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東皇宗青年,便是其中那位飛鶴玄皇一脈的最強天驕人物,名叫東皇欽,年僅三十多歲,便已爲聖道王境!
可以說,在東皇宗內能比他優秀的人,數都數得出來了。
而這東皇欽,也一向是對姬紫玥很上心,一直想要迎娶她,
當見到姬紫玥身邊竟有一位黑衣青年時,東皇欽的眼中隱隱有些敵意。
因爲想要追求姬紫玥的緣故,東皇欽經常與姬家來往頗多,而在他的印象中,姬家的尊主人物中,好像並沒有莫凌軒這人。
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人一樣,而且還是如此年輕的男子,自然會引起東皇欽的注意了。
“紫玥,在傳訊之時,隨行保護你的尊主人物便已經幾乎隕落殆盡了,你又是怎麼回來的?歃血門的那些畜生,做了什麼傷害你的事?”
在短暫的喜悅後,姬絕天恢復正色問道。
歃血門之所以會對姬紫玥出手,就是覬覦她的六慾血脈,那麼自己的女兒有沒有被欺辱,這是他這個做父親的必須要了解清楚的。
“全憑莫公子大恩,女兒纔沒有被那羣畜生傷害。”
姬紫玥看了莫凌軒一眼,笑着迴應道。
姬絕天的眉頭微微一皺,似是察覺到了自己女兒對這陌生青年彷彿有特殊的態度。
姬紫玥是她看着長大的,因此性格,自然是很瞭解。
不過也沒有多想,既然自己女兒說沒事,那便是最好的。
“此人如此年輕,也不知修爲幾何,怎能在如此之多的尊主之下,救得了紫玥小姐?”
“不會是紫玥小姐有何難言之隱,被此人威脅了?”
然這時,東皇欽卻是語氣略冷的開口了,帶着一絲懷疑的意思,隱隱有些針對莫凌軒。
在他看來,姬紫玥是自己勢在必得的女人,東皇欽自然不會容許有其他的男人和姬紫玥走得太近。
也唯有得到姬紫玥六慾血脈的滋潤,自己的各方面實力或許才能超越東皇天一脈的那人。
否則,他連東皇天一脈最小的東皇琉璃,都有一些差距!
這樣,在未來宗門掌權者的爭取上,就更是沒有絲毫的優勢了!
此言,亦讓姬絕天特別注意到了莫凌軒。
此刻莫凌軒並沒有顯露法則力量,因此姬絕天也看不透他的具體修爲境界。
但即便如此,年齡、血肉氣息是不會做假的,姬絕天能夠看出,莫凌軒是何等的年輕,連三十歲都沒過!
這樣的青年,也的確如東皇欽所懷疑的那樣,真能從衆多尊主手中救下他的女兒?
隨即,衆人將目光看向姬紫玥,卻見她的黛眉微蹙,有些清冷的迴應道:“我並非有什麼難言之隱,也沒有遭受威脅,還望莫要惡意揣度。”
話語之中,隱隱有一絲維護之意。
莫凌軒並沒有多言,若不是因爲要找機會嚴明自己與姬紫玥的關係,他也懶得在這地方多待,直接去東皇宗便是。
姬紫玥話語中的意思,讓東皇欽的面色陡然變冷了幾分。
姬紫玥對他,可從來沒有如此維護過,一向都是淡漠冰冷,有很深的距離感。
如此巨大的落差,讓他的心中自然是很不爽。
在這東皇大陸,還有人敢親近他看重的女人?簡直是活膩歪了!
“既如此,那本公子倒想試試,他到底有無這真正的實力!”
東皇欽冷哼一聲,一股強大的聖威法則威勢瞬間爆發而出,向着莫凌軒撲面而去。
整個姬家偌大的廣場中,彷彿瞬間因爲他的威勢而凝固了幾分。
“不愧是東皇宗飛鶴皇脈的最強天驕,雖僅僅是聖王境,但這等威勢,或許都能與一般的聖尊中後期匹敵了!”
“那是自然,東皇上宗在玄皇級勢力中都是最頂尖的存在,其最核心子弟才能修習的東皇乾坤功,傳言乃是神明傳下的超級功法,攻防一體,千秋霸絕!欽公子修習的便是這等超級功法。”
見東皇欽陡然爆發出的威勢,在場的一些姬家強者都有些震撼,心中感慨不愧是東皇宗出來的天驕,比他們尋常的地皇級層次都要厲害太多。
“我勸你還是不要挑釁於我。”
莫凌軒的眉頭微皺了下,淡淡迴應,自古紅顏多禍水,他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而對於諸如東皇欽這種不開眼的存在,那就只有打到他服!
“莫公子乃是紫玥的救命恩人,而且這是我姬家,欽公子難道就如此無禮嗎?”
就在莫凌軒想要出手之際,姬紫玥站在了他的面前。
在姬家,她身爲大小姐,自然要做好維護的責任。
“紫玥,你...”
姬紫玥這種行爲,讓東皇欽不由感到暴跳如雷之感,身邊的威勢更加冷了幾分。
“欽公子息怒,紫玥長途奔波,而且還遭遇如此險境,正是驚魂未定之時,不宜在此多起衝突,還請進殿中一敘,備好了接風宴,這位莫公子,也請。”
眼看便要爆發衝突,姬絕天隨即站出來制止,先不管莫凌軒是不是姬紫玥的救命恩人。
以姬紫玥如此維護的狀態,他又怎能讓自己的女兒和東皇欽爆發衝突呢?
“哼,算你走運,竟不知用何手段哄騙了紫玥小姐,本公子必要你原形畢露!”
見姬絕天都站出來阻止了,東皇欽也唯有冷哼一聲,向着大殿中走去。
在他看來,就憑莫凌軒這乳臭未乾的小子,是絕對不可能救得了姬紫玥的,誰也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何陰謀詭計。
“莫公子...抱歉。”
待自己的父親和東皇欽都走進後,她與莫凌軒並列,輕聲開口道,略有一絲愧疚。
本來她的本意是不讓莫凌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一日女人過後,依舊各有各的生活,畢竟是她心甘情願的。
但莫凌軒卻明顯不是那種不負責之人。
“無妨,稍後言明便是,一切有我。”
莫凌軒揮了揮手,示意姬紫月不用多想。
姬紫玥和自己說過,姬絕天是有意要撮合她和東皇欽聯姻的,因此也在擔心自己破身之事要如何與自己的父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