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官北這時的雙眼卻是毫無神情,仿若已是楞住般,足有一陣,忽然大笑,霍然而起,朗聲道:“有趣,真有趣,你自己看我的牌吧。”
然後向外行去,口中道:“四點,四點,很好……”獨自走出了門。每個人的手都已不知不覺在顫抖着,忍不住想掀開這副牌,看看倒底是什麼,但無人敢動,因爲一直站在其後的滿面鬍鬚,兇悍無情的大漢仍然未動。 戴天起身道:“既然莊主讓在下看,那我就瞧一下。”
他長身而動伸手過去,忽然那個從頭至尾無有所動的大漢竟然動了,伸出比常人大兩倍的手掌按在兩張平放的牌上,然後收手,只見那兩張牌已嵌在桌子裡,足有二寸深。而竟然沒有發出鬥氣,可見這傢伙的鬥氣熟練程度很高。
“我想幹”戴天說道。
大漢發出冷冷的聲音:“無需看,這副牌比四點大家主是放你條生路走。”
“是嗎,我倒不信。”戴天右手往桌上一按,兩張已全嵌入桌裡的牌,突然向上蹦了起來,他左手正待去接。
可是大漢好像不想讓戴天拿牌,所以大漢已經出手,大漢已此時手掌之中發散出一股強烈的鬥氣,一掌向他胸口擊來。
戴天手中也發散出光芒和那個大漢對了一掌!那大漢被震的離開地面,撞到了牆上“不自量力”戴天很輕蔑的說道。
不過大漢在對掌的時候,抓住了兩張牙牌,跟着一捏,手中的牌已化成細細的粉末,紛紛落下。
大漢嘴角尖流淌着鮮血道:“你不相信?可是現在已經被我給捏碎了”
戴天笑着搖頭道:“眼見爲實。”
大漢眼珠一轉,雙手一掄,一道光芒而出,把剩下的牙牌全吸了過去,而後兩支巨手搓了幾下,全部的牙牌隨即粉散。沒有想到這傢伙在中了戴天一擊的情況下竟然還能夠發出鬥氣。
不過這次戴天卻沒有動手之意,只是笑着看他所爲。
那個大漢此時勉強的說道:“你輸了。”他受的傷不清
。
接着就想挪着身體往外走,戴天忽道:“閣下叫希爾吧?”
那人停了一下,道:“對,有何指教?”
“只是你似乎忘了一點。”大漢怔然道:“什麼?”戴天的右手已伸到桌下,只聽一聲輕響,那整張桌面其中有一塊突然跳了起來。
大漢不由眼瞳微縮,心中暗暗吃驚,對方的鬥氣熟練程度竟還在他之上。這次傷的不怨。而戴天的左手已迅快的接住那個木塊,邪邪的笑着拿它展示給他人看,只見其上有兩個陷進去的牌印,凸出來十幾點,左邊一張印出來的是‘雜七’,右邊一張是‘長衫’,正是上官北勝雷雲的那一副牌,三點。 四點剛好勝三點。過了不知有多久,大漢緩緩道:“你贏了。”
然後挪動身走出房門。所有的女人都望向含着邪邪笑意的戴天,而卡里與沃斯特也不由得喘了口大氣。
畢竟他們再也不用跟着這位時有驚人之舉的傢伙。向戴天向一旁的阿巴特,道:“阿巴特先生,我不會食言的。”
阿巴特看着他那邪邪的笑,卻說不出什麼話來。
戴天只不過一天的功夫就取得了銀鉤賭坊。他沒有回迪烏夫那。而是向“樂古齋”走去。
三天的功夫收購三家,答應迪烏夫的第二天晚上就已經得到了一家,卡里和沃斯特不由的注意起戴天來。
三人來到了一間門面很大的店鋪下,其上有塊招牌,寫着三個龍飛鳳舞的字‘樂古齋’。
戴天他邪邪的一笑,就邁步而入,而其身後兩位也自然跟隨而入。櫃檯後位掌櫃一見三人,忙出列相迎,臉上充滿着殷勤之色,舉首哈腰道:“卡里少爺,沃斯特少爺,怎麼有空大駕光臨。”
兩個人也不答話,掌櫃又開聲道:“恕小人失禮,不知這位氣度不凡的貴公子尊姓大名?” 只要在這條街上做買賣的,沒有人不識城內兩幫的黑暗勢力中的名人,畢竟他們要打開門作生意,若一個有失得罪其中一夥,只怕難以在此生存。而掌櫃
的久歷世人的獨到眼光自然已看出兩位迪烏夫老爺手下的兩個少爺是陪着那個貴公子樣的來,應是個大人物,他當要好好套近乎。 “我姓戴,名小二。”
“哦,原來是戴公子,小店雖然不算大,但在這裡還有點名氣,公子若是看中什麼,儘管說,小人一定讓公子滿意而歸。”
掌櫃子很會做人的樣子,幹他們這一行就是認人和關係。
戴天看了一下,偌大的房內滿是些古董之物,字畫卷軸,嘴中說道:“我今天不是來買什麼的,想找這裡的老闆,不知道他在不在?”
“在,皮埃羅老闆他在後房,可要派人去通傳他出來?”
“不用,你帶我去,既可。”“ 好,戴公子,請跟我來。” 四人來到一個書房門前,掌櫃的道:“戴公子,請稍侯片刻,小人進內通報一聲。”
“呣”掌櫃進去後,不過片刻,出來道:“戴公子,請。”
戴回頭道:“你倆在這等着。”然後就自顧自的走了進去,掌櫃的在外面關上了門。房內一人笑嘻嘻的站着施禮,口中道:“戴公子,我是樂古齋的皮埃羅。” 戴天只見這人矮矮胖胖,圓圓的一張臉龐,圓圓的一個肚子,面龐上滿是笑意,一幅和氣生財的大老闆樣,不過戴天感覺到他體內有一道鬥氣,平常人估計很難猜想着個胖的要命的老闆修煉過鬥氣。
也還禮道:“皮埃羅老闆,有禮。”
“不敢,不知戴公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多多包涵。”
“老闆,客氣了。”戴天舉目望向四周,牆上掛着俱是字畫,房內也放了幾個書架,看到這些讓人會覺得這屋子的主人是個飽讀詩書的閒雅才士。 戴天道:“看來皮埃羅老闆除了會作生意外,還是個有識之才啊。”
“那裡,其實我是才疏學淺,這些只不過是充門面用的,讓戴公子見笑了。”
戴天指着正中一幅的山水畫,開口道:“皮埃羅老闆,這幅可是卡巴里大師的真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