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牛豪居然自己加上了這麼一個條件,還想要跟自己比一比誰取勝所花的時間更短,袁尊的興趣,也是一下子就被他給激了起來。
“就這麼辦!一人只有半個時辰!”
五人齊齊認同,分別跟洛河學院的五人擺開了架勢。
門凱抽了抽眼角,嗓子爆發出了憋不住的冷哼聲音,恨不得現在就把這五人給狠狠的踩在腳底下!
面對整體實力比他們強出不少的洛河學院,袁尊五人非但沒有什麼懼怕表現,反而把這當成了一種娛樂遊戲!
“牛豪啊牛豪,我現在可真是越來越同情你了,跟着這麼一個無頭無腦的人,難怪你們璇璣武院會變得沒落了,光是選人這一方面,也委實不怎麼樣啊!哈哈。”
聽着牛飛冷嘲熱諷的聲音,牛豪則是哼笑一聲,道:“牛飛,勸你最好勒緊自己的褲腰帶,待會,千萬別因爲害怕而嚇了褲子!”
“咚”
十道星辰光芒,各是不服氣的衝撞在了一起,讓得整個狩獵場都有了一種要被徹底炸燬了的感覺。
看着出手便不落下風的另外四人,袁尊滿意的點了點頭,大喝一聲:“雷體!”
“滋滋”
從袁尊的皮膚下面衝出了陣陣暗金色的雷電之氣,遇氣化成雷弧,如此看去,令得他就跟從天而降的一道雷球一般。
“砰”
他一拳揮出,跟門凱的拳頭直接對抵在了一起,隨着一陣雷光閃爍,兩人分別退了開來。
袁尊剛一落地,就是飛速而起,每經過一處停留,都會留下一連串的雷斑。
隨着腳掌跺在了地面上,門凱所在的那處方向也是飛快的撕裂,將其逼迫騰空,袁尊袖口一揮,精神力包裹着的玄龍梭衝出,劃出了五道清晰的黑色尾線。
玄龍梭一出,頓時就引起了門凱的注意,本以爲這只是一些普通的暗器,他也只是使用普通身法將比閃避了開來。
“哈哈,我當是什麼大手段,原來只是一些暗器!怎麼,璇璣武院什麼時候也開始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
門凱笑聲說完,就是感覺背後有着陣陣刺耳的聲音傳來,回頭之際,漆黑色的玄龍梭已是臨近眼前。
“破”
他急忙製造出了一道星辰光盾,而後,在勉強脫離追逐的時候把那光盾引爆了。
被氣浪與煙火所淹沒進去的玄龍梭,瞬間不見了蹤影。
頗有些暗諷意思的掃了幾眼黑色滾煙,他的注意力也是直接集中到了袁尊的身上。
“這點手段,殺個妖獸還有幾分可能,想要對我使用,怕是有些不太夠看吧!”
袁尊手指微微做了一個返回的姿勢,對着他正面衝來:“廢話真多,你吃撐着了吧!”
隨着這句話的出口,門凱卻一下子呆住了,堂堂璇璣武院所挑選出來參加狩獵賽的武者,說話居然這麼不入耳朵!
反應過來的門凱,臉龐也是在此刻徹底的變成了豬肝色。
“臭小子,牙尖嘴利你倒是挺在行啊,呵呵!剛纔我還在猶豫待會怎麼打殘你纔好,現在我想到了,不如直接拔了你的舌頭!”
門凱一個箭步,避開了袁尊的一道拳頭,兩腿本能的做出了一系列的迴避動作,趁着袁尊收勢之際,他則是把凝聚着星辰之氣的掌力,狠狠拍在了袁尊的胸膛上。
“嗡”
那掌心距離袁尊還有幾寸之遙,卻從他背後傳來了一陣火辣之感,鑽心的疼痛也是飛快的蔓延了起來。
急忙收回手掌,門凱側身躍開,身上爆發出了一股滂沱的星辰之氣,把刺入後背當中的玄龍梭給逼迫了出來。
五道破風聲隨着袁尊的屈手回收而閃動出了盈盈光芒,門凱似是感覺到了這些梭子的不簡單,並非只是普通的暗器,甚有可能是袁尊在暗中操控,他趁着玄龍梭沒有完全返回之際,反手握住其中一枚。
上面的一股精神力量,隨即便讓他震顫了一下:“這裡面,居然有被控制到如此精細的精神力量!”
剛纔,他之所以沒能感覺到精神力的波動,只是因爲控制玄龍梭而行動的精神力極少,而且,被袁尊熟練凝成了絲線般的一縷,如果不是同樣能夠使用精神力手段的武者,絕對不會輕而易舉的發現。
手中握着的那枚玄龍梭發出陣陣顫音,完全一副想要脫離門凱手心返回的感覺。
既然已經被他控制住了袁尊的這一枚暗器手段,門凱豈有讓它返回的道理?要知道,這種東西放在袁尊的手裡,就跟個定時炸彈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只要袁尊不死,他就能夠再次操控玄龍梭對着自己出手,背後傳來的那一股股陣痛,也在提醒了門凱,絕對不能做出放虎歸山的行爲。
哪怕,這只是一枚沒有生命力的梭子。
“能夠配合精神力使用的手段,這枚梭子對你來說應該很重要吧?跪下求我,我就把它還給你!”門凱舔了舔嘴脣,眼睛突然睜大,一副醜惡的嘴臉。
“不然,我就將它捏碎,破了你的五梭之法!”
袁尊吟笑一聲,道:“你若破它,我讓你變太監!”
“你!”門凱被一口怒氣噎住,沒想到袁尊居然這麼的嘴硬,東西既然都已經落到自己手裡了,竟然還敢裝的這麼不放在心上。
“不見棺材不落淚!”門凱手中凝聚了一團非常濃郁的星辰波動,打算先行碎了這枚玄龍梭再說!
“嗡”
一陣駭浪鋪面而來,那陣陣堪比星辰波動還要強的精神力,突然從袁尊身上蔓延了出來,完全是一種碾壓星辰之氣的態勢。
被這麼強橫的精神力所指引,門凱手中玄龍梭突然就被增強了好幾分硬度,撕開他的虎口,帶着一股血絲返回到了袁尊身後。
嗅着那空氣當中的血腥餘味,袁尊意猶未盡的眯了眯眼睛,道:“從來都沒有人膽敢拿我的東西威脅我,你既然這麼做,那就要付出代價。”
用星辰之氣把傷口堵住,門凱已然變得有些失去了理智。
本以爲有着十足有信心的事情,居然連着兩次被袁尊給愚弄了。若他剛纔沒有那一出廢話,臉色難看的恐怕不是自己,而是袁尊了。
他的這兩次失利,完全是因爲自己太過輕敵了而已。