來處理這件事最爲合適,最最最只要的是她自己不用操心,只要到時候去看熱鬧就好。
從縣令那裡出來,連子傑可是大大鬆了一口氣,現在心情老爽了,“今天爺請你們去開心一下。”
“爺爺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一個姑娘家的比我還粗魯,別忘了你還沒有嫁人,不收斂一下這破脾氣,小心把男人都給嚇跑了。”蘭忍不住就說連子傑了。
“哎呀,不好意思纔剛女人沒多久,還沒有習慣過來,我會注意的,我會改。”
“這幾天我看你還是專心乖乖在家裡面學習一下怎麼做個女人吧。”楊柳兒一本正經系說,其實這段時間一直在玩,別說這雲曦鎮就連周邊的幾個鎮都玩遍了,實在已經玩膩了,連香樓已經差不多翻新完畢,訂製的御品鍋金漆招牌也已經做好了,是時候要準備開業的事情。
“哦,那好好吧。”連子傑一想要回去要學做刺繡就頭皮發麻,算了算了等下回房間直接鎖上門睡大覺就好。
“對了,爲了避免你不思進取,每三天都就要給我一個作品。”楊柳兒好像知道連子傑的心在在想什麼,忽然就補上這麼一句。
“啊?”連子傑攤開雙手,看着自己可憐的十個手指頭,“十指痛歸心呀,三天就繡一個作品,怎麼可能,如意大人你這是存心要廢了我的雙手呀。”
“沒事的,將勤補拙熟練之後就不會扎到手啦。”想當年寒雪也是這麼訓練自己的,雖然現在收工也不見得有多好,但最起碼不會扎到自己手指。
三天後,御品鍋隆重開業,按照慣例還是連續三天免費招待,而這一次最爲特別的要數在御品鍋門前搭建了一個擂臺,在御品鍋二樓就能夠看到這擂臺上的情況。
“主子,這是報名參加打擂臺的名單,請過目。”寒雪送來兩卷竹簡。
“哇,這麼多,我看又沒用,要選夫君的人又不是我,蓮子姐你來看看。”楊柳兒把竹簡轉手塞到連子傑手中。
“要不看到閤眼緣的也給自己挑一個,咩咩真的需要一個爹爹疼。”珠兒參加完壽宴就連忙跑回來了,她扭轉頭看着朱洪,“爹,你說對不對?”在北漠的日子裡面還好有一個疼愛她的爹爹,要不然在這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實在不知道怎麼熬下去。
“這個嘛……還是得要看緣分。”朱洪笑了笑,雖然楊柳兒從來都不會提起,但是他知道如果楊柳兒真的有打算另尋良人的話,早就嫁人了,之前聽鈴蘭說過追她的人可不少呢。
“不不不,這些軟柿子怎麼可以配得上柳兒姐姐,要是柳兒姐姐要擂臺招親當然選我們北漠的漢子。”阿骨打一直都覺得中原的男子少了一個份硬漢的味道。
“都別給車那麼遠,現在要嫁人的不是我。”楊柳兒連忙阻止他們說下去。
今天老爺天也算給面子,連續下了兩天雨,現在卻萬里無雲,擂臺周圍開始聚集不少看熱鬧的民衆。
彪哥在擂臺上做評判,楊柳兒安排了兩名侍衛混在其中,就擔心如縣令說的那樣萬一遇到不喜歡又武功高的,起碼可以把他給打下去。
“哈哈,原來還有人姓仇的,那嫁給他不就等於嫁給仇家的嗎?”連子傑忽然大笑起來。
姓仇!
楊柳兒跟朱洪聽到這一個姓心中都一震,不過很快楊柳兒就把所有波動的情緒給隱藏起來。
“叫什麼名字?”朱洪踢楊柳兒開口。
“仇原諒。”連子傑念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又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爲什麼他不直接叫仇功名,或者仇姻緣?”
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楊柳兒這時才笑得出來,“既然你這麼在意這個人,那麼等他上場的時候就記得好好觀察一下,說不定要嫁給仇家的人是你。”
“什麼也不要說,這個姓如此奇怪,就算他再優秀我也不嫁,嫁給仇家也就算了,萬一我生了寶寶男的非要叫仇功名,女的要叫仇姻緣,那麼我的孩子豈不會會怨我一輩子?”連子傑豪氣地拍拍胸口,堅決地說。
混跡在人羣中的仇狂雲,他戴着一頂草帽細細悄悄地注視着二樓的人羣,儘管過去了三年多,可楊柳兒的樣子變化不大,頂多也就是變漂亮了。
早在半個月前他收到信報說楊柳兒在雲曦鎮的連香樓出現,所以立馬休書給遠在南方的仇千劍,自己便立馬前來。
這些年來尚鋒山莊並尋找楊柳兒的工作並沒有停下來,一開始簡單粗暴地直接給手下的人每人一張畫像,見到畫像裡面的人通通抓回山莊。
久而久之被抓少女太多,引起不少誤會,後來甚至有江湖的俠士出來阻止他們,所以後來一收到消息只能親自前往。
這三年半以來他們無數次抱着滿懷期待的心情前往,可每一次都是失望而回。儘管如此,仇狂雲從來也沒有想過要放棄,每一次看到憔悴的仇千劍以及兩個可愛的孫子,就是他繼續尋找楊柳兒的動力。
畢竟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所以他必須要親自把楊柳兒給找回來,讓這個家完整。
現在知道說蓮子姑娘擺擂臺招親,所以仇狂雲便直用仇原諒這個名字給報了名,畢竟現在並不知道是不是楊柳兒招親,不過按照現在這樣看來,這事情十九不離八了。
仇千劍排在三天後,但是仇千劍按照行程應該還要四天才能夠到達這裡,無論如何他都要把所有對手給打下去,必須要站在這擂臺上堅守到仇千劍來到的那一刻。
縣令爲了討好楊柳兒也特意前來觀看比武。
“大人。”縣令畢恭畢敬地跟楊柳兒行了個禮。
“坐吧坐吧,既然人齊了就開始吧。”楊柳兒站起來,朝擂臺上的彪哥揮揮手。
臺下的仇狂雲正好擡頭朝楊柳兒看去,兩人的目光快要接觸到的時候鈴蘭忽然拉了拉楊柳兒的衣袖。
“主子快看,那不是朱公子嗎?他竟然還追過來了。”
楊柳兒順着鈴蘭指的方向看過去,朱公子發現楊柳兒看着自己,便像打了雞血似的賣力地朝她揮手。
“犯賤找打!不管他。”
“其實……主子你爲什麼不說那是真愛呢?我覺得朱公子人也不錯呀,最重要的是對你夠真心,每一次都被你整得這麼慘還是沒有放棄,如果嫁給他,他一定會對你好的。”寒雪說。
“對哦,你不說我都沒有留意到他竟然這麼的好,哎呀不是有心人根本就看到不他的好,既然寒雪你覺得他好,不如我這就請他上來,之前說給你操辦婚事卻一直都找不到合適的人選,現在你這麼一提,我倒覺得朱公子挺合適的。”
“人好是好,可惜呀就一根筋,那頭豬的心一味地向着主子,恐怕十頭牛也來不回來。”鈴蘭淡淡地說,“別理那個人了,快看開始了。”
一開始看還覺得有點新鮮,可看了幾場下來楊柳兒就覺得無聊,“不看了不看了,你們自己慢慢看吧,反正又不是我要嫁人,還不如回去睡個午覺。”
楊柳兒站起來伸伸懶腰,看都沒有看下面一眼,就轉身走進去,如果她有看的話就會發現仇狂雲一直都在盯着她。
“的確無聊,蓮子姑娘要不直接到我北漠來,隨便一個勇士都比這些軟柿子要強。”阿骨打時時刻刻都爲自己的族人賣廣告。
“我纔不要,那種居無定所的日子我實在不喜歡。”其實連子傑是受不了那種除了吃奶製品就是吃肉的生活,特別是那些男人身上都有一股難聞的奶臊味。
“爹爹那個人好奇怪,他一直都盯着孃親看,現在孃親進去了他就離開。”珠兒指着仇狂雲說。
“哪一個?”朱洪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擂臺上,所以並沒有發現不妥的人。
“那一個,戴着帽子的那個。”
“我去看看。”
“快點快點,他要拐彎了。”
“嗯。”朱洪直接從二樓跳下去,快步朝仇狂雲追過去。
仇狂雲沒有回頭也感覺到有人直直朝他追過來,所以便快加腳步離開。
“站住,別走!”朱洪大聲訓斥。
仇狂雲停了一秒鐘便加速逃跑,他擔心楊柳兒的人發現了他,會急急忙忙離開,畢竟這裡都是她的人,真要逃起來,他也攔不住。
朱洪見狀就更加確定這個人有問題,所以便快速追上去跟他動起手來。
打鬥間仇狂雲的帽子被朱洪大飛,看清楚仇狂雲的樣貌之後朱洪便停下收來。
“是你?不知仇莊主來這裡做什麼?如果朱某沒有記錯的話,這雲曦鎮根本沒有尚鋒山莊的物業。”
“既然被發現,我也不妨直說,我是想來求柳兒跟我回去的,當年的事是我的錯。”
“你這個當爹的也太操心了吧?知道什麼叫做三十而立嗎?少莊主好像早就過了三十,當年休妻是你這個當爹的來做,現在追妻也是你這個當爹的來做,朱某應該是說仇莊主對少莊主夠寵愛,還是應該說少莊主窩囊?”朱洪笑了笑,當年的事他很清楚,連楊柳兒都保護不了,這樣的夫君要來何用?特別是現在聽了仇狂雲這番話,更加打從心底看不起仇千劍!
“你誤會了真的誤會了,我們這些年來都一直在找柳兒,當我收到消息的時候千劍去了南方找,所以纔會晚一些到。這些年來雖然柳兒不在身邊,可千劍每個月都會畫一幅柳兒的畫像,他告訴大寶、小寶畫中的人就是他們的孃親,他們每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跟畫中的柳兒請安,千劍這些年除了找柳兒最多的就是跟畫中的柳兒說話。”說到這裡仇狂雲都忍不住眼眶紅了,“所以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把看到我告訴柳兒,至少讓她等到千劍來了再確定要嫁給誰。”
“嫁給誰?你也報名了?”朱洪明白了仇狂雲誤會了,不過他並沒有打算告訴他事實的真相,雖然他們現在好像很可憐的樣子,不過這都是他自作自受,是他們自己做的孽!
“我不是搗亂,只是想給千劍爭取一個名額,至少給他一個機會。”
“行,我就當沒有看過你。”朱洪說完就轉身超御品鍋走去。
他不是給仇千劍機會,而是給楊柳兒機會,當年仇千劍冒死潛入公主府的情景還歷歷在目,或許仇千劍對楊柳兒是真心的,而楊柳兒到現在還依舊孤身寡人的,或許在她心中仇千劍依舊佔有一席之地。
彼此相愛的兩個人不能走在一起,或許他們之間只需要一個機會。
一個互相坦白的機會。
看到朱洪回來,珠兒連忙跑過去詢問,“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壞人?”
朱洪搖搖頭,“只是一個想要來打工的流浪漢而已。”
“真的?”
“不相信我的話就別問了。”朱洪也不知道該如何跟珠兒解釋,便板着臉不說話,每次只要他假裝不高興珠兒就會乖乖閉嘴。
比武的第三天到了,仇狂雲是最後一個上場,這時候已經接近晚市時間,所以楊柳兒就直接在店裡面招呼客人沒有看比武。
跟仇狂雲對打的是一個赤膊的大漢,“哼,老頭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紀,一隻腳都已經伸進棺材裡面,還好意思來娶媳婦,你這不是擺明了要讓人家蓮子姑娘守活寡嗎?”
“廢話少說,動手。”
在二樓看的人只剩下鈴蘭跟連子傑,其實鈴蘭也看膩了,只是現在她是孕婦大夥都不讓她幹活,所以她只得在這裡邊剝核桃邊充當觀衆。
“哎呀哎呀,這胖子看着就反胃,可是那老頭又的確半隻腳已經伸進棺材了。哎呀,接受報名的時候難道就不能把把關嗎?這些人直接取消資格就好啦。”
“你在瞎操心什麼,不喜歡的話讓主子的人幫你給打下去咯,這一場肯定是胖子勝,一生肥膘的人武功也好不到哪裡去,別說總決賽,就連半決賽都鐵定進不了。”
“對哦,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連子傑也坐了下來給自己拿了盤瓜子磕。“那老頭就是仇原諒,肯定是因爲這個姓所以到現在也娶不到媳婦,所以才迫於無奈一把年紀還跑來參加擂臺比武。”
“很有可能。”鈴蘭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也隨手給連子傑倒了一杯。
連子傑接過水喝了一口,接過全部給噴了出來。
“我沒下毒,你這個算是什麼反應?”
“不是,不是……咳咳咳……咳咳……”連子傑嗆到了,咳嗽得說不出話來,她猛地指着擂臺那邊。
鈴蘭看過去,現在擂臺上就只剩下那個仇原諒,而胖子則在趴了在擂臺下面比較遠的地方。
“怎麼可能?看不出這個老頭還挺有錢的嘛。”
“咳咳……你……”連子傑想問的是你怎麼知道,不過咳嗽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辛虧鈴蘭明白她的意思。
“這樣的結果肯定是老頭給了錢那個胖子,讓胖子作假陪他來這裡演一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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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連子傑又喝了一口茶,順了不少,“剛纔你沒看到,那老頭只是一腳就把胖子給踢飛了。”
“哼,肯定是胖子自己彈出去的。”鈴蘭依舊堅信自己的結論。
“不是……”算了算了連子傑也不跟她爭辯,如果是真的自己彈哪裡會能夠彈到那麼遠,而且剛纔連子傑親眼看到老頭是怎麼踢飛胖子的。反正後天還會有半決賽,到時候鈴蘭就可以看到這個老頭的厲害。
“你有沒有味道?很香呀,難怪肚子這麼餓,原來已經到了吃完飯的時間,走陪我吃飯去。”
“可是你一整個下午都沒有停過,這個時候吃完飯你能吃得下嗎?”
“唉,我現在是孕婦耶,一個人吃兩個人的份,你這個剛當女人的漢子又在怎麼會體會到我的心酸?一句話吃不吃?”
“吃!”
現在連子傑每天除了吃和睡就是坐在這裡看比武,短短几天她就感覺到自己胖了一圈。
一晃又到了仇狂雲打半決賽的時候,連子傑特意讓彪哥把仇原諒放在前面打,免得到時候又到飯市大家都去忙。
“如意如意,我跟你說那個老頭真的很厲害,別看他老,卻能夠一腳把一個接近兩百斤的胖子給踢飛。”本來楊柳兒是沒有打算來看的,是連子傑死命拉着過來。
“屁啦,那個胖子頂多就是一百八,我都說了是老頭跟胖子合夥起來做假的。”鈴蘭依舊堅持己見。
“老頭?”楊柳兒看向擂臺,那個所謂的老頭還是戴着帽子,看不清樣子,畢竟這是下午兩點左右,太陽正猛着呢,戴帽子很正常。
“就是那個仇原諒呀!”連子傑說。
“哦?才幾天呀,就完全改變了立場?怎麼聽得你好像就算加給仇家也願意咯。”
“哎呀,想到哪裡去了,我的意思是想不到那老頭竟然這麼厲害,後面還不是有你的侍衛麼?肯定會把他給打下去的。”
“今天就是對侍衛,你們都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看!”鈴蘭故意讓彪哥安排了一個侍衛跟仇狂雲對打,這樣就可以清楚看到到底老頭有沒有收買其他人來打擂臺。
“開始啦、開始啦,都別說話!”連子傑激動地站在欄杆處看。
鈴蘭則依舊悠閒地剝核桃,“來主子,這野生核桃還挺不錯的。”
“謝謝。”楊柳兒接過核桃,其實她並不喜歡吃生核桃,因爲果仁的外衣帶着一絲苦澀味,只是現在人家孕婦親手給她剝的不吃實在太不給面子了。
“快看看,快看看,如意你的人被打得趴下了。”連子傑激動地大喊。
這時候楊柳兒跟鈴蘭才慢慢站起來去看。
“能夠把御前侍衛給打趴下,我就說這個老頭不簡單嘛。”連子傑一臉得意地看着鈴蘭。
“站起來了,站起來了,還沒有到最後一刻,現在下定論會不會太早?”雖然鈴蘭也看到了老頭的實力,可是依舊不願意相信他能夠打贏侍衛。
侍衛擡頭看了這邊一眼,知道楊柳兒在看着,他擦擦嘴角的血咬牙爬起來繼續跟仇狂雲對打。
十招之後明顯侍衛處於劣勢,其實這樣的擂臺賽早就應該退下來,只是侍衛有命在身,一次次被打趴、又一次次爬起來。
“別打了,侍衛不是說那仇原諒的對手。”楊柳兒朝彪哥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別呀,這勝負還沒有出來呢!”鈴蘭不甘心。
“你看看侍衛滿身是傷,那老頭連帽子都沒掉,勝負已經很明顯了。”楊柳兒淡淡地說,“這世外高人多的是,我纔不想我的人受傷,寒雪快去準備一下,替九哥療傷。”
“是,主子。”寒雪把懷中的楊楊交給楊柳兒,自己連忙跑下去。
“我就說嘛,那老頭不簡單。”
“你得意什麼?連侍衛都打不過他,你就等着嫁給仇家吧,生一個仇功名,再生一個仇姻緣。哎呀不過那老頭年紀都那麼大了,能不能生還是一個問題呢。”鈴蘭涼涼地說,儘管輸了她還不忘殺一殺連子傑那得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