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站在外圍看熱鬧的衆人,已被突如其來的場面嚇到了。
兩個六重天道主宰境上品級別的老祖,居然被這一縷小小的本源之氣給震吐血了!
要知道,就算是嘗試着煉化本體,也不能一兩吸時間都堅持不了吧?爲何一縷本源,而且還是從那冰晶本源上吸扯下來的一小縷,都能把兩人給
就連主動分離本源之氣出來的袁尊,也是面露異樣,不知爲何。
他從來沒有見過,只是嘗試着煉化一小縷本源之氣的武者,直接就因本源之氣的入體而吐血了。
“咻,咻”
蒼穹宮跟崑崙墟殿的兩個老祖被迫停止,卻沒嚇到妖天子等人,他們一咬牙,也開始從那冰晶本源上吸收了一小縷本源之氣,入體之後,雖然痛苦,卻沒出現吐血的跡象。
怎麼回事?
如此落差,更加讓人好奇,爲何,兩個六重天道主宰境上品都無法嘗試着煉化的本源氣息,卻被大多數嘗試的武者成功吸入了體內!
正當袁尊心生古怪之際,魅兒的聲音,則是悄然傳來:“主人,這兩方勢力的老祖,應該沒有煉化火屬性的本源之氣吧?”
“應該沒有,倘若真的煉化了某種火屬性的本源,他們肯定不會傻到再來嘗試着煉化冰水屬性!”
“畢竟,這兩種屬性的力量是相生相剋的!就算是九天世界的大能強者,也不可能成功把水火屬性同存體內!”
袁尊如此肯定道!
因爲他很清楚自己身懷吞天邪火,卻又煉化不滅冰的時候曾經做過什麼,倘若沒有領悟新的法則,開拓九陽秘典的用處,也是平衡不了水火屬性的。
但,魅兒剛纔的疑惑,卻讓袁尊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
“除非這兩人閉關修煉,中途停止,又或曾經有過什麼原因,導致走火入魔,經脈也已經變得親火排水了!”
走火入魔,便是遭受火毒侵蝕,幸在兩人沒有接觸過火屬性的力量,否則,便不可能繼續胡蹦亂跳了,而是會跟先前的羅大佐一樣。
“原來如此,走火入魔。”
魅兒茅塞頓開,感覺確有這種可能,否則,便很難解釋,爲何兩人已經做足準備,卻是無法將那一縷小小的本源之氣成功吸入體內了!
剛纔若沒這件事情的發生,這兩方勢力的老祖,恐怕還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走火入魔了吧!?
袁尊撇了撇嘴,暗覺這兩位老祖倒是應該感謝自己,如果沒有這次失敗的嘗試,又怎能發現自己已經在修煉道路上走入歧途?
現在只是走火入魔的初期,還有糾正的機會。
“哼!”鬼雪盈盈瞧的蒼穹宮與崑崙墟殿的老祖遭到不滅冰本源的排斥,也是猜測原因,認爲兩人在修煉一途上出現了差池,旋即便是朱脣一撇一輕哼,星眸直接望向懸浮在半空的冰晶本源!
她輕輕揚起玉手,準備將那冰晶本源的靈氣吸入體內,並且嘗試着煉化,但這舉動,卻讓袁尊的表情變得微妙起來。
鬼雪盈盈的體質極爲親風,甚至可以說是九天世界絕無僅有的一人,所以她比某些高品級的武道強者更具優勢,利用一月時間,成功煉化了風屬性的本體!
同親兩種屬性力量的體質極爲罕見,甚至可以說是沒有,哪怕真有,也不可能完全親和,鬼雪盈盈打算嘗試着煉化不滅冰的本源之氣,這讓袁尊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因爲一旦煉化失敗,後果便是致命的!不滅冰的本源之氣進入體內,必然遭到風屬性的排斥,哪怕不跟火屬性一樣排斥的那麼強烈,也是相當不好受的。
武者畢竟只有一個氣海,這跟袁尊修煉九陽秘典,甚至修煉神女寶鑑藉助屬性力量是不一樣的。
“叮”
一聲清脆的劍音,從外圍圍觀的這羣武者最後方傳來,並有一股強大的靈氣擎壓落在了衆人身上。
大多數武者的第一反應,都是扭頭望去,袁尊亦不例外。
“怪人?”
忽有武者大聲驚道!
“呼”
一身怪香,身披女裝的中年男子,踏着天道器跳至廣場中央,旋即便把長劍收了起來。
衆人感應那劍竟是六階天道器,當場愣住了,啞口無言,整個廣場都只剩下粗重的呼吸聲。
一個身穿女裙的中年男子!?臉上塗着一層厚粉,卻又蓋不住那張滄桑面龐,大多數人從未見過這種裝束的武者,今日一遇,也算長見識了!
“這傢伙披着女人穿的紅霞裙也就罷了,頭上居然三隻眼!?”大多數人皆不敢聲張,卻見那武者額上還有一隻緊閉的眼睛,當即就被嚇到了。
袁尊凝神看去,發現此人正如某些武者低聲所言,額上竟有一隻格格不入的眼睛!
“這傢伙不可能自己長出三隻眼,心裡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袁尊嚥了口唾沫,不知此人爲何出現,更不知他躲在人羣后面,觀望到現在才現身又是什麼意思!
雖然一概不知,但是直覺卻在告訴他,此人很危險!
“主人,這傢伙身上,有高丸殘留着的氣息,應該與他有關係!”
心中再傳魅兒聲音,方讓袁尊醒悟過來,自己的直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了。
此人額上多出來的第三隻眼,應該就是高丸的傑作!
“高丸的人?這傢伙如此不死心,先派許月雨去通天風梯搶奪屬性力量,現在又派人追到了這座靈城!?”
許月雨跟蕭塵追隨高丸,袁尊是知道的,且從許月雨的修爲提升來看,肯定也已接受過高丸的輕微改造!
但這都不是他驚訝的重點。
最讓袁尊感到難以置信的,是站在他眼前的這個武者,以及高丸究竟如何確定鬼雪盈盈來了這座靈城,並且短時間內把人派遣過來的。
細思極恐!
袁尊感覺自己的一舉一動,甚至取走了屬性力量之後,鬼雪盈盈的一舉一動,都被高丸掌控的一清二楚!
那傢伙,是袁尊從未遇到過的對手,也是一個最讓他頭疼,甚至找不到辦法將其徹底剷除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