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一出頓時讓無數人有了不同的心情。那些看不慣孟家的人自然一個個心情都很好,就差展開歡顏哈哈大笑了。
而宋青等人更是皆大歡喜,這前後落差太大,他麼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了。剛纔他們明明已經看見莫凌軒化作了一堆白骨,可是現在又聽到了他的聲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們不明白。
www⊕ tt kan⊕ ℃ O
而孟天宇更是面色大變,因爲嘯天已經是他壓箱底的絕招,可是看來對待莫凌軒來說,並沒有造成任何傷害。至少從莫凌軒剛纔說話的聲音來分析,十分剛正有力,根本就不像受到傷害的模樣。
孟天宇不得不驚,同時他也意識到,莫凌軒是一個大敵。畢竟當年他曾經憑着這一招殺了無數人,可是現在對待莫凌軒來說,好像根本就沒有用。
白骨之上,一道身影緩緩浮現,他就是莫凌軒。莫凌軒十分淡定,臉上還帶着笑容,身上的衣服甚至都沒有一點破損,如果不是剛纔衆多人都看見他與孟天宇決戰的話,甚至可能都有人不相信他剛剛戰鬥結束。他們會以爲莫凌軒是從哪個旅遊勝地剛剛回來。
總之,這實在是非常不可思議,因爲所有人都知道孟天宇究竟有多強,就咱剛纔那幾個人只是因爲受到他的攻擊的一點波動,就受了重傷,就可以看出來。
尤其是那些人,他們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那個波動究竟有多強,也能想象到其爆炸中心的威力究竟有多麼恐怖。可是現在莫凌軒就如同一個沒事人一樣站在那兒。要說驚訝,可能最驚訝的就是他們了。
“好了,就不陪你們玩兒了。”莫凌軒也學醫仙的模樣,伸了一個懶腰,說道。
衆人都翻了一個白眼,剛纔那麼危險的攻擊,可是他竟然說那是在玩。照這種說法來說,那麼要多麼大的危機纔算是攻擊呢?
莫凌軒看着孟天宇說道,“老頭兒,你剛纔已經出了那麼多招,可是我還沒有出招呢,接下來就讓你看看我的招式吧?”
孟天宇稍微後退了一步,這一次他並未因爲莫凌軒叫自己老頭兒感到憤怒,因爲他經剛纔那一招他已經知道眼前的這個戴着斗笠的人十分恐怖,甚至如果他今天一個不小心的話,可能就要隕落當場。
“你是害怕了嗎?爲什麼要後退?不用緊張,我會收着手的,不會要了你的小命。”莫凌軒哈哈地笑着對孟天宇說,因爲之前這個老頭還不知道他的厲害的時候滿是囂張,可是現在又不同了。
“果然你已經老了,都是隻會欺軟怕硬,一旦遇到了強硬的人,只會退縮,不敢出手。”莫凌軒的嘲諷惹得孟天宇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可是他也毫無辦法,因爲這個年輕人說的雖然很難聽,但是也是一種事實。只是一直以來他都不願意承認,他的確老了,沒有年輕時候的年輕氣盛與熱血,沒有當初的那種衝勁。
“對了,你不是有一招叫往生咒門嗎?我看你的招式太過於粗淺,所以我特意改動了一下,現在就演繹給你看一看吧。”莫凌軒說道,手中已結起手印。
“往生咒門!”他輕喝一聲,一道黑色的光霧從他的手中出現,迅速的涌向孟天宇,將其籠罩。這黑色光霧十分奇特,其中散發出一種恐怖的力量,讓在場圍觀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又一陣的心悸。那是,時間的力量!
他們驚訝,而孟天宇更加驚訝,因爲這個招式是他年輕的時候在一處試煉之地得到的,當初得到的只是一種殘篇,是他經過無數的推敲之後才修補成的一招,但他知道與完整篇目相比還是差了太多。可是現在莫凌軒施展的這一招卻十分強悍,就像當初的完整篇目一般。
黑霧籠罩孟天宇,片刻之後就散去了,在場之人紛紛滿臉驚訝,難道這一招就是這樣嗎?因爲孟天宇的身上並沒有一絲傷痕,她看起來完好如初。
在場之人不知,但是孟天宇知道這一招究竟有多麼恐。因爲他發現他的身體表面雖然沒有出現什麼狀況,但是他的身體內部卻出現了大問題。他是所有器官都在逐漸衰竭,重點是修爲都在逐漸是散去,他在一點一點的變老。
“這是怎麼回事?”他尖叫,這實在是太恐怖了,他活了這麼久都沒有見過這麼詭異的事情。有哪一個武技是可以讓一個人衰老,然後讓人修爲散去!
“道友,道友還請手下留情。你提出的一切要求我都可以滿足,但是請你速速停下這一招!”孟天宇最終還是怕了。正如莫凌軒所說,他老了。人啊,活的歲數越大就越不想死,修士也一樣,活得越久就越怕死。
一個初生的嬰兒,根本就沒有生與死的概念,而他們這些老油條,深感受到人間的美妙,他們越來越沉迷於其中,不可自拔。
“哦?”莫凌軒故意出口,“你說滿足就滿足嗎?可是萬一你突然反悔怎麼辦,到時候你裹着你的財產跑了,留下一衆家人在這兒,我除了殺了他們也就無路可選,可我這個人,最不喜歡殺生了!”
他一言,所有人都感到身體一陣冰冷。太可怕了,這雖然語氣聽起來十分委婉,但是事實上卻是誰都能看得出來的威脅!以其所有家人來威脅,這是多麼恐怖?
當然,莫凌軒也僅僅只是說說而已。他並不是什麼弒殺之人,之前對火靈族之所以那麼殘忍,趕盡殺絕,那是他們所有人身上都沾着罪惡,他們折磨婁紫凝千年,實在是罪該萬死,殺了他們都是算輕的了。
至於這孟家呢,他與孟家無冤無仇,來此挑事也只是因爲身上缺些錢用,想找一個家族隨便勒索一下的,所以剛纔他說的那些即便是孟天宇跑了他也做不出來,說出來,只是讓孟天宇糾結一下的。
因爲畢竟孟天宇根本就不瞭解他,不知道他的脾性,若是換一個對他有所瞭解的人,肯定裹着財產就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